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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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闻言只觉浑身一冷,“老何不会就是因为那块玉,所以才……他也真是的,买不到,不会用些手段?亏他还是个官呢!”
“你懂什么?”男人没好气的斥道,事实上他心里也在腹诽,身为官油子,对某些手段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身为官员,想要从百姓手里夺宝,手段多的是,为何他会用上这下下之策?最扯的是,派出去一百名死士,竟然全军覆没?这让男人百思不得其解,何应凡怎么出此昏招?
但人已死,他的疑问也无人能解。
“爹,何伯父派人去管家,是为了那扇形玉,那现在那扇形玉落在何人之手?”男人的儿子好奇不已。“那扇形玉到底有何用处,为什么何伯父不管不顾的要弄到手?”
男人摸摸肚子,从妻子手里接过条湿帕子,他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慢慢道,“那四块扇形玉可以开启宝藏的门锁,只是我们虽知用于何处,却不知宝藏的正确位置。”
他顿了下又道,“当年我们的父亲在总坛库房里找了许久,可终究只找到三块扇形玉,离开南楚时,你何伯父的父亲与其他两位护法,负责保管这三块扇形玉,其他人则负责保管与之相关的书册,可来到北晋的途中,那块扇形玉不知怎么遗失了。”
他看着妻儿,郑重道,“严格说起来,那管家才是不肖之徒,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当成自家的传家之宝,正主上门,他们还有脸巴着不还。”
男人的儿子道,“既然如此,何伯父上门索讨是名正言顺的,为何偏要对人家下如此毒手?”
男人轻声笑了下,“也许当中有我们不知道的纠葛在吧!我现在烦恼的不是这玉佩的事,而是,老何的这些死士究竟落入何人之手,为何要叫他们杀了老何的儿孙,还有老张。”
老张便是日前才死于非命的官员。
怕自家被人盯上,所以男人才会出手灭了家里的下人们,然后带着妻儿避走。
第四百三十二章 送礼()
他们一家离开不久,就有几个黑衣打扮的人来到他们的宅子,领头的人朝其他人打了手势,所有人迅疾如电飞身进院,院子里血气冲天,叫人看了心惊胆颤。
“这也未免太狠了吧?”一名身形瘦削的男子,看着院子里被扭断脖子的男孩摇头道。
“没想到简护法竟然心狠至此。”其他人看过宅子里其他地方后,纷纷回到宅子男主人的书房前。
“是个谨慎的,怪不得何护法会拿他当心腹。”领头的人想了下,问,“都没有活口?”
“没有,连仆役房里还没满月的孩子都没放过。”去查看的黑衣人语带唏嘘,孩子都死了,孩子的爹娘爷奶自然也没被放过,一家子七八人口全死在一屋里。
厨房、院子里侍候仆妇丫鬟全无幸存。
“简护法只有一个儿子?”
“是,他们夫妻育有四子一女,但除了三子,其余的都夭折了。”
“他这儿子多大了?”
一名黑衣人从怀里掏出简护法的资料,“二十一岁。”
“还没成亲?”
“他十五岁上时就订亲了,不过女方先是祖父过世,而后是父亲过世,然后是祖母,简护法夫妇有意退婚,但架不住儿子喜欢,结果就只能等她出孝,不过那女的实在运气太差,好不容易出了孝期,她娘又过世了。”
祖父母过世只需守孝一年,父母过世未嫁女需守三年,但因不是一起过世的,所以孝期要分开算,这样算下来,简护法的儿子还得再等上三年,才能成亲。
“这么说来,简护法是带着妻儿跑了,可临走前,有必要这么做吗?”说话的人看向领队。
“他这是嫁祸给来收拾他的人。”领队轻笑了下,“他大概不知道,张护法一家安然无恙,仅张护法一人伏法。”
何护法不是他们下的手,他的儿孙是被他连累,谁教他有异心想谋逆,而且最后他们是死在他养的死士手中。
简护法应该不是消息不灵通,而是想把这锅甩给他们,好让官府拖慢他们的脚步。
只是他们的目标,就只他一人,可是他临走前,把家中下人全杀了,却也让他的妻儿从此只能隐姓埋名,不能恢复原有的身份,否则他们要如何解释,家中下人全死于非命?
领队冷笑一声,命众人掩去痕迹,然后迅速撤离。
他们退出宅子后,便兵分两路,一半留守宅子四周,另一半则循线追查简护法一家的下落。
简护法一家离开时,虽很低调,但谁让他家有个俊俏未婚儿郎,附近有不少小姑娘倾慕他,对他家的一举一动很是注意,简护法大概想象不到,自己一家的行踪会因为如此而曝光。
守在简宅外的鹰卫们,等到凌晨,有个卖菜的汉子挑了菜担来敲简宅的后门,这大概是和简家做惯生意的,他敲门后就守在门边等着,平常只要一敲门就立刻有人来应,但这天却迟迟没有回音。
汉子觉得奇怪,可也没想太多,只是再敲了一回,然后就老老实实的等着,看得鹰卫们想捂眼,宅子里没有一个活人了,他就算敲门敲到天荒地老,也不会有人给他开门了。
“头儿,咱们就这样的等着?”
“不然呢?”他们不能曝光,自然得等人去发现简宅血案,可是没想到截至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上门,而这个人还特别的老实。
嗐!大家暗叹气,静等结果。
卖菜的湵子就是个老实头,不然也不会傻傻的等在那里,眼看着筐笼里的蔬菜因为高升的太阳,而逐渐失去鲜脆的模样,汉子有些着急,这蔬菜失了新鲜,卖相不佳可就不好卖了!
此时对门有个婆子开门出来,看他挑着菜担守在简宅后门,高兴的咧嘴笑了,“喂,卖菜的,你那些菜卖不卖啊?”
“卖,卖卖卖,大娘您要买菜啊?”好不容易有生意上门,汉子乐得老脸开花,急急忙忙把担子挑过来。
“欸!”婆子挑着菜,边和汉子搭话,“……哎哟!我就说呢!怎么很少看到简大人家的厨娘去买菜,原来都是你挑来卖啊!”
“是啊!他们家夫人茹素,我每三天来一趟。”冬天的时候自然就没法来,日子也就难过,要是平日的生意能多几家客人,卖得的钱也许就够冬日过活了。
婆子挑了挑,觉得菜有些不新鲜,不免抱怨几句。
汉子忙解释,“这些菜都是天没亮现摘的,之所以会看来蔫头蔫脑的,是因为在外头等太久了。”
“哦?你平常都几时到啊!”
汉子说了时辰,“我卯初就来了,平常这个时候,我都已经回家了。”
“咦?怎么,简大人他们不在?”
“不知道,我敲了好几回门,可都没人应。”
婆子觉得蹊跷,就算主人临时有事出远门,也断没有家里不留下人看家的,而且之前也不曾听说简家人要远行。
有汉子在旁壮胆,婆子便大着胆子去敲门,可是一样没人应声,婆子便让汉子爬简府外的大树上去看看。
汉子本来不敢,可拗不过婆子,最后还是爬上去了,这一看吓得他脚底打滑,直接从树上摔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婆子见他这幅狼狈样,心里暗鄙夷,嘴上却急切的追问着。
“死人!里头的人,全死了!”汉子吓坏了,他为人老实,何时看过这等阵仗。
婆子一听死人,吓得手一抖,尖叫出声。
一旁的人家听到此番响动,纷纷出来查看,待得知发生何事,便有机灵人去通知官府,鹰卫们见状方才放下心来。
可终于有人发现啦!
等官府派人来查看完毕,他们方才离开。
而简护法一家,已经离此地很远了。
“爹,咱们要上那儿去?”简护法的儿子问。
“去找你高伯父他们。”简护法揉着鼻子道,他任职的地方与张护法较近,遇事应先去找他,但谁让张护法日前被杀了呢!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尽可能的离自宅越远越好。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之后,简护法才让车夫找家客栈歇脚。
被派去收拾简护法的鹰卫们,兵分二路之后,守宅子的等到衙役上门就回京复命,另一路追着简护法一家行踪的,追了半日便发现失去线索,不知他们是不是发现他们了。
“头儿,咱们还是向鸽卫请求支持吧?”
“去吧!”领队不得不承认术业有专攻,支援的鸽卫们一到,不出一刻钟,就找到简护法一家的行踪。
原来他们把车给卖了,还聘了车夫。
“那他们家原有的车夫呢?”鹰卫领队问,他可以确信,简护法一家离开时,是由家里的车夫驾车的。
鸽卫的领队摇摇头,“怕是在半路上就把人除掉了。”
“此人真是心狠手辣啊!”鹰卫领队叹息。
“柯大还有没有什么要我代为转达的?一会儿我要传信回京向教主禀报。”
鹰卫领队摇摇头,“没有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慢了一步,让点子跑了,现在就是想办法把任务完成便是。
至于简护法凶不凶残,也只是影响他们对他的观感,于任务并无影响。
因为何护法的事搞了太久,黎漱怕夜长梦多,便改变作法,命鹰卫模仿何家死士的手法除去护法们。
反正这些护法们的底都已经被何夫人剥光了,而且他们负责保管的东西,多的是方法取得,他就懒得再慢慢设计了。
黎浅浅得知只取护法一人性命,不动他们的家人,便也同意了。
虽然他们的家人并不完全无辜,但叫她去取他们的命,她还是觉得有些太过了,让他们失去顶梁柱,失去财富和权势,那大概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要知道这等待遇,对这些享福惯了的人来说,很可能才是生不如死!
黎漱没有坚持要连护法家人一起除掉,不过却是留了个心眼,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可不希望日后这些护法的后人找上门来寻仇。
何护法的那个女婿,显然与他抱持相同想法。
鹰卫才除去张护法不久,何府死士紧跟而至,他们灭尽张家人,虽觉张护法在他们抵达之前就暴毙有些奇怪,但他们被训练成听命行事,没有自己的想法,因此就算觉得事有蹊跷,也不会多想,更不会向魏七星回报。
“所以说,这简护法会把下人杀了,嫁祸给灭了张护法一门的黑衣人,并不足以为奇。”黎浅浅得了刘二通知,若有所思的道。
黎漱冷哼一声,“咱们的人手不足,就怕那日被何家死士抢了先,还把咱们想找的东西给一扫而空。”
“他们意在杀人,能有多少时间让他们搜屋?咱们有何夫人在手,那几个护法藏东西的地方全都瞒不过咱们,怕什么?”
“别太得意了。”黎漱瞪她,“我总觉得那女人不能留,那就是个祸害。”
“她够可怜了!丈夫没了,儿孙没了,家也没了,就剩她一个人。”黎浅浅有些于心不忍。
“她自己做来的,怪谁?”黎漱对黎浅浅不耐烦的道。
“事前她怎能知道,自己那样算计,会换来这样的下场?”
黎漱瞪着黎浅浅好一会儿,蓝棠看着想开口缓颊,不过被蓝海制止。
一旁坐着的凤庄主也是拉着弟弟,不让他插手。
“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还用得着处置吗?”把实话跟她一说,那女人就能作死自己。
黎浅浅嘟着嘴看着黎漱良久,才道,“把她送回南楚去吧?到底是前护法的女儿,又是前护法的妻子。”
“行,听你的。”反正那女人要是不老实,多的是机会除掉她。
“对了,姚夫人今儿又让人送东西来,你们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有就自个儿拿吧!”解决一件烦心事,黎浅浅说起姚夫人送来的东西就露出甜甜的笑容。
他们已经从姚府回来,姚女官三朝回门,看到母亲气色变好,大感意外,得知黎浅浅他们从她出嫁那天起,就一直住在姚府陪姚夫人,直到她回门,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的丈夫此时却跳出来向黎浅浅他们道谢,这是黎浅浅第一次见到这位新郎官。
论样貌,他与凤家两兄弟不相上下,凤庄主相貌应是三人中最出众的,豪迈英气又成熟稳重,很有长兄风范,凤公子五官精致灿亮如阳,还有着少年人的锐气,但因突遭家变,那股锐气不似从前那样锐利,而是经过沉淀,让他整个人沉静下来。
而姚女官的丈夫,许是经历与众不同,让他给人的感受也有所不同,从他的眼睛就可看出,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成熟稳重且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