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权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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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貌似很有诱惑力啊。谢神策看着昏迷的羽花亭想到。仔细看几眼,谢神策发现这小子长的不是一般的帅啊,跟王鼎一个级别的,武力值还变态,择偶好对象啊。大伯也能打,不过没他好看呐。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雄性!
“二弟,二弟,你在想什么?”
“啊?哦、哦,大哥,羽花亭不能杀。”
“哦?为什么?留着他可是一大祸害啊,而且,目前而言我是打不过他的,你也给他看过了,药力很快就会散去,万一他醒了要走,我想不出动静留住他是不可能的。”谢神威诧异道。
羽花亭不能杀,谢神策本能的反应道。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这么大动静的厮杀居然能不被发现,这么大规模的调军居然能避过绝大多数人,而且。。。。。。太子和齐王如此动作。。。。。。是不是太简单粗暴了点?此事绝对有鬼。既然如此,那羽花亭还是留着好。不能不清不楚的被扯进来后还不清不楚的四处摸瞎。
“唉,大哥,你听我的,等明天人到齐了,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办。反正羽花亭明天中午之前都不可能醒来,只要能把羽花亭安全带到晋都,我相信爷爷一定可以解决的。我们放心睡吧。”小谢哥沉吟一番后道。
虽然不是很明白小谢哥说的话,但谢神威还是点了点头。留下两个侍卫看守,就拎起谢神策带回来的斩马刀兄弟两一起出去了。
这位威侯世子在打仗以外的一切其他事情上情都是兴趣缺缺。也难怪谢大爷常调侃他“虎痴当是我儿”了。
。。。。。。
“开门!开门!奉知府大人令!搜查大盗,如有拒不开门的!按同罪论处!”
“来了!来了!哎呦!各位官爷,呃,还有各位军爷,小店可是正经经营,绝不会有大盗在此,小店不敢阻挠各位爷办案,只请求各位爷动静小些,莫要惊扰客人。”店家一脸惶恐,说辞却极为老道。眼见为首官差脸色愈发阴沉。便恭身向前,随手往那官差手中一揣,笑道,“不敢劳烦各位爷,小人亲自带路。”
那官差也是本城老吏,平时因公务对城中大小人物都有个基本了解,相互也是认识的。只要能完成公务,落些酒肉辛苦钱也是容易说话的。只是今晚这档子事却是不同寻常,知府连夜召集衙役官差,却不说是教他们办事,只叫几人一组带着十来名士兵分头带路敲门,却不吩咐具体事宜,只是让他们听从大头兵的指挥。
一众官差都是小人物中的老油子,看这架势,只有上面来人办大事才有的,哪里还敢收什么好处。上面人的小事就是他们的大事,上面人的大事,就是他们的命啊!办砸了丢饭碗事小,弄不好可是小命不保。当下一甩手,将半吊铜钱摔在地上,对那店家劈头就是一巴掌,恶狠狠道,“呸!没眼力的东西!官府办案,你居然公然行贿差吏!是何居心?用心带好路!再敢有半点不相干的动作,小心差爷拿了你的人封了你的店!”
那店家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槽牙都掉了两颗,哪还不明白今日不同以往?急忙连滚带爬抢着上前带路。
那官差侧身让出一条道,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各位军爷,请吧。”
那十来名军士却是理也不理,手一挥,大步向楼梯走了过去。那官差等几人坐到离门最近的桌椅上,端着店小二倒好的冷茶便只是干等。
“宋老哥,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只是让我等敲开前门把住后门,却不让我等半个人上楼?”一名稍年轻官差问到。
年纪大的宋姓官差瞪了他一眼,吓得年轻官差脑袋一缩,慢腾腾的说道,“这等大事不是我等小小皂吏能够过问的。知府大人都被连夜惊起,定然是了不得的大事。况且是半夜全城搜查,还是用的军士,这事儿不小啊。不让我等上楼搜查,既是不想让我等坏事,也是保我等性命。我等甭管,只管照命令行事就差不了。”
那小官差哦了一声,正打算明天回去胡同里向邻里吹嘘,却又被老宋头瞪了一眼,警告道:“小子,记住!别出去乱嚼舌头根!”
“是是是,我记住了。”年轻小吏急忙答到。
“军爷,小人这店已经连有两天没有住客了。两天前就被人包下了,今晚晚饭后才有两人到来,整个二层都是他们的人。”店家一边带路一边捂着被扇肿的脸颊说道。
(ps:因为有人说等更新辛苦,所以第二更改为下午五点。
各位不用苦熬到晚上十一点了。)
第十九章 世子大斩马()
“哦?两天前就被人包下了?可知道是什么人?在此逗留所为何事?”那军官陡然发问。天前的来人?算算时间,难道还真被自己撞到了?随即招过一名士兵,耳语几句,让他离开。
“回军爷,听口音,是晋都人。”店家回答道。
“晋都人?”那军官眼中陡然冒出精光。
把个店家吓了一跳。连忙道,“是,是,晋都人,领头的是个少年,穿着华贵,带着二三十侍卫模样的人,俱是好穿着,人人都配好马。听谈吐,像是等人的。”
少年?侍卫?好马,等人?不像是将军要找的人。等等!今晚才进来两人?军官顿时一把抓住店家,问道,“那少年住在何处?他等到的人又住在何处?”
店家大惊,忙道哭喊道,“军爷,军爷,他们就住在最里边儿,就住在最里边儿!”
那军官一听,左手向后一招,轻声喝道:“把住房门!进去搜!”
就在十来名士兵抽出佩刀准备行动时,最里面的一扇门却自己打开,跟着走出一名锦衣玉带、雉冠金靴的少年,这少年生的豹头环眼,身长膀阔,手中拎着一把大斩马,冷声道:“哪个不长眼的杂碎!敢搜本世子的房!”
那军官闻言一惊,看到大斩马更惊,待看清来人,更是惊讶。随即收刀拱手道:“原来是威侯世子,末将不知是世子在此,公务在身,不能全礼,望世子恕罪。”
“哼哼,你倒是说说,郭费让你来此到底是干什么公务的,不给本世子一个舒服的解释,我就拿你的头,来祭我的大刀!”
敢如此狂妄,动辄就敢砍杀军中军官的,除了“虎痴”谢神威以外,大晋朝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这……”那军官顿时出了一头冷汗。谢神威是什么人?谢大爷的宝贝侄子,谢大爷是什么人?大晋朝近二十年来最跋扈、最嚣张外加最能打的混人!谢大爷的能打可是涵盖了个人单打和群殴打仗的各个方面,他教出的侄子自然也是有他当年的风范,这两年因为触怒谢神威而被他一怒之下斩杀的军中之人不在少数。要早知道这里住的是虎痴,他打死也不上来。那军官看到谢神威不经意提了提斩马的动作更是惊慌,连忙道:“世子切莫动怒,听末将道来。”
“说!”
“是,是,郭将军从山东高价购得的数屁好马被贼人所盗,那些马匹是准备送与司马大将军做寿的,因此末将等才连夜搜查,打扰了世子,万望见谅。”那军官头更低了。
“哈哈,可笑!私赠战马与司马老二做寿?他郭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因为自己看管不严私自调用军士,居然敢半夜搜查良宅!你们查到这儿了,那全城都应该让你们翻过来了吧?好你个郭费!胆子不小啊!这种事本世子都不敢,他敢!唔,他是想造反么?”
“不不不,世子,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
“哈哈哈哈,世子真会开玩笑,我老郭可是粗人,世子这话我可听不懂啊。”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楼下响起,随即从楼梯上来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原本阴鸷的脸上,此时居然有着阳光般的好爽笑容。
“哼,郭费,你粗不错只有你床上的女人知道,本世子可是毫无兴趣,嘿嘿,正好你来了……”谢神威一脸无所谓,随后爆发出一阵兴奋。
“呵呵,世子玩笑了,老郭我。。。。。。”
“哼!”不待郭费说完,谢神威倒提斩马,一步踏出,在一阵让地板颤抖的数步加速后,将力量暴发到巅峰,大喝一声,一刀从郭费头上劈下!
果然是一言不合就要拔刀杀人的主儿。郭费身后的士兵纷纷退让,有两个甚至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郭费见他猛扑过来,才明白那句“正好你来了”的含义,随即沉下脸,抽过军士手中的配枪,双脚站定,腰腹发力,带动肌肉暴起的双臂,轮起大枪,一枪荡出。
众人只见一团火花迸出,伴随一声震耳的钢铁轰击声,两人迅速分开。郭费一横枪便从二楼跳下,随手一枪摆开两张桌子,紧接着谢神威便从郭费头上跳下,又是当头一刀劈下!
郭费一闪身,躲开势大力沉的一刀。斩马与地板接触,轰一声便切入地板,随即切开了地下的石基。不等完全站定,谢神威便扭身左脚重重踏在地板,右脚随后踩出,待单手抽出陌刀,又朝郭费出横斩而出。
郭费双手一抖,刺出一个枪花,挑开刀,转挺身向前,双手将长枪横在肩上,身体一转,左手松开枪身前段,身体再转,枪身弯成一个令人的弧度后带着枪尖呼啸着朝谢神威崩去。崩枪术!极为刚烈霸道的枪术,对使用者身体力量、协调性及对战机的把握要求极高。郭费第一次出手反击就是如此的强硬,既是对谢神威的忌惮与重视,也是本身北方军中枪术前三甲的最好体现。
谢神威对这一招崩枪不仅没有凝重,反而眼中闪着狂喜,郭费肯出真本事,打的才过瘾。在枪尖到来之前以陌刀为杆撑死整个身体,从郭费头顶飞跃而过,才堪转身,郭费下一记崩枪又到,这一次,郭费稍低身躯,一枪崩出后谢神威又是一闪,枪尖过处,将一张桌子打的粉碎,顺带将柜台砸翻。
客栈老板早已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早知道这英气少年如此野蛮,当初就是再加一倍钱也打死不敢让他住啊,这不损失就要赶上房钱了。而且看样子那少年身份不比那将军低,两方高兴了还好说不定会随手扔几个“小钱”补偿,不高兴自己一分钱都得不到。如果对方不认账,自己平头小百姓可惹不起世家大族。就算一怒之下“失手”杀了自己,估计也不会有半点后顾之忧。客栈老板在邺城二十余年,栽赃嫁祸什么的可没少见。
谢神威一连三次躲闪,郭费三枪过后,大厅中已经被清出一片空地,两人一人持刀一人绰枪,对望一眼后再次相撞,这一次却是毫无花哨的对撼,两人相斗十余合后在一次刀枪重重撞击后各退数步。
“哈哈哈,痛快!”谢神威一把将斩马插入地板,大笑道:“上次没打过你,这次怎么样?郭费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郭费也是将长枪丢给小校,坐在小校刚刚收拾好的座位上,高声叫道,“店家!上酒!要好酒!大爷们喝高兴了自然少不了你好处!”回头对谢神威笑道:“世子的功夫又精进了啊,去年老郭还能堪堪压制住世子,可今年却是全力也占不了半点便宜,待到世子成年礼,估计我老郭就更不是对手了,呵呵。”
谢神威也过来坐下,对郭费说道,“今日打的开心,本世子就不计较你这属下的冒犯了。”谢神威眼神一冷,“你,若是再来冒犯,定然斩你狗头!”
“蠢货!还不谢过世子!倒酒!”郭费骂到。那军官自然唯唯诺诺,连声道谢,过来倒酒。
“郭费,你这不开眼的手下既然搜到我头上了,不管你闹什么,我也给你个话。我二弟从滁州归家,我就是在此等候迎接。你那手下和店家的问话我都听见了,今晚这店里只有两人进来,一个是我二弟,还有一个是赵其,你也认识。”谢神威道。
“是是是,世子的话我都听到了。老郭这里给世子赔不是了。”说完郭费便举碗干了一碗。
“大哥,喝酒怎么不叫上我啊,这位郭将军,我就是在滁州也是早有耳闻呐。”谢神威闻言向楼上看去,却是谢神策和赵其下楼来了。
“这位就是小侯爷吧?郭费见过小侯爷,小侯爷叫我老郭便成。”郭费赶忙起身,拉过一张椅子请小谢哥入座。
小谢哥在二人打斗时就一直在观看,此时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拿起酒碗倒了一碗酒,举杯道:“我兄弟二人实不知郭将军今夜有要事,只是我刚从邺城急返,傍晚赶路,马儿不济,把我给摔了下来,只好在城外农户家中租借了辆牛车进的城。郭将军你看,我这腿刚换的药,才走几步路就又渗出血了。哦,对了,我跟老赵的马匹还在那农庄,将军派人过去一看印记便知。”说完向郭费稍稍举杯示意,一口喝尽。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