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驸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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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之柔美与剑器之刚烈在她倾城的容貌与的身姿中完美的融合为一。
美,不胜收。
一曲罢了,薛绍站了起来大声鼓掌。
太平公主仿佛已是陶醉在了动人心魄的音乐与令人神往的舞蹈之中,听到掌声她冲向薛绍一把扑进他的怀里,激烈的吻上薛绍的唇。
“薛郎,我爱你!”
“今生今生,我只愿为你一人而舞!”
这是薛绍第一次听到太平公主,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很多年了,薛绍再没有听到过这三个字。
薛绍紧紧的抱着她,亲吻,缠绵。
十八舞伎与乐工、宦官、宫女等人悄然退下,大门也掩上了。
“薛郎,你要了我吧……”太平公主双手捧着薛绍的脸,一双美眸之中烟雨迷濛,红唇如烈焰。
“你已经是我的了,没有人可以抢走!”薛绍亲吻她的额头。
“我要你!”
太平公主突然像是一只受了刺激的小母兽,紧紧的抱着薛绍剧烈的吻他,双手在他背后扯他的衣服。
薛绍突然将太平公主抱得双脚离地,太平公主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整个人落在了薛绍的怀里。
“坏人,吓我一跳……”太平公主娇嗔嗔的皱了一下鼻子,小拳头在薛绍胸中轻轻的打了一下。
“啊!……”薛绍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又碰着伤口了。
“薛郎!——快放我下来!”太平公主吓坏了,自责不已,“我该死、当真该死!怎能又忘了你的伤!”
薛绍将太平公主放了下来,笑了一笑摆摆手示意没事。
“看来真是伤得不轻,今日……就罢了!”太平公主偎依着薛绍,轻轻的抚着他的胸口,“还疼吗?还疼吗?”
“不疼。”薛绍微笑,轻吻她的额头,“太平,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太平公主很享受薛绍亲吻她额头时的感觉,脸上泛着迷醉的微笑,闭上了眼睛。
“我们已经定婚了。”太平公主说道。
“嗯。”薛绍道,“婚期九月二十。”
“还有七个月的时间噢,这么久!”太平公主轻轻的抚摩着薛绍胸口的顺滑丝质锦衣,轻声道,“薛郎,你说,我们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儿,该取什么样的名字?如果是女孩儿,该取什么样的小字?”
薛绍顿时笑了,“都还没成亲呢,就想这些了。”
“我就要嘛!”太平公主拉着薛绍坐了下来,抱着他的手肘轻轻偎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蜜意的说道:“我娘说,当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生下了孩子,他们才真正的成彼此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薛郎,我想早点给你生一个孩子……越早,越好!”
虽是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可是薛绍听出了太平公主心中的一丝“不安”。
薛绍握住她的手,“相信我,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太平公主紧紧的回握他,“那如果是有一天,你不想要我了呢?”
“不会有那一天!”
太平公主突然怪笑一声,“对噢,我可是公主,你才不敢休我呢!”
薛绍呵呵的笑了一声,太平公主这是言者无心,但间接的吐露了一些心声。和的女人一样,太平公主也急需安全感。或许,出身皇家的太平公主从小看多了骨肉相残与妻离子散,比一般的人更缺乏安全感,更需要安全感!
“对了、对了!”太平公主突然兴致勃勃的道,“我们都定婚了,你也该给我取字了吧?”
“好像是哦!”薛绍笑了一笑作思考状。
“不许说李大牛、李呆呆这种傻名字!”太平公主先给打上了预防针。
“好。”薛绍轻抚她额头沾了一些汗水的发丝,轻声道,“你封太平,我给你取字——安然,如何?”
“安然?安然……”太平公主反复的吟哦,“李安然,好听!”
“从今天起,我就叫——李安然!”
薛绍将兴奋的太平公主抱进了怀里,久久的吻她。
安小柔,太平,安然……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哪怕还有来世,我都不会再失去你!
……
半个时辰后,薛绍离开了怡心殿,得去裴行俭家里了。
太平公主没有表示什么不快或是强作挽留,亲自送到了殿门外,面带微笑的目送薛绍骑上马,走远。
琳琅上前来道:“殿下方才跳舞出了汗,不如尽早沐浴更衣以免着凉。”
“琳。”
“在!”
太平公主微然一笑,笑得既温情又大度,和平常在奴婢面前的骄横飞扬判若两人。
琳琅姐妹看到她这样的笑容都不由得心里一咯噔,殿下想干什么?
“即日起一月之内,不许你与薛郎亲近。”太平公主如此说道,却不像是发施令,像是闲话家常。
“奴婢遵命……”琳儿满心忐忑的应诺。
太平公主转了个身面对着琳儿,说道:“他负伤了,需得休养。”
琳儿顿时表情一变瞪大了眼睛,“何人敢能伤了公子?!”
“看来,你还真把薛郎视作你的爱郎了。”太平公主平声静气道。
这可把琳儿吓坏了,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琅儿自然也是跟着跪了,心头狂跳非常害怕。
“错了。”太平公主平静的道,“本宫择你姐妹二人为媵御,你们就是薛郎的女人。因此,你们理当要爱薛郎。非但是爱,还要全无保留的深爱,为他不惜付出一切,把你们能给的一切都给予他一个人!”
“是……”琳琅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应了一声,不知道公主殿下今天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沐浴,更衣。”
太平公主抬脚往里面走去。
琳琅姐妹俩面面相觑,公主殿下,今天是怎么了?
……
薛绍到了裴行俭家中,这一次挺顺利的叫开了门。裴行俭仿佛也是刚刚回到家,一身朝服都还没有换下来,正坐在正堂里看几份卷宗。
“承誉来了?正好!”裴行俭看到薛绍眼睛一亮,神色也挺肃重,“我正想去找你!”
“裴公寻我何事?”
裴行俭老眉紧拧眼神炯炯的看着薛绍,“如你所料,北疆不宁,又生战端了!”
薛绍听到这话就心头一跳,“突厥复叛?”
裴行俭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夫上一次的北伐除恶未尽,班师回朝不过两月,北方果然复叛。而且这一次,来势更加汹涌。”
战争的角,终于吹响了!
薛绍顿时精神抖擞,“详情如何,裴公可知?”
“不知。天后与阁部宰相召开的御前军政会议,老夫没有资格旁听。”裴行俭眉头紧皱,说道,“老夫只知道,朝廷刚刚接到北方州县驰报,说突厥阿史那与阿史德两部聚众叛乱,数日间聚众十余万,已成袭卷草原之势。”
薛绍听完沉默了半晌,除了一些在朝会上会议的事情,另有很多的重大军国要政,都是皇帝或者临朝称制的天后,在御前与政事堂的宰相商议。裴行俭既不是中书令、侍中与仆射,也没有授衔“同中书门下三品”这样的宰相衔职,因此他连参政议政的权力都没有。
“那裴公以为,朝廷会发兵再次北伐吗?”薛绍问道。
裴行俭眉头紧皱的摇了摇头,“老夫不知。”
四个字,说尽了裴行俭心中的无奈和苍凉。做为大唐帝国最高军事统帅,居然连这样的军国大事也不能参议,薛绍都替裴行俭有点难堪。
“老夫只能说,朝廷若发兵,老夫义不容辞,愿意领兵北伐。”裴行俭说道,“朝廷若不发兵,以外交或是别的途径来解决这一次的北方叛乱,老夫也都拥护。”
“裴公若去,我必相随!”薛绍抱拳道。
裴行俭老眉紧皱的凝视薛绍,沉默了半晌,说道:“公子如果真想学兵法,就得做好吃尽苦头的准备。行军从征之苦,非公子能够想像。”
薛绍双眉一拧,正色道:“裴公不必多虑。薛某虽然养尊处优纨绔惯了,但既然铁了心走上戎武之途,就早有了吃尽苦中苦的觉悟!”
“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做出的决定。”裴行俭很冷静,甚至有点淡漠。
薛绍微然一笑,“决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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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大唐白起()
裴行俭把他刚才正在看的一批卷宗拿给薛绍;说道:“这是老夫上次北伐之后;自行总结的一些行军纪要;你可以看一看。泡泡”
“多谢裴公!”
薛绍接了过来细细的翻阅;卷宗里面记载了许多上一次战争的经过;包括点派了哪些将领调用了多少民夫;统领了多少士卒行军经过了哪些州县;还有前线扎营、屯粮、布兵、谴将、用计、对战的记录;包括战后的伤亡与辎重的损耗清点;一应记录在案。
所谓兵法;无外乎就是这些东西。因此;这些卷宗就可算是裴行俭的兵法手札。
其中记录得最详细的;就是突厥敌军的情况。那一战;裴行俭率军连番大胜杀敌无数;生擒了叛军大首领“奉职”;自立为突厥可汗的魁首“泥熟匍”被叛乱的部下所杀;首级献予了裴行俭。
正当裴行俭想要奋起王师尽扫余孽彻底平定草原之时;朝廷下令班师回营。
薛绍花了近一个时辰才把卷宗看完;说道:“裴公;你估计这次的草原叛乱;和上次除恶未尽有多大联系?”
裴行俭说道:“上次的北伐;贼首泥熟匍与大首领奉职一死一擒;从表面上看突厥部族的叛乱已经彻底的平定了。但实际上仍有的部族兵马四散逃落;余恶未尽。尤其是走脱了其中一个首领阿史德温傅。此人出身草原贵族阿史德家族;在草原上很有影响力;本人也颇有谋略和野心。上一次的泥熟匍自立叛乱;就是他暗中怂恿的。几个草原部族酋长的聚兵;也是他暗中串联。虽然自立为汗的是泥熟匍;统领兵权的是奉职;但实际上草原叛乱的核心人物;是这个阿史德温傅。草原上一天有他;就一天不会安宁。所以老夫猜测;这一次的北方复叛;又是阿史德温傅在暗中操持怂恿!”
薛绍思考了片刻;说道;“裴公;至从太宗皇帝谴卫公等将北伐平定草原、扑灭突厥汗国;至今已有五十年。尔后草原上虽有局部的争端;但至今已有三十年未生战事。如今北方平而复叛而且来势更加汹涌;显然不再是个别人的野心;而是草原上的突??的突厥人已经不甘臣服于大唐;想要复辟汗国了。如此;草原势力迟早成为大唐心腹之患。这一次;朝廷理当会发兵讨伐;趁突厥势力还没有形成巨大的规模;尽早将其扑灭!”
“五十年的和平;非但没有真正驯化了突厥人;反倒滋长了他们的野心!”裴行俭叹息了一声;说道:“先帝太宗皇帝陛下与师祖李卫公在天之灵;不知作何感想啊!”
薛绍双眉紧拧;说道:“草原幅原辽阔;突厥部族林立人口众多。当时大唐在平定了突厥汗国之后;突厥人分为三部;虽有一部份内迁到了河曲一带;但仍有许多的突厥部族据草原而居。朝廷安抚突厥人;以部落酋长为州刺史或者镇远都督;不派官不驻兵;允许突厥人部落自治。这就使得突厥人虽然败降却未曾消散。五十年;两辈人;突厥人始终未被汉化;因此始终与大唐不同心。我以为;正是因为大唐的这种宽松的‘羁縻’统治;导致了突厥人一再反复的叛乱**!”
“想不到你一个从未谋国谋军的贵族公子;竟有如此见识!”裴行俭听完薛绍这一番话;表情有些愕然!——虽然薛绍这样数落大唐几十年的边远国策;很有“大不敬”的嫌疑;但这个见识真的不是一般人有啊!
“裴公谬赞了;我也只是纸上谈兵。”薛绍轻叹了一声;心说;如今这个时代能有我这种见识的人;估计是真不多。毕竟我是来自于一千多年后;站得高;才看得远哪!
庙堂之上的宰相包括皇帝与天后;再贤能再睿智;都有他们时代的局限性;他们多半不会质疑先帝李世民时代就定下来的这些国策。但是身为统兵元帅的裴行俭屡次与戎狄打交道;他肯定能够认可我说的这一番话!
“那依你之见;戎狄叛乱反复的问题最终该要如何处理?”裴行俭问道;“你可知;这对历朝历代来说;都是无法解决的重大边患。”
薛绍眉头紧拧;说道:“大唐以羁縻国策对待战败的突厥人;而未施以霸权与强制汉化;就是他们平而复叛的根源。理想的来说;如果能够再次平定草原;当以霸道行王道;以杀伐佐汉化。如此国策;方能力保五十年之后;他们不再复叛!”
“那你想过没有;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国力才能做到?”裴行俭说道;“当年太宗皇帝平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