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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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着曹轩笑了笑,忍不住想到:这个哥哥,不是个简单角色!
………………希望大家多提建议,多在书评区留下你们的感觉感想,我需要你们的反馈,才能更有动力的将故事开展下去。写书真的很寂寞,我需要你们……………………
(158)京都遇故知()
当晚,曹轩拉着曹靖问曹靖最近的情况,发现刘氏一直在督促曹靖写字背书。
“杜哥哥闲着的时候也会为我解答疑惑。”曹靖伏在哥哥身边,稚嫩的面上满是幸福满足。
“杜如林?”曹轩疑惑问道,晚上吃饭时,那个帮喜宝赶马车的少年杜如林,以及杜鹃都与他们一桌而食。
显然,杜鹃和杜如林都不是下人,却在府里帮忙。
这是什么状况。
“恩,杜大哥是从北平过来帮忙的,他学问很好,身手也不错。”曹靖说的时候,眼神里也流露出几分向往。
“那杜鹃呢?”曹轩忍不住问。
“杜鹃姐姐缝的衣裳很漂亮,她帮我做了好几双袜子。喜宝姐姐说杜鹃姐姐是暂时住在我们家,帮忙的。”曹靖想了想,才开口说着。
虽然他在面对喜宝和刘氏时还有些别扭,但是小孩子是最敏感的人,他能感觉到谁喜欢他谁不喜欢他,时间久了,对刘氏和喜宝自然心里也生了亲近之情。
她们都是待他很好的人。
晚间,杜如林拜访曹轩,跟曹轩借了一些有笔记的书本回去阅读。
曹轩很爽快,很快与杜如林交谈到了一块儿,也很快将杜如林与喜宝的关系摸了个模模糊糊。
送走了杜如林,晚间哄曹靖睡下时,曹轩对曹靖说:“阿靖,家里还不错,喜宝和刘氏都是很好的人,他们看在父亲的份上待你我都不错。你莫要闹别扭,与这个新姐姐好好相处,她会好好待你的,如我待你一样。”
曹靖却执拗的摇头,“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只剩下哥哥了。”说着眼眶里便含了泪,曹轩叹口气,摸了摸曹靖的头,没再多说什么。
日久见人心,曹靖不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孩子,他慢慢会懂得的。
一家人见面,谁都没有提起曹震和曹家所经历的一切,他们都默契的好似那些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所有人都缄口了。
在喜宝看来,曹轩和曹靖都比她想象中更乐观。更积极的努力生活下去。
刘氏虽然偷偷哭了几次,却也慢慢平静下来了。
隔日,刘氏带着喜宝去了‘百善堂’找张大夫。也就是那位愿意让她进入医馆做事的大夫。
刘氏和张大夫坐在后面聊天许久,喜宝就在前堂趴在柜台上,一边看柜台后面的药柜子,一边背诵上面摆放药材的位置对应什么药材。
前台的小掌柜看着喜宝在那里对着后面的药柜念念有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也悄悄打量这个小童打扮的少女,如果大掌柜张大夫真的要收这小丫头做学徒,他可得嘱咐两句,这孩子得打扮的再男性化一点,不然成何体统。
大家都不要来看病了,来看她好了。这样漂亮,站在这药铺医馆里,可实在有些超凡脱俗。即便穿着粗布衣裳,也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样好看的小姑娘,长的天仙一样,跑这里来学什么医,真是奇怪。
小掌柜大概并不太懂得‘人各有志’。
刘氏跟张大夫谈完走出来后。朝着喜宝点了点头,喜宝跟张大夫行礼告辞后。便离开了百善堂。
出了门后,刘氏对喜宝道:“张大夫人还不错,这医馆里人员也比较简单,他说他缺一个帮手,帮他拎药箱,帮他准备药材,他制药的时候帮忙炮制打下手,月钱不高,他说他会教你一些东西,你愿意干吗?”
喜宝立即点头如捣蒜,愿意的厉害!
“我跟他说,年后出了十五再过来,你答应吗?”刘氏拉着女儿的手,看着女儿比自己年轻时更漂亮细致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侧,她亏待了这个女儿,女儿跟着自己吃了太多的苦。
“我答应,娘,我答应。”喜欢拉着母亲的手,笑嘻嘻的贴着娘亲撒娇。
刘氏这才点了点头,她一边带着女儿往家里走,一边忍不住低声道:“喜宝,我知道朱棣的身份,知道他很多事情,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矫勇善战的亲王,那样的人,却不要我下跪,更是待你和善入微,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也该知道。”
喜宝沉吟着,抿着嘴唇听着娘亲憋了这许久才说出来的话。
“喜宝,娘一直觉得你处事有分寸,虽然年纪小,但是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四王爷恐怕是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刘氏面色有些苍白,似乎说出这些话来很让他难受。
“娘,我明白,我不会跟他走的,将来我就招个女婿入赘,陪着您到老。”喜宝突然抬起头,笑容有些勉强,语气却很坚定真诚。
“可是喜宝,有些事情,我们做不了主。如果……”刘氏的声音有些艰涩,她明白什么是权贵,什么是王侯将相,而现在,她只是个民妇,喜宝只是个民女。她们能抵挡那些来自于权贵的**和强权吗?
“娘,你放心吧。”喜宝拉着母亲的手荡了两下,她眼神坚定自信,里面闪烁着让刘氏安心的光彩。
刘氏抿了抿嘴唇,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她只是不希望女儿做妾,去受那如奴如婢的委屈。
她还是太无能,虽将女儿养大,可是女儿嫁人,这样大的事情,她该怎样为女儿做主呢?
两个女人突然都陷入了沉思,转角时,都没有看见突然闯出来的马车。
当马儿嘶鸣一声高昂起头嘶鸣一声时,喜宝吓了一跳,忙拉着母亲后退一步。
即便没有冲撞,这样一吓之下,母女俩还是都忍不住惊叫出声,赶马的车夫也吓了一跳,忙站起身问道:“没事吧?”
喜宝扭头看了看母亲,母亲也忙打量着喜宝,母女俩见对方都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小哥勿自责。”刘氏微微一笑,拉着女儿靠后,吁出一口气,才觉得刚才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她朝着小哥点了点头。
那小哥见这对母女皆漂亮文雅且举止有度,看着行为姿态像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只是穿着有些寒酸。
不过即便如此,却也让人心生向往。
“您们没事就好。”小哥叹息一声,也松了口气。
“我们走吧。”刘氏拉了下喜宝,转身准备转入小巷子。
可就在她刚说完这四个字时,马车的车窗帘突然被大力掀开,随即一道如刀的视线猛然射了过来。
喜宝和刘氏都被那突然猛力掀开车窗帘的声音吓了一条,齐刷刷的朝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当刘氏看清车窗内的人时,突然发出一声低呼,而那坐在马车里的人更是惊诧,他倒抽一口凉气,随即突然一转身,绕到马车门出,猛然跳了下来,下一刻,居然就站在了喜宝和刘氏面前。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喜宝甚至来不及反应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159)情丝难断()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飘起的雪花,因为太薄了,喜宝甚至没发现。
马车就停在路口,那个中年男人站在她和母亲面前,一脸惊喜,激动的甚至浑身颤抖起来。
他站在母亲面前,手在身侧擦了擦,上下打量着母亲,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激动的面红耳赤。
喜宝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位大叔。
他身量很高,眉长鼻挺,只是嘴唇微厚让他显得有些憨厚相,但是他眉眼精明,面容因积威而透着几分疏离,只是此刻眼神炽热,嘴唇颤抖,又让他显得有些慌乱无主。
这是位很好看的大叔。
“玉……玉芷……芷妹妹……”大叔几带颤抖的低声道,声音抖的厉害,仿佛很害怕自己念的太大声,会惊到刘氏一般。
喜宝扭头去看母亲的神色。
母亲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有些怔怔的看着那位激动大叔,抿着嘴唇似乎有话却又说不出的样子。
就在喜宝以为他们会激动的热泪盈眶,然后两两相认的时候,母亲突然拉住她的手,转身就朝着巷子里走。
她被母亲的大力吓了一跳,又被拉着踉跄了两步,“娘……”
她这一声唤,似乎唤醒了那有些神志不清的大叔,他怔了下,狠狠一抿唇,扭头朝着已经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厮道:“跟着她们,保护她们,看看她们住在哪里,然后回来报我。”
小厮应了一声,扭头看向已经跑远的两人,应诺后追随而去。
那大叔站在原地,努力让自己平静,却久久连一步也挪不开。他努力的深呼吸,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她没死。她没死,她没死……
这样一个念头,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转荡,他几乎要流起泪来,他几乎想当街大叫。
这一刻,他觉得天地之间一切都那样美好,枯燥苦楚的生活,一瞬间变得有了希望。
玉芷还活着,她就在京都,与他呼吸同样的空气。与他观看者同一片天空,与他一起存活于这开始纷纷扬扬的小雪中。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
该怎样形容?
就仿佛浴火重生,峰回路转,他又回到了曾经那尚且美好的圆点吗?
可是……
可是玉芷为什么跑?她不想见他吗?
这些年里,她可曾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想念吗?是否还清楚的急着他的名字,急着他曾经出现在她生活里的每一个片段?
他又开始忧虑。心口再次熟悉的抽痛起来,他看向她们离开的方向,微微挪了一下步子,只觉得心跳再次快起来……
马车夫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老爷,虽然他也觉得那对母女都很漂亮,当娘的气韵天成。徐娘半老,当女儿的娇嫩欲滴宛若天仙,可是……
他倒从来不知道。自家老爷居然是这样风流的男人,当街见到美人竟是这样的热情。
要知道,在严府当了这么多年的差,他甚至曾经怀疑自家老爷不好女色,现如今竟然……
啧啧。啧啧。
……………………
喜宝被母亲拖着回到家,进了门。母亲背抵着朱漆大门,手捂着胸口,半晌无言。
她站在边上看着母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拉着母亲的手。
刘氏缓和了许久,才朝着喜宝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直接朝着东厢房而去。
“你去忙你的吧。”刘氏朝着喜宝摆了摆手,面容十分疲惫。
喜宝恩了一声,也没有多说,将杜鹃也拉走了,还了刘氏一个清静。是不是一个曾经就相识的人,如今却不愿意相认吗?
为什么呢?
喜宝怀着这样的疑惑,转瞬又想到年后过了元宵节,自己就能去百善堂做事了。
只要有了路子,她相信自己很快会被接纳,她会慢慢被认可,成为一个真正的医师的。
想到这里,她便准备去自己放药材的屋子,看看自己已经积攒的几味药。这就像爱画画的人喜欢收集纸笔,爱音乐的人喜欢收集乐器,习剑之人喜欢收集宝剑一样……
可是刚走到一半,被喜宝支出去忙的杜鹃突然跑过来。
她皱了皱眉头,今天曹轩拉着曹靖在温习功课,杜如林借了曹轩的书也在闭门读诵,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丫头这样匆匆而来?
她拍了拍停顿片刻便落在肩上的浮雪,杜鹃已经跑到了近前,“姑娘,后门有一童子,说是朱四爷家仆。”
喜宝啊一声,想起那日自己与朱棣作别前的一切,她抿了抿嘴唇,心里一阵震动凿击般的不稳,她恩了一声,“你跟娘说,朱四爷找,我且出去一趟,请她放心,我自有分寸。”
杜鹃恩了一声。
喜宝走出去几步,突然又回头,叮嘱道:“且不要与大公子说我去向,暂时也不要打扰我娘,待我娘安静过了,出门后问起,你跟娘说一下便好。”
杜鹃又恩了一声。
喜宝这才朝着门口走去。
天上还纷纷扬扬下着雪,似是有越下越大之势,她走在门口时,再次轻轻抖了抖肩头的雪花。
她今天穿着一身浅翠色的袄子,略显臃肿,既不华贵也不合身。披着的斗篷是墨蓝色,这身打扮即丑且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身长尚可,但穿着这样肿的衣裳,优势都遮掩了。
现如今她素颜简发,虽容颜光华难遮,却实在不够妆容精细。
她在朱棣面前,似乎从不曾妆容华贵,真的做过婷婷女子之装。
推开门,门口的小童正依着门口的石狮像等着,见喜宝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