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6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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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乐不乐意,叫她去喂药,她就得去。
不然就等着吃鞭子吧!
金老板还挺硬气的,第一天就挨了鞭子,女监的狱卒大部份是男监狱卒的妻子,手上有点力气,不然遇上孔武有力的犯妇,她们怎么办?身上也是有点功夫的,鞭子一甩就往金老板那张花容月貌招呼去,再一鞭抽向她的后背,仅此两鞭,就让金老板老实了。
不过因为如此,女监里两个女犯,一个伤员一个病号,都得看大夫啊!
金老板脸上的伤还好,她能自己上药,那背后的伤呢?狱卒们气坏了,一时痛快后,变成她们要侍候金老板背后的伤了。
尚幸,又来了个许锦娘,侍候人的事总算有人接手。
许锦娘刚来的时候,也是很傲,不过她很快就认清自己的处境。
倾尽所有换来的,却是叶妈妈的不理会,她真是气疯了!在侍候金老板和金荟萃时,不免要趁机小虐她们一把出气。
金荟萃病胡涂了,被人掐了,也是傻傻的不知反抗,金老板就不一样了,敢趁给她背后上药时掐她?活得不耐烦了!
当即两个人扭打起来,金荟萃吓得魂不附体,狱卒们叹气,这下子真不知这女人何时会好转了。
粗暴的把金老板和许锦娘拉开来,就发现曾经风华绝代的金老板美貌不再,在牢里待了一个多月,曾经乌黑亮丽又滑顺的长发,早乱成一团,牢里连梳洗都不方便,更不可能让一个犯妇保养肌肤,曾经细嫩无瑕的容颜,早变了样。
金老板在楼里是花魁,更是幕后东家,十指不沾阳春水,梳妆都有专人侍候着,她自己哪懂得梳头化妆,而金荟萃其实也同她一样,但到底年轻底子好,不像金老板日夜颠倒的生活,早就把她的身子给掏空了。
许锦娘的情况,其实也同金老板差不多,她年岁比金老板大近十岁,在王家后院的生活,绝不比金老板在楼里轻松,而且身为妾室,纵使得宠,手头上能用的钱,也绝不比金老板多,因此看起来比金老板显老。
当王知府进来时,许锦娘和金老板都吓了一大跳,不过看清来人后,金老板撇了下嘴避去一旁,狱卒把许锦娘叫到前头来。
得知王老大人夫妻竟然双双猝死,许锦娘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捕头见状,忙示意狱卒喊醒她。
大过年的,知府大人还要到牢里来问案,他们可不敢让人犯耽误大人的宝贝时间。
许锦娘回过神,问,“他们两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仵作只说猝死,却没说死因。”
“他们吃过午饭,习惯要歇午。”许锦娘道。
王幕僚点头,“丫鬟看时近黄昏,二老却一直没有喊人进去侍候梳洗,觉得奇怪进去查看,才发现二老已经仙逝。”
“歇午,屋里有熏香吗?”许锦娘又问。
王幕僚转头看王知府,见他点头,方才回答,“有。”
“我记得,老大人的原配,就是歇午后便没再醒来。”
“你怎么知道的?”王幕僚厉声质问。
许锦娘扬眉看他,道,“因为老大人在我那儿歇午时,从不熏香。我初入府时,正得宠,不知他的忌讳,就点了香,老大人就生气了,冷了我足足三个月,才又进我的房。”她微眯眼笑了,“后来我悄悄跟他身边侍候的人打听,才晓得原来他那原配就是歇午时点了香,之后就再没醒过来。那人说,曾氏用的香,是老大人派人送去的,说是从宫里得来的,很是稀罕。”
王知府面无表情,心里却波涛汹涌,他曾听说,王老大人考上进士之后,被高老大人相中为婿,他本要休妻,后来他的妻子就过世了,当时不少人说他好运,因为此妻曾为他父母守孝,属于三不去,名声又好,若是休弃,王老大人的名声反要受影响。
结果不用休妻,问题就解决了。
“老太太午歇时,倒是一定要点香,说她不点香就睡不好。”
许锦娘所言,与王老太太高氏身边的丫鬟们证言一致,所以应该是王老大人用过饭后,在妻子屋里小歇,他先睡了,王老太太知丈夫习惯,等他睡着后,她才把香点起来,平常王老大人醒来时,香早就熄了,也散了味,所以他不曾发现。
只是那天,老太太点的香……
“那些香呢?”王知府离开女监后,厉声问道。
幕僚们哪知那些香在哪?还是捕头反应快,“卑职这就着人去查问。”
衙差们快马来回,初三下晌就从王家把王老太太屋里及库房中,所存的熏香块全数带回。
王知府请来城里制香大户,及大夫一同相验。
制香大户丁老爷指了王老太太房中熏香炉里残存的熏香块道,“这里头有黑甜香,此乃剧毒,闻者会在睡梦中不知不觉中死去。”
大夫点头附和。
“那库房里的这些呢?”
“这些没问题,这两块里头,也有黑甜香,只是,这两块和用残的那块,配方略有不同,许不是同一人所制。”丁老爷明言道。
大夫指着库房里取出的那两块,“这两块应该已是四十多五十年前制造的,里头黑甜香的药效差不多快消散了,但用残的这块,毒性很强,但消散很快,制香之人比前者要高明许多。”
就不知这用残的熏香块,是何人所制,王老太太会点这块香,是拿错了,还是故意的?已经不得而知,看来王老大人夫妻猝死一案,只能说是意外了!
第七百七十五章 久违的好滋味()
王老大人夫妻之死,纵使被判定是意外,但如此的熏香块,到底是有些骇人听闻,若非识香之人,或通医理之人,根本无法从外观判断出有问题。
王知府将此案了结后,将案卷送往京中,刑部记档后,便送入宫中,皇帝看到熏香块中,竟含有剧毒,不由大骇,皇帝也是常用熏香之人,且皇帝爱香,又因白日政务繁重,时常夜不安眠,皇子们被害后,情况越发严,因此依赖熏香入睡,近日太医已提醒过他,万不能再加量,否则会对龙体有害。
本以为熏香的用料,都是对身子有益的,万没想到,竟有人以这种方式毒害人。
皇帝就在御书房里,命人去跟太医院院判及院使说一声,让他们派几个对药材、熏香等物精通的御医过来。
又命人去御库,把他平常用的熏香取来,就连御书房和寝殿里用的也一并拿来。
院判和院使听闻此事,都觉不可思议,他们都是救人活命的大夫,几曾想过,会有人用这种方法取人命呢!
皇帝动作这么多,动静有点大,消息自然就传进了后宫,妃嫔们个个闻之色变,盖因她们也是熏香的爱好者,她们不敢像皇帝那样,大剌剌的把御医请来辨香,身边又没有识香及通药理的人,那怎么办呢?
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便只能停用了。
一时间,宫中熏香用量锐灭,并直接冲击到皇商身上。
内务府不进已制成的熏香,但还是用了香料,严格说起来,对皇商们的影响并不算太大,真正冲击到他们生意的,是京里的权贵富豪,文官用香的比例也不少,但他们出手不像权贵们富豪们大方,权贵用香,多有自己的喜好,并不会全照着宫里来,但富豪们就不同了。
他们为投贵人所好,出手大方不说,且都挑名贵的买,现在宫里贵人们人心惶惶,谁会还用宫外进上来的熏香?
若没事还好,一旦有事,那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皇商若有别的生意支撑着的,倒也不愁,独独其中一家,是专营香料、熏香的,此人姓吴,与平亲王妃有点关系,家中嫡女嫁给了平亲王妃奶兄的儿子为妻。
能当得皇商的名头,也是平亲王妃从中牵线的。
吴皇商的熏香及香料并没问题,生意却是一落千丈,对平亲王妃的孝敬自然就少了。
平亲王妃被拘在自己院子里,日子就一直不顺遂,以前是她打压府中侧妃、美人们不遗余力,现在让她们翻了身,她的待遇大不如前,也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要是世子夫妻开口表态,她的日子不会太难过,管家的侧妃们也不敢做的太过,问题就在于,她那次做得太过,搞得嫡女们在婆家的日子不好过,连带着世子也被平亲王数落了。
世子妃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平亲王对这儿媳也不甚满意,儿子在外头忙着,儿媳呢?她整天待在内宅,难道不知婆母打算做什么?为什么不劝阻?为什么不阻拦?若说因孝道,不好相劝,那她大可和世子透个音吧?
如此他和世子才不会在事情发生时,不知如何应对。
因有平亲王派人盯着,世子夫妻就算想为母出头,也着实不好说什么,毕竟季瑶深还在家里养伤呢!纵使碍于孝道,不好说嫡母、嫡姐什么,但人心里难道不怨?
苦主还没安抚好,就急急想让祸头子出来,别说平亲王不肯,就是宫里也不乐见?谁让当初事情闹太大,惊动了宫里呢!
这也是平亲王怨怪世子妃的主因,若她早点跟丈夫透了口风,儿子自会跟他说,知道季瑶深出事时,他们就不会那么慌张,把事情闹大了。
也是因为如此,侧妃们略苛扣亲王妃用度时,他便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了。
平亲王却是不知,纵使侧妃们苛扣亲王妃用度,她日子过得还是不差的,因为外头不断有人孝敬。
近日平亲王妃身边的嬷嬷却发现,外头孝敬的份例变少了,她怕外头的人知道平亲王妃如今在府中失了话语权,因而才少了孝敬,便急急忙忙去找人问。
其他人那里都没事,倒是王妃奶兄这里说了吴皇商的事。
嬷嬷一听,竟与宫里有关,忙叫人去打听,这一打听才晓得,竟然出了这么一桩事,连忙回去禀报亲王妃。
“竟有这种事?”
“是啊!”嬷嬷说起来还觉得心惊肉跳的,要知道平亲王妃也爱用熏香,而且自被王爷下令拘禁后,这用量日益变重,嬷嬷想劝也没法劝,毕竟不用香,王妃就睡不着,这一宿一宿的不成眠,身子很快就垮下去,旁的不说,这人都已经瘦得有些不成样了,总不能再让她不睡,那也就只有让她用香。
不过现在想想,嬷嬷不禁要怀疑,王妃用的香里头,是不是也被人动了手脚?
她不敢跟王妃明说,只能悄悄的把王妃用的香拿出去请大夫看。
幸好都没问题,嬷嬷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吴皇商的事还得请王妃帮忙想办法呢!
“您奶兄说了,这吴皇商祖上就这么一门活计,传到他已是第四代,真要叫他换个行当,他还真换不来。”
“他想让我怎么做?我如今被困在府里,那里也去不了,更不用说和京里的夫人太太们见面了,就是亲家们也少有往来。”
亲家们之所以少往来,是因平亲王妃的女儿们不悌,对庶出的妹妹不善,平亲王妃更是没有以身作则,哦,不,她以身作则了,对女儿们示范了如何谋害庶女。
有媳如此,已叫亲家们头疼不已,有个如此不慈的亲家,才真真叫她们忧心不止,要是媳妇们有样学样,也如此对待家中的庶女,那可怎么是好?
媳妇们对庶妹不悌,但到底没对儿子的庶妹们如何,所以拘着她们,不让回娘家亲近她们亲娘便是。
平亲王妃心里有气,却不好对亲家们发作,硬是忍了下来,要不是因为如此,她又怎么会夜不成眠。
嬷嬷叹气,“他们也知道,这事实在是运气不好,就是想问问您,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们生意好起来。”
“我又不是神仙,能让他们生意好起来。”
嬷嬷看平亲王妃的样子,应该是不愿搭理,便也不再说什么,要是她再多嘴,怕亲王妃连她都要恼了。
吴皇商没能从平亲王妃这里得到援手,生意直线下降,最后连皇商的名头也没能保住,最后只能把生意盘出去,全家灰头土脸回老家去了。
等到三月时,黎浅浅却突然接到大哥从京里捎来的信,看了内容之后,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跑去找蓝棠。
“香料?熏香?大少将军怎么会盘下这门生意啊?”
“还不是那个王老大人的案子掀起来的风浪。”黎浅浅把京里发生的事,对蓝棠那么一说,她听了也觉得乐。
“王老大人夫妻暴毙的案子,乍听之下,应是意外无误,不过细究后,我发现问题可不小。”
刘二他们虽知王老大人的死,应与黄石头,也就是王灿的儿子王石有关,但具体怎么回事,他们也不好说。
黎浅浅自然也就不是很清楚,现在听蓝棠这么一提,不禁要笑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