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0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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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骂?贤太妃还可能骂过他,皇帝?根本就没骂过他,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哄着咧!结果,开地辟地头一遭,他,挨骂了!
而且还要被叫进御书房继续骂,荣国公整个人就蒙掉了!
“皇上怎么会突然生国公爷的气?”贤太妃不知道她儿子和个江湖人斗气,还死磕上的事,因此面对皇帝对儿子的态度转变,老人家非常不安。
荣国公夫人和世子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但现在,只能安抚老太太,不能惊吓到她,否则后患无穷。
世子让人把世子夫人请过来,让她把老太太带走,还朝她使眼色,让她好好安抚老人家,世子夫人暗叹口气,把世子拉到一边,“我爹让人送消息过来了,说是黎老爷把去暗杀他那些市井混混全抓了。”
“全抓了?没漏掉一个半个的?”虽是国公府世子,但他并不无知,知道这些混迹市井的混混们,看似没本事,一个个胆小如鼠,可要真没点真本事,哪能在国都市井混迹多年,到现在还好好活着?
他们肯定有什么自保能力的,所以才敢接下他爹暗杀黎漱的差事,现在说,他们全都被抓了,一个不漏,这就让世子不得不怀疑有问题了。
世子夫人哪晓得丈夫心里所想,她只老实转述父亲让人传进来的消息。
“都被抓了,一个不落,而且他们看起来虽没伤着,可是一个个老实得不得了,府尹一问话,他们就一五一十的招了,我爹说,府尹原想严刑逼供的,可是因为他们太过配合,让府尹的打算落了空。”
世子一听就知道了,新上任的这位府尹,想要卖自家一个好,打算对这些混混严刑烤打,然后反过来栽给黎漱,是他指使这些人假意暗杀他自己,然后被抓送官,好把事情推到荣国公头上。
结果事与愿违,这些混混招得太实诚,让府尹连一点运作空间都没有。
世子大声叹气,又问,“难道不能用刑逼他们改口供?”
“没办法。”世子夫人摇头,“我爹也想过,只是,宫里一早接到消息后,就派人到府衙里盯着了。”
来的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是亲信,他们无法收买的主儿,只能暗地里着急,想要翻供,可混混们连与荣国公交头时,荣国公所穿的衣物,带着的人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世子夫人的爹看了口供之后,不由对亲家起了恼意,明知自己一会儿要做坏事,干么还这么张扬的四处逛,让大家都看到你穿戴什么,带着什么人逛大街啊?
害得他们这些想为他抹去痕迹的人,都不晓得从何下手。
荣国公的队友们纷纷暗骂此人是猪队友,不过还是得勉为其难为其开脱才行,毕竟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荣国公要真倒了,他们也讨不了好。
于是继齐氏之后,赵国皇帝震惊的发现,他这看似毫无野心的弟弟,竟然拥有一张强而有力的人脉关系网,而且比齐氏那由裙带关系串连起来的关系网更加周密,在朝的权势比之齐氏所有更加强大!
更重要的是,齐氏的姻亲网络目前已经将之抛弃,齐氏也已经被人打趴,眼下嘛!是没什么能量,能在赵国继续为害了。
但是,他这好弟弟的人际网络里的人,都在积极为他开脱,一个也就算了,十几二十个朝中显贵重臣,都在为荣国公说好话,这就碰触到皇帝的逆鳞了!
偏偏这些人尚不自知,还在努力为遭到皇帝兄长首度斥责而失神的荣国公说话。
赵国皇帝原本是怪黎漱小题大作,他既然有能力把来暗杀他的混混一个不落的全抓起来,那就私下处置了呗!反正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市井混混,死了就死了,只要他手腕高明,没让人查到破绽,这事也就过去了。
偏偏此人不识趣,把这些混混送官究办!
要是自己不知道,府尹那里识趣,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也就没事了!毕竟幕后主使是皇帝的亲弟弟啊!皇亲贵冑气量如此狭小,和个江湖人斗气,实是让人看笑话,府尹接下此案后,把事情圆过去,也就没事啦!
偏这府尹才刚接任,各项事务还在熟悉当中,不想被人把消息捅了出去,府尹这厢还没审案呢!荣国公买凶杀人一事就已经满国都传得沸沸扬扬,御史台更是一早就把弹劾的奏折送上去。
皇帝无奈,只得派出自己的亲信大太监前去坐镇。
出万两黄金,买凶杀人,荣国公这么有钱?不过杀一个江湖人啊!这哪天要是朝中那个王公大臣得罪了他,他是不是也要如法泡制一番呢?杀一个江湖人万两黄金,那么杀一个皇帝,他能出多少黄金?
御书房里头,众人七嘴八舌闹哄哄,荣国公却像傻了似的,完全的没反应,这让等着他出言反驳的皇帝大失所望,也让他的队友们深深懊悔,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荣国公这家伙,紧要关头就掉链子呢?
等到皇帝命荣国公归家闭门思过,把为他说话的朝臣权贵们,统统记上小本本,然后把人都打发走,皇帝才颓然撑着头道,“你们说,荣国公是否真心想反?”
大太监不敢说,荣国公今儿的反应太奇怪了,他不说话,其他的太监哪敢开口,赵国皇帝其实也没想他们回答,他们能说什么?说荣国公真有心想反?还是说荣国公不敢反?
荣国公气量小吗?皇帝回想着,还真没相关的记忆,荣国公在他面前,一直就是个乖乖牌,就算是先帝幼子,没了亲爹做皇帝,还是得依附他这做皇帝的大哥过日子,他敢在自己面前作怪吗?不敢。
但不代表他不会在别人面前作威作福,否则也不会带着众皇子侄到处作怪了。
荣国公直到回了家,他才如梦初醒,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不是万两黄金,只有五百两而已,我哪有那么金子啊!只有五百两黄金啊!”
荣国公夫人和世子面面相觑,现在的问题是,荣国公气量小,和个江湖人硬扛,还买凶杀人,皇帝因此斥责了他,罚他回家闭门思过。
这代表什么?表示荣国公的恩宠不再啊!
以前荣国公带着皇子作怪,挨骂的从来只有皇子们,荣国公向来是置身事外的,没想到这回,皇帝斥责他,还罚他了!
重点是在那五百两黄金还是万两黄金吗?
可是现在,他们母子能说什么?世子叹气去看贤太妃,并与妻子交接,她可是已经陪着老太太一整天啦!
荣国公夫人安慰着从失神状态回神的丈夫,并问,“国公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早上传旨公公来传旨之后,您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似的,我们叫您,您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没反应吗?”可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他全都记得啊!只不过他不想说话,不想回答,不想……“我说你是不是有问题啊!看我那个样子,你怎么就没想着给我报个病,然后把我留在家里,别让我进宫?”
荣国公夫人暗翻了个白眼,道,“要是可行,妾身自是会这么做,可问题是,传旨公公就在府里候着,宫里皇上震怒,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以身试险,再说了,陛下今儿是真动气了,要真把您留府里不让进宫,您确定皇上不会在震怒之下,命人把您抬进宫?”
皇帝召见,找借口不奉召,要是在今日之前都好说,但今天那情况下,荣国公夫人就怕皇帝一怒之下,连理由都不必找了,直接把荣国公给砍了怎么办?
要知道那位可是至尊啊!
荣国公对皇帝哥哥自要比妻子更了解,他也就那么一说,其实也晓得,皇帝哥哥召见,除非他是病得昏迷不醒,否则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奉召入宫。
“那黎老爷的武功是不是真的很好?”荣国公夫人想到儿子说,亲家让人传消息,丈夫找的那伙人,是一个不落的被黎漱抓起来送官府去。
“唉呀!不过都是虚的,你信啊?”反正荣国公压根不信黎漱的武功有多高强,在他看来,无非是他身边有些武功高强的侍卫罢了!
就像他,堂堂荣国公出行,身边肯定要带些武功高强的侍卫嘛!有事,他们出头,没事,就跟在他身边,帮他逞威风。
因为如此认定,所以他觉得黎漱救下威远侯一事,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和威远侯继母他们合谋来哄骗威远侯的,至于后来黎漱为何没有跟着回来,向威远侯索要报偿呢?他觉得是黎漱怕他跟回来,就会穿帮,所以才选择当时不跟着回来。
毕竟那时威远侯还没掌家大权,他跟回来,也拿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好现在才跟过来呢!
黎漱这头得知荣国公这番理论时,不由都笑得打跌,只能说荣国公自己是个武力渣,就认为这世上的人都跟他一样。
谨一把一药瓶还给黎漱,“蓝先生这药实在厉害,荣国公就抿了那么一口,药效直到他从宫里回来才失效。“
“那是因为他抿了那口茶之后,就再无进米水,那药就一直在他的唇上没掉,所以才能支撑这么久。”黎漱把药瓶收好,这瓶药是蓝海试做的,药方是长老们那里收回的书上所载,这可是天盛王朝时的宫廷秘药。
“改天得督促阿海,把那些方子上的药全做出来。”可惜蓝海现在被南楚皇帝困在宫里,每天要进宫,搞得他想炼药都没时间。
“这药既是前朝宫廷秘药,您说,赵国宫里会不会有人认得出来?”谨一忧心问道。
黎漱斜睨他一眼,“你以为宫廷秘药是大白菜,随便来个人都认得出来?啧!既是秘药,方子又被记在那些杂书里头,别说赵宫里有没人认得出来了,就是天盛王朝宫中旧人都未必有人认得出来。”
前朝已覆灭那么多年,瑞瑶教总坛中那些老东西都已经先后亡故,赵宫里怎么可能还有?
然而事有意外,赵国国都里,还真有人认得此药,只是她不在宫中。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她知道的太多了()
齐氏家主的住处,掌管齐氏几十年,委屈别人也从不委屈自己的家主,对于自己的住处那真是讲究得很,她的屋里没有俗气的金银器,生活用品不是玉就是木,还有高雅脱俗的竹器。
虽说齐氏在南楚、赵国两地的产业损失惨重,但齐氏又不止这两地的产业而已,中州大陆上,除五大国之外,还有无数小国城邦,齐氏在这些地方都有产业,且齐氏姻亲遍地,赵国这权贵姻亲不给力,不代表其他地方的姻亲一样没用。
觉得日子难过,阮囊羞涩的,也就只有齐氏旁系,那些依附嫡支讨生活的人而已,嫡支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虽然在赵国境内,有皇帝带头打压,生意略受打击,不过出了国都,日子还是一样很逍遥的。
齐语菲的父亲,家主齐雁笙的嫡长子齐岳仪,此时已离开赵国,在前往东齐的途中,齐语菲从南楚脱身出来,就躲在东齐与赵国接壤的一个小城邦里。
此地名为香唤,盛产香药流金,香唤城邦以盛产香药闻名于世,其中以顶级香药流金为最。
香唤城邦中能制造流金香药的家族寥寥无几,当中数熏家所制流金最好,齐语菲的四姐就是熏家的当家主母。
齐岳仪此来,也是来探望四女儿及外孙们。
齐氏家主的丫鬟小心翼翼的打开檀木制的香药盒,以小玉匙舀出一小匙香药,放到熏香炉里,不多时,屋里就充满了流金的香气。
流金之名为流金,就是因为当熏香炉燃流金时,会产生金色的烟雾,与旁的熏香燃香时,烟雾往上袅袅升起不同,流金的金色烟雾会如瀑布一般往下流泻,既好看又好闻,流金一在市场上开卖,立刻就引起好香道者的追捧。
“流金不是已经用完了?”齐氏家主从浴间出来,闻到香味便问丫鬟。
“是语菲小姐命人送过来的。”丫鬟低头小声回道,家主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走到镜奁前坐下,才挥手命她离开。
“语菲去香唤了?”家主问。
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发的大丫鬟摇摇头,“奴婢不知,要奴婢去查吗?”
“不必了!她倒是好本事,可查出来,她把资金倒腾到那儿去了?”
大丫鬟苦笑,“家主恕罪,语菲小姐的行踪,我们的人一直没追查到,因此她弄走的资金,我们的人也查不到去哪了!”
也许还留在身边,也许已经转移,齐语菲可是独掌南楚齐氏产业几十年的人,会被家主知道,她把南楚的资金弄走,那也是她故意为之,否则她们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把资金挪走了。
“她这是在跟我斗气。”家主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大丫鬟悄悄看了眼那案上的手,精致细滑得有如二八姑娘的青葱玉手,根本看不出来那双手的主人已年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