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为男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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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诗祁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东西全给换掉,换上了自己最舒适风格。房间的装饰风格是不能再变了,但是布局却可以由她决定,所以她只留下了一些必需品,其他没有必要的装饰品全部搬了出去,放到阁楼。
她倒是没有扔去,毕竟是原主人的一些东西,虽然原主人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这却也是她接下来使用的这副身体,不可丢失的经历。
闫敏很是高兴自己女儿的改变,她带着女儿一直生活在国外,因为小孩没有爸爸,再加上肤色的不同,哪怕闫诗祁皮肤像她爸爸一点,但是还是有着黄种人的特征,这在国外是受好奇和歧视的。
所以,她经常受到外面小朋友的欺负,一次两次之后,女儿的心里慢慢变得有些扭曲,叛逆,暴躁,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来与她沟通。
现在好了,女儿变乖了,闫敏很是欣慰。
坐在车上,闫敏开车,闫诗祁习惯性地坐到后排驾驶座的后方,她用手支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扔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在眼前飞过,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这里也有一点让闫诗祁很是奇怪,为什么家里闫敏没有参加工作,但是无论是吃的,还是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她家开销所用的那些钱到底是怎样而来的呢?
对于这一疑问,她很想询问闫敏,但是最好话到口边打了一个转,还是忍住了。
她怕自己这一问暴露了自己,最后被赶出家门。她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尤其是每天感受到的母爱。
至于上辈子的,早已烟消云散,跟她无关了。无论是恩情,还是什么,既然换了一副身体,那么那个闫诗祁就与自己再没有联系。
更何况,她现在在国外生活,至于什么时候回国,谁知道呢?
大概半个小时后,闫敏将车停在一处别墅外,举行这次酒会的是闫敏为数不多的一位好朋友,她特意邀请闫敏和闫诗祁来参加她的酒会。
在闫诗祁跟着闫敏下车后,就受到了热情的欢迎。
“啊,敏!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莫妮卡直接一个熊抱抱着闫敏,在她的左右两边脸上印上一个红唇。
她委屈地看着闫敏,无辜的大眼睛满满都是指控的眼神,“每次叫你来,你都拒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莫妮卡跟闫敏同龄,但是跟闫敏的成熟女人味儿不同,她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咋咋呼呼的,闫敏无奈地摇摇头。
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莫妮卡的脑袋,就像摸闫诗祁的一样,“乖。”
将闫诗祁拉到莫妮卡的面前,替她介绍道,“祁儿,这是莫妮卡阿姨,叫阿姨。莫妮卡,这是我儿子,诗祁。”
“莫妮卡阿姨好。”闫诗祁乖巧地喊道。
但是莫妮卡不乐意了,她伸出了手,轻轻地捏了捏闫诗祁的小脸蛋,郁闷地说道:“我没有那么老,你得叫我莫妮卡姐姐。”
“莫妮卡,别闹。”闫敏真的很无奈,每次跟莫妮卡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像是多了一个女儿。
原来或许没有感觉,闫诗祁也挺闹腾的。但是现在闫诗祁乖起来了之后,她突然感觉,莫妮卡有过而不及。
莫妮卡委委屈屈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在看到闫敏很肯定的眼神之后,给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准备,才对闫诗祁说道:“阿姨就阿姨吧,诗祁乖乖。”
看见闫诗祁顺滑的短发手痒痒地摸了上去,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手感不错,难过原来闫敏一直喜欢摸她脑袋,原来摸别人脑袋的感觉这么好。
“好了,我们进去吧。”闫敏率先开口道,她觉得,她再不说,她们会在这里站很久。
“好。”
走到别墅里面,虽然莫妮卡很想一直呆在闫敏她们身边,但是毕竟她是东道主,这次酒会是她举办的,但是得她亲自出面招呼客人,所以她只能依依不舍地先离开一步。
“妈,这个阿姨好可怕。”闫诗祁有些后怕,她的头发现在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而差一点莫妮卡就直接从她脑袋摸到身上了。
闫敏爱莫能助地看着闫诗祁,可是嘴角却带着一丝偷笑,“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怎么也改不了,习惯就好,反正她人是挺好的。”
“好吧。”闫诗祁也只能这样了。
没有莫妮卡的陪伴,闫敏跟闫诗祁随意地在大厅里走动,闫诗祁随手在服务员那里端了一杯果汁。
人慢慢增多,就在她们准备到一处人相对偏少的地方,一个身影突然撞上闫诗祁,她手里的果汁撒到那人一身。
“谁走路不长眼睛啊?把我这限量版的裙子弄脏了,赔钱!”
那人理直气壮地回过头来骂道,待看清闫诗祁的样子后,眼里含着不屑,“华夏来的黄皮猴子,竟然被放进这个酒会,不会是混进来的吧,快点,把我这裙子的钱赔给我,不然有你好”
珠宝首饰戴满全身,明明是一条仙气十足的白色长裙,却被她穿出来一股浓浓的廉价感。她指着闫诗祁的手指肥肥短短的,整个其实也是肥肥短短的,脸上全是横肉,本来站在她身边的人都忍不住离她远了点。】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五章 击鼓传花()
闫敏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很客气地对那位胖胖的夫人说道:“对不起,多少钱?我们赔。”
那位夫人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审视的眼光将闫敏和闫诗祁扫视了一遍,她嫌弃地用手捂住嘴,轻轻地扇动,似乎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想了想,她决定狮子大开口,看着这两人没啥身份的,不欺负白不欺负。
“不多,十万。”
“十万?”闫敏皱了皱眉头,她认真地看了一眼那夫人穿的礼服,虽然是很漂亮,应该限量版的没错,但是绝对不值这么多钱。
不过,她思考了一些,决定还是给吧,毕竟是她女儿把果汁撒到人家的身上,就当是赔罪也差不多。
“好吧,十万就十万,把卡给我,我马上转账。”
“等等,你得听清楚,不是十万人民币哦,而是十万,美元。”那夫人呵呵一笑,脸上的赘肉不停的颤抖,明明声音很是好听,却硬是被她笑出一股阴阳怪气感。
“你抢钱啊!”闫诗祁横眉冷对瞪着她,欺人太甚,真当她们这么好欺负啊。
明明整场事故都是由这位夫人走路横冲直闯不看路,撞上了她的手,结果果汁撒到了她是身上,偏偏她还有理在这讹人。虽然闫敏喜欢不争不抢,喜欢息事宁人,但是闫诗祁受不了。
不论是她前世,还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都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性子。看在这件事确实是她的果汁撒到了这位夫人的身上,再加上闫敏的面子上,她选择了沉默,但是真要欺负到她头上来,呵呵!
闫诗祁微微一仰头,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那位胖夫人的身边,看着她突然轻轻一笑,“好,我赔。”
那位夫人沾沾自喜,赶紧把卡报给她,还一副这件事就算了,下次再这样,不可能这么好说话的神情。看到的信息知道钱已经打过来了,她准备转身走人。
“等等。”
那位夫人高兴劲还没有结束,闫诗祁突然开口喊住她。她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了一杯红酒,手一抖,全部撒到了那夫人的身上。
“既然这裙子是我花钱买来的,那么不介意我泼几次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闫诗祁完全是用肯定的语气对那位夫人说话的。她站在一旁,气质温文儒雅,翩翩有礼,却根本没有优雅的男士是不可以欺负女士这一认知。
微笑的眼神看着那位夫人,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那样深情,但是与之不符的是闫诗祁的动作和说的话。
“真的,既然我都已经花了十万美元将它购买了,那您得将它留下来,我需要好好‘纪念’一下这份礼物。”
“你。”
“我?”闫诗祁无辜地看着那位夫人,她可怜兮兮接着说道,“阿姨,我不小心弄坏了你的裙子,妈妈虽然不会骂我的,但是我自己过意不去,所以想把这裙子做一个警示,以后绝对不做像今天这样的事了。”
那位夫人被闫诗祁这样的的行为气得半死。
闹事?她现在还不敢,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只是被人邀请过来参加酒会的。虽然别看她穿着限量版的裙子,但是这也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一件了。打人?那她更加不愿意去做,闫诗祁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毕竟是一个“男生”,叫她一把老骨头,行动不便的,这儿不是自找倒霉嘛。
所以,那夫人只是恨恨地骂了几句,灰溜溜地走了。
闫诗祁嗤笑一声。
“好了,祁儿,别闹了。”闫敏慈爱地看向闫诗祁,她将闫诗祁拖到自己身边,将她之前被莫妮卡揉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整理好,再给她正了正衣领。
她认真地看着闫诗祁,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威严。“别跟这种人争吵,哪怕赢了,也会丢了自己的格调。祁儿,你现在是一个男孩子,不能跟女人争吵。答应妈妈,以后不这样了,好吗?”
闫诗祁有些不情不愿,但是还是同意了,“好的。”
“乖,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闫敏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一脸宠溺的表情。
这边的争吵最终还是被莫妮卡知道了,这时她正在门口接待客人。
之前她亲自带着闫敏她们进来,又那样热情,走的时候还对家里的服务员说过,这边一有什么事就马上通知她。所以,被经过这里的某位服务员看到,赶紧把这事对莫妮卡说了。
莫妮卡此时还一时走不开,但是她很生气,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这样被人欺负了,而且还是她的客人,这很落她的面子。
所以,她直接对着那位服务员说着:“把那臭女人赶走,以后拒绝她来参加我的酒会。”
“是。”服务员立马应下。
不一会儿,闫诗祁就听到大厅门口传来一处骚乱。
“妈,你说那里发生什么了?”闫诗祁好奇地询问闫敏。
闫敏只是背着身子没去搭理那边的情况,听到闫诗祁的话也只是说了一句“不要多管闲事”,她心想,肯定是莫妮卡知道了这边所发生的事了。
闫诗祁看妈妈没有兴趣搭理,她也没有再去多问一句。
刚才那声询问不过是想让闫敏不要再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既然闫敏心情还不错,那她也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
两人有说有笑地在边聊着天,顺便吃点小点心。闫敏对闫诗祁说了,莫妮卡平时在家就喜欢弄点这些小玩意,所以在她家酒会上一般都会有些特色的美食,可以尝尝鲜。
她们两个倒是没有心情去结交朋友,毕竟以后不会接触,而且她们也没有必要去结交。
不过,就在酒会正举行的气氛浓烈时,一位好玩的男士突然提出一个意见,他说就这样喝酒也没个意识,不如尽个性,玩的有趣的游戏。
他的提议得到了在场人大部分的,莫妮卡本来就是喜欢玩玩闹闹的一个人,而她的朋友一般也跟她的性子差不多,虽然有一些可能是碍于面子不得不请的人,但是这里大部分人还是她的好朋友。
毕竟这个酒会单纯只是她的私人酒会,而不是什么的,不需要那么官方。
“玩什么?”
“就是,玩什么?快说!”
这时,起哄的人少数,他们故意打趣着先头说要玩游戏的男士,一个个面带威胁。都是好友,纯属打闹。
那人扶着下巴,摸了摸自己扎人的胡子,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这样吧,我手里有一朵玫瑰,我们找个人来当裁判,他闭着眼睛口里报数,说到一百时,玫瑰到谁手里谁就要表演个节目。”
“可以,不错。”其他人纷纷应和。
这不是华夏传统的击鼓传花吗?外国人也真会玩。
“说好的,每个人都必须参加,而且不能损坏玫瑰,否则也需要上来表演节目。”那男士首先说明,毕竟不希望玩个游戏还有人扭扭捏捏,结果大家都不尽兴。
“当然,如果实在不想参加女士们在头上别上一朵玫瑰,男士就在衣服口袋里吧。”
这样一来,游戏规则更加明确,也剔除了一些安静性子的人大家能够玩的更加活跃,气氛也更加浓厚。
闫敏怂恿闫诗祁也去参加,“祁儿,去玩玩吧,我这老骨头玩不动了,你这小孩子还是可以的。”
不过闫诗祁却是不怎么愿意参加,毕竟她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岁了,如果正常的情况来说,她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