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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部分

穿越之教主难为-第630部分

小说: 穿越之教主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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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门主夫人应该很气愤,因为信中的一笔一划几乎穿透信纸,心腹暗暗叹气,门主夫人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吗?

    原来门主夫人的表妹姓王,王氏的公爹曾是西越高官,可惜日前犯事,全家下了大狱,之后判父祖流放,女眷发还原籍,王氏心疼女儿,便托表姐帮忙给家中几个女儿牵线,想让她们赶着出嫁,免得跟她们回老家,受父祖连累而耽误她们的婚事。

    她们是一片慈母心肠,但对龙祈小弟龙若来说,却是残忍至极,他本就有倾心相待的女子,正想求娶,谁知继母突然来这么一手,先斩后奏,他们知情时,婚事已定下,而且看看日期,应该已经完婚了!

    莫怪少门主夫人要生气。

    门主夫人之前在丈夫面前说的多好听,要给几子女们相看婚事,实际上费心劳力的都是少门主夫人,好不容易把最难搞的小弟搞定了,没想到竟然来这么一出!门主大人还把一切功劳全冠在他的小娇妻身上!

    这让进门后,就为小叔子、小姑子们操持婚事的少门主夫人情何以堪!

    她不相信,她那位好公爹什么都不知道,可人家就当着她的面,把功劳全归于他的继妻,她能怎么办?跳起来跟公爹争个是非对错?

    别傻了!他是长辈,那女人也是长辈,人家不要脸的说,她这位长嫂之所以能顺利操持弟弟妹妹们的婚事,都是她从旁指导的,毕竟她,是婆婆啊!

    所有人都知道,门主夫人不止没帮忙,还一直扯后腿,给少门主夫人添堵,但人家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能如何?你待如何?

    “派人去搜知夏的房间,少夫人说了,这事她之前就通知我了,但一直等不到我的回信,我怀疑少夫人的信,被知夏给扣住了。”

    心腹一听一脸不敢置信,那丫鬟怎么敢啊?不过看主子在气头上,他忙应诺退出来,带着人去搜检知夏的房间,知夏虽是大丫鬟,但出门在外,想要一个人独睡一房?那是作梦。

    她才被人抬回房,大夫是客栈伙计去请的,刚刚才到还没开始诊脉,心腹忙制止他,与知夏同屋的丫鬟惊恐不已,她们没想到好好的,知夏怎么会被少门主踢出房,而且还派了单爷他们来搜屋。

    这是怎么回事啊?

    事情发展得太快,大家都反应不过来,唯独知夏白了脸,她想到少门主刚刚问自己的话,少门主不会是猜到了,自己把少门主夫人的来信给扣下吧?

    心腹本想安抚她几句,可看她满眼惊恐的看着在床边搜检的小厮,不由心头一动,开口让人仔细检查。

    很快就在床头的箱笼里,翻到一个锦盒,锦盒中塞满了信件,盖子几乎合不上了。

    他掀开盒盖,立刻就发现锦盒里,全是少门主夫人的来信。

    他看着知夏摇摇头,嘴角翕翕,最后一句话都没说,捧着锦盒离去,其他人仍照旧在房里搜检,搜出不少金银、银票及首饰。

    金银不多,大都是碎银子,银票面额倒是很可观,动辄千两之谱,知夏就算身为少门主身边的大丫鬟,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首饰可是引人侧目,同住一屋的丫鬟全看傻了。

    知夏是从那来这么多名贵的首饰啊?看看那簪子上的珍珠,比大拇指指甲盖还大,还有那赤金衔宝凤钗,每件都不便宜,根本不是她们买得起的,更不是她们能用的。

    忽地一个丫鬟指着其中一支累金芙蓉嵌宝步摇道,“这支步摇我见过,门主夫人和可人小姐都有一模一样的。”

    其他人一听,脸色都有些不好,门主夫人戴过,她可能传给女儿,所以龙可人也戴过,最后落入了知夏之手,是可人小姐赏的?还是门主夫人赏的?还是她偷的?

    知夏可是少门主身边的大丫鬟,这趟出行内务由她包办。可人小姐和门主夫人有可能赏她这么名贵的首饰吗?为何赏她?是想拉笼她,让她暗害少门主?

    大家很自然的忽略掉,东西许是她偷的这可能性,因为这么名贵的步摇,知夏和可人小姐及门主夫人关系不亲近,她不可能大剌剌的进去这两位屋里偷东西,而不被她们的人发现。

    那么,东西就只能是那两位赏的了!

    就不知是可人小姐,还是门主夫人赏的了!

    又,她们为何要赏给她这首饰?

    问题不断在大家心头盘旋不去,看向知夏的眼神满是不善。

    知夏不会是背主了吧?

    她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为何没有?没看到单爷从她屋里搜出的锦盒吗?里头全是少门主夫人给少门主的信。

    大家小声的议论著,知夏没想到自己最隐密的秘密被发现,整个人簌簌发抖,就快昏过去了,只是让她惊恐的,是银票和首饰被搜出来。

    这时的她万分后悔,为什么鬼迷了心窍,竟然把这些家当全带在身上?

    蠢啊!

    龙祈看着锦盒,面色阴晴不定,尔后管事把陆续搜出来的东西送进来,龙祈看着银票不语,银票上头并未载明来源,也没写明上一位持有人是谁,所以来源不明。

    可是首饰就不然了。

    龙祈看的并不是那丫鬟指证的步摇,而是一对竹子样式的赤金手镯,这对手镯是他娘生前最喜欢的饰物,本来他想让他娘戴着下葬的,只是遍寻不着,没想到会在知夏这里发现。

    龙祈大步流星去到知夏屋里,知夏已经痛昏过去,大夫给她诊脉后,察觉到她小腹受伤不轻,这很明显是外力所致,大夫不敢多言,开了方子拿了诊金就走人。

    龙祈过来时,得知知夏昏了,冷哼一声,手指朝她一弹,一道劲风朝知夏而去,知夏痛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一对金镯在眼前晃,她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手臂一阵剧痛。

    “痛。”

    “知道痛就好,说,这对镯子你从那里得来的?”

    知夏怔怔的看向龙祈,那张让她心醉神迷的俊脸就近在眼前,知夏的心神全在这张脸上,根本没听见龙祈的问题。

    心腹看着不好,知夏状态不好,对少门主的问题听而未闻,要是惹火了少门主,再来那么一下,小命就会交代在这儿了,他们不就别想知道答案了。

    他忙上前把龙祈劝开,自己拿着手镯问知夏。

    知夏看到他的脸,方才回过神来,对他的问题很是不解。“这对镯子是可人小姐赏的。”

    “那可人小姐是打哪弄来的?”

    知夏被他这么一问,整个人愣住了,不是应该问她,可人小姐为何赏她吗?怎么会追问她,这镯子是从哪来的?

第七百一十三章 活泛() 
    知夏再笨,也知道这对手镯有问题了!

    只是她不懂,不过是对再简单不过的金镯子,有什么不对之处?要不是它的份量很重,她也不会看上眼。

    为何少门主和单爷一直追问它的来处?

    她不知,这对看似再寡淡无奇的镯子,竟是先门主夫人生前最爱,因为这是她出嫁前,她娘亲自设计让人打造的。

    金镯的份量之所以重,是因为每一段竹节都可置放对象在里头,想打开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知夏和龙可人母女都不晓得其中的秘密,所以一直以为它是实心的,其实它是空心的。

    龙祈见心腹追问再三,知夏都不老实交代,遂令用刑,话声方落,可把知夏吓得顾不得身上伤势沉重,噗通一声就跪到地上去,碰碰碰的直磕头,嘴里不断求饶,却还是没有交代金镯来源。

    知夏是真不敢说,要是让少门主知道,自己除了扣住少门主夫人的信件,还跟门主夫人勾连,只怕她这条小命就得立刻交代在这儿了。

    “用刑。”龙祈不耐烦的拂袖而去,这个贱丫头还以为她不说,自己就不知她做了什么事?

    屋里传来凄厉的哭叫声,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只是不等大家反应过来,那叫声已经戛然而止。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刚刚那声凄厉叫声是假的。

    客栈的客院离得近,很快就有别院的客人找来伙计询问,但因那声音太短,客人们搞不清楚是从何处传来,伙计们也只能苦着脸,一间间客院敲门相询,不过谁会老实承认,刚刚声音是他们搞出来的,伙计们也是徒劳无功罢了!

    伙计们心里都有数,上门相询时非常的客气有礼,还得被客人抱怨一二,实在是苦不堪言,面上对客人们笑着,心里却直在骂娘,要让老子知道是谁搞出来,肯定狠狠的修理一顿。

    打发走客栈的伙计,管事去向龙祈回禀,龙祈点点头道,“交代他们悠着点,别把人折腾死了。”

    既然敢卖主,就得给他承担起后果来。

    鸽卫们眼见事情发展有些奇怪,忙不迭的派人传消息回去。

    隔天一早,刘二得了消息,想到黎浅浅刚还给他的隐龙门资料,上头好像说过一对竹节金镯,他忙把数据翻出来,果然在记录前门主夫人过世一事的资料中,发现这对竹节金镯的事情。

    他曲指在资料上轻敲,如果龙少门主他们发现,这对金镯竟然在那名丫鬟手中,那这般劳师动众,就说得通了。

    手指在那对金镯的记载上滑动着,中空的?内有机关?是单纯存放东西的机关,还是有防身功能的机关?

    天宝坊的首饰都是装饰用,好像没有那件首饰,有这种功能?是不好设计,还是安了机关的首饰都会比较笨重?

    刘二陷入沉思当中,直到小厮来问他要不要摆饭了,他才反应过来。

    “摆饭摆饭。用过饭,我有事要找教主说。”

    “是。”小厮忙出去唤人摆饭,另外又指了人去通知教主一声,饭后刘大管事有事要与她商议。

    黎浅浅正和高灵儿一起用饭,一早练过武洗漱一番,最是畅快,高灵儿自五位义姐过世后,就再也没和人痛快比试过,今儿难得遇上个比自己武力值还高的人。

    痛快淋漓的比试一番,心里正开心着,用起饭来,也感觉格外香甜。

    “你不知道,和奕哥儿他们比试是件让人非常痛苦的事情。”高灵儿说起幼时习武的事情,凤家三兄弟都是学武的好苗子,以天份来论,凤三天份最高,凤庄主行二,凤二公子殿后,但是,就算如此,他们还是把痴长他们不少的六位义姐打得落花流水。

    彼时,凤三和凤二也才四、五岁,而高灵儿她们已经学武有两年之久,扎马踩桩都难不倒她们,可是和两位义弟一比,就被比了下去,后来凤庄主被老庄主带回来,就更打击她们的信心了。

    幸好,蓝棠的天资比她们还差,让她们稍稍平复了点,再有凤乐悠,那位大小姐是一点苦都吃不了的。

    “你们还好,和他们过招时,都已经习武两年了,我早产体弱,所以一边要用药调养,一边习武,和凤三过招,不打起全副精神不行,一大清早就这样被操练,真的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尤其她前世是个宅,那种四体不动的宅,天还没亮就得起床练武,真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可她不能说,不能抱怨,只能乖乖承受下来,否则一开口,就可能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她不禁要庆幸,幸好当年她还不曾露出马脚,就让表舅给带走了,不然,就算她之前跟岭南村的人接触得再少,时日一长,都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她那时能没引人注目,除了她大病初愈,遭逢母丧,性情一时有些变化是说得过去的,但日子一长,小孩子的忘性大,原本的性情也该慢慢恢复,就算只有些许,也不该整个人都变了。

    原主残存的记忆并不多,且她是由长孙氏一手带大,在黎漱他们看来,她种种表现全是长孙氏的功劳,而在岭南村人来看,她的异状就是遭逢巨变所致。

    在岭南村人尚未察觉有异时,她就跟黎漱他们离开了,一别经年,就算岭南村的人觉得她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也只能说女大十八变,见识多了,自然就变了。

    黎浅浅暗自庆幸,此番回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回过神,高灵儿捧着茶慢慢闻着茶香。

    “你这儿的茶,闻着很特别。”

    “那是。”黎浅浅遂与她说起张家开的茶庄,高灵儿也知,山区的居民生活的不易,“这主意好,张家,你们那位四长老是个好的,他那几个儿子也不差,就是他老婆的娘家人叫人受不了。”

    高灵儿说起了张夫人娘家人仗势欺人的事,“你们那位四长老被蒙在鼓里,苦主好不容易找到门路,到张夫人面前告状,可惜,出嫁的女儿还是顾念娘家人的,张夫人像打发乞丐似的,给了那苦主几两银子就赶他们走,那一家老小差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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