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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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去了小院,养伤中的严管事整天无所事事,难得看到有人回来,高兴的迎上去,看清是小严,遂拉下脸。
“怎么是你回来了?”
“嗯,有点事要去办。”小严也不跟她抬杠,提脚就往房间走,严管事跟在他后头追问着,他进房后就把门关上,还上了门栓,可把吃了闭门羹的严管事气炸了!在外头像老母鸡一样念叨个没完。
小严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听她还在外头啰唆,便开了窗翻身出去,他身上背着包袱,怕走大门出去会被严管事发现,索性翻墙走了。
严管事一直念念念,念到口干舌燥,也没看到小严出来,以为那家伙躲在里头睡觉不理她,便也赌气回房不睬他了。
小严和严管事的行动,一直都在鸽卫的监控下,小严这一奇怪的举动,立刻就被发现,并通知黎浅浅晓得。
黎浅浅也想不通他为何有此行动,只能交代人盯紧了。
自己则带着人去看高思梨被押送出京,蓝棠也跟着去,她们的马车很早就出城,守在官道旁的小山坡上。
“这北晋的官也未免太胆小了,竟然就这样让她全须全尾的离开?”
怎么没打断她拿匕首的爪子啊!长眼睛没看过这么坏的女人,真是太可恶了!“亏她娘和你娘还是同父姐妹。”
“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根本不值得。”
“那是。”蓝棠哼哼哼,云珠立刻知机的呈上一杯茶给她。
接过茶抿了一口后,才对黎浅浅说,“难道就这样看着她离开?”什么事都不做?
“她离不开的。”
“什么?”
“你忘了,她娘现在在谁身边,她又才小产,只要她提的要求,鄂江王子没有不应的。”
“包括把高思梨带回去?”蓝棠瞠大了眼问。
“嗯。”黎浅浅拍拍她的脸颊,“别膯太大,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蓝棠没好气的拍开她的手,“别拍我的脸,高思梨可是杀了人呢!他就算是王子,能这样把人再带回京城吗?”
“那有何难?给她换个身份不就成了。”黎浅浅拿起手边的北晋志来看,蓝棠却鼓着腮帮子,“老天爷也未免待她们太好了!”
“嗯,放心吧!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隐忍()
不多时,就看到押解犯人的队伍从城门出来,沿路有不少人围观,大家都想看看,那心狠歹毒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只是让大家失望了。
就见一辆遮蔽严实的马车,在衙役的护送下缓缓往前驶。
“怎么没看到犯人?”
“是啊!怎么没看到人?”
“你们该不是悄悄的把人放走了,所以才故意用辆封得密密实实的马车出来哄人的吧?”
“说好早上就押解人出京,为什么拖到现在啊!”问话的老头摸摸肚子,好饿啊!一大早就来等着,结果等到日正当中还是不见人,他肚子饿得要死,可又不敢离开,怕一走想再挤进来就难了!
“是啊!是啊!不会就是趁机把人放走了吧?”
民众好奇的发问,有衙役被问烦了,不耐烦的回了句,“那姑娘要被赶出京,她娘赶着去牢里看她,所以才误了时辰。”
都是鄂江王子害的。
既然纳了人家亲娘作妾,就该帮着照顾下孩子嘛!看,这好色的,只把人家老娘领进府,放个半大小的姑娘在外头干著急,为了找她娘,才会因情急误杀人,真是作孽哟!
叽叽喳喳,讨论声此起彼落,黎浅浅她们离得远,顺着风声,只能听得只字词组,倒是人在车中的高思梨,把外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想到她娘,心里不由备感酸楚。
她娘伤重,故京都府尹命人押送她出京前,应鄂江王子之请,特送她去王府见了她娘,便是因此才会耽误了时辰。
老实说,看到了王府的富贵,高思梨不由心生疑惑,既然她娘和鄂江王子有私,还曾孕育一子,为何高管事的主子不干脆让她娘入鄂江王府,偏要让她们母女受尽屈辱的去巴结黎浅浅师徒?
她哪晓得,晋国公根本不知她娘和鄂江王子有往来,要不,他就算要和长孙夫人合作,也得换个人选。
晋国公其实是被长孙夫人给坑了!
对长孙云来说,黎漱是她幼年和少女时期的理想丈夫人选,求而不得,很容易就成为执念,黎漱就是她的执念。
有机会能与他长相左右,叫长孙云如何能放弃。
只是她没想到,会怀了鄂江王子的孩子,且事情完全不如她所预期,黎浅浅也跟她娘不一样。
高思梨小声叹息,觉得口有点干,伸手倒杯茶来喝,她不敢倒太多,怕喝多了茶水不方便,以前有母亲在身边,这些小事自有人去操心,不用她去愁,现在不同了。
因为要去见她娘,所以女差特意让她洗漱更衣,她总算能把那天穿着的衣服换下来。
伸手轻抚过裙上的折枝芙蓉花,这不是她的旧衣,而是王府为她准备的,王府的绣娘绣艺不凡,看似寻常的芙蓉花,在光线的照映下,竟然闪闪发光,细瞧才发现,其中夹了金银丝线。
她以前曾听祖母说过这个技法,可没想过能亲见,还能将之穿上身,轻轻的闭上眼,眼前浮现全是那富贵至极的王府。
站在车辕上往下观望的蓝棠,忽地讶异的惊呼一声。“怎么了?”坐在车里的黎浅浅听她这一声,便把手里的书扔下,掀了车帘钻出来。
“看,那个人。”
顺着蓝棠的手指看过去,见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看得出来,他很积极的想要靠近那辆马车,但衙役们不是吃素的,随随便便来个人,就想越过他们靠近马车,是想对车里的人不利还是想干么?
不管他的目的为何,他们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是那个严管事的弟弟,叫小严的。”刘二得到手下的回报,便过来跟黎浅浅说一声。
“他不是在锦衣坊吗?”
“知道高小姐今天要被押出京,他就找掌柜请长假。”
黎浅浅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少年,看了一会儿后,道,“他会武,而且武功不弱,路数……和那个被杀的男人相同。”
刘二也看出来了,“看来那人与小严有所关系,武功路数一样,想来不是师徒就是同门。”
那人被高思梨所杀,不管是不是误杀,在那人的至亲眼中,高思梨便是罪大恶极。
“姐姐不是问,她们母女的报应怎么还没到?看,这就到了。”黎浅浅指着小严对蓝棠道。
蓝棠却有些嗤之以鼻,“就那小子?看看他驴样!”
就见小严被衙役以杖押着出了人群,后头跟上的衙役一过来,手里长杖就往他小腿打去,小严狼狈扑倒,以杖押他出来的衙役顺势抽走了木杖,还往他的背重重打了几下。
衙役们用脚踹了他好几下,才转身走人。
围观的群众好奇的看着,见衙役走回来,还有人问他们,“那小子怎么得罪大人啦?”
“啧!也不知哪来的傻小子,愣是闹着要见犯妇。”
“哎哟!这小子是昏头啦!见那心狠之人做啥啊!”
“可不是昏头吗?”
衙役和群众简单对话几句后,就往前走回岗位上。
群众们则是远远的看着那被打的少年,根本不敢靠近,黎浅浅和蓝棠因站得高,所以看得很清楚,那原遮得严实的马车,在少年被押走时,悄悄的掀起了车帘往外瞧。
“他是故意引高思梨注意的?”
“应该是吧!”黎浅浅道,“下回他再在她面前露面时,不用刻意讨好,高思梨自然对他有好印象。”
蓝棠不懂,黎浅浅却不再往下说,只让她看,蓝棠看了半晌,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黎浅浅纤指指着前方,官道边有两排大树,靠她们这一边的树后,停了一队车马,马车外观很平实,但护卫骑的马却非凡品,“看到了吗?那一队车队。”蓝棠这才发现,看了好一会儿,“那是什么人啊?”
“鄂江王府的人。”刘二回道,“那些护卫就是黑衣护卫。”
蓝棠恍悟,“他们等在那里,是想干么?”
“无非是鄂江王子应长孙云之请,派黑衣护卫们保护高思梨呗!”
长孙云会这么做,无非是怕黎浅浅找她女儿麻烦,事实上,那用得着黎浅浅出手啊!高思梨自己就能把自己做死了!
“行啦!想来她是不会好过了!走吧!”
黎浅浅不打算看下去了,钻进车里继续看书,蓝棠倒是兴致高昂,和云珠及春寿三个看得津津有味。
春江倒是从头到尾都没出去看,见黎浅浅进来,忙沏了碗茶给她。
“她们还在看?”
“嗯。”黎浅浅接过茶碗,慢慢的喝着,“也不知她们在看什么!”
春江也不懂,主仆两个一个看书,一个做女红,等到押解的车队走远,她们才钻回车里。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啊?”
“看鄂江王府的车队,如何为高思梨压阵啊!刚刚想跟上去看热闹的人,都被那一队黑衣护卫给吓跑了。”
云珠侍候蓝棠喝茶解暑,然后有点不平的道,“她们母女竟然能攀上鄂江王子这个大靠山,真是太不公平了!”
“这世上公平的事本就不多,而且你认为不平,殊不知她们母女兴许才会以为,我没有如她们所愿,赶紧去死,真是天道不公呢!”
那倒是。
高思梨倒是没有这么想,她只是认为自己运气不好,才会被人逮个正着,还没能伤及黎浅浅半分。
恨不得黎浅浅去死的,莫过于长孙云了。尤其在得知女儿是因要杀黎浅浅,而误杀高管事的人之后,更是恨不能把黎浅浅给活吃了。
只是眼下的她,没有能力去追究黎浅浅,只能赶紧保住女儿要紧。
鄂江王子见到高思梨之后,心跳加速了好半晌,他没想到,昔日的那个爱哭爱黏着母亲的小女孩,长大后竟出落得如此清丽诱人。
尤其那双杏眸,朝他羞怯的眨着眼时,竟让他胯下有了反应。
他在长孙云面前掩饰得很好,却逃不过鄂江王妃的眼睛,得知丈夫派人去护送高思梨,她便向鄂江王子建言,除将高思梨原本侍候的人送过去外,她再点两个宫里出来的嬷嬷。
“这是为何?”鄂江王子尚不知妻子看出他对高思梨怀有绮思,不解的问。
鄂江王妃忍着恶心,对丈夫笑了下,“长孙妹妹不适,阿梨年幼,骤然与母分离,怕是心有不安,让宫里出来的嬷嬷陪着,一来可以开导一二,二来嘛!也可教教她宫中礼仪及北晋的风俗民情,再者,她年纪也不小了,她娘如今不济事,也该有人教教她,日后夫妻相处之道,免得出阁时,什么都不懂,讨不了丈夫的欢心,那可就不好。”
鄂江王子颇感惊奇,想不到妻子也能如此细心贤惠。
于是才有那一队车队,那几辆车里,不止有高思梨原本的丫鬟、仆妇,还有两位鄂江王妃亲点的教引嬷嬷,还有鄂江王妃为高思梨精心准备的衣裳和首饰。
鄂江王妃准备这些东西和人时,并未避着儿媳妇和女儿们,女儿们看不懂,但儿媳妇们看明白后,却感到愤愤不平。
长媳回房后,就迫不及待跟奶娘道,“我不懂,母妃为何要给那女人的女儿教引嬷嬷。”
她之前想跟婆婆讨个宫里出来的嬷嬷,来教导她的女儿,婆婆都没点头,现在却给个外人如此殊荣?
“大奶奶别恼。”奶娘适才是跟在大奶奶身边侍候的,鄂江王妃看得出来的事,她看得更加清楚,只是她没想到,鄂江王妃不打算阻止,反倒要推波助澜,这是在玩火啊!
她屏退屋里侍候的人,方才在大奶奶耳边说了个仔细。
大奶奶一听骇然,“你是说,父王他……”大奶奶万万没想到,公爹竟然会对外室的女儿起了那种心思。
而婆婆竟然没打算阻止?
“这是……万一要是闹大了,岂不是给家里抹黑?”不止是鄂江王子丢脸,而是全家一起丢脸!
“王妃既然敢这么做,怕是心里有数的。”
那姓高的丫头要真的动了心,进而采取行动,她的亲娘怕是第一个就饶不了她吧?纵使那女人没有羞耻心,愿同女儿一起服侍王爷,一旦王爷入了局,那就……大奶奶不敢往下想,但又忍不住兴奋,王爷若有个好歹,便是她的丈夫继承王位,毕竟他是王妃所出的嫡长子。
如此虽然将与皇位无缘,但总好过跟第一王夫及大王子相争,最后落败得强。而且就算公爹争赢了,后继之人也未必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