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面巨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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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腾的眼角和洛兮的嘴角都火辣辣地疼,刚才的一顿撕打,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用拳头不断地向对方招呼着,不过直到最后,却也没能分出个高低胜负。
……
洛兮的目光在打开的剧本上凝固着,身边导演和编剧在激烈的讨论,两个人明明说的都是剧本里的东西,说话声音也算是字正腔圆,可是在洛兮听起来,却像是两只硕大的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
这个季节不过是初春,房间里并不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就出了汗。
那汗水流过身上伤痕的时候,带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疼。
那皮肤上无法言说的疼让他想到了昨夜温热的水流在肌肤上流淌时的抚慰与温柔,想到那双揉搓和轻触自己身体的大手。
顺着那双手,他好像慢慢看到了一张暗沉而平静的脸,只是那脸上一双半眯起的瞳孔中,却有着隐忍而浓烈的火焰。
洛兮的手在剧本上慢慢的划动着,脑海里那张男人的脸似乎从昨夜的浴室中转换了背景,来到了第一次与自己相遇的飞机上,弦窗边。
他仿佛又一次看到自己被巨大的气流掀倒在谁的身上,两个男人在兵荒马乱般的状态下紧紧抱在一起。当自己慌乱的抬起头时,对上的,正是那双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眼眸。
继而,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凄迷萧杀的雨夜,一路狂奔的自己在漆黑的夜色中收不住身形,猛地撞到了他的车上。
当身上的疼痛和冰冷的雨水将自己从昏迷中惊醒,睁开眼睛,眼前又是那双关切而探询的瞳孔。
他的笔在剧本上不停地划动着,每一笔,似乎都在记忆里划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那个男人在厨房煲汤时带着汗珠的赤*祼脊背,在病房里帮自己擦身时若即若离的指尖的抚摸,电影院里那两道急欲向自己解释的眼神,黄旗镇给两个孤儿讲故事时满脸的疼爱……
他想到杨伟跟自己说的话,“我知道你心里装着事儿,你总觉得自己出身不好,脸上带着笑心里却装着自卑,可是在爱情面前这些都算什么?他傅警帽儿要是嫌你是孤儿出身、嫌弃你的小艺人身分,那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对不对!既然他知道你的一切,还要喜欢你,你还怕什么呢?”
是的。
“我还怕什么呢?”洛兮在剧本的空白处写下了这行带着问号的字体。
洛兮和马云腾离开之后,傅辛东一直站在窗前吸着烟。
他手里小小的白色物体顶端有一团火,时明时灭。而在他的心里,此时此刻,也有一团火,在他看似乎平静的脸色下、身体中,凶猛地燃烧着。
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在那青白色的烟雾中,他好像又一次看到了云雾散尽后黄山的真容,而当他拂尽那层云雾,才发现那绝美的面容原来正是洛兮阳光般灿烂的脸。
那张脸有着时不时便会翘起的嘴角,有着时尔调皮时尔多情的目光,偶尔,也有着让自己看不懂的迷茫与躲藏。
当然,在自己假意迎合着马云腾的示好,对其若即若离之际,那张脸又似乎并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你可以看见他一清二白的吃醋,立竿见影的难过。
这个男生,真的很像那座让他入迷的绝妙山峰,云遮雾绕中,却又挡不住一片赤子真情。
想着他的脸,便会想到那脸上翘起的柔润的唇;想着他光洁的身体,便自然而然想起了那身体上迷人而诱惑的味道;想着水从他结实挺拔的后背流下,直到流进两腿间的缝隙,便仿佛又从那缝隙中看到了有如梦境般的迷离。
夜色渐浓,窗前的傅辛东却仿佛老僧入定,怔在了那里。
蓦地,他猛地抖了抖夹烟的右手。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那指间的半只烟已悄悄燃烬。
他被这指肚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一下子从臆想中拉了回来,却又似乎在一瞬间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想要征服、压倒另一个男人的男人,光有默默的温情和翘首的渴望是远远不够的。
操!自己就是在一见钟情后对他过于温和、过于放纵了。如果在他主动送上门喝汤的那天晚上,在他横卧在自己大床之上的时候,大胆地撕光他的衣服,吻肿他的嘴唇,直捣他的黄龙,也许,他早就已经臣伏在自己的警棍之下了。
或者在昨晚的浴室里,在昏黄的灯光下,温热的水流中,自己不要顾及那么多,而是将他狠狠地按在雪白的浴缸里,将热水龙头对准他身上所有的洞穴,用力的冲洗,用力地喷出滚烫的水柱,也许,他早就已经对自己俯首称臣,并邀请自己和他一起共赴巫山,一起播云布雨。
不,不等了!
傅辛东狠狠地咬了咬牙,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要去找他,不管他是在开会还是在做别的什么,他都要找他,如果他不出来,他就把他拖出来,用自己的嘴封住他的,让他昏厥,让他窒息,让他老老实实地蜷缩在自己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对自己急促而热烈地叫喊,“我要你!叔,我已经想要你想得要发疯了!”
门还没有推开,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击声。
傅辛东皱起眉头,旋开了把手。
门外,是洛兮。
他好像是刚刚从哪个地方飞奔而来,还带着重重的喘息和额头上细碎的薄汗。
“叔,我想要你,现在!”
第30章 倾心()
“叔,我想要你,现在!”
门里和门外的男人互相凝视着,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
他们终于知道、终于明白,他们之间的这一天,在不自知的一见钟情后、在隐隐地互相试探里、在一方的深情呵护同另一方莫名的防备和强行的压抑中,终于在内力和外因的共同作用下,来了。
洛兮的声音里好像有一种世界末日就要来临般的紧急和迫切,仿佛哪怕再耽搁一秒,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就会变成清晨的朝露,转瞬不见踪影。
傅辛东的喉结急速地滑动了一下,这个似乎飞奔而来的男生从眼睛到身体再到神情都写满了两个大字,“疯狂。”
是的,此时此刻的洛兮,看起来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就像是一个在人群中始终想要隐藏起自己的孩子,忽然间卸掉了伪装,跳了出来,露出了他狂野的一面。
“到叔这里来!”
傅辛东朝后退了一步,手臂微微的、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颤栗中向面前的男人伸了出去。
喉咙里沙哑的声音让他自己都感觉到有些意外,因为那短短的几个字充满了如同火山爆发前的燥热与几不可控的抑制。
洛兮像一个已经跑到终点却又没有收住身体的短跑运动员,在听到傅辛东的话后,顺势便冲进了身前那个已经张开双臂的怀抱。
那怀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湾常年不冻的温暖的海港,而他这只孤独的小船,面对海上的狂风暴雨,却迟迟不敢驶进。
而现在,男生的双臂像个孩子般抱住了男人微微俯下的脖颈。
“对不起,叔……”
“闭嘴,傻小子……”
他知道他因为什么说对不起。
而他知道他一定会包容着这样的自己。
洛兮在傅辛东低沉而又宠溺的声音中颤抖了一下,紧紧抱住了他。他抱得很用力,既像是在狂风呼啸的时候及时抱住了一棵能让自己堕入深渊的坚实树干;又像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弟弟抱住了久别重逢后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兄长。
他向后踢了一脚,门“呯“地一声被关上了,那声音好像在提醒两个男人现在房间里已经变得非常安全。
一双有力的大手有些生疏却又极为精准地从男生的卫衣中伸了进去,在他光滑如玉的肌肤上用力地摩挲着,搓揉着。
其中的一只手不断地向上,挑战着男生结实鼓起的胸肌和那上面似乎已在微微颤栗的凸起。
而另一只手则更加贪婪,已经顺着男生运动裤的松紧带快速插了进去,在那个他无数次在梦中把玩的神秘地带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这世上万物之中最为雄性的图腾。
“要吗?”
傅辛东带着淡淡烟草香气的嘴唇在男生的左耳上轻啮着,慢慢地来回啃咬着那薄薄的一层几乎能透出血管的皮肤。
“要!”
洛兮在他温热的鼻息和唇齿间呼出的热气中软成了一滩泥。
是的,我是泥!
此时此刻,我最深切的渴望就是想要你来重塑一个我,用你有力的双手、坚实的身躯、炽热的汗水,用你的热与力,将我从泥沼中挣脱出来,重新捏造出一个崭新的我,然后在上万度的砖窑内,用最最高温的烈火…让我重生!
他的身体几乎悬挂在傅辛东的身上,除了一双手搂在他坚实的后颈上,并不断地用手指去摩挲男人硬朗的皮肤外,他的整个人已经牢牢地吸附在了男人的身体之上。
他们都是男人,知道对方最凶猛最激昂的位置在哪里。
不过他偏不放开傅辛东脖子上的手,不去像他一样用手来爱抚那个已经强悍到可怕的凶神。
他只是用自己年轻并带着香味的身体,摩擦着他,顶撞着他,连接着他,用全身的亿万个雄性细胞去感受着他的凶悍,用自己带着难以自制的粗重喘息与一步步的倒退来暗示着他,那个铺着雪白床单的松软的地方,就在自己身后。
我想在那里,把我的全部都交给你,或者,把我的现在和未来交给你。
一步步的倒退,一刻不停息的亲吻。
傅辛东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将柔韧的长舌伸到了洛兮的口中。
那一刻,哪咜三太子在东海中用混天绫翻腾着巨浪,齐天大圣耳中的绣花针已变作金箍棒在九霄中搅动着万里云层,房间里听不到第二种声音,只有唇和唇吸吮、舌与舌碰撞时带着“嗒嗒”水声的无尽的纠缠。
沉迷在这疯狂热吻中的人都早已经忘记了,其实无论是他和他,这都是他们的初吻。
只不过,人性的本能赋予了他们天生的能力,无需学习,他们就已经知道让四瓣滚烫的唇交融在一起会有多么大的愉悦和让人飞腾的幸福。
而现在,他们只想要的更多。
用他们年轻的身体、雄性的荷尔蒙,用他们有力地进攻与接纳,去开天,去辟地。
当洛兮的身体触碰到身后柔软的大床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一只即将躺倒在圣坛上的羔羊,任自己心中的圣神自由宰割。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刺穿了室内温暖如春的宁静和喘息。
从设定看,是剧组里导演助理的电话。
洛兮摇了摇头,双手用力搂着傅辛东的脖子,将他的高大的身体压向自己,压向身后已经敞开了胸襟的大床。
只是那铃声,却像是铁了心一样,一遍又一遍,不间断地响着,敲击着人的耳膜。
铃声换了,这次是杨伟的电话,依旧是单曲循环般不间断的节奏。
“接吧,快点打发了他!”
傅辛东翻身平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在洛兮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抚摸,带着胡渣的下巴抬了抬,示意一脸懊恼的洛兮去接那一直在努力召唤着主人的电话。
“喂!干嘛呀伟哥,让我消停会儿不行吗!”洛兮的口气里装满了男人欲求不满时悻悻的薄怒。
“兮兮你在哪呢?组里说你开会开到一半就请假跑了,现在正到处找你呢,雷总过来了,点名必须要见你,导演和制片都要急疯了,你再不出现的话,估计他们就要把我弄死了,你快点回来,马上!”
杨伟的声音急得像是后面有一百条公狗在追他一样。
“见我干嘛,我不回去!”
洛兮的两道修眉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结。
傅辛东听到了杨伟和洛兮的对话,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将意念从即将冲锋陷阵的激动中拉出来,回归到正常的理智中去。
尽管,那用冷水熄灭烈火的过程是如此的郁闷和艰难。
“回去吧,听话,放心,叔给你留着。”
傅辛东带头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把洛兮也拉下了床。
洛兮撇了撇嘴,告诉杨伟自己马上过去,继而无奈地整了整有些散乱的衣服,忽然咧嘴笑了起来。
傅辛东横了他一眼,帮他整理着缩进去的衣领,“笑啥,又动啥歪心眼呢?”
洛兮把脸伸到他的耳边,两瓣有些发干的唇在他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你刚才说给我留着……我想知道你都给谁留过,这一次留了有多久了。”
傅辛东眉毛一皱,“啪”地一声拍了一下洛兮鼓翘的屁股,也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