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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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凤三为何会坐立不安呢?想到他对黎漱那小徒儿上心,他们这趟下山,那孩子被留在山上,还有那个尤先生……“派人去山上看着。”
“义父是怕?”凤大公子对何分舵主没好感,也对尤先生没好印象,尤其是知道尤先生的下人和何分舵主的人,都对自己身边的人旁敲侧击,追问黎教主的行踪,就更感厌恶。
有什么事不能敞开来说,定要这样遮遮掩掩的打探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来历()
鸽卫发现假梅香看来很眼熟,第一时间就上报给刘二,刘二接了消息,便命人去查大杂院那对老夫妻的来历。
“很眼熟吗?”黎浅浅问。
刘二也不知,“要把人调来问吗?”
“不用,把他调去盯着何家吧!”
“咦?”刘二讶异的看着她,黎浅浅反问他,“让他继续盯着尤家,他看到那个梅香,就会忍不住想,自己是在那里见过她,万一因此反倒误了事怎么办?”
有道理。
“把他调开,他看不到梅香,就不会陷在里头一直想。”顿了下又道,“也许他离开之后,反倒容易想起来呢!”
刘二颌首,回去就把那人调回去盯着何家,不想那人才去何家不到半天,就传回消息,他想起来是在何处见过假梅香了!
“这么快?”听刘二来回禀,黎浅浅也觉得讶异。
“是啊!”刘二感觉得无语。
“那,他在那里看过假梅香?”
刘二道,“您还记得何大小姐吧?”
何分舵主的女儿,想嫁她表舅的那一位?黎浅浅点头。
“假梅香的姑母是何大小姐的婆婆辜氏,原本觉得何大小姐能成为自家媳妇,是件好事,却没想到何大小姐气性大,动不动就跟儿子大打出手。”
当娘的,怎舍得儿子被媳妇欺负,于是就想方设法想要打下媳妇的气焰,她的方法,就是抬一个良妾回来,这个人选就是假梅香的姐姐小辜氏,小辜氏性子温柔与表哥又是青梅竹马,一进门就入门喜,喜得婆家上下把她捧在手心里,何大小姐自然是不服气的。
可是不服气又能如何?
很简单,打上门去,直接把小辜氏的胎给打落了!
婆家自然是不高兴,但碍于何分舵主在云城的势力,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辜氏回家去哭,小辜氏也哭,辜老太爷恼了,想着要给女儿和孙女撑腰,可要怎么做呢?辜家势不如何家,那就想办法让何家倒霉,没了撑腰的人,看何大小姐还怎么欺负人!
“那个鸽卫是怎么想起来的?”黎浅浅对何、辜两家的纠葛没兴趣。
刘二笑,“说来也巧,他一到何家,正好遇上何大小姐回门,然后他就想起来啦!他之前去何大小姐婆家时,曾见过小辜氏,假梅香和她姐姐生得极像。”
黎浅浅笑着点头,“瞧,换个地方,换个人,他就想起来啦!要是一直把他困在尤家,对着那个假梅香想破头,怕也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呢!”
刘二笑着应下,决定回去后,要时不时调动鸽卫们,这其实有个好处,比较不容易引人怀疑。
“对了,这是京里刚传来的消息。”刘二将信递给黎浅浅,信上很简要的说了,藏宝图被偷一事,在京城已经广为人知,只是目前还无人知晓,藏宝图到底是落在何人手中。
“这些人怎么这么笨啊?”黎浅浅摇头抱怨,刘二忍俊不住,只得装咳,“别憋着了,想笑就笑!”
“拿到藏宝图的人不敢声张,怕招祸。”刘二为黎浅浅解惑。
可这和他们的计划不符啊!就是要他们张扬,才好嫁祸嘛!黎浅浅挠挠脑袋,不行,好像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啊!从桌几下的抽屉翻出纸来,刘二见状忙走上前帮她铺纸,用白玉雕的双鱼镇压在纸上,然后站到一旁为她研墨。
黎浅浅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在纸上左圈右连,看得刘二一头雾水,等到一张纸被涂抹得不成样,黎浅浅又换了张纸,直换了五、六张纸之后,她才停下手,不再败家了,刘二也暗松口气。
外头传来丫鬟向蓝棠问好的声音,刘二抱起那团废纸要告退,黎浅浅没拦他,只问,“南城黎府可有什么消息?”
“还是老样子,黎老太太把持着一切,那家酒楼因为一直亏空,所以由老太太做主,年前已经转卖出去。”
“大房和二房?”
“过年前,二房的一个妾终于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老太太和二老爷高兴极了,二太太也很高兴,高兴得砸了一整套官窑茶具。”
嗯,看得出来她真的很高兴,“大房呢?”
“大老爷也很开心,过年那天又收了三房妾。”
这是想要继续打拚?也是啦!黎家三房中,大房、二房就像是约好了似的,统统生女儿,好不容易生下个宝贝蛋,却是个体弱多病的,真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主儿,就这么小心翼翼的供着拉拔着,养到现在总算能成亲了,可娶谁呢?
大太太是很想给儿子娶娘家侄女儿,但老太太却不想给孙子娶蔡家女,看看老大媳妇的德性,要是再娶一个蔡家女做孙媳,只怕大房会毁在蔡家女手里。
二太太也很想把娘家侄女给黎天赐做老婆,但她娘家不答应,黎天赐能活到现在,完全是祖宗保佑啊!万一才进门他就两腿一伸挂了,自家女儿不就得守寡?还可能背上克夫的名声。
“黎天赐的婚事还没定下来?”
“没有,不过几位姑娘的亲事都订下了,包括黎净净。”
老太太做主,把黎净净许给了大太太娘家的侄子,不过大太太很不乐意,因为这个侄子吃喝嫖赌样样来,可谓五毒俱全,但她不敢驳了婆母,也怕得罪娘家兄嫂,只得暗暗期盼着,这门亲事能黄了。
黎浅浅知道他们概况之后,就交代刘二,“还是派人盯着,他们毕竟是我的亲族,有什么事,我得第一时间知道,不能等人来通知。”
刘二很以为然,黎浅浅年纪尚小,虽已是教主,她爹又是早早就被分出去,但分出府,又不是出宗,老太太还是她爹的嫡母,这老太婆要是拿孝字压下来,就算她是女儿身,不考功名,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再说,大长老他们若拿她名声败坏不能胜任教主一职来生事呢?
大长老他们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么对付黎漱,但黎漱是男子,自小就是个脾气古怪的,黎漱这一支,就数他辈份最高,想拿孝字来压制他?那些族人怕是反会被黎漱以不孝为名,狠狠教训一顿吧?
黎浅浅的情况和黎漱不同,得防着大长老拿黎老太太来攻击她。
“趁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已接任教主,赶紧找事给他们做。”黎浅浅朝他伸出手,把他怀里的纸拿回来,蓝棠带着拿食盒的云珠进屋,看到她又要开始忙,连忙开口,“先喝些甜汤暖一暖。”
黎浅浅笑着从命,刘二也跟着分了一碗,蓝棠盯着他们喝完甜汤,命云珠把碗收下去,自己则走到黎浅浅的桌边,拿起那些被涂抹得乱七八糟的纸来看。
“怎样?看得懂吗?”
蓝棠指着一团团的黑圈圈问是什么意思,然后拿起笔,学她在上头画线做连结。
“哪,你看看。”画完了,蓝棠递给黎浅浅看,黎浅浅和刘二一起观看,心里同时闪过惊讶,“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做的?”
蓝棠笑着戳她额头,“你傻啦?藏宝图既是在总坛不见的,大长老也去四长老那儿,找教主请罪了,为什么就不能是他监守自盗?这些作为全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为?”
“咦?”
“先把人引去总坛,和大长老那里,让他们家自顾不暇,再伺机放出藏宝图确实被盗的消息。”蓝棠说到这里,黎浅浅便接下去,“再把那三处有人去查探的消息放出来。”
大长老一家别想置身事外。
“上次我让你派人去查,黎深深生父是何人,可有消息了?”
“有。”刘二一脸兴奋,“黎深深的生父可能是南楚皇族。”
蓝棠惊讶的瞪着刘二,“黎深深的身份不凡,你怎么这么高兴?”
“当然啊!”刘二笑眯眯的指黎浅浅,“教主也这么想,不信你问她。”
黎浅浅点头,“其实,我那好祖母为何要把她们母女塞到我们三房来?不就蒋家不想让黎深深沦为私生女吗?那么认一个生死未卜从未谋面的人做亲爹,虽说是嫡女,但很有可能,这个爹若能回来,她就会被打回原形,与之相比,若能找到身份高贵的亲爹,只要她亲爹认了她,就是宗室啊!就算庶出,也好过当我们三房的嫡女强吧?”
蓝棠恍悟点头,随即又道,“小蒋氏自己都不知道,当初和她生孩子的男人是谁,我们要怎么查?”
黎浅浅转头看刘二,刘二笑容加深,“小蒋氏傻,不代表她家里人笨,她不说,不代表她家里没人知道,只是不愿说罢了!”
小蒋氏养在深闺,何以当时会与个不知来历的人珠胎暗结?
无非是遭人算计罢了!
她一出事,原本为她相看的夫婿就许给她一个族妹,从这一点反推回去,就不难还原当初发生了何事。
所以刘二才会说,蒋家不是没人知道黎深深的生父是谁,只是不愿说,因为揭穿了,就是自家要受指责,谁会这么傻?
之前他们就曾猜测过,只是没有证据,现在刘二这么说,可见是已经查出些什么了。
“把小蒋氏母女的消息,想办法传给那位贵人知道。”黎浅浅道,“到底是不是,就看那位贵人怎么做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做坏事也得有脑子()
当黎浅浅与刘二、蓝棠说话时,一只灰色的胖信鸽从张源家扑棱飞出,负责守着张家的鸽卫见着,待信鸽飞出一段距离后,扬手挥去,信鸽随即栽了下去,另一名鸽卫起身扑将过去接个正着,检查了下那只信鸽,见它没有受伤,便抬手和击中信鸽的同伴打了个招呼,顺手喂了胖信鸽吃的,然后才拆开它脚上的小信筒。
抽出里头的纸卷,展开一看,鸽卫的脸一沉,此时击中灰信鸽的同伴过来了,见他脸色不对,便从他手里取过纸卷。
“咱们帮他把时间改一改,地点也改一下,免得扰了教主。”
“嗯。”
两个人说干就干,从袖袋里取出一张小纸片,掏出笔来舔舔笔尖,然后模仿纸卷上的笔迹,在纸片上腾写,比原定时间提前了半个时辰,地点也改了,等墨迹干了,便卷成纸卷塞进信筒里,放手让灰胖信鸽飞走。
原来的纸卷便送到刘二手上,刘二看了不禁冷笑,想派人来试探什么?还是想趁大教主和蓝海他们都不在,除掉小主子?
得知守张家的鸽卫做了什么,刘二命人去把他们两个换过来,好生的训斥了一番,他们所为不是不好,只是得跟上头先说一声,否则万一时间上配合不来,岂不要糟?
黎浅浅得知后,并没说什么,只是和蓝棠带着春江她们避到安全的地方去,刘二原本还以为要大费周章的说服她,没想到她这么干脆的配合,倒叫他有些反应不及。
“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会扯你们后腿的。”进密室时,黎浅浅郑重的对刘二道,“我们不知来的人是何方神圣,你们若应付不来,我又强要出头,岂不是拖累你们,他们的目标是我,我若不在,你们便不用和他们死扛,他们找不到人,自然就会撤退,记得保全自己。”
刘二点头,让春江把黎浅浅带进密室里,春寿从内将密门关上,刘二自去安排应对一事。
当晚子时,数条人影跳进山庄的东墙,猫叫数声却没得到响应,领头的那人气得跳脚,“人呢?”不悦的叫嚷着,边还用却去踢身边的同伴,“方伍在干什么?不是约好了子时吗?”
被踢了一脚的同伴不高兴的瞪他一眼,心说,我怎么知道方伍在干什么?
另外几个同伴燃起火折子,问“方伍没来,八成是被事情绊住了,要等他吗?”
领头那人性子急躁,闻言便叫道,“不等了,不等了!咱们自个儿去。”
“咱们不熟地形啊!自己来,会不会迷路?”
“随便啦!”领头的不耐烦道,“找不到那丫头,便放火烧吧!我就不信烧不出那个教主来。”
说完便在前带路,走没几步,他便不耐烦再往前走,“行啦!就在这里放火吧!”随手指了一处屋子,示意其他人纵火。
其他人便四下散开,寻找适当地方放火,领头那人也在找地方纵火,手举着火折子跳上抄手游廊,左右瞧了下,伸手就把燃着的火折子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