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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女配重生逆袭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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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羞愧的低下头,摇了摇,声音低如蚊吟:“奴婢不记得。奴婢当时只见着了那位公公的背影,并未见着他的脸!”

    刘恒重重一拍茶几,“来人,去将厨房的公公全叫过来。”

    刘晏与刘裕静坐一旁并未发话,出现这种事,而且谋害的还是二皇子妃,站在公的立场上,他们同仇敌忾,站在私的立场上,刘晏还是有几分淡淡的欢喜在心头。

    林玉珍要出了什么意外,最饶恕不了刘恒的就是林洛了。宁国上下谁不知晓,林洛这老匹夫最宠的可就是这个嫡长女了。林洛要是站在了刘恒的对立面,最有益的人无疑就是他刘晏。然,从另一个层面来讲,此件事最大的嫌疑人,也是他。

    正可谓是利益险中求。

    迷迭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本只有在街头巷尾那些偷鸡摸狗的人才会用,今天竟出现在了皇宫。这下药之人将林玉珍的行踪掌握的分毫不差,且今日这启落水事件时间地点都掌控得刚刚好,唯一的意外就是刘晏与刘裕的出现。

    这种迷失药,一柱香的时间后,就会在人体消失已尽。而一柱香的时间,完全能够让昏迷过去的林玉珍在水中死得不能再死。就算刘恒听见海棠的尖叫赶过来,怕时间上也是来不及了。也勿怪刘恒会如此生气。

    一柱香的时间未到,延曦宫厨房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跪在了玉堂殿下的小院中。海棠颤抖着身子从背后一个一个看过去,竟没有发现一个是刚刚那个指给她甜汤碗的师傅。

    刘恒随着海棠的动作脸越来越黑,等海棠将所有人看完,对着他摇头的时候,刘恒已经气得拍桌子仍茶杯了:“二皇子妃午后喝的甜汤是经的何人的手熬的?”

    跪在地上的一个胖子颤巍巍磕头到地:“回二皇子,是奴才。”刘恒正要质问,那胖子又颤巍巍的说道:“奴才将甜汤熬好后,正要盛进碗,许公公吩咐奴才去后院挑新鲜的鱼,说是晚膳时二皇子妃想吃。奴才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去了那后院。”

    被点名的许公公连磕头带哭泣的颤巍道:“回二皇子,那甜汤奴才吩咐的小桨子盛的。奴才没有碰过那甜汤呀。”

    刘恒一言不发的听许公公说完,示意一旁的侍卫拉下去,仗毙!许公公被拉下去时,凄厉的哭喊求饶声,听得在场的宫女太监寒毛自竖,身子更是抖得如风中的塞子,不晓得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自己。

    名唤小桨子的公公在刘恒冰冷噬骨的眼光下,腿一软摊倒在地,语不成声的解释:“回二皇子,奴才得了许公公的吩咐端了婉盛汤之时,小梁子进来说让奴才去休息,他替奴才做事。奴才。。。奴才。。。奴才就将手中的活交给了他。”

    “很好。我竟不晓得一碗汤居然要经过这么多人的手才能盛出来。本皇子的宫中养你们何用?”

第50章 将计就计() 
“二皇子饶命,二皇子饶命。。。。。。”宫女太监们痛哭流涕的边磕头边求饶,谁也不曾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是,如果事先知道,就是给他们十条命,他们也不敢呀。

    小桨子跪爬至小梁子身前,紧抓住他的衣领:“小梁子,你快说,是不是你干的?”他的声音又尖又细,特别是在刘恒的压迫下,性命随时都可能会不保,抓小梁子的手劲就格外的用力。

    经他这样一尖叫,跪在地上的太监们都围了过来,哭爷爷告奶奶的将小梁子望着,就差没有直接说出来:“祖宗,你就好人有好报的赶紧承认了吧。”

    小梁子摆着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奴才是瞧着小梁子前天夜里一晚未睡,才好心让他休息,奴才替他做事的。”

    小桨子的脸随着小梁子的话血色全无,万想不到搬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他欢喜赌博,每日夜里待其他人熟睡之后,偷偷摸摸的溜出去,到宫里太监们聚赌处玩个尽兴。昨天刚好发月利,手中又有钱后心中痒痒,晚上又照例溜了出去。

    原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不想除了他自己,厨房里的太监们几乎早就知晓了。碍于一直未出过什么事,小桨子这人平日里嘴又甜,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全当没看见。

    今日这事一出,所谓的没看见,也就全看见了,为了保命,能说的不能说的,大伙儿也就全招了。

    刘恒眼中冷色更甚,嘴角却扬起了笑,一步一步走向小桨子,每一步,都踏在小桨子的心尖上。宫中聚赌本就是死罪,小桨子自知死罪难逃,缩起身子颤巍的等着二皇子的一声命下,侍卫过来拖他仗责。

    下巴碎裂般疼痛,刘恒紧紧的捏住他的下巴,冷哼道:“昨晚在聚赌的地方可有遇到什么异常?”

    经刘恒这般一提醒,小桨子的眼瞳孔瞬间增大,艰难的点点头。待刘恒放开后,断续回答:“有有有。奴才想起来了,昨晚奴才运道不好,玩了不出一个时辰,月利钱全输光后,奴才正准备回来,却有个小公公拉着奴才,说是问奴才几个问题,他可以给奴才银子。”

    刘恒心中一紧,正待继续发问,刘裕却比他更快一步,拉着小桨子,急急问道:“那小公公问了什么问题?”

    小桨子垂着头,眼珠乱转,心中正想着是不是自己老实说出来,就可留得一条命时。头顶二皇子的声音阴恻恻响起:“你最好老实说出来,若我查出一星半点的假话,哼!你想痛快的死都是个奢求!”

    身体一颤,小桨子再不敢打什么主意,将昨晚那小公公问他的问题一五一十的都老实交待了出来。

    后刘恒又问了小梁子,证明那碗汤他盛出装好放在一边后,又去忙了别的事情。也就是说,那碗汤最后有没有被人动手脚,谁也没有瞧见,到底是不是小梁子最后碰的,也得不出了一二三五出来。

    刘恒命人将所有人都关起来,期间不许任何人接近。

    就在刘恒如火如荼的继续追查,林玉珍将将苏醒过来时,有侍卫来报,关押的太监中一名唤作小益子的太监中毒身亡。

    林玉珍因是昏迷着掉下水,醒来也未有太多的印象。经芜琴痛哭流涕断断续续的讲述,才明白了她为何躺在床上,为何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疲软。

    海棠也因失职被单独的关了起来,林玉珍知晓后命人去找刘恒将她放了出来。海棠憔悴的到屋内跟林玉珍请罪。林玉珍虚弱的笑了笑:“你也不用感激我,我是知晓不是你下的药才命人放了你。”

    海棠重重的给林玉珍磕了三个头,失声讲道:“奴婢谢二皇子妃的信任之恩,奴婢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二皇子妃今日的救命之恩。”

    “好了。你先下去吃点东西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林玉珍挥手让海棠退下后,又闭上眼睛急喘了几口气。

    不晓得为什么,她明明只是简单的落个水,按理就算虚弱也虚弱不到躺在床上,连翻个身都觉得浑身没力的地步。心中莫名一慌,招来芜琴:“你去太医院将刘太医唤过来,就说二皇子妃身子不适,宣他过来瞧上一瞧。”

    刘太医芜琴急忙忙赶来,额上汗都未擦,就要为林玉珍把脉。林玉珍将屋内的人全都退下独留刘太医与芜琴。待人全部走后,林玉珍才喘着气说道:“刘叔,上次珍儿无理,还请您原谅。”

    刘太医受了她的道歉,温和的将林玉珍望着:“刘叔明白,刘叔怎么会怪你?最是无情帝王家,身陷其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已。”摇摇头,感叹一翻后,又皱眉疑问:“芜琴也说得不甚明白,落个水为何会虚弱至此?”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林玉珍调皮道:“这正是珍儿唤刘叔过来的因由。”

    刘太医原名刘得焕,是林洛的至交好友。但两人的交情外人得知的并不多,每次刘太医到林府总是冠冕堂皇的以公事大摇大摆的来。而林洛往往是月黑风高,翻墙爬瓦的前去与刘得焕喝酒聊天。

    林府得知这其中原由的也不过林玉珍与哥哥林天翔。至于外人有几个知晓,林玉珍也不甚清楚。进宫前,爹爹再三的叮嘱她,不要轻意的暴露了刘叔与她认识的蛛丝马迹。上次芜琴受伤,刘叔与另一位太医前来,林玉珍也是吓了好大一跳。

    还好刘叔以眼神频频示意她,她才得以回神,没露陷。两人配合着将那场戏完美的收了官。

    芜琴紧张的看着刘太医越皱越紧的眉毛,小心翼翼的出声:“刘太医,我家小姐的身体。。。?”

    刘太医收回把脉的手,视线在屋内游荡了一圈。看见窗前高几上那瓶细碎的馥郁花香的满天星时,瞳孔冷色一凝,厉声问芜琴:“那花是谁放这屋里的?”

    芜琴被刘太医这冷冽目光吓得后退两步,颤巍巍的回答:“那花。。。那花是秋婉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摆在小姐屋内的。”

    林玉珍也瞧向那瓶花,疑惑的问:“那花有什么问题吗?”

    刘太医转过身来,脸上的冷冽之色更甚,凝望着林玉珍,看她如今这虚弱的模样,苦笑着解释道:“这害你之人当真好心思。昨日二皇子宣我过来,查出你是被人下了迷迭香的原故。”

    “枉老夫研医一生,竟还是中了对方的道。这瓶中的花粗看之下确实是满天星,然满天星却没有这馥郁的花香。这花真正的名字是天星草,与迷迭香混合,初时会让人觉得全身无力,嗜睡。”

    话至此,刘太医眼神有些别扭的瞧向别处。林玉珍迷糊的追问:“刘叔,然后呢?”

    刘太医看了看林玉珍,又看了看芜琴,苦笑道:“然后就会闻到油腻腥味的食物,作呕。”

    芜琴还是一脸迷糊,但刘太医知道林玉珍是听懂了。他替林玉珍把脉,竟得知她还是完壁之身,心中虽然诧异,但也有些欣慰。然,这下毒之人怕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天星草与迷迭香混合,会让人与有喜之人的脉象相同,且与有喜之人的反应一模一样。如太医一个大意,很容易就探查错误,得出有喜的结论。

    堂堂二皇子妃,未与二皇子圆房,却有喜。传出去,不止是林玉珍,怕是整个林府都完了。天家岂会容忍一个淫荡的二皇子妃?这打的可是皇家的脸。

    林玉珍眼中冷色渐浓,好狠的一招。心中难免一阵儿后怕,如果不是她今日突然让芜琴去宣了刘叔过来,怕是再过两日,当真就要中了那背后之人的计了。

    “林叔,此事您先别宣扬出去。您对外就说是珍儿原本身子就虚弱,如今又是迷迭香,又是落水的,更是难免得将养了十天半月才好。”刘太医满意的听着林玉珍冷静自持的安排,点头赞扬道:“不错。这样一来,再过上几日,到底谁是背后之人,就一清二楚了。”

    林玉珍冷笑一声:“珍儿正是这个想法。”

    刘太医开了药,千叮万嘱的交待芜琴,这药必须要她亲自煎熬,亲自端于林玉珍面前。期间无论是谁让她离开一步,都不可。这事儿可关乎她家小姐的身家性命。

    芜琴被刘太医吓得手麻脚软,颤巍巍的跟着刘太医去取药,虽然不甚明白刚刚刘太医跟小姐说的话是何意。却也听出来,是有人要害小家。

    芜琴离开后,林玉珍唤秋婉过来,不动声色的指着窗前那花,笑着问:“那花可真是好看,听芜琴说是你给她的,不晓得秋婉是在何处寻得呢?”

    秋婉不疑有他,听二皇子妃夸那花好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其实。。。其实。。。那花不是奴婢寻的,是柳依姐姐给奴婢的。说是送给奴婢,奴婢转身恰巧就遇见了芜琴姐姐,芜琴姐姐也夸那花好看,奴婢就做了个顺水人情送给了她。”

    柳依?!林玉珍眼光闪了闪,甜汤转了一大圈的人送到她手中,这花也是转了几个人才到的她屋内:“柳依呢,怎么没见着她?”

第51章 喜脉或是‘喜’脉() 
“二皇子妃,您找我?”柳依掀帘进来,恭敬的低垂着头,一如初时林玉珍遇见她的模样。

    林玉珍微微的笑笑,因躺在床上,活动范围有限,并不能很好的看清柳依的表情:“习惯你时时在身边伺候,这几日你却甚少出现在面前,这是为何?”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柳依神色委屈,小心翼翼踱步到床前跪下:“奴婢以为二皇子妃不欢喜见到奴婢,奴婢不敢贸然出现惹二皇子妃不开心。”

    林玉珍握住她扶在床沿上的手,佯装不高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欢喜见到你?可又是有奴婢到处嚼舌根了?”

    柳依就着林玉珍的手痛哭,惹得伺候在屋内的秋婉也频频抹眼泪,感动于二皇子妃的善良体恤。

    刘太医开的药果然有效,三两副下去,林玉珍已经感觉身体轻便了不少。为了能将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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