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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部分

极品驸马-第636部分

小说: 极品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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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论弓仁也发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卖弄之嫌了,因为这些高原上土生土长的将军们,很少有人识得中原的兵法,在场大多数人都已是满头雾水不知所云。

    思忖了片刻,论弓仁简明扼要的说道:“父帅,众位将军,周军这一营垒中营两千人为左右决胜军,守营大将亲率五百人坐镇景门指挥作战是为全营之枢纽。我军只要能够压制九方七门,突破中营再强攻景门,便可大破敌阵!”

    “这有何难?我去!”众将马上大叫起来。

    “说得轻巧。”噶尔钦陵淡淡的道,“我与唐军交战三十年,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率领一群半月前还在种地的农民,把一个太白营图阵得如此严整,几乎每一处山势的地利都被充分的利用了起来。薛绍不简单,或者说辅佐于他的人并不简单。你们要是敢轻敌,迟早死在他手上!”

    论弓仁和众将都不叫嚣了。

    “弓仁!”噶尔钦陵声音一沉,“这第一仗,你去打!倘若输了,提头来见!”

    “是!”论弓仁大声应诺。

    众将心中一凛无不肃然,噶尔钦陵第一战就派出了麾下的首席大将和亲生儿子出战,并且下达了非胜不可的死命令,这真是太罕见了!

    次日清晨,吐蕃大军对周军的阵营发动了第一次攻击。

    把守这处阵营的,是虎师旧将曹仁师。薛绍因为他曾经追随王孝杰与吐蕃交战过,经验丰富,于是特意点他出征。此次将第一道防线交给了他,也足以示出了薛绍对他的器重。

    曹仁师并非薛绍的旧部,此次却能被薛绍点名中也是一阵惊喜。得知薛绍要让他把守第一道营盘他更是激动万分,早已卯足了力气要大干一场。

    吐蕃大军约有万余骑来攻,气势十分凶猛。虽然他们和突厥大军一样都以骑兵见长,但吐蕃军队的一个特点就在于,他们上马能战,下了马也很不含糊。噶尔钦陵用兵三十年,把各国尤其是中原王朝的用兵特点都给吃透了。他知道骑兵的弱项就在于攻城,于是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致力改善。时至今日,吐蕃的骑兵面临城池攻防战再也不会束手无策,他们的骑兵下马即刻变步兵,搬起攻城兵器就敢驾轻就熟的就上前来攻城了。

    如果不是因为早与吐蕃多次交战,曹仁师还真会被吓一跳。

    罗素汗山下,顿时一片喊杀震天金鼓齐鸣。两军斥侯不停的向后方主帅汇报战况。

    薛绍坐镇洮州城中,心里多少有一点紧张。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与吐蕃人交战,偏就遇到了噶尔钦陵这样的当世战神。虽然对方的十万兵马比自己手下的兵力还要略少,但那是噶尔钦陵治军三十年王牌铁军。自己虽然拥兵十五万,加上民夫劳力不下二十万之众,但仅有五万洛水大军的战力值得信赖。

    其实,就算是这五万洛水大军,他们也很久没有打过真正的硬仗了。上次他们倒是随军远征打到了黑沙,但真正给他们上阵搏杀的机会并不多。往前历数,他们还是七八年前收复丰州的时候,和突厥大军打过一场硬仗。

    表面十五万周军的兵力远胜吐蕃十万铁骑。但薛绍的心里比谁都清楚,眼下自己手下的这一支人马,含金量其实是很低的。和噶尔钦陵麾下百战不殆的十万铁骑比起来,自己真实的战力总和,可能还不到他的一半。

    事实证明,薛绍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曹仁师的营盘仅仅守住了三天,就被彪悍的论弓仁给攻破了!

    好在薛绍早给曹仁师安排好了后路,并派出了薛楚主率领跳荡军前去接应撤退。因此曹仁师虽是丢了营寨,但本部一万人马还能剩了一半撤退到第二道防线。

    曹仁师羞愧难当,脱去了军服赤着上身将自己绑了起来,跪到薛绍面前来请死。

    “曹将军已经尽力并无半点犯错之处。胜败兵家常事,曹将军无罪!”

    薛绍连忙扶起了曹仁师,并亲自斩断了他身上的绳索,取下了自己的披风给他穿上。然后叫扈从取来了酒水饮食给他压惊,并问他详细战况。

    此刻,论弓仁已经将吐蕃的大旗插到了第一道营盘的上方,然后派人回去向他的父帅报捷。

    吐蕃营中一片欢腾。噶尔钦陵却只是淡然一笑,“三天,打得太久!”

    直到深夜,薛绍和娄师德仍在和曹仁师一起商谈战事。

    “薛帅,就让娄某去守第二道防线!”娄师德主动请命。

    “不!”薛绍果断一摆手,“曹仁师,还是你去!”

    “啊?”曹仁师直接愣了,“薛帅,属下败军之将……”

    “难道你不想重振雄风一血前耻?”

    “属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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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章 血的教训() 
仅仅隔了一天,噶尔钦陵决定再次派兵前来攻打薛绍的第二道防线。

    在出兵之前,噶尔钦陵亲自为众将解析敌情,他说道:“薛绍大胆,居然敢把同样的军阵摆上两次。他的第二道防线,仍是太白营图阵。”

    此言有一出,有人惊愕有人冷笑。论弓仁说道:“父帅,同为太白营图阵,这第二阵有何不同?”

    “问得好。”噶尔钦陵难得表露了一丝赞许之情,说道:“对方用出同样的阵法,甚至连守将曹仁师都还是一样,但地理不同就是大异。相比于前一个营寨,薛绍设下的第二道关卡山势更徒地形更加险要。他依凭山势修起了两丈高的大隘有如中原大镇的城墙,大隘周围的树木都〖〖〖,$。□。●已砍尽,关隘之上铺了半尺厚的河泥,火攻已是对他无效。中原军队向来擅长守城,曹仁师光是依凭这道关隘就可以大展拳脚。而我军的骑兵在这样的关隘面前,将会全无优势可言。到时,这必将会是演变成一场惨烈的城池攻守战!”

    “父帅,孩儿请命出战!”论弓仁斗志昂扬的出班请命。

    噶尔钦陵沉吟了片刻,“我给你加派两千弓弩手,你要尽快抢占敌军大隘两侧的山地至高点,居高临下用强弓硬弩对敌军展开打击。如此,方有破阵之胜算!”

    “是!”

    这一次的战事,在黎明打响。

    论弓仁麾下的两千弓弩手,弃了战马化为步兵,趁着黑摸上了大隘两侧的山峦。曹仁师倒是早有防备在此设下了防御据点,但因为准备的时间实在太过仓促,他所占据的地利优势实在有限,提前预备的滚木炮石也十分稀少。在最初对敌人形成了一阵强有力的压制之后,这场偷袭战就演变成了遭遇战。

    两侧山峦的战斗打响同时,论弓仁也对关隘展开了猛攻。这一次他吃到了不小的苦头,因为在关隘之前曹仁师挖下了很多的陷马坑,里面埋了许多的铁菱蒺藜,凡是踩了进去的人和马不死即废。待到吐蕃人攻到关隘前时,漫天的箭簇如同雨下,未到城前就已死伤一片。很多苇草编成的“燕尾炬”被点燃了从大隘上扔下来,窄小的山道顿时大火弥漫不得通行。抛石车掀起一堆堆比人头还大的巨石,轰轰的往下砸。

    论弓仁攻了这一波,几乎连大隘的城头都没摸到边,就不得不暂时退了回去。

    薛绍带着郭安、吴铭及月奴等数名亲卫,登上了稍远处的一个山峦之巅,用自制的望远镜,全程观看了这场战斗。

    看到论弓仁撤兵时,薛绍一直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

    “退了,退了!”月奴远远的看着如是蚁群的敌人退走,发出惊喜的叫喊。

    吴铭说道:“曹仁师吃一堑长一智,没有再让吐蕃人轻易靠近营盘。当然,此处的地利优势至关。”

    薛绍没有说话,而是再次架起了望远镜看到两侧的山头,说道:“攻城暂止,但两侧山头上的战斗正是水深火热。噶尔钦陵果然老辣,他知道这样的关隘想要正面硬取实在难度太大,于是寻求从侧翼打开突破口。现在,他的人马正在全力抢夺制高点。一但成功,大隘的地理优势将不复存在。我军反倒要受到敌人居高临下的箭弩打击。”

    “曹仁师应该不会忽视,那样的致命之处?”吴铭问道。

    薛绍点了点头,“他是一位有经验的将军,不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但问题就在于,他能否守住制高点了。”

    郭安忙道:“薛帅,是否下令派兵驰援?”

    “不。”薛绍声音一沉,“就算第二道防线沦陷了,我还有后面的五道。我们不能拘泥于一城一地的得失,更不能让噶尔钦陵牵着我们的鼻子走。现下,各部兵马按部就班各司其职,我们的整个防守体系才不会乱。真到了必要的时候,跳荡军会有所行动的。”

    “是!”

    薛绍深呼吸了一口,再次架起了望远镜观望,心说:曹仁师你别怪我狠心。不是我不肯援助于你,是战争就肯定会有伤亡。身为主帅,我只能放眼大局!

    四天过去了,论弓仁还没能攻克周军的第二道防线。大隘前尸血累累烟火弥漫,有如人间地狱。两侧的山峦之上更是随处可见阵亡的尸体,双方打得胶着难舍难分。

    曹仁师派副将回城求见薛绍求援兵。薛绍没有派给曹仁师援兵,却给出了一道命令:实在守不住了就撤,跳荡军会来接应!

    论弓仁被噶尔钦陵叫了回去当众怒骂了一顿,差点被他这位严厉的父亲斩于帐前。最终,噶尔钦陵给论弓仁加派了五百弓弩手,命他三天之内务必夺下第二关。否则就不用回来了!

    战斗再次打响,比上次更加激烈。曹仁师虽然有了后路,但他根本不想再次败退回去,于是豁出了老命守死城关,甚至亲自上了城头搬起炮石怒砸敌军。

    论弓仁也是没了退路,他让副将率军攻打关隘,亲自率领弓弩手和自己的亲勋铁前卫来攻取山顶。

    这一仗,几乎是打了三天三夜没有停歇。

    最终曹仁师被薛楚玉拽下了城头,带着残兵撤到了第三道防线后面。论弓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打下了第二关。

    曹仁师一身是伤的来到薛绍面前,跪地大哭而不起。这一仗,他几乎打光了麾下的部队。

    “曹将军面对强敌困守绝境还能把仗打成这样,已是中无一的奇迹。”薛绍连忙劝慰他,“将军不要太过伤感,你非但无过还有功劳。”

    “曹某所求,岂是一己之功?”曹仁师泣不成声,“八千将士,几乎死了个尽绝啊!!”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呢?论弓仁的伤亡,一点都不比你少。”薛绍说道,“对比起上一阵来,我军已是进步极大。你难道就没发现这其中的变化吗?”

    曹仁师止住了哭泣,点了点头,说道:“上一次,我三天就被论弓仁攻破了营垒,四五千兵马顷刻之间灰飞烟灭,而他的损失恐怕还不足千人。”

    “这就叫,此消彼涨。”薛绍用微笑来安慰曹仁师,说道:“我马上就将全军大将都召集而来,听曹将军详细的说一说此战的经过,和一切心德体会。这花费了上条人命换来的战斗经验,我们必须全都学会!”

    曹仁师点了点头,到这时总算才明白了薛绍的用意他是在用死亡和鲜血去换取战争的经验和教训。这听起来很残忍,但却是战场上反败为胜的不二法门。

    薛绍心中的思路更是清晰,面对噶尔钦陵这样的强敌,不先交上一点“学费”是不可能找到战胜他的法门的。用一句老话来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只有输得起的人,才赢得起!

    “来人!”薛绍大喝一声,“先给曹将军治伤,好酒好菜只管搬来。我要亲自给曹将军把盏!”

    薛绍的帅营里开起了一起特别的宴会,为战败者曹仁师庆功。没人对败军之战曹仁师表达出半点的不敬,相反,包括薛绍和娄师德在内,的将军都化身为“学生”,耐心又谦虚的听起了曹仁师讲课。薛绍还叫三名令使从旁记室,把今天的事情和会议的都记了下来。

    这样的经验和教训,本身就是最实用的兵法。

    这场宴会,一开就是一整夜。

    与此同时,噶尔钦陵的帅营里也是一片沉重肃穆的气氛。他们非但没有了上次攻下第一阵的欢快和喜悦,反而个个心情沉重如同打了败仗。

    “这就是败仗!”噶尔钦陵指着他的儿子,须发皆张的怒气训斥,“小小的一个山地营盘打了整整七天,死伤数千精锐方才勉强拿下。对方还只是薛绍麾下的一员普通将佐,所率兵马也是参差不齐多半是河陇投军的农夫。论弓仁,此战之败你负全责!”

    “是……”论弓仁死气沉沉的应了一诺。

    “来人!”噶尔钦陵大喝一声。

    马上就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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