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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一品仵作-第235部分

小说: 一品仵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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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明天起,每天此时我都教你们一招格斗术。此乃近身战,你们要掌握的杀敌技巧还有很多,越队长擅长匕首,他会教给你们如何使用匕首,章都尉擅使枪法,他会教给你们如何用枪戟,未来的时日很长,长弓、短弓、袖箭、床弩,你们都会学会。”

    新军以前在边关所学的刀枪剑戟等操练要领都只是皮毛,到了战场上除了靠人数取胜,个人的作用发挥不大。水师只有五万人,兵不贵多在于精,暮青的目标是一支精军,一支超越三大外军精军水准的精锐之师!

    而沙场外听闻此言的大军却哀嚎不断——亏了亏了,太亏了!

    这等杀敌技巧,特训营的人可以学,他们竟要休息一个月!

    但此时后悔已晚,特训营的兵解散回营,身子虽然疲累,却干劲儿满满。

    人生在世,有些事就是如此奇妙,明明觉得一天如此的漫长,却又期待明日早些到来。

    暮青这一日倒不累,她回到中军大帐后没有急着歇息,而是坐到桌案后,提笔画图,又画了几样训练器材,打算明天让月杀传回都督府,命血影去采办。

    血影扮成崔远在都督府里住着,他是都督府里的人,出门采买军用器材不会有人起疑。

    但让暮青没想到的是,她将图画好之后,还没派月杀送回都督府,次日清晨,血影就来了。那时暮青正在沙场,准备开始一天的特训,来禀报的小将称,都督府里又送了些日用的东西来。

    暮青的日用之物不多,前天收拾行李时她就点过了,所有都齐全,今儿又送东西来,她直觉是步惜欢送来的。

    今天的特训项目与昨天一样,月杀昨天已经观摩过一日了,暮青放心交给了他,便命那小将把人放进了大营,带来中军大帐。

    骆成从马车里搬下一只大箱子来,他看起来削瘦,力气却不小,一人抱着箱子就送进了大帐。

    “何物?”暮青看着那箱子,警觉的问。

    骆成嘿嘿一笑,笑容猥琐,“主子说了,让您亲自开箱查看!”

    暮青看了眼那箱子的大小,觉得步惜欢不至于把自己藏在里面,这才接过骆成手里的钥匙,开了箱子。

    箱中很空,只放了两样东西——一只包袱,包袱底下压着一幅绢布。

    那包袱系着漂亮的蝴蝶结,暮青抱起来,一入手就知是何物了,打开一看,果然是颗人头。那是老多杰的人头,她放在阁楼的衣柜里镇宅用的。

    骆成悄悄瞄着暮青,观察着她的神情,却发现她的目光有些凉,似乎不大高兴。

    为啥?

    暮青凉凉地盯着老多杰的人头,这人头她是放在衣柜里的,这包袱也是她衣柜里的!这人趁她不在,翻了她的衣柜,他没有趁机翻找别的吧?比如束胸带和亵裤什么的!

    “主子说了,都督喜爱这些,离了怕您夜里睡不着,于是送来放在军中,给您镇着这中军大帐。”骆成一心看好戏,话却不敢不传。

    什么镇着中军大帐?他是怕她大帐里夜里进来什么人吧?

    “还有此物!”骆成见暮青的脸色不见转晴,忙指指箱子里。

    姑娘连人头都不喜欢,这东西……主子您就自求多福吧!

    暮青瞧见骆成的神色就知道那幅绢布不是好物,她心中已有猜测,面无表情弯身捧起,只觉那绢布入手寒凉,触之柔滑,颇有些分量。这分量说明了这幅绢布很大,有些长度。

    管它是何物!神神秘秘的!

    暮青平生最爱解谜,不喜藏着掖着之物,捧到手中顺手一展,凌空一扬,仰头一看!

    向来面冷的她,霎时间脸色变了几变,表情甚是精彩!

    ------题外话------

    魔鬼训练热血不?

    青青腹诽陛下萌不萌?

    想知道绢布上画的是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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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闻君有此癖() 
那是一幅画。

    那更像一具尸体的画。

    画上明阁丽毯,阔榻华帐,一男子浅笑合眸懒卧榻间,墨发如云泻于榻沿儿,意懒之态,如仙高眠。榻脚香炉生暖烟,袅袅其后,男子衣带尽褪,胸膛玉润,楚腰长腿,明肌如华。

    那腰身肌线如流水,一眼便似望见一段风流事,偏偏那最是风流处覆着大红华袍,半遮半掩,不想看,偏扎眼。

    整幅画作于雪娟之上,晕色泛黄,旧如古卷,男子似在画里睡了千年,那大红华袍暗沉如血,其色诡异颓然,其境靡靡艳华,好似人已故,画尸入卷。

    最让暮青不能忍的是此画如同人高,画里的明阁丽毯、阔榻华帐、美艳男尸,甚至是榻脚的香炉都与实物一般大,她把雪绢凌空一展,仿佛衣衫尽褪的步惜欢带着他那奢华的屋子一同向她压来,活似男尸压顶,金屋要塌!

    暮青过于意外,要躲已晚,那巨幅雪绢当头落下——

    哗!

    她整个被罩在画下,远望如头顶一床白被单。

    骆成抱着肚子蹲在地上,不敢笑出声来,直憋得肚子都疼。

    暮青在“被单”底下静静立着,许久未动。骆成笑着笑着,抱着肚子乖乖起身,憋出内伤来也不敢再笑了,觉得姑娘这反应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主子自求多福吧!

    但“被单”被暮青扯下来时,骆成预料之中的暴风雨却没有来,暮青面色如常,淡声道:“你家主子尸体扮得不错。”

    啊?

    夸奖?

    不可能吧?

    “不过,有破绽。”暮青面冷声冷,转身之时耳根却泛着可疑的粉红,她把那幅绢画往行军床上一展,道,“画上尸体横陈于榻,面色含春,衣袍尽褪,很像是作过死的,也就是房事猝死。因其面色含春,故推测猝死时正在行房亦或刚行完房,所以,此处即便有衣裳遮着,也应该撑着帐篷!”

    帐篷?

    啥叫帐篷?营帐?

    骆成正不解,见暮青一指画上某处!

    那处正是画中人唯一被衣袍遮着的地方,而衣袍之下就是……咳咳!

    “作过死者,精气耗尽而脱死,阳却不衰!因此,此处即便盖着衣袍,也该是撑起来的。”

    撑起来的……

    撑帐篷!

    骆成瞬间懂了,却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就蹲在地上笑。

    姑娘哎!您真不是一般的姑娘!

    暮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告诉你家主子,下回扮尸体,扮得像一些。”

    骆成笑岔了气,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转告!一定转告!

    “把这些图纸拿去,找城中最好的铁匠铺子打造,按我所说的要求,半个月内造好!”暮青走到桌案旁将昨晚画好的图纸递给骆成。

    骆成接到手中一看,目露精光。

    “速办!”暮青撵人。

    “是!”唯有办正事时,少年嘻嘻哈哈的模样才见收敛些。

    骆成转身就往外走,走到帐子门口,忽听身后道:“等等!”

    骆成回身听候吩咐,暮青却久未言语,直到骆成露出不解的神色,才见她往行军床上瞥了一眼,有些不自在地问道:“那画是哪个画师画的?”

    “盛京城里三代画春宫图的画师,家传!写实!意境了得!长春院里的春宫图都是此人画的,盛京城里的公子哥儿们想请求一画,那可是要白银千两的!”人是骆成亲自找的,说起来自然沾沾自喜,他可是眼尖地瞧见姑娘耳根子红了的,想必嘴上不说,心里对此画甚是满意。

    暮青却冷哼一声,“行笔之风春意撩人,难登大雅之堂,二流!”

    啊?

    骆成愣了。

    “春宫图本来就难登大雅之堂……”他随口咕哝,还没咕哝完,便忙捂嘴!

    若鬼影在此,必定会提醒他,他又说错话了。

    骆成偷偷瞄了暮青一眼,果见她面冷如霜,于是忙把脑袋一耷拉,心中默念——春宫图难登大雅之堂,但主子的春宫图是雅物!雅物!雅物!

    “拿去!”正当骆成低头默念之时,暮青自案头扔来一物!

    骆成耷拉着脑袋,头顶却似长着眼,抬手便将那飞来之物接住,抬头一看,竟是封信。那信已装在了信封里,想必是他刚刚低头反省时,姑娘写的。

    “回去交给你家主子,告诉他,那画师不入流,换了!”

    “哎!”

    骆成说错了话,便不敢再贫嘴了,上回他骂步惜尘兔爷时把主子也骂了进去,这账主子还没跟他算呢,今儿的话若是再传进主子耳朵里,他不死也得扒层皮。

    “走吧!”暮青一摆手,再不留人了。

    *

    骆成走后,暮青在桌案后正襟危坐,竖着耳朵听见马车声远了,才瞄了眼行军床上。

    只见那绢画平铺在榻上,画中男子似躺在她中军大帐的行军床上一般,衣衫尽褪,面色含春,艳情撩人!

    暮青不由抿唇如刀,有些人该不会是想让她夜里把这绢画当床单铺着,与他同眠吧?

    该死的步惜欢!

    少女心里骂着,走过来将画收起,唇边却渐渐扬起浅浅的弧度,眸光难得霜化似水。她说她有恋尸癖,他竟当真了,那回她不是说了是开玩笑的吗?

    这绢画暮青当然不可能当床单铺着,她仔细收了起来,压在了收放束胸带的私箱底下,那私箱并非普通箱子,外表看甚是平常,里头却做了暗层,她的私物放在暗层里。

    暮青把那绢画和自己的贴身私物收在一起,特意把束胸带压在绢画之上,仿佛如此就能出口气。

    她把老多杰的人头也收进了箱子里,不过是放在暗层之上的明层处,她不需要人头镇着中军大帐,但它可以帮她镇守这只藏着秘密的箱子。

    一切收拾妥当,锁好箱子,暮青才去了沙场。

    *

    今天的特训科目和昨天一样,在新的特训器材做好之前,特训科目不变,但暮青对各训练科目的完成时间有要求。

    昨天的特训,她只是让特训营初步了解科目,今天才是真正的特训!

    所有项目规定时间,完不成加罚!

    全营分成两队比赛,输了的加罚!

    特训营全体咬着牙,想起昨天听过的话,想起点将台上较量的差距,没人抱怨,宁愿跑死喘死也绝不休假!

    而休假的大军依旧在沙场周围观练,心急火燎也没人再敢要求参加特训——军人以服从军令为天职,这是都督说的,今儿是特训的第二天,离他们放假结束还有二十九天!

    西北军的都尉们昨天守在医帐外,听说了水师的特训之法后,今日特来观练。

    一看之下,人皆惊住!

    “娘咧……”

    “这他娘的是啥练兵之法?老子看着都累!”

    “这练兵之法一天两天的看不出啥来,要是常年这样练下去,孬兵都能练成铁!”

    “娘的!要是再早几年,咱们西北军里也这样练兵,五胡会不会早就灭了?”

    “咱们……还能回去西北吗?”

    不知哪个问了一句,都尉们都沉默了。

    昨天,大将军说了,若是周二蛋那小子不要他们,西北军中也不会再要他们。他们从军多年,半生热血洒在了西北,洒在了大漠,心有留恋不想换将,却犯了军人的大忌。

    昨天,他们得知都督救了大将军一命,本想来找他认错领罪,可……没脸来,所以就借口躲到医帐去了。他们跟着大将军在边关杀敌,命悬弯刀下也从未怕过,如今却怕了,怕都督记恨他们,水师留不下,西北回不去。

    戎马半生,以为能死在边关死在战马上,要走了才知道这辈子离不开军营了。

    这天,众都尉也跟着大军在沙场外观战了一日,晚上特训散了以后,暮青回到中军大帐时,见众都尉侯在帐外。

    “都督……”众人瞄了眼暮青,不服的气焰已不复见。

    “我累了,有事特训结束后再谈。”暮青甚是冷淡,说罢就进了中军大帐。

    “都督!”众人只在帐外喊,却不敢擅自进帐,他们一是怕惹恼了暮青,二是真有些服气了。

    西北军已练兵严苛闻名于世,论练兵之法,他们在边关军营里待了那么多年,个个都是操练新兵的好手。原以为都督军功赫赫也不过是个人之功,论睿智论勇猛,他是新军第一,可论练兵,他一个新兵蛋子,懂个啥?可是才一两日的工夫,全军就士气高涨,今日他们看了一天特训营的操练,虽不知那些操练之法是咋想出来的,但他们是老将了,有用没用自然看得出来。

    以前,真是他们小瞧人了。

    “你们何时能把我的话当成军令,何时再来。”帐中传来暮青的声音,众都尉一听,知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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