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爹穿越坑夫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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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
众人自然应允。
“老先生处处为学生着想,是所有老师的表率啊!”程柏对于江老的行为十分理解。
“今日,害得程兄弟担了污名,全是老夫的错,还请见谅!”江老郑重向程柏致歉。
“不敢,不敢!只要今后能够让我随意翻看,这县学里的藏书,我就什么都见谅了。”程柏趁机要求道。
“那是自然,藏书阁的书,老夫捐出来,本意就是想让更多的人得以观看。程兄弟又好学之心,老夫又岂能不允!”江老先是一怔,随后又开怀说道。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程柏开怀不已。
“赵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小偷不抓了?”杨理还是不明白。
“说了,你也不懂。”赵祈一点也没有为猪一样的队友解惑的想法。
“那这些钱呢?”杨理一问完,就见赵家父子程家父女都瞪着他。而其他人则都看着程瑶。
第十九章、书生的冤(4)()
“除了知县大人,我可以只告诉江老,钱举人和赵家两位吗?”程瑶点名,再望向姚知县求同意。
“那你们就先出去吧!”姚知县将其他人遣散出去。
“爹,你和毛豆也出去等我!”
“好!”程柏虽然疑惑,自己为什么不能留下。但是闺女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道理。
“其实,我家里藏了许多银子,树洞里有二百两,柴房的老鼠洞里也有银子。说起这些银子,就不得不说起,桐州李家。”
“桐州李家,可是桐州最富有的那个李家?”钱举人吃惊一问。
“正是这个李家。长辈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我爹在十一年前与我母亲和离,然后入赘了李家。诸位可以去打听一下。”
如果程柏是李家的赘婿,那么有这些钱也没什么稀奇的。
程瑶不止一次猜测,这些银子的来历,凭着记忆中白氏的态度,这些银子应该是被抢夫后所得的补偿。
“还请各位可以应程瑶一个请求。”程瑶附身行礼。
“小姑娘不妨直说!”江老摸摸胡子,暗道是个聪慧的小姑娘。
“父亲入赘之事,还请众位不要对外声张。家父当日是身患重病被送回来的,只怕,是和李家有了不快。程瑶多年未能在父亲身边承欢膝下,现在父亲回来了。”程瑶说到这,涌起一股泪意。原主孤苦的记忆涌现,让程瑶不能自已。
“我们家与程家是邻居,我们父子可以证明,程瑶所言。当日程柏归家时,确实生病了,还是其他街坊邻居为他请的大夫。”赵刚证实程瑶的话。
生了病就把人赶出来,这李家着实不厚道。钱举人暗下断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程柏与李家定然有了什么龌蹉。小姑娘今日留下我们这些人,可谓是用意极深。江老摸着胡子。
“程瑶现在只想好好侍奉父亲,只是父亲不通俗事,我担心他花钱无度,这才将银子藏了起来。”
“在家藏这么多银子,可是不安全吧”罢了,一个小丫头而已,若是求个寻常的生活,到时帮她一把又何妨。江老打趣着。
“所以,我想请赵大哥帮我,把这些钱存到钱庄去。不然,我怎么敢把自家的钱藏那里说出来。”程瑶调皮得吐吐舌头。
事毕,众人归家,但是张涛不能回去。所有的学生都被留在了县学。
“偷捐银的人就在你们当中,是谁做得快快承认。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县学的耻辱”吴教员召集全体学生训话。
江院长伸手打断吴教员的训话:“捐银丢失一事,官府不再参与,这是我们县学内的事情。捐银,我可以不找。但是那个拿钱的人,应该找回自己的良知和道德。我相信我的学生都是好孩子,我也相信事出有因。品行高雅固然难得,但知错能改也同样可贵。我保证不论拿捐银的人是谁,我也不会公开他的身份。今晚,我就在教员室里等他。”
“院长,现在天气凉了,你可不能在这里熬夜。”吴教员担心不已。
江院长抬抬手,表示心意已决:“小吴,你让人去学生家里说一声,就今晚我要为他们加一场测试,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再安排一下学生今晚的食宿问题!”
“是谁偷的?真是太可恶了!”
“二百两银子可以买多少好吃的?”
“嘻嘻,这钱该不是你偷的吧?”
众学生议论纷纷。听着四周人的话,有人四肢冰凉,头冒虚汗。
“江院长,夜里凉。我给你拿了件被子。”吴教员知道劝不动江老,能做的也只有这样。
“少庭,你说那个孩子会出现吗?”江院长推开那扇被动过手脚的窗户。
“会吧。”吴教员不确定,见江院长神情低落,便那些一叠卷子,转移话题说到:“院长,这是你下午布置的文章,我看了几篇。学生们大多数都是好样的,学问也好,没有辜负您的教导呢!”
“放桌上吧,我今晚就好好看看!”江老微笑着点点头。
江老捏捏鼻梁,看了一夜的文章,令他疲惫不堪。起身立于窗前看天际发白,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啊!死人了啊!”
就在此时,学院内骤然响起一声尖叫声。
“爹,等等我,我也去书院!”程瑶一边编着发辫,一边说道。
“连半点零花钱都不留给我,不带你去!”程柏板着脸说道。这丫头,昨晚连夜让赵祈把银子拿去换成银票。就这么防着她老爹啊!这闺女比她妈厉害。
“爹,你忘了啊,你现在可不是教授了,参加参加什么研讨会啊!教教学生啊!就有收入。现在家里没收入,坐吃山空,我们我们总要省着点花。你说对不对?”程瑶耐心的劝着。
“二十几年了,都是你妈掌管我的工资卡,我都快忘了,原来我是领工资的啊!”程柏一拍脑袋,想起与妻子的过去种种,感慨万分。
“瑶瑶,你是不是很遗憾,上辈子没有当上警察?”程柏看着女儿。
“怎么会呢!算了,不跟你去书院了,原来想着,昨天匆匆忙忙什么也没看到,今天想在去参观一下。”程瑶转过身去,避开父亲的眼神。将半干的衣服从屋檐下,移到院子里晒。
“孩子,你是想知道,你昨天的推测有没有错吧!”
“爸!”程瑶转头,有些无措的看着父亲。
“孩子,当年你母亲的死,不怪你。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之所以不让你继续去当你警察,那是爸爸害怕,害怕会失去你。没有了你妈妈,爸爸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你妈妈这么爱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她在地下也不会瞑目的。”
很遗憾的是,父女俩就算躲避,也没能躲过罪犯疯狂的追杀。
“现在来到这里,爸爸不再干涉,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开心就好!”程柏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女儿对于妻子的死,很愧疚。当时的程柏,自己也痛苦的难以接受,又怎么能劝慰女儿。
昨日之事譬如昨日死。父女俩在今日才解开心结。
第二十章、书生的冤(5)()
“是发生什么事了?”大老远就看见书院外聚集了许多人。程瑶拍拍一个学生的肩膀问道。
那人一回头,是张涛。只见他双眼发红,对于同窗的死十分难过:“陈若风死了。明明院长都已经不再追究了,可是他却在后山的树上,投环自尽了。他父母都在乡下,他姑父姑姑姑这会儿要先把他带回去。”
“若风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就这么死了,让姑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啊!”书院外一个妇人嚎啕大哭,正是陈若风的姑姑。一旁的陈家姑父在劝慰着。
“还请节哀!”江老神情哀重的劝慰道。
“风儿啊!”陈家姑姑挣脱开丈夫搀扶,猛的扑到了陈若风的尸体上。
抬尸体的两个人,经不住突然而来的力道。放置尸体的门板一翻。陈若风的尸体滚在了地上。
四周的人看着自己熟悉的人,身体冰冷的躺在地上,不由得纷纷落泪。
这么年轻的生命,真可惜了!咦,那是什么?
程柏见女儿神情不对好奇问道:“是他啊!”
“爹,你认识他?”
“前天,和张涛一起去吃饭的孩子,见过一次!”
程瑶蹲下身去微微拉开陈若风的领口,再翻看他的双手。
“娘子,别伤心了。咱们快带风儿回家吧。”陈家姑父安慰着陈家姑姑。
“你们不能带他走!”
“凭什么?江院长已经答应不再追究了,难道学院要出尔反尔,让我们把他花的钱补上?”陈家姑父红着脸,人都以死谢罪了,怎么还要赔银子。
“老夫说的话自然算话。捐银一事早就不再追究了。”江老神情哀哀,他本是好意,想让他迷途知返,却没想到。
“不是因为银子的事!是因为,他不是自杀而死,而是他杀。”程瑶坚定的说道:“报官吧!”
“你是说,风儿不是因为偷钱自杀的,他是被害的?”陈家姑姑含泪问道。
“你这么说可有依据?”江老震惊不已。
“自然有依据。死者脖颈上只有一道白色勒痕。若是自缢而死,勒痕应为深紫色。若是死后挂尸,勒痕则为白色。”
“你说是自缢是深紫色就是深紫色啊,你当你是谁啊!如果不是你们父女俩来书院,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学生中有愤慨的声音咒骂道。
“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疑点?”江老不能肯定程瑶的论断是否正确。
程瑶微微皱眉,不知道这里的验尸技术如何:“自然还有,我刚刚听张涛说起,这位学生是在后山的树上投环的。我刚刚查看他的脖颈时,触及了他的衣服,发现外面是微微发潮,里面却是干的。昨夜下过一场不小的雨,如果他是雨前投环自尽,那么衣服应该是湿透了才对。显然他是雨后才出现在那棵树上的。”
听了程瑶的话,江老弯下身去摸了摸陈若风的衣服,随后对众人微微点头。
程瑶微微挑眉:“你们都去后山了?”
“亲近的同窗死了,大家都想去送送他!”张涛说道。
程瑶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继续说到:“看看你们的鞋子,再看看死者的鞋子,雨后落挂,后山泥泞,死者若是自己走去后山自尽,鞋子不可能这么干净。一定是有人在雨后移尸后山。制造死者上吊自杀的假象。”
众人看看自己的鞋,再看看陈若风的鞋。果然如此,一时间,众人哗然。
“少庭,立刻报官!”江老严肃吩咐道。
“是!”吴教员领命。
“等一下!他不能去!”程瑶拦住吴教员,随后转头对江老说道:“死者是昨夜死在书院,书院封闭,在书院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按理,他不能离开现场。”
“你怀疑我杀了人!”吴教员大叫起来。
“不止是你,我说的是书院内的所有人!”这人耳朵有毛病吧,程瑶瞪了他一眼。
“也是说,就连老夫也是嫌疑人。”江老皱眉叹了口气:“那你说怎么办吧。”
“毛豆,你和这位陈家姑父一起去报案!吴教员,还请你安排所有先生,杂役随意两人一对,将所有学生聚在一起,清点学生人数。在官府的人来之前,所有人不得随意走动。”程瑶安排说道。
吴教员望向江院长。
“一切都听她安排!”江院长挥挥手。
“江老,这是怎么回事?”姚知县在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带人赶来。
青岗县乡风质朴,杀人这种事实属罕见,更何况是在县学杀人。这足以令全县的百姓震惊。此刻县学外面聚集了众多学生家长和围观的百姓。
“老夫也说不清楚了,还是让说的清楚的人来说吧!”江老捂着头挥挥手。
“吴教员?”姚知县继而向吴教员问道。
“是程家父女说,陈若风是他杀而不是自杀的。”吴教员将程瑶在县学门口说的那一番话,复述了一番。
“那程家父女呢?”
“刚刚还在这里,这会儿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该不是见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跑了吧。”吴教员气急,这对父女只要把县学给毁了啊!
“谁说我们跑了!我们不过是去后山探查线索去了!”程柏领着程瑶走了进来,自顾坐下
毛豆连忙倒了杯水给程柏,随后见程瑶望着他,这才又倒了一杯:“小姐喝茶!”
“那可有什么线索了?”姚知县急忙问道。如果找不出凶手,也不知道他头上的乌纱帽还保不保得住。
“移尸现场被严重破坏,已经找不到什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