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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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祖都死了!日后莲城所有的产业就都是他祖父的,他爹是嫡长子,他是他爹最疼的儿子,将来这一切都是他的,他现在只是先拿些利息来花花罢了!有啥大不了的?他爹、叔叔和兄弟们,那个不是如此?
他的花销还不如二叔多呢!
直到他想支银子不果,才察觉事情不对劲,等到他的好哥儿们上酒楼吃饭,被告知歇业,往他这儿来抱怨,他便火了!
查账就查账,凭什么叫酒楼歇业,害他哥儿们丢脸,他哥儿们去给他捧场,酒楼却下他脸子,这是让他丢脸啊!
没的说的,直接领人去酒楼算账,不是很爱算账吗?让你们算个够!
黎浅浅正在珠宝坊里看设计图,她与姚大少爷买了不少他设计的首饰图样,姚大少爷近来忙着发展他的新事业,原本经营的银楼就交由他弟弟来掌管,黎浅浅找他买首饰设计图,姚二少爷亲自把设计图,本不想收钱,黎浅浅却道,“这是给你大哥的,你总不能挡着他的财路啊!日后不定会有别人找他设计首饰呢?难道你要他都不收钱?”
姚二少爷自然不想大哥吃亏,便应了下来,又和黎浅浅商量合作事宜,打算把珠宝坊开到京城去。
“先不急,等莲城的珠宝坊稳了,我们先去云城,然后再去京城,不过莲城这间珠宝坊我得先脱手。”黎浅浅若有所思的道。
“这家珠宝坊不是瑞瑶教名下的吗?”姚二少爷问。
“是啊!”黎浅浅不想同他细说,把刘二请来,让他们去官府办理过户的事项,将珠宝坊卖给姚大少爷。
等刘二和姚二少爷回来,就听刘二说,韩林往正丰酒楼去了。
“他是想干么?”黎浅浅不解的问。
“听说午前,有几个专打他旗号去酒楼白吃白喝的公子哥儿,又去酒楼吃饭,知道酒楼歇业非常的不满,扬言要找人来教训他们主事的。”
然后韩林就找上门了?
黎浅浅嘴角微抽,“走吧!咱们去见识见识,看他要怎么教训我。”
刘二忙拦了她,“教主?”
“没事儿。”黎浅浅拍拍他的手,领头走出珠宝坊,正丰酒楼与珠宝坊就在同一条大街上,由此就可看出韩修对韩林有多疼爱了,走几步路就能到酒楼,听说只要韩修到珠宝坊来,那日必到酒楼与韩林一起吃饭。
而嫡长子韩刚挂名管事的商号,则在西市,与东市的珠宝坊遥遥相望。
刘二怕出事,走出珠宝坊便呼啸一声,令鹰卫前来支援,黎浅浅转头看他一眼,嘴角微翘,却是没说什么,直接走向酒楼。
酒楼里已经闹开了,韩林带头拿起东西就砸,原有的掌柜和伙计都被换掉了,酒楼里其实正在整修,韩林他们砸得很快活,却是称了工头和工人的意,他们本就要拆掉那些花梢不实的装璜啊!
这下好了,不用他们伤脑筋去拆啦!有人自愿帮忙做苦力,他们乐得在旁休息。
黎浅浅进门时,被直直朝她脸面而来的木屑吓了一跳,直觉的伸手挥了出去,韩林中镖,哀嚎一声腿就软了,整个人扑倒在地,刘二急急上前要查看她有没有受伤,却被韩林的哀嚎声给吓到。
“这是……”
他没看到韩林发生何事,但跟在黎浅浅身后的人全看到了!
教主那一挥,竟将把那飞溅的木屑射入韩林的小腿肚,怪不得他会扑倒。
“谁?是谁暗算我?”韩林嘴巴不干不净的骂着,刘二等人怒不可遏,可是黎浅浅没发话,他们不好出手。
黎浅浅没说话,走到韩林面前,才道,“是我,不过是你先暗算我,我只不过是回敬你而已。”
嗯,要是她没挥开那块木屑,她现在大概已经瞎了,所以她只是回敬他而已。
“什么?”韩林听到软软糯糯的小女孩声音,愣了一下,这谁啊?看到面前那双小小的鹅黄绣鞋,他的脑子才慢慢开始运转,小女孩?黎漱好像把教主的位置传给他徒弟了?
然后才恍然醒悟,“是你?你做了什么?我的腿!”
“没事,只不过块木屑而已!”
其他人看到韩林倒地,纷纷停下手,待看到进来的人时,不由吓了一跳,这些人是谁啊?看起来好像比他们强悍啊?再看领头的竟是个小女孩,便松了口气,张开口正要嘲讽几句时,忽然有人灵光一闪,不对,这小女孩好像是瑞瑶教的新教主啊!
娘喂!教主?这么小?看到刘二等人目露凶光,小厮们纷纷扔下手里的棍棒,看这架势,他们少爷定是干不过教主的,要知道他们老太爷见到教主,也得恭恭敬敬的见礼的,就是大老爷也是如此,更何况他们少爷。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们少爷在教主眼里只怕连虾米都不是啊!
“你都敢跑来找我麻烦了!我要是不出手收拾你,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踩到我头上来了?”黎浅浅朝韩林笑得很甜,韩林却觉得眼前的小女孩似魔鬼。
“我,我没敢找您的麻烦啊!我是找掌柜的,好好的不做生意,他关门歇业干么啊?”韩林还不知那些与他同流合污的好伙伴们,已经都被开除了,那个贪得无厌的掌柜已经进了大牢。
黎浅浅没跟他废话,废了他的武功,让人把他和他的爪牙们一起扔回总坛去。
韩见顺风顺水几十年,终于尝到前所未有的挫折!
“混账!全都是混账!”接到莲城的求救信,韩见怒不可遏,内力一催直接将面前的桌几给轰成一堆碎屑,侍候的下人噤若寒蝉,几个心腹也都噤声不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下山()
稍稍克制住脾气后,韩见问,“大爷怎么说?”
韩林的腿被废,照长子与杨姨娘疼宠的劲儿,按说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韩见的侍从见被问话的小厮没回答,忙上前戳他背后一记。
“哦,杨姨娘哭得肝肠寸断,大爷得知消息后,就抄家伙要去找害林少爷的人算账,只是后来得知,是林少爷先去挑衅的,就……”小厮说到最后头都不敢抬了,声音也越来越小,怯怯的抬头看韩见,见他脸色铁青,忙又低下头去。
韩见冷哼一声。
黎漱不好相处,也不好拿捏,他本就担心,万一哪天父亲去了,和黎漱没有交情的自己,能否顺利接下大长老的位子,现在好了,新任教主是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拿捏不住老的,拿捏个小丫头,那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吗?
他这里脱不开身,正想让老婆带家里的媳妇、孙女们去与教主打好关系,他韩林倒好,竟然敢去找教主的麻烦,真是嫌自家麻烦还不够多吗?
“教主已经令几家铺子歇业了?”
原本是只有三家,现在嘛!小厮头低低不敢说,怎么说?老实讲的话,他怕自个儿小命会不保,不实说,回头大老爷知道后,他还是没好果子吃,怎么选择呢?
韩见看小厮不回答,心里就有数了,小厮不敢回答,表示这个数字会让自己生气,韩见颓然摆手,让小厮退下。
“大老爷?”几个心腹看着他,心说,以前怎么从没发现,大房的人这么会折腾?都晓得教主带着人在查账,还一头撞上去?韩修年纪不小了,儿子都娶妻生子了,怎么还会遇着事,就这样沉不住气?
韩林也是,都是能当爹的年纪了,遇上事也不先弄清楚,教主年纪虽小,但她身边侍候的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这些人不先处理掉,只怕大老爷是别想越过他们,接近教主的。
韩见听他们提出的建言,心里一动,面上不置可否,心中却已有了主意。
待把他们都打发出去后,才唤来心腹侍从,“之前我爹不是让人去查黎浅浅的出身吗?查得如何了?”
大长老是早早就人去查,但查了之后,觉得没有什么用处,就一直拦置,直到现在韩见问起。
黎浅浅的身世是早就查清楚了,一开始是没把人放在眼里,后来发现南城黎家似乎是以为三房的黎浅浅已死,黎漱似也没打算让徒弟和南城黎家有往来,所以他们也就没放在心上。
原以为黎漱收黎浅浅为徒,只不过是虚晃一招,为的就要堵大长老等人的嘴,不想他们再逼他成亲或收徒,过个几年再另收徒传位,毕竟黎浅浅是个女孩子,花费心力教养她成材,过个几年她就要出嫁,黎漱不可能会把教主的位置传给她。
没想到他们错了!错得离谱啊!
不,离谱的应是黎漱才是。
谁会把教主的位置传给才教几年的徒弟?还是个女娃娃!她功夫学全了吗?那么个小不点,她懂什么啊?
韩见从头到尾都不认为查账是黎浅浅主张的,他觉得肯定是黎漱的主意,然后把小徒弟推出来挡事。
就不知这段日子,黎漱跑那儿去了?
之前他走到那儿都带着徒弟,但自他们从江羡城离开后,就不知黎漱的下落了,黎浅浅他们自去年落脚飘渺山庄,不晓得那时黎漱就已经没跟他们在一起,还是中途因故离开,若是后者,那么藏宝图是不是就是黎漱搞出来的?
韩见思及此,面色一沉,想到其中一个藏宝地点被纵火烧山,再想到黎浅浅放出自己继任教主的消息,会不会,会不会,黎漱他,已经死了?死在那座山里头?
越想越发觉得可能很高,要不然,黎浅浅会挑在这个时候跑去莲城查账?肯定是怕人追问她黎漱的下落,她回答不出来,就先出手把水搅浑,让他们无暇他顾。
一定是这样。
狂喜涌上心头,韩见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屋里侍候的人皆诧异的望着他,大老爷这是怎么了?林少爷的腿受伤了,大爷和杨姨娘都快伤心死了,想要讨公道,却因出手的人是教主,而只能自认倒霉,家里人遇上这么憋屈的事情,大老爷却笑得这么高兴?
“大老爷?”心腹侍从大声叫唤,见他没反应,又连着喊了他三声,韩见才回过神来。
“嘎?”韩见回过神,发现大家看着他的脸色不太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时大笑似乎不太对,想解释一番,却又觉得没必要跟他们说,于是便笑着摇摇头,让他们都退下,自己则径直出屋去见父亲。
大长老听了他的分析后,面无表情的沉吟良久。
“父亲,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大长老似还没从黎漱可能已经死了的消息中回神,听到韩见的问话时,他略显无神的摇了摇头,“就算他死了,那又如何?他已传位给新教主。”
“父亲,新教主还是个孩子,又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女孩子,哄她为我们所用,不过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真是如此吗?大长老见儿子这么说,不禁在心里摇头,当年他也是这么想的,觉得黎漱年轻,要比他爹好唬弄,结果踢到大铁板,让他头疼至今十多年,都未能顺利拿下他。
现在儿子突然告诉他,黎漱可能已经死了!他忽然有种茫然无措的感觉,彷佛长久以来促使他前进的力量消失了,如果说韩素的死,让他失去了希望,那黎漱的死讯,则是让他失去了目标与动力。
大长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曾经光滑有力的手掌,如今布满了皱纹,力气也不如前。
韩见又说了什么,他不知道,眼前已经漆黑,他不知自己要往何处去。
黎漱不知,大长老父子竟然认定他死了,一个是欣喜不己,一个是颓然丧志。
他现在正在雪山上,想要在这么大的山区寻药,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情,他和谨一又不是专业寻药人,只能跟着资深寻药人在偌大的雪山里,一步一脚印努力寻找。
饶是他和谨一功力深厚,也实在禁不住这样的劳累。
应他们之邀,带他们上山的容九爷,稳稳的踩着山路,看着面容更加冷肃的黎漱,和已经累脱形的谨一,不由劝道,“两位爷,我们还是先下山吧!明年再来吧!”
“你们每年都是如此?”黎漱取来腰间的大葫芦,打开盖子抿了口水,又把盖子盖回去。
“是啊!”四十多岁的容九爷咧着嘴笑着应道,“其实今年有些迟了,再不下山,若遇上大雪,想下山就不容易了。”
他们现在行走的这片山麓,树不多,坡度也还算平缓,再往上走可就不同了,树更少,空气更稀薄,山势开始陡峭。
“老实说,我们从没爬到这么高过。”容九爷眼底有些担忧。
换句话说,再上去的路,他也不熟了。
“寻药这种事,急不得,有时还得看运气,运气好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可老天爷不眷顾你的时候,就算你着急上火没用。”
“我们明白。”黎漱点头应道。“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