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阿斗-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个难点在于输血器具,刘厚将概念扔给了匠作营,就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了。那些能工巧匠也不是盖的,他们将银子敲成薄片,再卷起来,做成一头大,一头小的中空针头。胶管没有,这些匠人们尝试了很多种材料,例如芦苇管啦、将牛筋熬成胶再塑形为管状啦、甚至直接用金属细管啦等等等等。
其中芦苇管和金属管都是硬邦邦的,不会弯曲,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输血时输血双方固定姿势一动不动嘛。
这些材质各有优缺点,目前都被放在医营里,准备通过实际的使用情况,测试哪一种更好用,一切以事实为依据已经逐渐成为刘厚集团的一个基准信条。
看着下方医营在忙碌地抢救伤员,刘厚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很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士兵有伤亡,但是也知道,打起仗来,伤亡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战场上的形势很好,火枪兵一排一排地往前推进,每发射完一排后,后面那排就会推进几步再发射,即使这样,双方的距离还是保持着差不多100步,原因是魏军同时也在不断地后退中。
弓兵一上来就被打残,盾牌手上来也没用,这些魏军手上的盾牌不是厚木板做的也没有包铁皮,没有足够的防护力,在火枪的打击下,和纸糊的每什么区别。多数盾牌手都是被穿透盾牌的铅弹直接打中,然后轰然倒下的。
魏军不但普通士兵,连主将吕建都没见过这种情况,一上来就被人屠杀,自己还想组织几场冲锋,冲垮蜀军的阵营呢,可是现在什么也不用做了,只有被按着杀的份。就如同一个绝世剑手,剑术练得多么多么的厉害,可是和敌人一见面,手就被按住,连剑都拔不出来,任你剑术再好,也无用武之地。
当蜀军每人开了10次枪后,魏军终于崩溃了,死伤人数已经超过了2000人,超过了吕建中军的三分之一,即使魏军再精锐,在短时间内被人屠了三分之一,也会胆寒,也会崩溃。
士卒们开始四散奔逃,吕建扯着大嗓子怎么叫都没用,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亲兵死死地护着他,也向没有蜀军的方向跑。
走时,吕建还不忘看看自己派出去攻击蜀军侧翼的两支偏师,发现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是主动冲锋的,他们已经损失过半了,现在也开始了溃逃。
后方还有2千人,对,还有希望,吕建马上让亲兵去传令,让后方的2千人马向自己靠拢,协助收拢人马。可是,很快他就绝望地发现,后方的2千人很快就被溃兵冲乱了阵型,很多人甚至被溃兵裹挟着往后涌去。
“不能往后跑啊!”吕建大喊,他记得,后面还有一队蜀军的活阎王等着他们。可是乱糟糟的战场有谁能听到他的话?
往后跑的溃兵很快就遭到报应,关兴的1千人马排成三排,在溃兵进入射程后,就开始了三段击式的射击。溃兵们虽然跑得很快,可是怎么也冲不过这段路程。
熟练的燧发枪枪手15秒就能完成一枪的发射,就算慢的也能保证半分钟一枪。刘厚的火枪兵平均速度是每20秒发射一枪。三排士兵轮番发射,中间几乎没多少间隔,在这样的打击下,溃兵和关兴的阵地之间几乎成了死亡地带,不知道对少魏军倒伏在这里。
不过关兴毕竟兵少,只能封锁大概200米的一个横面。没多久,溃兵们就发现后方无法通过,见势不妙的他们纷纷调转方向,向关兴阵地两侧逃走。为此,关兴束手无策,只好命令士兵们自you射击,希望能最大幅度杀伤魏军。
这个时候,负责主攻的二团前面已经没有射击目标了,张苞命令部队上刺刀,追杀魏军。刘厚让人传令给张苞,只准追杀5里远,并随时留意收兵的信号。
第五十一章 单挑徐晃?()
第五十一章单挑徐晃?
这场仗打得迅捷无比,由开始到魏军溃逃不到一炷香时间。但是刘厚还不敢放松,连忙向斥候确认另一路魏军的位置。亲兵报告,根据刚才斥候的回报,另一路魏军现在距离这里约20里,估计不用一个时辰就会到达这里。“这么近?”刘厚很惊讶。“是的,两路人马本来就距离不远,这个时候肯定全速赶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赶到的。”亲兵回答道。
“晕死了。”刘厚不敢再等,马上命人鸣金收兵,并发出收兵的烟花信号,好让追击到远方的部队能收到命令。
不情不愿回到大营的张苞尤自埋怨刘厚为什么这么早收兵,自己还没追杀过瘾呢。刘厚告诉他另一路魏军马上就要到了,仗还有得打,他这才高兴起来。
连打扫战场都没时间了,刘厚连忙下令,刚才出战的战士吃饭、休息,没出战的就重新构筑阵地,准备下一场大战。打了大胜仗,大家都情绪高涨,也不嫌苦累,都有条不紊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这一战,歼敌超过四千,俘虏约一千。俘虏的人员多数是后勤人员,例如留在后面煮饭的火头兵和一些打造攻城器械、帮忙扎营的工匠。他们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主力部队会溃败得那么快,这可都是魏军的精锐部队啊!
开始见溃兵往后跑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以为将军调动军队到后方,等醒悟过来不对劲时,蜀军已经上好刺刀追上来了,只好乖乖地做了俘虏。
也就是说,魏军一万精兵损失过半,其余五千人也失散溃逃,以至于当徐晃领兵赶到时,虽然竭力收拢溃兵,也不过收拢到两千人而已,其他三千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徐晃看着满目苍夷的战场和严阵以待的蜀军,愤怒至极,他下令拿下吕建,打算战后再处置他。
老规矩,刘厚打算继续用刚才用过的阵型,实践证明有效的方法当然要继续用了。这次本来想让关兴主攻,让张苞绕到后头捡便宜的,不过张苞死活不肯,说刚才没杀过瘾。
刘厚毫不留情地批评了他一通,说他光顾自己杀得痛快,不理兄弟的感受。张苞神经大条,对刘厚的批评不以为意。最后还是关兴看不过去了,道:
“算了,算了,三弟,还是让二弟主攻吧,我还是到后面去。只要溃兵一起,后面其实也能打得很过瘾。”
于是,关兴又带一千人马绕路到魏军背后,准备阻截溃兵。张苞又领了一个团的士兵到阵前,只不过这次换了第三团的士兵,刚才负责守卫后方和中军的两个营动都没动过,这个时候正好作为主力以逸待劳对付徐晃。
“某乃平寇将军徐晃,蜀将何人,可敢出来一见?”徐晃一声大喝远远传来,不愧为五子良将之一,功力深厚,嗓门和张飞有得一比。
“你爷爷我乃张苞是也。”张苞一声大喝,策马奔出阵前。
刘厚一听,“徐晃”,名人啊,五子良将之一,自己得去见识一下于是也策马出来。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自称爷爷,敢和某一战否?”徐晃道。
刘厚心想,怎么三国的武将都那么喜欢斗将啊?以前好像在那个论坛看过,说三国时还没有马镫,所以很少斗将,看来那个楼主分析得不对啊。
刘厚一边想着一边策马出到阵前,抬头一看,好一员大将!只见徐晃生的浓眉大眼,宽脸方口,颌下一缕短髯,头戴黄橙橙的兜鍪,身披黄铜锁子甲,手执一把长柄大板斧,胯下一匹马也雄壮异常,令刘厚一看就想据为己有。
“在下刘禅,徐将军安好啊。”还不等张苞答话,刘厚就开口先说了。
估计张苞也觉得自己不是徐晃的对手,所以这次破天荒没有对徐晃的挑衅作出反应,在刘厚出声后就顺坡下驴闭口不言了。
“原来是汉中王世子当面,徐某失礼了。”刘厚身份摆在哪里,徐晃抱拳施了个礼。
“徐将军客气了,不过将军乃成名人物,为何要以大欺小,找我二哥这个小孩决斗啊?难道所谓的曹魏五子良将其实都是浪得虚名之辈。”刘厚也抱拳回礼,顺便挖苦了他一下。
谁知道徐晃根本不为所动,久经沙场的大将那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他依然慢悠悠地道:“战场无父子,你们既然敢带兵出战,你就再也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军主将。既然是一军主将那么和我的地位是同等的。我找和我同等地位的敌军主将单挑有何不可?”
“这支部队的主将不是我二哥,是我,难道你也想找我斗将?”刘厚问。
“正该如此,就不知道世子你有胆还是没胆?”徐晃不紧不慢地说。事实上他心里一点都不平静,今天如果能诱骗到这个不谙世事的世子和自己单挑,自己无论是阵斩他还是活捉他,都是意义重大的事。自己立了大功不说,这件事甚至会改变两国的战争格局,或者会成为扭转两国多年对峙局面的契机。
殊不知,他想诱使刘厚和他决斗,刘厚何尝不想骗他近身,好给他致命一击。他本来还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个徐晃竟然就自己送上门了。只要能杀死这个徐晃,相信眼前的一万多魏军就要崩溃了,那样一来,这一战甚至比上一战更好打。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上天既然给了自己一个大馅饼,怎么也要抓住才是。只是要小心谨慎行事才行,对方是个人精,要怎么做才能不引起他的警觉,同意和自己斗将呢?
“哈哈,你还真敢想,一个成名多年的五子良将找我这个13岁的儿童单挑,你们说,是他聪明还是我傻了。”刘厚哈哈大笑,转头对自己的部下说道。
这句话登时引来了身后火枪兵的哄堂大笑。不理徐晃臊得满脸通红,刘厚又道:
“其实我不是不敢和你决斗,而是我怕我一不小心打死了你就不好了,毕竟你苦练武功这么长时间,又征战几十年,积累了非常丰富的战斗经验。前不久还击败了我那威震华夏的关二叔,虽然说你们用了很不光明的手段,不过败就是败了,也怪不了别人,现在你风头正劲,就这样一招就给我打死了,岂不可惜?”
“竖子,休要大言不惭,你要是能击败某家,某家这条性命给你又何妨。”徐晃依然不发怒,淡定地道。
“真的,我看你这样白白被打死真是挺可惜的,要不这样,你降了我吧,你现在什么官位,我还给你什么官位,俸禄我给你加倍,怎么样?跟着我混肯定比跟着曹操有前途。”刘厚道。
“哼,小子,你何德何能,也敢跟魏王比。魏王文韬武略,纵横乱世,南征北战,匡扶汉室,一统中原,岂是你这种偏安于蛮夷之地的无知小儿可比的。”
“呵呵,你真能吹,还匡扶汉室呢,汉室祖训,异性封王者,天下人共讨之。敢问徐将军,魏王姓刘吗?明明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人,竟然给你说成匡扶汉室。还有什么一统中原,不就是中原附近几个州吗,你一井底之蛙又怎么知道天地有多么的辽阔,天下之地,百倍中原面积都不止,就中原那么块小地盘有什么值得你夸耀的?”
“胡说八道的小子,目今天下三分,我主魏王已经占有天下二分之一之地,且是关中、中原这些富庶繁华之所。你父刘备和孙权这两个逆臣都不过是从蛮夷手中抢夺那么一点不毛之地,赖以安身立命而已,还好意思在这里胡吹大气。”徐晃道。
“呵呵,到底谁无知,历史自然会给出证明,我跟你个没见识的井底之蛙说也说不明白,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夏虫不可以语冰。你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辩论的,到底打还是不打?你要斗将,我陪你斗,你要一齐上,我就陪你群殴,何必浪费口水?”刘厚道。
“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给我去和他斗将,自己却上去和这鸟厮厮杀,是何道理?”一旁的张苞看刘厚和徐晃结束了口舌之争,准备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他就不干了,拉着刘厚的马缰绳要说法。
“二哥,道理还用得我说吗?我武功比你好,当然是我先上,我不是说过了吗,等你打得赢我,就让你去斗将。”刘厚道。
“屁的你武功好,我那是让你,真打起来,你未必打得赢我。”张苞这个时候耍赖了,不承认和刘厚历次的比试结果。
“愿赌服输才是君子之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刘厚道。
“屁的君子之道,我又不是费先生那样的谦谦君子,我是武将好不好,还是个未成年的武将。”
“武将就可以不讲理吗?未成年就可以不服输吗?”
……
“呔,你们两个小屁孩有完没完,争什么争?就你们这样的小屁孩,就算来100个也不够我杀的,既然你们两个都想打,那就一起上吧。某家今天就做个好心,送你们一起上路,好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