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萌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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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上弦心也静下来,继续雕龙。虽然以前没雕过,至少看过,反正雕好之后也是自己看的。若实在雕的不好,直接削掉一层再继续。山这么大,根本不用担心。
洞口外,贾鹏、贾鹞一左一右坐在那儿,就像是门神。
低头,便是世上最大的河流之一:马林大河。
马林大河发源于罗宋国东边莽莽深山与原始森林。青岩群山基本算是东边深山的支脉,马林大河奔腾于群山间,东南边一段是罗宋国与夷越王国的分界。河水继续往东,则流入罗宋国崇州境内,从南边再流向南阳郡。
马林大河的一条支流青西江,沿西北方向流向巩州。马林大河和青西江基本将崇州环抱。
就在这山下,马林大河宽有千米,从东往西,奔腾咆哮,真的像巨龙,日夜不休。
贾鹏和贾鹞一开始无疑是恐惧,现在才慢慢适应,坐那还怕掉下去。
如果真掉下去,别说四层,就是七层高手也未必能活命。不用说掉河里,就是从这么高的石山滚下去,也可以安心投胎了。
所以说谁敢到葫芦洞一日游,真是惊险刺激,功德圆满。
咸清、管士腾和石稷不在这儿,而在山顶。
山顶挺大一片比较平缓的地儿,四面空旷,四面都是山,山间大河如龙。头顶离天很近,太阳很晒,山顶就像烤架,这季节算是小火慢烤。
咸清没穿衣服,皮肤都快烤成青色,加点料或许能烤出青花瓷。浑身都是汗,可能是油脂,挂身上舍不得滚,它们要陪主人坚持到底,主人必胜!
管士腾性格没咸清那么硬汉,像一缕青烟稍微飘一点,但意志是一样的。
石稷也表现出石头的顽强意志,奈何实力太渣,真撑不住了。
气场稍微有点变化,石稷睁开眼睛,只见咸清真的坐下,要开始突破了!成功了!
管士腾更激动,脱了衣服躺在石头上,大中午烙煎饼,一直烙到太阳下山,跳起来也不看咸清,赶紧坐好了,他也突破了!
下边山洞内,贾鹏、贾鹞各端着半碗水,就剩这点水,吃的也没了。
天一黑,又要刮风了。这山顶风大得很,能将人刮跑。习武辛苦,又有什么事儿不辛苦?事实则是,未必辛苦就有收获,比如那些奴隶。
山洞没点灯,俞悦早就把针线收了,庄上弦留给她的一块肉也吃了,明儿要下山了。
“突破了。”庄上弦突然说道。
“也该突破了。”俞悦在这儿呆得差不多了。
“呜呜呜。”贾鹏、贾鹞抱头痛哭,大家都破了,就他们还是处。
狂风呼啸大河咆哮,巨龙好像在愤怒,他们练的青蛇经吗?真是蛇精病。
俩骚年就哭就哭,他们最小实力最弱,上次追杀他们重伤,下次追杀他们肯定还是拖油瓶,不为主公着想也得为自己小命着想。呜呜呜阿拉命苦啊,被命运抛弃了。
俞悦看他们可怜的,年轻人压力也挺大,安慰两句:“所以习武也要费脑子,或者天赋。傻大个四肢发达就想练成高手,做梦可能性更大。所以关键还是拼智商,智商高、长得帅,老天都有特别优待。”
她看着庄上弦,他立刻摆出超酷的姿态,巨龙也得乖乖送上膝盖。
贾鹞没看主公,自己昂首挺胸,摆出一副棺材脸的样子,好像阎王欠他三万纸钱。
贾鹏包子脸单眼皮也不难看,理理头发眨眨眼睛,蠢萌萌哒。
庄上弦一脸更冷酷,春夜山里冷的像冬天:“这次不行下次。照计划,他们来了都先到这里呆半个月。再有几人突破四层,清晏楼就没问题。”
罗禽兽和赛大奴隶主玩猫捉老鼠,但庄上弦不是老鼠,而是神兽幼崽。上次被追杀有他的计划,对于将来也有自己的打算。等他成长起来,就不知道谁玩谁了。
俞悦补充:“你们还年轻,智商够但智慧不够。只要经历多了、积累够了,水到渠成自然就突破了。再说,罗禽兽是龙吗?就算是也是龙里边的败类、残次品。你们修炼《青龙经》,将来必然要和主公一块飞上天。”
贾鹏、贾鹞虎躯、鸟躯一震,似懂非懂,看着依旧蠢萌。
庄上弦拉着俞悦出了山洞来到山顶,狂风呼啸却吹不动庄上弦,只会让他更酷。
石稷只能用绳子将自己绑在石桩上,他一个人也下不了山,却像顽石,天不怕地不怕。
咸清已经结束,一向严肃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与骄傲,还有强大。
庄上弦点点头,几人坐在石桩边一块看着管士腾。
后半夜风小了点,月光如水气温更低,只有马林大河奔腾不息,又像谁的心脏永远在跳动,大地的热血一直在流淌。
俞悦又有了湿意,冷飕飕的又有点困,头一歪都不想动。
庄上弦看靠在他肩上小小的一团,环境也着实艰苦,每天想洗个脸都难。好在明儿要走了。
管士腾兴奋的奔过来,看着小美人更激动。
庄上弦猛一记眼刀杀过去,大半夜发什么情,精力旺盛明儿多做点事。
第10章 ,残月,凶残的残()
崇金林,崇州靠北边一片不小的山林,离崇州中心不远,却是独特的无主之地。
崇金林处在三大奴隶主地盘的交界处,可以说三不管,秩序又由三方共同维护。所以说这里没有真正的无主。或者像墨国,皇帝说封给墨国公,却随时能找一百个理由插手。但总归有了无主之名,与有主就不同。
崇金林大小共有五座山,山上都有不错的植被,东边一座高山还有不少野生动物。北边有一片比较肥沃的草地,还有一条小溪。
这么好的地方,简直是一块肥肉,没被吃掉当真是奇迹。
根据游戏规则,奴隶主不能占有这里,其他人也不行。所以方圆十里没有一间房子或棚子,没有悄悄种一棵稷谷,通常也不允许来打猎。
只有每月的初五、二十在这里集市,并允许集市前两日到达、后两日离开。
奴隶没有自由,就不要想这些事了。崇州被奴隶主严格控制,但一个大奴隶主家族几百上千人,还有一些小奴隶主,一些外人获得赛家允许也可以来,追寻各自的需求或目的。所以集市很热闹,奴隶主家族的小姐们都会趁机出来走走。
今儿三月初三,集市刚开始。
照以往惯例,交易中心在西南边一片平地,南边山上搭了一些帐篷供人留宿,东边山上供奴隶主贵族游猎,北边沿着溪水此时桃花盛开、正是小姐们最喜欢的去处。
傍晚,整个崇金林都热闹起来,赛家最近尤其活跃,赛家人随处可见。
其他人看着猜测着,却不敢随便议论。自从皇帝陛下登基后,赛家也快成崇州的皇帝。据说皇帝陛下雷厉风行,赛家也不遑多让,还是小心为上。
南边山腰一个帐篷里,走出一行人,又让人多看两眼。
这些一看就是外面人,不过最前边一个羞涩的帅哥和一个萌正太讲的却是土话。这样的组合让人只能继续看着猜测着,又小心为上。
萌正太一身灵气美的理直气壮,普通的青衣给她穿出仙童下凡的气韵。
庄上弦跟在后边心情特复杂,说好的女扮男装她为毛就不能低调一点?还是为了长得帅获得上天的优待?这不是说着玩吗?
其实庄上弦一身蒲丝蓝袍,却穿出紫袍的气质,帅哥诱惑力爆表,否则哪有那么高的回头率?
贾鹏、贾鹞心情最忧伤,没破就算了,貌似就他们不够帅,彻底沦为路人了。
其实谁都是别人的路人。俞悦和石稷带头,转了一圈来到一帐篷。
这帐篷前边摆了十条桌子,卖吃的,尤其是青岩三宝之一:稷谷酒。隔老远就能闻到酒香,满是太阳晒着青石的味道,再把那热量蒸馏,剩下的便是青岩之灵。
一边三张桌拼一块,十几人要了二十坛酒,一个个吃的醉里梦里,拉着石稷就叫兄弟。
石稷羞涩的脸通红,刚学会的官话赶紧说:“我不是你兄弟。”
一豪放又匪气的青年酒醉心明用力拍石稷肩膀,差点将石稷拍的坐地上,看着石稷脸比他自己还红,兴奋的狂笑:“我说是就是,哥请你吃酒!”
又一伙计硬按着石稷让他坐下,石稷已经长本事了,却根本逃脱不掉。
俞悦看庄上弦一眼,再看这些醉汉,故意欺负人呢。
庄上弦不管,欺负人又怎么了,好心请他吃酒,看其他人都没管。
咸清让贾鹏挪一张桌过来,庄上弦拉着美人、萌正太大马金刀的坐下,按说这都是他地盘。
豪匪哥目的达到,便扔了石稷,提着两坛酒过来,一巴掌离着俞悦肩膀三寸硬是拍不下去,这肩膀太瘦了,主公眼里有杀气。豪匪哥只得收回手,问萌正太:“在下咸晏,潭州来的,小兄弟看着面善,不知怎么称呼?”
俞悦应道:“残月,澶州人氏。”
豪匪哥皱眉:“怎么叫这名字?不吉利吧。”
俞悦应道:“凶残的残。”
咸晏登时酒意全无,暗中给主公递个眼色,不愧是主公看上的人。
庄上弦琢磨半天,总算弄明白,残就是余,残月、余月、他听过俞悦。
陈家那么有名,和庄家关系匪浅,俞悦长得很像陈家人。作为陈家和俞家恩怨的关键,俞悦却是这样子。庄上弦眸中星光闪亮,比阳光更耀眼。
咸晏和咸清对视一眼,主公完了,被萝莉凶残到了。
咸晏没看过萝莉穿女装,咸清也没看过认真打扮的小美人,不过就她这一脸淡定又凶残的样子,就够萌翻一片;而且她是认真的,她是认真的要萌死一大片。
咸清目光炯炯,表示他自愿的。反正跟着主公走,管他前边刀山还是金山。
咸晏眼里匪气带着痞气,送上膝盖也无所谓,他挺想看萝莉有多凶残。
俞悦就看咸清、咸晏眉来眼去激情四射,抬头一瞧搞事儿了。
几个流氓打手拿麻袋套着一女子匆匆往这边押来,走过路过的都赶紧闪。流氓打手裋褐上都有图腾标记,后边又跟着一锦衣青年。
这青年是属蛇蝎的,有些帐篷里的人都想找个地儿躲起来,一老板慌忙砸了摊子就跑,不知道的真看不懂,太夸张了吧?再看青年油头粉面,身上挂满金银珠玉跟唱戏似得。纨绔玩成这样,他娘知道吗?
流氓打手押着女子匆匆,青年在后边也急的跑挺快,一会儿押走了。
这片地儿遭了灾似得还缓不过来,有人等灾难过去继续逃难。
有个大胆的低声问:“刚才那位?”
他讲的土话,有人好心回答:“赛家嫡系三公子赛歌玛,赛家老祖宗最宠爱的孙子。”
再胆大的都不敢吭声了,这边卖稷谷酒的老板也哭丧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女儿被抢了。
俞悦、咸清、咸晏等都配合着默哀,庄上弦本就很酷,俞悦给他使个眼色。
庄上弦看她一眼,朝咸晏点头,一伙计默默走了。
俞悦、庄上弦等也结账走人。崇金林很大,暮色中美如画,随人流逛到溪边,桃花盛开花满天,美人娇笑人流连,恍惚好像看到天堂、回到邯郸。
“呜呜呜。”一俏丫鬟坐树下哭,哭的特悲戚。看来天堂和地狱、美与不美、邯郸和崇州之间只差一步。
“秋燕,双双呢?”一锦衣青年一个箭步猛冲到丫鬟跟前。
“呜呜呜,被三公子强、请走了!”丫鬟扑地上抱着锦衣青年的腿,“呜呜呜,求求二公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公子抢人了。周围美人一阵尖叫花容失色慌乱逃命,有的踩了裙子摔倒有的故意推别人摔倒,一片混乱。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是这二公子要抢人。
看来赛家三公子不是一般的凶残啊。
第11章 ,月牙的传说()
二公子便是潘家老二潘伯埙,和赛家三公子赛歌玛同样穿着锦衣,但气质完全不同。
赛歌玛是纨绔中的极品,潘伯埙则是精英的典型,偶尔精英也难免输给极品,长得帅颜值高也有不好使的时候。
潘伯埙自己的气场也差着些,老实人输给油头粉面,也挺可悲。
潘伯埙自己也悲从中来,像是要和丫鬟抱头痛哭。一边着急双双他妹,一边只能急的团团转。
丫鬟哭的更悲哀,二公子都没办法,小姐完了,呜呜呜可怜的小姐啊!
俞悦看不下去,她就是善良;再说天快黑了这两人还在这儿磨蹭,她都急了;一人上前到潘伯埙身边,他这一身蒲丝金袍做工真精致,完美的艺术品,外边都买不到。
青岩三宝:蒲丝、石虫、稷谷酒,排第一的便是蒲丝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