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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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无奈。扭头问向喜宝:“接下来做什么?”
“等药。”喜宝的回答干脆利落,随即便继续为严伯伯施针,不再言语。药方和熬制方法都已经跟杜鹃说清楚了。紫荆和紫薇都是跟着她学了好几个月的熬药方法的,这种简单的将炮制好的药熬制成膏的,紫荆和紫薇还是可以做到的。
一时间张府门口一片安静。张大人要喊人过来照顾严伯伯,将严伯伯围起来省的受风。
喜宝却一摆手将人都呵斥走了,“病人需要通风透气。你们不要围过来。”
严伯伯便倒在地上,头枕着喜宝。被喜宝的手托着脑袋,不时睁开眼睛抬头看看喜宝,随即闭上眼睛,回忆脑海中那个记忆里最最深刻的影相,再睁开眼睛看看喜宝,再闭上眼睛去回忆……
几次三番,他才确定——这真真切切的不是梦。
即便身体不适,但是这样的心脏突然犯病,也不止一次的,虽然之前没有这一次这样严重,但是每次却都还是捡回来了一条命。此刻,他却真的不想死了……
玉芷还活着……
她还活着……
闭上眼睛,他嘴角微微翘起,幸福的此刻,他又重拾了期待。抿着嘴唇,因为闭着眼睛,隐藏了眼底浓浓的**。如今,曹侯爷已经死了,哼哼……
严伯伯的嘴角笑容不自觉的扩大,怎么得到她?怎么得到她?
等了这么多年,孤苦了这么多年,心都已经干涸了,如今,却又因为这一个信息,整个心里的世界,都仿佛突然经历了一场山洪一般。
他嘴唇微微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激动。
“严伯伯,请您不要乱想了,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喜宝看着他的嘴唇颤抖,身体颤抖,仿佛越发的激动起来,忍不住出言劝解道。
严伯伯呵呵笑笑,“我怎能平静?你不懂……你不懂……”
喜宝皱了皱眉头,她可不是眼前看起来这么年幼的。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人生,本来很辉煌,可是一切的一切,却突然好似都被一个女人拿走了。说起来丢脸,却又是事实……可是又突然有一天,那个女人死了。就好像,你的生命,全部,都死了……到时候,你就会懂……”严伯伯微微呢喃,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他也不是为了让喜宝听到,他似乎只是在倾诉,发泄自己的情绪和激动。
喜宝抿着嘴唇,忍不住开口道:“我宁可不经历这样的女人……”她胆子小的很,宁可没爱过,也好过受那么大的伤害。
女人在感情上,都是脆弱的,怎么经受这样的摧毁?
你是我的全世界……喜宝咬着嘴唇,她不喜欢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这样的‘全世界’。她只希望,自己的生命平静,充实,有人疼,有人让自己疼,就够了。
那么极端的感情,很可能将她推入毁灭。
严伯伯却摇了摇头,“如果是我,我还是会选择一样的人生……你有过这样的感受,你就会懂……没吃过肉的人,可能永远不会馋肉。但是连肉都没吃过,你不遗憾吗?”
喜宝笑笑,“我不知道肉的存在,肉的滋味,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在我世界中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而遗憾?”
严伯伯抿着嘴唇,半晌没有说话,直到喜宝以为谈话结束了,他才突然开口:“你很像你妈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别人的思维,支配不了你。”
喜宝想到母亲,又抿了抿嘴唇,神情微微沉了下来,何时才能再见呢?朱棣可会反悔?
万一,再也见不到了怎么办?
喜宝正哀怨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快马加鞭的声音,和那熟悉的车轱辘碾过土地的声音——药来了!
(112)道歉()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快马加鞭的声音,和那熟悉的车轱辘碾过土地的声音——药来了!
正这时,府内也传来一阵吵嚷,随即,张严氏便被搀扶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待看见倒在地上被喜宝扶着的男人后,立即惊慌的瞠目瞪过来,随即便要朝着喜宝跑过来。
喜宝大惊失色,忙抬头喊道:“张夫人,不能跑,没事没事,这位严伯伯没事。”
那张严氏这才停下脚步,深呼吸之后,有些惊慌的看了看前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随即才稳稳的快步而来。
到了喜宝身边,便紧张问道:“怎么?怎么回事?”
“心绞痛,没事的。”喜宝说罢,便扭头朝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杜鹃望去,耳边听着那张严氏用难得的温柔声音,对倒在地上的严伯伯道:“弟弟要注意身体,不能再这般混日子下去了。莺儿来信说你常常饮食不定,姨娘也说了夜不安寝……你这样,无怪老是心绞痛……你……你不能让一段回忆毁了自己!”张严氏以为喜宝是无关紧要的人,听不到什么,便只隐晦的抱怨起来。
喜宝却有些尴尬起来,她现在知道的足够多到可以听懂张严氏的话了啊……
好在杜鹃已经到了跟前,喜宝结果杜鹃手里的一小团药膏,现在已经凉了,成为半果冻状,她将药团塞进严伯伯嘴巴里,“放在舌头下含着,不要咽下。有些苦,忍着些。”
那老大夫在边上探头看着,见这情节,便冷哼一声,“要我说。还是抬回屋子里,休养生息,这心脏上的病,根治不了,也快不了,一经发作,只要留下命来,就要慢慢将养才行!还没听说过其他的法子。”
喜宝不去理睬,在严伯伯吞下要团含在舌下的药团后,开始辅助按压。
随即。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严伯伯的面色在转好,眼神在恢复精神。没几十秒,他就坐了起来,手在心口拍了拍,居然不疼了,之前浑身从头到脚难以言说的难受的感觉。也慢慢消散。
耳鸣,无法呼吸,眼前发黑,手软脚软,浑身无力晕眩,心口疼痛难以忍受……这些症状。都以严伯伯自己可以感觉的到的情况,越发好转起来。
待一分钟后,严伯伯就站了起来。瞧着居然是完全没事了,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那老人家瞪圆了眼睛,他自然是有过诊治心脏窒息疼痛的症状的经验,施针是比较好的办法,但是也常常有人一疼。便过去了。
使用药物也有过,但是这般速度快。效果佳,可就……
他皱着眉头,眼瞧着那严姓老爷不似作假,果真见好。他快步两步走到那严姓老爷跟前,拎起严姓老爷的手,便诊了起来,恢复了……真的恢复了……
老爷子此刻倒像是突然心脏病发作一般,浑身抖如筛糠。
喜宝扶着严伯伯站好,见恢复真的很不错,这才松开搀扶着对方的手。她退后一步,扭头看向那老大夫,面色庄重严肃,眼神正直端庄,“老大夫,您的道歉?”
那老大夫恍惚了好半晌,才突然扭头,他看着喜宝的模样,年轻,漂亮,瞧着的的确确是个养在深闺里被人捧着的小姐似的,但是这医术……他咬了咬嘴唇,自己道一次歉,不丢人!
他双手抱拳,便深深一揖,口中用极其真诚的声音道:“医术不看长幼,是我入魔啦。老可跟小神医道歉了。”
喜宝本来揣着一肚子的气,此刻听着老大夫真诚道歉,她的气又都消了,反而瞧着老大夫的姿态和表情,她心里又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她低声道:“对事不对人,老大夫,冒犯了。”
“是我错在先,您忙。”说罢,老大夫转身便走了,想了想,又停下,嘴巴张了张,还没说出口什么,面色就完全涨红了。终于,他还是没说出口,闭着嘴巴,上了那小马车,马车调转车头,便离开了。
估计是想开口求药方,没好意思。
喜宝微微一笑,转身看了眼站在一边瞧着自己的严伯伯,又看了看张夫人和张大人。
那张大人见喜宝瞧过来,立即摇头啧啧有声道:“真看不出来,小神医小小年纪,医术居然这般好,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厉害,厉害!”
喜宝抿着嘴唇微微一笑,见那张大人虽然在夸奖,却有些不好意思,想是他之前也不信任自己,如今却见了自己手段果然好用,也觉得他小瞧了自己,所以不好意思吧?
哼,她可是治了他老婆的,等他知道自己老婆肚皮原来不是变胖了,而是里面怀了孩子,不知道会不会更加激动地说她是医神下凡。
喜宝想到此,有些忍俊不禁——这个当爹的,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要当爹了的话,那才是真可怜。
她朝着严伯伯和张夫人微微施礼,便要离开。
那严伯伯却突然上前一步,随即又扭头朝着张大人和自己长姐张严氏看了一眼,他抿了抿嘴唇,终于没有再开口留喜宝,只低声道:“侄女的医馆开在哪里?叫什么?”
“木槿堂,严伯伯与张夫人询问,便可知道了。”说罢,也不多做停留,转身便匆匆上了马车。
有些东西,她还要消化一番。
待喜宝的马车已经行至很远了,她偷偷掀开车帘一角,还能窥到严伯伯一行人仍然站在那里。那个突然出现的痴情严伯伯,身姿挺拔,目光似乎一直追随着马车。
她突然觉得压力有点儿大,异乡遇到母亲曾经的爱慕者,这感觉……
……
待喜宝的马车已经彻底看不见了,张大人才突然一拍巴掌,“哎呀,应该跟那小曹大夫再多买些这药的,而且刚才光顾着担心了,咱们连药钱诊费都没给。”
张夫人看见自己亲弟弟,似乎很高兴,一向严肃的面容舒展开,变得温和了不少,她微微一笑,“待我下次过去,将诊费药费补给小大夫吧。”
张大人恩了一声,随即便朝着小舅子道:“快进府里了,喝口热水,好好歇歇。这一路奔波劳累的,还犯了病,可得好好歇歇。”说着便将小舅子往府里请。
那让喜宝唤之为‘严伯伯’的男人正是张严氏的弟弟,叫严震直,乃是应天城里正二品官员,工部尚书是也!
严震直听到姐夫的声音,这才回转身,微微笑着,跟着大家朝着府内走。一路上,不管谁跟他说话,他都只是点头回应,似乎有些神不守舍。
而且,熟悉他的人该知道,他面上虽然常年表情温和,却极少见笑容,更少见这样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容。
张严氏一路上观察着自己的弟弟,在进入正堂入座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喜事?”
严震直扭头看向弟弟,他突然开口笑问:“姐,你可还记得玉芷的模样?”
张严氏微微一愣,随即开始回忆,却发现那个十几年未见的女人的面目,早已经模糊了。她朝着弟弟看去,也只有他,能将一个去世这么多年的女人,还记得那么清楚吧。想到弟弟曾经的痛楚,张严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担心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弟弟又要失控。
严震直却也没有继续聊下去,而是预约的转移了话题,他的心情很好,十几年来,前所未有的好!
(113)会见老妈‘前男友’()
……………………实在抱歉,之前漏发了一章,现在已经修改正确了,感谢‘爱吃草’大大的提醒,谢啦谢啦!…………………………
回到木槿堂的喜宝,不仅有些亢奋。
那种为了一个女人,愿意付出一生的男人;那种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掏心掏费的付出全部的爱的男人;那种韩剧中痴情的让人痛哭流涕,用掉几卷面纸还觉得感动的男人……
喜宝一直以为,那都是只有在电视中才会出现的,或者是电视节目的效果,或者是虚幻小说……
可是如今,却让她真真实实的遇到,这真是……
抿着嘴唇,喜宝歪着脑袋,忍不住做了一会儿爱做梦的小女生,开始幻想和八卦猜测母亲和那位严伯伯的曾经的凄美的故事。
喜宝不知道的,是这一夜,朱高煦在朱棣门口跪了一夜,只为了求纳喜宝为妾。
朱棣却只是拂袖从朱高煦身边走过,看也未看朱高煦一眼。
……………………
夜晚,对于一些人来说难熬,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却充满了绮丽的幻想。
一夜很快便过去,有的人乐观豁达好梦;有的人却梦想难明,无法入睡;还有的人,因为一些从未想过的好事,从天而降,激动和过去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激动无法入眠。
喜宝起床后,眼睛亮晶晶的,没有哪个女人,不会被美好的爱情感动。她还不知道那个爱情故事里,到底有多少辛酸痛苦往事,只乐观的幻想着那些与爱相关的美好。
开店后,喜宝还未开始接待病人,突然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