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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17部分

小说: 穿越之教主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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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纬他们话里带酸,还不时刺探几句,掌柜们心里有数,韩纬等人想干么,无非是拉近关系后,准备把人塞过来,当着教主的面,他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谁听不出来啊!

    珠宝坊的掌柜也在其列,韩纬试探几句后,便大致了解此人心性,心下暗喜,不过不敢流露太过,怕被其他几个弟弟们发现此人心思浮动耳根子软,悄悄与他约定日后再详谈。

    珠宝坊掌柜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点了头,两人以为一切不动声色,不曾被人注意,却不知都被谨一和刘二看在眼里。

    “这位掌柜,是不是不知道,珠宝坊早就被教主转手给姚家了?”刘二摸着下巴问谨一。

    “你想教主会让他知道?”谨一斜睨他一眼,那样子竟有几份黎漱的味道,让刘二为之一悚,小声提醒,“谨一啊!你跟大教主混得久了,这动作都学上了。”

    谨一冷笑不搭腔,刘二也没跟他多啰唆,径自招来一名扮成小厮的鸽卫,命他留心珠宝坊掌柜的举动。

    韩见这厢见黎浅浅油盐不进,气得肝胆生疼,这个和自家孙女差不多大的死丫头,见自己板着脸却一点都不怕,还能对着他侃侃而谈,让向来在子孙面前说一不二的韩见颇有些狼狈。

    等蓝海把完脉出来,韩见觉得自己头顶已经快要冒出火来了。

    “如何?”黎浅浅不再理会韩见,径自走向蓝海问道,蓝海听她问,张嘴就要回答,不过及时看到了跟在她身边的韩见,便把话给咽了回去。

    “还好,不过是年纪大了,又长途跋涉,难免累过头了,我给开了几帖养身的方子,只消徐徐调养即可,虽不能如往常一样,但至少会比现在要强。”

    黎浅浅点点头,斜睨了韩见等人一眼后,便提出告辞,韩见等人自然是要开口挽留,不过韩见急着想进屋去看他爹,因此有些心不在焉,其他人倒是很想再跟众掌柜们套近乎,只是掌柜们不肯多留,紧紧跟在黎浅浅身后告辞。

    等回到训练中心后,黎浅浅让刘二看着他们开会,自己则去见黎漱。

    黎漱却待不住,她们前脚才走,他后脚就跟着出门,没有谨一陪着,一时间还真不知上那儿去找他。

    黎浅浅兴匆匆而来,却只能败兴而归,蓝棠倒是乐呵的找上门,两人用过午饭之后,看着丫鬟把食桌撤下,重新上了茶,蓝棠这时才跟黎浅浅说,大长老究竟是怎么了。

    “你是说,他被下药了?”黎浅浅放下手里的茶盏问。

    “嗯,不过,不是在他的吃食里,也不在他的药里头,猜猜看那药被下在哪儿了?”蓝棠饶有兴致的玩着。

    黎浅浅却不想玩,“下在大长老夫人身上?”

    “哎呀,你怎么一猜就中啊?真不好玩儿。”蓝棠有些意兴阑珊的看着黎浅浅。

    “大长老身边的都是心腹,走了这么长的路,都没出现异状,那表示不是韩见没出手,就是心腹们护得紧,没能让他得手,大长老夫人意外出现,她身边没有侍候的人,大长老的人就这么多,再拨了人手去侍候妻子,他那里的人就不够,对他的心腹们来说,大长老是不可或缺的,但大长老夫人却是可以牺牲的。”

    所以一开始侍候大长老夫人的人,全是大长老拨过去的,但随着时间过去,大长老想起长子的好,便会疏于防备,他身边有心腹们把关,相对的对大长老夫人那头就会放松,韩见的人又没有朝大长老出手,心腹们自然就没注意到侍候大长老夫人的是否有不妥。

    “他们把药下在什么东西上头?”

    “大长老夫人身上每天佩带的荷包。”蓝棠道,“大长老夫人被送过去时,身边没有侍候的人,自然也就没有替换的衣物,韩见的人就在她的荷包里动手脚,嗅到单一香味时,没有任何的危险,但一旦混合,就会让体虚之人更加虚弱。”

第一百五十一章 靠山() 
用这种手段去对付自己的父亲?

    真是够了!

    黎浅浅还没说什么,春寿就已经臭着脸小声骂韩见了,黎浅浅看她一眼没说话,春江忙制止她。

    “你混说些什么,韩大老爷到底是大长老的儿子,不管他做什么,咱们都不好背后议论。”

    春寿杏眼圆瞠,还想说什么的,被春江一瞪只得咽下去,云珠是跟着蓝棠的,对大长老的情况是亲眼所见,本想要说些什么,但听到春江的提醒,悚然一惊便闭口不语了。

    黎浅浅知道,对蓝海父女来说,这点小事很轻易就能破解,他们选择不说破,自然是有其原因的。

    因为一旦说破,难保韩见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与其让他再换别的法子对其父出手,倒不如就让他以为没被人识破吧!她可不想让大长老太早玩完。

    “那,现在呢?”

    “父亲是给开了药,就看大长老的人扛不扛得住,韩见派来使坏的人。”

    韩见给亲爹下药,不外乎几个原因。

    想以此制造是黎浅浅逼死他爹的表相,以此来破坏黎浅浅这教主的名声,再来便是想藉此要挟她,支持他坐上大长老的位置,并拿回被黎浅浅强行收回的产业,除此之外,还能抹黑继母,赖不到黎浅浅,能把继母彻底踩下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韩见会用这样的招数,除了是防着蓝海一眼就看穿,也是因为大长老的心腹防着他,他无处下手之故。

    现在蓝海当做没发现,他这招数就不会改,等大长老服药后,情况有所进步,韩家人纷说蓝海医术高明,韩见也只能摸摸鼻子隐忍下来。

    “这次因为大长老旅途疲累,没能清醒的与您说上话,等他好转,怕就要跟您说商号的事情了。”

    黎浅浅点点头,老实说,当初收回勒令停业,最主要目的是在清理里头的人事,大长老要是开口,她不介意让几家出去,不过想要全数拿回?那是作梦!

    “到时候再说了!还不知他几时休养好呢!”黎浅浅抿着嘴拿起笔开始练大字。

    蓝棠冷冷的撇了下嘴角,“肯定很快,他们家的人熬不住。”

    确实如此。

    稍晚,黎漱回来,听蓝海说起大长老的事,不禁冷笑,“该啊!”

    大长老父子在他面前,老是摆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尤其是当初逼婚时,更是拿韩见事父至孝,早早就成亲生子开枝散叶,来对比他不肯乖乖就范老实成亲。

    要是那老匹夫知道,他之所以身虚体弱,全是他引以为傲的长子搞出来的,不知有多打脸哪!

    “日后你每三天就上门为他诊脉,务必要保住他这条老命,不过,也不用让他太有精神,那老家伙有一精神就作妖。”黎漱冷哼道。

    蓝海慨然应诺。

    *

    韩家这头,自从大长老回来,除韩见的儿孙外,尚有韩家族人们,****上门不缀,他们所有人只有一个目的,催促大长老赶紧从教主手里,把韩家之前管着的商号要回来。

    大长老喝了几天蓝海开的药,精神总算缓过来,大长老夫人见丈夫好转,喜极而泣,大长老看着她鬓角的白发有些恍惚,继妻比他年轻近二十岁,犹记自己带着幼子和曾孙夫妻出门时,她还满头乌丝,让他看了好生嫉妒,因为他早已华发满布,与妻子站在一起,简直就像老父带女儿。

    不想一别数月,历经了丧子之恸,她,也老了!

    屋里闹烘烘的,韩见这一房儿孙齐聚,相形之下更衬得继妻形单影只好生寂寥。

    大长老听着大房儿孙们在他面前卖乖,心里却五味杂陈,看看这些人,以为自己又老又病,瞧不出他们的心思了吗?他们这会儿来讨好自己,就是想要自己赶紧替他们出头,他们越急迫,就表示他们越缺钱。

    往日可从不见他们这般热切讨好自己啊!

    晚间将人全都打发走之后,大长老方能安静休息,大长老夫人心疼不已,打发走屋里侍候的,亲手侍候丈夫洗梳。

    因大长老体虚,所以早早就点了地龙,屋里更摆了两个熏笼,所以大长老洗梳完也没穿得太厚重,披着发由妻子扶出来。

    夫妻两坐到床上,大长老夫人拿着早烘暖的大帕子给丈夫擦头发,“你是说,是教主派人把你救出总坛的?”

    适才在浴间,妻子给他洗头时,说起新教主带蓝海来给他把脉那天的事,大长老有点不敢置信,黎浅浅那小丫头心机不浅啊!早在那时候,就已经派人盯着总坛了?要不怎么会那么刚好,派人把陷入困境的妻子给救走。

    大长老夫人长叹一声,“相公不知道,那时妾身情况很不好,身边的人都被她们假借各式各样的理由给处置了,她们什么都不必做,只要把妾身关在院子里,不给吃的不给喝的,不过数日,妾身就会被她们活活饿死了。”

    想到那时的处境,大长老夫人仍忍不住浑身颤抖。

    大长老真不知是该感谢黎浅浅,还是该怪她派人盯着自家。

    夫妻两私语半宿,因外间没有留人上夜,因此没人晓得,大长老夫妻说了些什么,只知隔天一早,大长老夫人就推说大长老需要静养,所以将闭门谢客。

    不过蓝海显然不在此列。

    大长老夫人才一说完,蓝海就上门了,今天是他带着两个药僮前来,蓝棠并未跟来。

    韩家众人等着看好戏,不想大长老夫人亲自迎蓝海入内,其他人跟在后头,就想趁机混进去,不想看门的婆子立刻把人堵着。

    “快给老子滚开,老太婆凭什么挡着,不让老子进去?”骂人的是韩氏旁支的一位大老爷,年纪比大长老还大,不过却与韩见同辈份。

    婆子嘴上虽客气,却是分毫不让步,“志大老爷,我们家太爷还病着呢!可禁不得您这样吵。”

    “说什么浑话。”嘴巴开始不干不净的骂人,纵是婆子这把岁数了,听了都不禁要臊红了脸。

    不过她们虽臊红脸,却没忘职责,分毫不退,气得那位志大老爷直跳脚,却依然无法越雷池一步,韩修躲在一旁指挥,见状不禁气结,韩纬几个则站得稍远,由着韩修领族人闹腾。

    韩漳边心不在焉和韩伦说话,边在心里想,原以为大哥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韩伦则啥都不管,只要能把他之前待的那家商号拿回来就好。

    他们原都盼着大长老回来,把商号拿回来,就诸事大吉,谁都没想到,人是回来了,但因身体太虚,短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达成他们的愿望。

    眼看着这段时间,歇业的商号陆续重开,钱像潮水一样涌入,怎不叫他们为之扼腕?他们早将这些商号视为己有,深恐这段日子赚的钱自己拿不到,早就急坏了。

    现在被人堵在外头,见不到大长老的面,忍不住就要多想,是不是韩修兄弟几个,不乐意把利益分出来,所以挑唆着大长老夫人,别见他们?

    起先是志大老爷身边的小厮不经意的抱怨了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尤其在这利益攸关的当头上,韩氏族人们个个便想要在大长老面前露脸,志大老爷更是如此,于是便伸手去推掇看门的婆子,韩修暗道要坏,眼珠子四下乱转,想要寻求脱身之法,不过很可惜,因他撺掇着族人们前来闹事,大伙儿以他为首,自是簇拥着他。

    令他现在想要脱身都难。

    婆子们被推搡得几乎要弃守,当中一个婆子急中生智,便高声嚷嚷起来,“修大爷,修大爷,您快帮着拦一拦,回头大长老要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

    韩修正愁无法脱身,忽然这婆子一喊,志大老爷身边几个族人都把目光集中到韩修身上了,“好啊!我说你今儿个怎么对我们哥儿几个这么客气呢!敢情是想推我们兄弟替你们兄弟打头阵,你们兄弟几个就缩在后头捡便宜?”

    就算原本韩修不是这么个意思,被志大老爷这么一喊,大伙儿再一瞧,还真像那么回事啊!没的说,便伸手推搡韩修,嘴里还不三不四的嚷嚷着。

    在旁围观的其他族人,被这么一提醒,纷纷盯着韩纬兄弟几个看,别说,还真有些像在看热闹等着捡便宜。

    “怪不得他们兄弟今儿缩在一旁,平常他们根本就不会让咱们有机会到大长老跟前去露脸的。”

    “可不是。原来是让咱们冲在前头,挨骂的也是咱们,他们好以逸待劳。”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大长老的亲孙子,咱们呢?”

    “就是,就是。”

    说着便往韩纬兄弟处围了过去,一时间大长老院子外头就闹腾起来。

    看门的婆子们都看傻了。

    “咱们上去劝劝?”

    “劝啥啊劝?那都是爷儿们,就咱们这细胳膊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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