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兮嫡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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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年发生的事,芳姨娘一阵发寒,心底生起冷意,手指痉挛的哆嗦了两下,当年若不是因为成了姨娘,又生下了燕儿,和游氏有了心结,不再是游氏的心腹,必也会跟着传言,到时候也被打死,记得有一个姨娘己怀了五个月的身孕,也一并被处理了。
玉远冷血无情的声音当时传入芳姨娘的耳中,她吓的就瘫软在地上,搂着尚小的玉秋燕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右相府宴会()
“四小姐是早产的,比原定的产期早了一个月左右。”芳姨娘的脸在烛光的掩映下呈现出惊惧的青白之色。
“早了?”玉秋燕也吓了一跳,早产一个月左右,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事不成!
“可是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或些只是意外。”玉秋燕迟疑了一下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年具体的情况,似乎听大夫人说她有什么证据的话……那些话我不敢听,就早早的离开了。”芳姨娘惊惧的道,眼底闪过几分惊恐,当年她也是不愿意掺合这种事,想不到这竟然救了她的命,让她成为这了府里唯一的姨娘。
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芳姨娘正色的压低声音对玉秋燕道:“燕儿,这件事你绝不能掺合进去,当年你父亲就狠心的处置了那几个姨娘,连她们肚子里的孩子也冷血没放过,你想想,如果知道你掺合到这事时面,你还有命活吗!”
那样恐怖的场景,玉秋燕也不由的一哆嗦,当下也不敢多说,忙点头道:“姨娘放心,我决不会参合进去的。”
她这会己打起退堂鼓了,想着当年被处死的几个姨娘和肚子里的孩子,立时觉得阴风阵阵,方才鼓成的勇气和泼辣劲,这时候不知道全冲到哪去。
玉秋燕这边在探听芳姨娘的口风,玉紫也端着药碗进了元柔的屋子,坐在床前,一边拿起勺子给元柔喂药,一边柔声笑问道:“娘,听说父亲前几天来看您了,看看您现在的气色竟也好了几分。”
她笑的娇憨,仿佛完全没有机心一般,嘴角带着真切的笑意。
元柔看的眸色一暗,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纯真稚气的女儿,伸出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淡淡的道:“他是来说你那日遇险的事,说是马车夫的疏忽。让我别在意。”
“娘亲,父亲真的这么不喜欢紫儿吗?”玉紫眼只闪过一丝委屈,咬咬唇抬起绝美的水眸半含凄苦的道。
那么明显的事,竟然还说是马车夫的疏忽。
“紫儿放心。游府不会那么好过的,真以为国公府那么好欺负不成。”知道玉紫说的是游氏的事,元柔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若不是玉紫一直注意着她,还真没发现一向看似无能的娘。会有这样厉绝的眼色。
“娘,大姐,二姐都成这样了,父亲……会不会觉得紫儿不好!”玉紫似乎有些不安,灵动的水眸闪过几分困惑。
“不会,你父亲不是那样的人,紫儿,虽然你父亲不是很疼你,但是你必须记住他是你的父亲,所以他不会对你怎么样。这次的事情也是他考虑欠周,但是他会给你讨回公道的。”元柔说的很肯定,仿佛笃信玉远会护着她一样,做为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夫婿如此守护着自己的女儿,不是应当脸带满满的幸福吗?
为什么玉紫只看到元柔眼底的淡冷和漠然,仿佛她说的是别人的事,但娘又如何判定玉远会护着自己的呢!
玉紫暗中皱了皱眉,她可没元柔那么大的信心,却也知道从娘这里一时半会不会漏出什么。也就不再试探,元柔的心志坚定是她从未见过的,高墙八年,蒙受冤屈。身中巨毒,她都可以没有透露半点,这个时候自然更不会跟自己说起。
自打重生以来,玉紫心里总是有一个疑问,一个莫名的让她迫切想知道的事实,有种直觉。隐隐间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让她彻夜难眠。
秦府的宴会不是原订的那个,秦泖原来说的那个宴会,因为玉紫伤着没能参加,但是这一次,是右相府宴会各国来使,玉紫也被列入名单。
一大早,芫芜院就送来了老夫人亲自替她挑选的一套衣裙,一身玉兰花暗饰的银白色迤逦依法长裙,腰带却是鲜亮的茜色葡萄红,又在纤腰束处挂落些浅蓝色镂金缨络。
这阵子国公府老夫人对玉紫是越发的好了,若不是玉紫自己亲身经历,真不敢相信那位还是半年前从未见过的祖母,也是,现在明国公府就她一个拿得出手的嫡女,若是想攀依皇家,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青香替她穿上衣饰,又梳了个简单的坠马髻,斜插一朵珍珠攒成的珠花,妆镜中立时出现了一个清丽若仙的少女,浅色打底的衣裳,使她看起来白玉无瑕,清纯无比,而鲜艳的茜色葡萄红的腰带,不但勾勒出她少女纤长初盈的体态,也让她立时多了几分妩媚和生动。
镂金缨络让她看起来又多了几分俏皮。
“小姐,您可真好看。”青香不由的赞叹道,镜中的女儿,绝美的小姐白皙中透着妩媚,眼波一转,瞬间染上一层若有若无的迷离,唇瓣越发的粉红,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带着一股柔软的风情。
玉紫也在镜中打量自己,才半年时间,她长的从原来高了一头,腰越发的细了,少女纤长微隆的身形如同春日抽技的杨柳,那种自然而然透露出来的柔美,婷婷袅袅中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魅惑。
“好看有什么用。”玉紫忽尔转身,不再看向镜中的人影,眼角闪过一丝寒意。
上辈子,她也曾这么美过,可是,最后呢,竟被最亲的亲人欺骗,陷入死地!
那时候,她也曾自负过,自以为以自己的容貌,才学,地位,苏月寒必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必会和自己同心一意,恩爱两不疑,以后也可以希望白头携老。
岂料……
抬起眼,看了看窗外,眸色越发的乌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脑海里瞬间清明,她今天是去查访旧事的,而不是回忆故我,故我己死,她现在是新生的玉紫,是两个少女含冤枉死去的精华所铸。
自当比别人更冷静,更无情!
“水蓝,你照顾我娘,下次有机会我们自己出去玩。”看了看一脸羡慕的水蓝,玉紫脸上缓缓堆了些笑意,一直被关在高墙内,水蓝的生活实在是太单调了些,等空了一定带水蓝出去玩玩。
但是现在这种场合,沉稳机警的青香显然更适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唯有牡丹真国色()
“小姐,奴婢才不要去玩呢,奴婢还要照顾夫人,一会还要跟夫人说起以前的事,夫人最喜欢听奴婢说一起,以前三个人一起在高墙内生活的无忧无虑的日子。”水蓝收敛起眸底的羡慕,不想让玉紫担心,颇不在乎的道,
“真不想去?”玉紫调笑道。
“不想去!”很坚定的说话,眸色却变得可怜巴巴起来。
“那明儿我们出去逛街,卖东西你不要去!”青香忽尔接口道,“听说外面新上市了许多饰品和衣裳,水蓝你既然不想去,我就一个人陪小姐出去了。”
“不要,”水蓝撑不住了,立刻垮下脸委屈的求道,“小姐,奴婢明儿要出去的,奴婢的胭脂水粉还是很久以前卖的,都没换过新的。”
看着水蓝娇俏又可怜的样子,玉紫和青香都笑了起来。
“小姐,您看,方才还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才一会时间这可怜样,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小姐也不会落下你的。”青香笑道。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番,外面己准备下车马,玉紫出了院门,到大门口,玉秋燕己守在那里,两个人一起上马车,车外,玉远上马,车马一起缓缓行走。
右相府今天来的人可真不少,当朝权贵至少来了一大半,门庭热闹非凡,光替客人引路的小厮就有十多个,早有人发现明国公府的马车,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亲自来到玉远的面前,跪下行了个礼道:“相爷知道国公爷要来,特命奴才守在这儿,小姐们不用现在下马,国公爷,您往那边来。”
相对于喧闹的排着长队的左边入口,右边入口则比较清静,车马也可以缓缓入内,内眷们不用在门口下车。但是能从这里进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玉远微微额首,表示满意右相的安排。
带着车马往右边进去。
玉紫悄悄拉起眼前的一角窗帘,唇上泅出一丝柔柔的笑意。掩去眸底的那抹寒光,手在袖底紧紧握成拳头,目光缓慢的从门口看到府内的一花一草,那些熟悉的仿佛就在唇边的场景,如今再看。也带上了几分冷意。
右相府,想不到她还能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进来。
这里曾经有自己最美好的记忆,有自己完美的童年,也有自己以为最疼自己的家人,然而当真相揭开,才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被蒙在鼓里十几年,一直拿真情换别人的虚假,这样子的这样怎么可能不死呢!
横着出去,站着进来。真是人生一场大笑话!
车停在里面的停车场,两个人下了马车,玉远自有人带着去往外院,玉紫和玉秋燕一起缓步走在花间,这里种的最多的竟然是牡丹,有几枝还在盛开,绝美中透着花皇尊荣的艳丽。
“四妹,这里的牡丹花可真多,跟二姐那里不能相比,二姐还自以为她才是最爱牡丹之人。我看这右相府里的某个人必然比二姐更了解牡丹,更喜欢牡丹。”玉秋燕指着小径边上一块牡丹花圃笑道。
玉紫微微一笑,顺着玉秋燕的手看向那边的花圃,眼中隐隐流动出一丝悲色。一个人究竟要多爱他,才会以他为全部,这里的牡丹被照顾的很精心,只是因为那是她喜欢的人所喜欢的花。
虽然她一直喜欢梅花,可是因为这个人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华。她就替他在这儿围了一块花圃,种下了许多名种的牡丹,只是如今天,物是人非,再多的事真情也挡不住男子的无情。
那时候,她一直以为苏月寒是真的喜欢牡丹,所以一直精心的照顾着这里的牡丹,有一次下大雨,她怕大雨打掉那日一株新开的牡丹,急匆匆跑来,才发现没有任何东西挡住风雨,只得伸手以自身挡在盛开的花朵前。
那一日,她身上又是淋雨,又是吹风,第二天却是病了,而那株牡丹却被他送到了秦湄的花瓶里,那时候,他含情脉脉的说,不想看到那株害她生病的花,牡丹最重要,在他的心里,又怎比得了她,她就是他心中盛开的牡丹。
为此,她感动不己,现在想想,却是荒谬之极,秦湄也喜欢牡丹,苏月寒完全是为了讨好秦湄才说的那样的话,她照顾的牡丹花,最后总有因为这个那个的理由,全跑到秦湄的花瓶里,可叹她当时一心一意以为苏月寒是因为自己才讨好的秦湄,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照顾的精致的花送到秦湄面前。
却原来,她一直是为她人做嫁衣裳。
她与秦湄这么一比,还真是云泥之别!
秦湄才是天生的王妃,而她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藤妾的份,当真是可怜又可笑。
“牡丹虽美,却显得过于雍荣了呢,自开一朵,旁的全是陪衬,却也太过于霸道了些。”悲色转为冷意,玉紫淡冷一笑,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水远处的花圃。
玉秋燕因为方才提到玉婷儿,以为她说的是玉婷儿,细细一想玉婷儿看似华贵,实则霸道的性子,还真是,当下点点头笑道:“四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几分这种意思,不过难得看到这么精品的牡丹,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到那边走走。”玉紫抬头看了看远处的一个八角亭子,忽尔拎起长裙走了几步笑道,“那边的八角亭子,建的可真不错,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
“噢,是那边啊,也行,我也不去看牡丹了,反正这时候也不算是牡丹正开的季节,大多数都凋零了,还不如看看右相府的景色。”玉秋燕顺着玉紫的方向也看到了高挑的八角亭子,当下点头称是。
两个人相约着缓步往一边的假山上过去,八角亭子就建在上面,远远的看起来有几分冷清,似乎是久未有人来的样子,小径边种着的一些花草也零零落落间透着些孤寂,这里曾经是她最喜欢来的地方。
因为在这里可以看得清那边的牡丹花圃,而如今清冷的似乎连来打扫的人也没有。
走上八角亭,仿佛一切回到了从前,眼前的石凳,依然,连放在一边的三折屏风前的瑶琴还是自己走时候的模样,闲置在上面的琴罩半掩在琴上,一朵冬日特有的梅花落在琴弦上,花色如鲜,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样。
但玉紫却知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