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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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怪不得陈老大一直不娶妻,搞了半天原来是好这口。哈哈哈,干什么遮遮掩掩的,咱们漕帮的兄弟好这口的也不少,陈老大可看好了自己的小心肝儿。”这些男人们多是粗人,口上没把门儿的,陈?本来早就习惯了,也很能跟他们合拍。
可是如今陈?听着眼前的兄弟的话,面上一阵发紫,忍不住心里微微纠结,朝着马车方向看了过去。不知道那小姑娘听到这些混账话会不会不高兴,也许他该将她直接送去都江堰的,可是让他跟着队伍过去,他又担心她会出事儿。
陈?皱了皱眉头,怎么好像她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就不安全似的,这种心理变化,让他既无奈,又有些不舒服起来。
这种感觉不是他习惯的感觉,似乎并没预示什么好事……
陈?上去给那兄弟肩膀上狠狠一巴掌,随即笑道:“别瞎说,都给我离那马车远点儿。”说罢,拎过一字眉男人递过来的黑马,一翻身便坐了上去。
陈石头到马车前,坐在了马车夫身边的位置上。
于是,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西边行进,喜宝的马车被围在中间,显示着陈?的重视程度。
……
漕帮……
喜宝靠着马车背椅坐着,忍不住歪着头想了想。漕帮算不算半正式,搬的上台面的黑_帮呢?
早听说陈?这几年一直在四处治水,想来漕帮靠水吃饭,跟他必然会有不少交集。
聪明的官员,便懂得与这些无法消除的漕帮兄弟们结交,互相行个方便,互助互利。
虽然不算是正规,却也是个懂得变通的好办法。
喜宝偶尔偷偷掀开马车帘四处望望,便会发现不少人一边骑马,也一边好奇的偷偷朝着她的马车瞟,她忙又把帘子塞好。忍不住想到:陈?真是别扭的很,别扭攻!又要带着她一起绕道去看看大坝,又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她,这不是矛盾别扭是什么?
他最初安排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这些兄弟们总是会见到他,甚至跟他有交流的吗?
喜宝想着想着,便又抱着马车里面几个自己的抱枕,歪歪斜斜的犯起迷糊来。
……
实际上,这些细节陈?早就考虑到了,在他看来,喜宝四处行医,与人见面,并没什么。他也不是特别迂腐的男人。他本身便是个粗人出身,对那些规矩一知半解。漕帮里女豪杰也有的,汉子们带着老婆一起做生意奔波的也有的,他这些年在河边混日子,早就习惯。
只是,他算的虽然多,想的也豁达。可是却忽略了自己在面对这个情景时候的心情。
陈?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儿怪,好像有些事情——有些他无法控制的那么好的事情,慢慢生根发芽,开始影响他的正常规划和逻辑了。
(46)男人的自制力是有限的()
在离开官道的前一日,在驿站里,男人们补充淡水和干粮时,几十辆马车驶过,也在这驿站补充水等用物。
男人们把马拴在路边吃草,三三两两靠着树干一边喝水一边聊接下去的形成,一边跟陈?谈谈这阵子没见,都江堰附近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儿。
那几十辆马车缓慢前行,停下来后,每辆马车的车夫都下来取水,还有一些人买一些工具。
喜宝在马车里,偷偷看着那些大马车,各个都是高头大马,双马驾的豪华大马车。每辆马车边都有几个骑着骏马的护卫周旋着。
见到陈?,那些护卫纷纷跟陈?礼貌招呼,却也没多说什么,显然都是高门大户里的护卫。
陈?他们见识的多了,没怎么在意,喜宝却在打量那些马车。
都是漂亮的雕花好木头做的大号马车,可以想象,里面一定也非常奢华舒适。
很快,一排马车边又离开了驿站。
驿站里几个士兵忍不住看着那些马车的尾巴,交谈起来:“耿老侯爷的家眷,啧啧,看那些大马车的排场。”
“耿老侯爷还跟皇家结了亲,长子是驸马呢。”驿站里的东一嘴西一嘴的讨论起来。
喜宝已经看不见那些马车,却还记得那些马车的雕工,和暗红色车帘的贵气。
而他们出行,为了方便,却做着一人驾的小马车。想起刚才耳边传来的那厚重的车轱辘碾着泥土的声音,厚重低沉,量量都碾压而过,这边是排场。
这还是清减了的。
喜宝想起现代婚礼的驾车排场,那一辆辆加长的轿车……
抿着嘴唇,喜宝靠着马车背,叹了口气,真惨,重来一次,居然变成了穷人。是老天觉得她上辈子过的太滋润,要惩罚她不成。
喜宝喊陈石头给自己买了些毛笔和纸,不然实在太无聊了。
于是,在马车里,她开始记录自己记忆里的医书医术,一篇篇的写,仿佛要出书一般。
傍晚他们到了一处河边,河上还结着冰,河边有一些松动化水,到了晚上却又结成薄薄的脆冰。
喜宝连饭都是在马车里吃的,基本不怎么下马车露面。
她自己一个,抱着一沓纸张,写写画画,自己用针线将纸装订缝成册子,独自忙的不亦乐乎,很是开心。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露面,陈?连续几天没跟喜宝说一句话,虽然一直在忙着记录一些沿途估量的数据,却也开始有点儿心里发痒。
这天晚上终于忍不住,他敲了敲喜宝马车的门,在喜宝的应允下,上了马车。
喜宝坐在马车里,边上放着一个小巧的写字小桌,上面摆着一沓的纸张。
陈?看了看桌上那些纸张上画着的草药模样,便没话找话道:“最近几天都在背医书吗?”
喜宝想了想,倒也算是‘背’,便点了点头,“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这样还可以练练字,挺好的。”
“不想出去散散心吗?”陈?开口问道。
“我能骑马吗?”喜宝立即挑起眉头,兴致高昂的问。
陈?愣了下,沉沉一笑,“骑马很累,你受的了吗?”
“在他们面前抛头露面的没关系吗?”喜宝歪着头又问了一句,她是想出去玩啊,想骑马啊,可是瞧着陈?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答应呀。再是粗人,对这个时代的人情观念也是遵守的。
她行医济世还好,可是若整日跟着一群漕帮的兄弟一起,明目张胆的听他们讲荤话,他会受不了吧。在这个朝代下,她也是会觉得尴尬的啊。
陈?靠着马车背,想了想,“你自己想出去跟他们见面聊天认识吗?他们毕竟都是一群粗人。”
“我倒无所谓,不过……”喜宝想了想,随即一扫刚才的担心,兴致勃勃问道:“我可以学骑马吗?可以跟着大家一起驾着马前行吗?”
陈?瞧着喜宝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本来他是觉得这几日里她闷在马车里,一定觉得很憋闷,想着跟她说可以出去走走,他们丈量观望的时候,她可以下马车四处散散步。
可是瞧着她这样样子,他却又郁闷了起来,这丫头这么亢奋,他还真不放心了。
陈?几日没瞧瞧她,似乎已经有点儿习惯之前日日见面,常聊几句的状态,如今几日没说话,再这般看着她,心里居然有一点儿异样。
喜宝此刻仍然是简单的将长发束成马尾,这是她最喜欢的发型,既简单,又方便。
陈?看着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黑丝乌亮水滑,额头光光的亮亮的鼓鼓的,像个小孩子一般。双眼亮晶晶的,鼻子娇俏挺拔,嘴唇不言不笑时也是微微挑起唇角的,更显得俏皮可爱。
陈?仿佛是禁欲太久,心痒加手痒,只觉得浑身突然开始发热,心里一阵阵抓挠的难受。
“不可以吗?”喜宝见陈?不说话,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却又随即安抚自己,早就想到这不现实嘛。陈?心里还是向着应允承诺将来娶她吧,那么让自己的未婚妻去抛头露面,他肯定是不高兴的。
现在,他是以未婚夫的身份在跟她相处吧,可惜,如果是自己亲哥哥带着出来,也许更能玩的痛快些。
陈?见她低头有些失望,随即又认命的表情,手攥了攥拳头,心里却在想:她未来便是我的夫人,无论如何,总是要娶她的,既然如此,那么稍微逾越,应该不伤大雅吧。
想着,尽管知道仍然是不合常理的,却还是忍不住反复说服自己。
终于,陈?的手再次抚上了喜宝的黑发,手指穿梭过她的发丝,微微发凉的触感,滑滑的……
喜宝一愣,却见他表情里透着一丝并不和谐的温和淡然,仿佛十分惬意,又仿佛有些迷失。
她吓了一跳,猛地向后一靠,躲闪他的动作,却因为过于急切,后背大声的砸在了马车内壁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大响。
陈?仿佛也是被吓了一跳,他眼睛一抬,看见喜宝低着头躲闪的模样,手尴尬的伸在半空,终于还是缩了回来。没有说什么,他一转身,便忙下了马车。
下马车前,喜宝看见他神色并不好看……
(47)居家旅游必备之老婆()
在都江堰附近,很多小村落,尽管这里连年常有洪水之灾,但是人们出生在这里,却有着强烈的恋家情怀。
人们也依恋着这里的丰沃土地,期待着这一年,能是一次丰年。
喜宝忍不住想,大家未免太乐观,这一代,也算的上是重灾区了。即便是在现代,也是多有灾年的。
陈?自从那日跳下她的马车,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跟她多说话了。
喜宝倒也无所谓,每日里跟小素越来越熟稔,两个姑娘在众人停下丈量和观望四周情况时,便下了马车采花采草的,有时候休息的时间长,喜宝甚至会带着小素和一两个护卫往深山里面走,采些草药回来。
不过两个姑娘却也没做出多少生活用药物,反而搞出了些药泥之类的东西。在马车里行路的时候,脸上便涂着绿色的浆糊。
原来是喜宝带着小素在做面膜,路上喜宝又研制了一些,还做好了包装,用大蕉叶包成一包一包的,现在虽然初春,天气还尚凉爽,东西不容易坏。
漕帮的兄弟们整日里看着那比女孩儿还白净漂亮的小少年带着个小丫鬟四处乱窜,陈老大却连那马车的边都不沾,开始觉得陈老大暴殄天物,却见陈?每每听到他们提及那马车上的小少年时,脸色并不是特别好看,便也开始少提到。
只是有时候喜宝玩的疯了,头发散了时,那些漕帮的兄弟们便忍不住眼睛都直了,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天真烂漫又如此绝美的少年,这一刻,他们都恨不得再也不爱女人,只爱少年了。
陈?每每看见那群汉子凑成一堆儿等着喜宝从山上跑下来,等着看喜宝欢笑的娇颜,就恨不得把这些爷们儿们全蒙住了眼睛。
偏每次想跟她说话,便忍不住想起自己靠近她时,她那个惊慌的表情,心里一阵切割,越发不爽。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自尊心居然这么强,接受不了喜宝哪怕是畏惧,甚至算不上嫌恶的表情。
实在是让人吃惊的发现。
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便去管她,喊她少往外跑。
可喜宝早想通了,她为什么要在意陈?的反应和意见?她好不容易得到半年多的假期,就是出来度假的,陈?若不愿意,便将她送回合肥县好了。她却不愿意再拘着自己了,娘不在身边,她倒要自己管束自己,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她嘛。
想起上一世里,做淑女时,日日看顾着自己的体面,失掉了多少**丝女所拥有的无拘无束的快乐。
于是,当陈?说:“这边都是漕帮的爷们儿,你也少往四处乱跑了吧。”的时候,喜宝只装傻的笑,然后很无辜天真的答道:
“我一个少年,为什么不能乱跑?”然后一转身,就走了,欢蹦乱跳的,完全没表现出不想听陈?说话的模样,可是明明就是不想听他说话……
陈?气节,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无法管束她,事实上,她的确不算他的什么人,他没有权利管教她。可是……
陈?纠结的很,想要用重话和强制手段,但有时候瞧见她狡黠的表情,和肆意的笑容,却又觉得不忍心。
他只有叹息,这个姑娘生在这个时代,偏偏不懂得拘束自己。这若是唐朝,对女性的政策非常宽也便罢了,偏偏是这个对女子极度束缚的时代,她日后怎么办?
陈?有时候就安抚自己,早晚嫁到他家里,到时候他老娘总会管她的,她本来就对他母亲弟弟有罅隙,便让她再纵情年余,待日后嫁过来了,他再束着她吧。
哪知道,刚到了都江堰,喜宝就跟陈?商量了,找个人学礼数。
这倒让陈?很是吃惊,本以为这丫头要疯半年,却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