穿越之江山美人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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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随意的开口道:“身体可好些了?”
我跪在地上,恭谨回话,“好多了。”
“太后这几日腰腿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一直不爽利,早早的便传下话来。说她哪里,你便不用去请安奉茶了。你也是身体太过羸弱了,竟是病了这么多时日。以后可要多多注意身体,好好保养着。”
我忙应下,恭谨道:“谢谢王后记挂,让王后娘娘费心了。”
她淡淡的笑了笑,眼中却全然没有一丝笑意,只是若有所思的抚摸着手上的一枚红宝石戒子,眼神拉着远长,怔怔的望着一角。
看她走神,我也不便再多言。只有恭谨的跪在她的面前,等着回话。
跪了一盏茶的时间,双腿早已酸痛麻木。其他各宫各院的妃嫔才姗姗而来。欢声笑语的结伴走进大殿。站在各自的位置前,齐齐下跪请安。
此时,王后才收回心神,笑得和睦可亲,招呼所有妃嫔起身。我才随之起来,由花锦搀扶着,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身子未等座稳,下手的一位妃子便故作惊疑,惊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我说今一早怎么便见喜鹊临枝,原来今天竟是有这般荣幸,见到了传说中的皖辰贵妃。人人都传皖辰贵妃是个一舞倾城的绝色美人,却不想传言终是不实,今日一见,才知皖辰娘娘竟是个我见犹怜的病美人。”
偷笑声,隐隐窃窃。
王后也是侧头和身边的姑姑低语吩咐着什么,只当未闻。
我看她张狂的模样,透着尖酸,想来平时也定是个摆弄是非的悍妇。听她言辞讥讽,也不予以争辩,只是神情淡淡的端起一旁的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
看我未语,她便轻轻的哼了一声,兴致讪讪的没了下文。其他妃嫔也只是探究好奇的打量着我,没有急着与我发难。
毕竟在她们的眼中,我这贵妃属实来的太便宜了些。有多少年轻美貌的女子被选进宫来,也不过只是一个采女。有幸得到齐王恩宠的,也要挨上些时日才能封为婕妤。然后往上,便需懂得依附靠山,才有可能被封为美人。继而得到恩宠不衰的,才能有幸封为嫔,再升为妃,宫中仅次于王后之下的便是贵妃,居于正闺掌管紫绶金印的则是王后。
而我不过仅凭鸣凤节,惊鸿一舞,便将所有**妃嫔望眼欲穿的贵妃之位,轻易的得到囊中。这又怎么不令这些女人对我是又妒,又恨,当我是眼中钉肉中刺。
怕是就连高高在上执掌**的王后对我也心生几分芥蒂,不满。所以才会故意让我久跪,借此给我一下下马威,给我一个警醒,让我知道谁才是这**真正的主子。
只是她们这些终日忙着费尽心思博取恩宠的**妃子,谁也没有想到。我这表面看上去的风光荣宠,不过只是齐王用来激怒毕千的手段。
就算被封为贵妃,就算拥有令人惊羡的地位,再风光,再耀眼,我也不过只是齐王手中的一颗可悲的棋子!
如果可以,我情愿不要当什么贵妃,不要坐在这里面对这些妒妇的怨毒,讥讽。我只想和毕千在一起,携手天涯,苍凉漠北射雕,烟雨江南听曲,动情时红袖添香,雅致时灯下对诗。
这,才是我林晓曼真正想要的幸福!
第四十章 后宫妃嫔()
晨昏定省是**妃嫔向来的规矩,所有妃嫔每日都需到王**中请安。聆听王后教诲,提点,示下。
天天与那些**嫔妃见面,多多少少对她们每个人的脾气秉性,都有了些许的了解。
看着**令人赏心悦目的莺莺燕燕,风情各异,天下美色齐聚,却又雅韵参差,各居一格,不禁感叹于那齐王艳福果真不浅。
只是这**美色虽美,却大多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的过客。如同这森冷的**一朵转瞬即逝的昙花,再美也只有一瞬的风情。
而在这樊笼一般的**中,真正屹立不倒的也不过只有几位主子。
王后,李思卿。当朝宰相李杰铭的掌上明珠。齐王登基之后,便迎娶其入宫,授予金印紫绶。与齐王恩爱八年有余,却仍是无一所出。为此暗中遍访不少名医,苦无所获。只因其父乃是侍奉过两代君主的重臣,朝中势力不容小觑,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所以即使王后未能齐王生下一儿半女,依然稳居正宫。
湘贵妃,洛云裳,与我等阶,母家是没有什么背景家世的书香门第。许是因为家风的缘故,她一颦一笑间,都透着一股优雅的书香气。平时也不喜言谈,每每与众嫔妃同坐,都是淡淡的不插一言。仿佛这深宫之中,所有尘世,和她都没有一点关系。唯有她满院的奇花异草,才可与其相依相伴。
如妃,关彤,便是那日讥讽我的猖狂妃子,其父虽只是个县丞,家世平平,但是在这母凭子贵的**中。她竟有幸成为了,为齐王诞下唯一王子的娘娘。光凭这一点,便已然注定了她在**之中的超然地位。她自然便有了尖酸犀利的本钱,除了王后,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私下了,也没少暗中整治那些妄想登上枝头,变凤凰的傻女孩。枉死在她手中的**女子不计其数。
惠妃,汤若溪,其叔父乃是当朝大将汤无为,母家又是齐国数一数二的富商。自小在家娇生惯养,平时总是摆出一副娇滴滴大小姐的架子。自视过高,傲慢无礼,却又没有什么心机。
德妃,向蕊,其兄向东城,担任禁军统领一职,官居三品。因其智勇双全为人骁勇,甚得齐王赏识,乃是齐王面前的可以说得上话的几位红人之一。而这位德妃更是深得齐王欢心。早些年,便已为齐王生了一位公主,取名玉心,已经五岁。如今又身怀有孕,更是得到齐王无限怜惜,夜夜侍寝。
而我,被齐王硬冠了一个赵嫣然的名字之后。母家倒成为齐国第一珠宝商氏―赵家。而那位陪我参加鸣凤节的富商赵久书,倒成为了我的父亲。慈父贤母家世殷实,我这备受双亲疼爱的宝贝女儿自然生活无虞。连入宫时的陪嫁,都是整个**妃嫔中带来的最多的。
也好在那赵久书出手阔绰。若不然那些见风使舵,墙头草般的势力奴才。早已将我这么一位从未得到过齐王宠幸的妃子,踩个半死。正因有那丰厚嫁妆傍身,那些势力奴才虽对我并不如对其他主子那般恭敬,但是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反过来欺辱我。至少表面看起来,对我都还算客气。
青柳低垂,绿树葱葱,百花怒放,顾盼生辉。
从王**中出来,手执团扇轻轻摇着,闲庭信步行在阴凉下,徐徐而行。萧萧,花锦伴我左右,三人低语谈笑。
忽听声后有人唤我,不禁转身放眼瞧去。
如妃,满面春风,带着四五个宫女,疾步含笑追上我。到了近处,也未按宫中规矩,向我这位比她高一阶的贵妃施礼。
妩媚一笑,亲近唤了我一声妹妹。便寻了个由头,屏退了她身后的宫女,别有深意的望着我。
我侧头微微磕首。萧萧,花锦,便会意退后几步,远远的跟着。
如妃故作亲密的挽着我的手,两人并肩而行,仿如姐妹。
她微微沉吟,含笑道:“妹妹,最近的气色果真好了许多,愈发显得娇美动人了。那日姐姐嘴拙,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妹妹可千万不要记恨。”
我淡淡微笑,“姐姐严重了,这些时日的相处,妹妹怎会不知姐姐乃是个心直口快的爽利人。自不会把姐姐打趣之语,放在心上。”
她闻言,笑容愈盛,交心般轻轻的拍了拍我手道:“妹妹年轻貌美,定有机会可得恩宠,讨得大王欢心。”说道此处,她故意顿了顿,话锋一转,似愤愤不平道:“不过说句实话,以妹妹的天姿国色,早该得到大王的恩宠的。又岂会夜夜独守空闺,寂寞难耐。说起来,都是那德妃太霸道了些,竟连妹妹与大王的新婚之夜,都不肯雨露均沾。硬是寻了一个那么蹩脚的由头,将大王找了回去。身体不适?哼,她倒不适的真是时候。”
我淡笑不语,只是耐心的等待她的下文。看来今天,如妃,来者不善
她见我不语,讪讪一笑,“若是妹妹有意,姐姐倒是愿意帮妹妹一把。寻一个机会,让妹妹得见天颜。到时能不能挽回圣心,还要妹妹花些心思。其实一切都好说,只要那德妃不从中作梗,妹妹自然前途不可限量,圣爱不衰。”
我掩面轻咳了几声,假作胆小怯弱,诺诺道:“妹妹谢谢姐姐的美意,只是妹妹大病刚愈,依是羸弱,怕只怕服侍不好大王,反倒招惹大王厌弃。”
她抽了抽嘴角,敷衍的假笑,眼神闪过一丝厉色,生冷道:“难道妹妹真的甘心就这样红颜老去,孤死宫中?”
我假装凄苦,无奈道,“若是如此,那也是妹妹福薄。”
她不削的轻蔑冷笑,抽出绢绣沾了沾嘴角,“那倒是姐姐多事了!妹妹自求多福!”
她恼怒的瞪了我一眼,气势汹汹的转身,带着一路小跑紧随着的宫女,气冲冲的离去。
萧萧,花锦,忙上前,站在我的身边。
萧萧望着如妃的背影,疑惑道:“娘娘,这个如妃说了什么?”
我淡淡一笑,继续轻轻挥动着手中团扇,漫步,“她说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怕是德妃的宫中不安宁了。”
花锦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若有所思。
萧萧倒是开心,“那岂不是更好,让她总是跋扈,独宠六宫。”
我侧目,含笑问她,“你怎知她跋扈?”
“所有嫔妃都去王**中请安,唯独只有她仗着自己怀了龙种,从不露面。再说,哪有人在别人新婚之夜的时候,将新郎官勾引走的。反正这个德妃,不是好东西。”
我抬头望着蔚蓝晴朗的天空,似自语般低喃,“看人不能单单只看表面。不管她如何,与我们都没有半点关系。我们不过只是局外之人,又何必自寻烦恼,踏入局中。”
第四十一章 突响惊雷()
繁星点点,长夜漫漫。我慵懒的依靠在软榻上,闲来无事,随意翻看着一本有关茶道的古书。萧萧独坐在一旁陪我,借着灯光,绣着花红。
忽闻,宫外一阵纷乱。花锦惊慌的跑进屋内,脸色惨淡,气喘吁吁的说道:“娘娘,德妃出事了。大王带着大批禁军侍卫赶了过去。”
我微微蹙眉,不禁心惊,来的好快。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过只是齐王用来牵制毕千的棋子,何必为这宫中之事费心。
镇定下来,淡淡问道,“可知出了什么事?”
花锦脸色更加难看,“有人举报德妃娘娘在宫中私会男子,已是被人撞破,大王闻讯,赶了过去。”
私会男子?恩宠不衰,怀有身孕的德妃,夜夜有齐王相伴。她有什么理由竟会傻到冒着株连九族的大罪,在宫中私通男人。
这会不会是如妃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娘娘!”花锦“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求娘娘移步,去德妃宫中瞧瞧吧!”
我放下手中古书,警觉的凝视着花锦,那日随口含蓄说到德妃怕是有难。她便神色异常,若有所思。今天德妃当真遇到如此棘手的麻烦,她果真为此方寸大乱。她到底是我手下的奴婢,还是德妃暗藏到我身边的心腹?
我不动声色,轻抚流苏,淡淡道:“我去又有何用?你也该知道,我从未得到过大王宠幸,在这宫中不过是个不得势的假主子。莫说这件事,我管不了,就算说了什么,大王又怎么会听我的。”
花锦向前跪爬了几步,来到我榻前,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娘娘,奴婢初入宫时,曾受过德妃恩惠。这些年,怕是德妃娘娘早忘了那件举手之劳的小事,可是奴婢一生没齿难忘。奴婢跟了娘娘,自然是对娘娘忠心耿耿。可是德妃那份恩情,奴婢也不敢相忘。如今德妃落了难,奴婢只有来求娘娘。
外人只道娘娘不得恩宠,可是在奴婢看来,在这**当中,再也没有比娘娘更得大王宠爱的了。**佳丽三千,有哪个敢在大王面前使性子,又有那个给了大王脸子看,还能安然住在宫中,享受供奉月例。
大王对娘娘的好,和其他人自是不同。不过那好,是放在大王心里的。”
我闻她所言,不禁气极而笑,没想到这个花锦,竟还是个牙尖嘴利的。她却不知道,她看在眼中的好不过都是虚假。若不是我对齐王来说有些用处,他又怎么会容我放肆。这么想来,我现在的优裕生活竟都是毕千忍辱为我换来的。
沉吟片刻,细想之下,这个花锦倒也不像德妃派来的。如果她真的是德妃的人,趁我大病,无人问津之际对我下手岂不是最好。又怎么会在其他奴才对我厌弃之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