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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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铁将军夫人想到自己府里的姨娘们,重重的点头,“有些人就是贱皮子,你待她好,她觉得你应该的,一朝不顺她的意了,你就罪该万死了,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人打趴了,后头随你怎么待她,她都得买账。
妯娌两交换了一番心得后,最后忍不住说起铁永梅的新婚夜,“听说前天才往府里抬了一个,不晓得今晚她能不能顺利圆房?”
“要是姑爷不……大嫂可要帮她出头?”
“那是一定要的,她就算嫁了人,也还是咱们铁家的闺女儿不是?”铁庄主夫人笑。
“那是。”铁将军夫人讪笑着。
“再说,你不觉得看王妃那一脸晦气又不得不管的样子,特别解气吗?”
说着两妯娌凑在一起笑成一团。
而此时的鄂江王府里,宣称卧病在床的鄂江王妃正一脸不悦的半倚着迎枕,听着几个儿媳妇们回报八公子的亲事。
“顺利倒也还一切顺利,就是前日刚抬进门的那一位,大概是知道八弟今日成亲迎娶元配,闹腾得有些过,媳妇便命人去教训一下。”
“出事了?”
“落红了。”大公子夫人咬着唇回答。
“可见还没进府就已与男人有过瓜葛,这样的女子,怎么容她进门。”
“您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那与我何干啊!我不过是小八的嫡母,小八已然成亲,这内宅的事,自然该由正室来管,我这做嫡母的,可不好插手多管。”
众儿媳齐声应诺,然后个个开口拍捧着婆母宽厚仁德,反正有什么好词,就往她老人家身上套就是,也甭管是否合适,反正把人哄高兴了再说。
铁永梅大概想不到,新婚第二天,婆婆送她的大礼,竟是处置丈夫在她进门前两天抬进门的妾室,而且这妾室已有三个月身孕了。
进门才两天,就已怀孕三个月?
难不成是进门前就和男人苟且了?
铁永梅羞得脸都红了,真不知如何去处置。
只得采取拖字诀,等三朝回门时,问问嫡母该怎么做。
铁庄主夫人原以为姑爷与那小妾正情热,大概不会同妻子圆房,她等着去替庶女出这个头,倒是没想到,事情会出乎她的意料。
自铁永梅婚礼后,锦衣坊的生意量逐日增加,她帮忙盘账的时候,不想刘二来通知她,鄂江王府的最近闹剧。
“鄂江王府连连出丑,想来大王子妃功劳不小?”刘二的人早盯着鄂江王府。
“是。那名才进门的小妾,就是大王子妃的嫂子特意安排的钉子。”
这对兄弟闹到现在,不但不见修好,还裂缝还越来越大,“第一王夫最近身体如何?”
“是调养得不错了,不过两个儿子反目成仇,他心里应该是很不痛快吧?听说只要听了他们两家的事,他的心情就跌到谷底,连药都没心情喝。”
真月公主屡劝兄弟不听,搞得她也恼了,鄂江王府迎亲,她只去坐筵一天,认亲她就没去,大王子夫妻只派儿子夫妇们去,认亲他们两也没露脸。
倒是真阳公主及其他王子都去了,给足了鄂江王子面子。
然而相形之下,就越发衬出大王子与他之间的不睦。
“大王子曾放话,若鄂江王子不肯把他的马还回来,他从此便不再上鄂江王府的门。”
黎浅浅听完之后,沉吟良久,最后才对刘二道,“派人盯紧两王府的幕僚和亲信们,感觉上他们这么闹,好像有点假。”
“假?”
“嗯,好像故意做出兄弟不睦的假象似的,第一王夫身体不适,都还为他们兄弟不睦烦忧,怎么女皇一点动作都没有?感觉他们兄弟是不是故意不睦,将众人的眼光都吸引在这上头,然后好方便他们私下往来。”
刘二一听也觉有理,回头便安排人布置盯梢,果不其然,才几日就有消息了。
“教主您猜对了,他们私下果有往来,前两日大王子因其长子、三子劝他和鄂江王子和好,而引他大怒,把两个儿子赶出府,命他们回老家祠堂去思过,我们的人跟了一路,发现他们并未回老家,而是一路往北,奔赴北卫大营去了。”
“那鄂江王子呢?”
“也是一样的套路,不过被赶出门的,是庶子们,八公子也在内。”
“他们去的是……”
“南京大营,就在真阳公主的营区附近。”
第四百八十三章 谁都不是傻子()
刘二见黎浅浅不语,不由提醒她,“您看是不是要跟真阳公主说一声?”
“说什么?”黎浅浅摇头,“这里是北晋,是真阳公主的地盘,你觉得她会乐见我们知道的比她多吗?”
刘二失笑,“教主说的是。”
“我知道你是怕真阳公主那些马会曝光,不过,她既然敢接下来,自然是不怕被发现。”
事实上,真阳公主早在接了那些马之后,就送往她新建的养马场,那么好的马,当然是要留来做种,她的马场里,有不少从阿蒙那国买进的好马,阿蒙那国位于西越与黎汗国中间,地方不大,阿蒙那产的马不比黎汗国差,但因地小产量不大,所以他们产的马向来价格偏高。
不过他们民风慓悍,养的马不够卖,就往黎汗国去抢去偷,所以他们卖的马有不少是从黎汗国来的。
其实黎汗马与阿蒙那马是同源同宗,不止外观分辨不出来,就是血统其实也很相近,如果卖马的人不说,买马的人根本分不出来。
大王子失窃的马来自黎汗国,将它们混入阿蒙那马中,就是内行人也分不出来。
“不是说大王子他们在军中不如真阳公主有威望?”
“是啊!说是不如她,却不是一点威望也没有不是?”黎浅浅提醒他。“第一王夫出身世家,虽不似真阳公主生父那样,在军中具有威望,但其家族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之所以能尚当年还是公主的女皇,还是有其可取的一面,除了相貌之外,就是家世了。
这些年来,第一王夫的家族,因是第一王夫之故,所以行事颇为低调,所有的资源全都用在资助大王子,希望他能取得太子之位,最后能登上皇位,如此他们家族这些年的付出,也才能有回报。
然而这不表示,第一王夫的族人,这些年都一事无成,相反的,他的族人在军中、在朝堂上都有不错的表现,只不是因为官小位卑,所以不甚显眼,然而要是仔细去观察,就可以发现,他们的位置都卡得恰好在紧要的位置上。
只是或有着显眼的上官压着,才使得他们被忽视了。
黎浅浅悄与刘二耳语,刘二点头应诺,未几便转身离去。
京里随后就传出,好几位官员纵容族人欺压良民,强占民田,侵占民产,贪墨、卖官等等传闻。
御史闻风弹劾,一时才平静不久的朝堂又开始新一波的动荡,这让女皇为之震怒,她的朝堂是怎么回事?先是她所倚重的谢侍郎有反叛之心,连带着扯出一堆与他有关的官员,之后是两个儿子阋墙,尤其是鄂江的名声一落千丈,接着是这几个素来官声良好的官员,竟然传出这么不堪的传闻来。
女皇原就体弱,被这么一气,直接躺下休养了。
太医院院判和院正皆提出警告,让她不能再动怒,要小心调养着。
可是女皇身为一国之君,那来的闲情逸致调养,而且儿子们也不让她好过啊!她的人回报,这些官员其实早在两三年前就出问题了,只是大王子一直命人压着,他们不知罪行早已为人掌握,越发大胆妄为。
女皇细究长子为何要压下这些人的罪行,很快就看出蹊跷,气得她愤而将卷宗扔出去。
“陛下还是好生保重凤体为要,这些事,大可等您凤体康健之后再来处置。“
“他们就盼着我好不了吧?”女皇自嘲。
姚女官暗叹,将砸落的卷宗一一拾回,“您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
“是吗?”女皇叹气,“院判今日去给第一王夫请脉,可回来了?”
“回来了,您要召见他吗?”
女皇颌首,姚女官立刻派人去传召院判。
院判很快就来了,面对女皇的询问,院判很冷静的回了一长串专业术语,姚女官在旁听着,不禁暗摇头,这老头跟之前的那位院判相差的可真不是一星半点!竟然连女皇的脸色都没看出来?还敢在女皇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是嫌命太长了吗?
女皇捺着性子听完院判那一番说词,“照你这么说,第一王夫的病情沉重?”
“是。”
“已病入沉痾?”女皇问完后,便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姚女官连忙上前服侍,有宫女端来热水,又有内侍端药来,院判微抬眼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随即垂眸回道,“是。”
女皇缓过气来之后,才微弱的开口问,“还能有多少时间?”
“约莫半年。”
“半年啊!”女皇的声音低沉,面容很是颓丧,院判看了暗点头,也是,毕竟是相伴几十年的夫妻,临老,有人要先走一步,被留下的那人,心里自是各种滋味涌现。
就不知素来刚强的女皇,是否会因此而倒下?若会,那么他们就不必出手了,想对一国之君下手,终究是会留下痕迹的,如果女皇死于心碎,那么任谁也查不出问题来,那么……
女皇垂着头良久不语,殿中侍奉的人皆不敢妄动,深怕弄出点声音,会吵到女皇,进而降罪在自己身上。
院判跪在地上,虽然官袍下穿着厚实的棉衣,但双膝感到阵阵寒意自地板传上来,冻得他身子有些僵,不过他不敢乱动,心里却是热炭烧着般的火热,有种大事将成的兴奋感,虽然忐忑,但又难掩狂喜。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令他身体微微颤抖着。
“院判,难道就无法再治了?”女皇暗淡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浑身一震,随即摇头,“怕是……”
话没说完,但意思已明。
女皇没再说话,只让他退下。
他颤颤的扶着膝盖想起身,不过因跪得有点久,所以不是很稳,姚女官朝站在院判身边的内侍示意,两名内侍立刻上前扶持,院判这才没有出丑,姚女官朝两名内侍点头,他们便将院判扶出去。
出了御书房,两名内侍将院判扶到外间的椅中坐下。“老大人先歇歇再出宫!”
“谢谢两位公公。”
两名内侍只笑了下,便相偕要离开,院判连忙递了个荷包给他们,“小小心意聊表谢意。”
“多谢老大人了!”一名内侍伸手接过,然后转头走了,另一名内侍则被院判拉住袖子。
“老大人?”
“敢问公公,陛下可是恼了老夫的回答?”
“没有的事,老大人别多想,陛下是心疼第一王夫吧!两位殿下镇日闹不休,也不看看第一王夫如今都成什么样了,他们还不知分寸的吵闹,别说第一王夫这病人看了心里不舒服,就是陛下听了也心痛。”
院判点头,“孩子都是这样的,以为父母会一直在那,有点不顺心就吵,盼着父母做主给公道咧!”
内侍笑笑没再搭话,院判闭上眼睛休息,内侍便离开了,他才走,院判就睁开眼睛,等内侍的脚步声消失了,他才起身离开。
姚女官听完内侍的话,把院判给他们的荷包还给他们,“既是他给你们的,就两个一起分了吧!”
“那您?”
“我还跟你们争这么不成?”
两名内侍连忙打迭了一堆好话捧着姚女官,姚女官听了耳朵生茧才赶他们出去干活。
看着他们离开,她方转身去向女皇复命。
“想要父母做主,主持公道?”女皇听了冷笑,“是老大要我给他做主,叫鄂江把马还给他?还是要我惩罚真阳,让她马交出来?”
女皇知道真阳公主收了大王子的马?姚女官一点都不意外,就不知是女皇的暗卫们查出来的,还是真阳公主自个儿跟女皇交了底?
不过闹到这样了,女皇还不决定立谁为太子吗?
“看来不立太子不行了!”女皇长叹一声,姚女官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怔怔的看着女皇。
女皇轻笑,“连你也傻住啦!真是傻孩子。”
“您……”姚女官甫开口就觉喉头一哽,鼻头酸酸的。
“人嘛!总有一死,只是我还放不下。”不想撒手,因为还放不下,放不下儿女,放不下江山,放不下这纷纷扰扰的人世间。
姚女官回府时,眼眶还是红的,王浩溪知她回来,从书房出来相迎,看她眼红红的,便问了一句,待晓得女皇命不久矣,他只冷哼一声,“她已经享尽人间至尊之福,你还替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