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男神[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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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吕今南代陶其华去处理一些事情。由于她一直联系不上人,再加上杨老先生的去世,今天又是他的遗嘱公布的日子,董事局又有几个股东提起她手中股份的事情,几件事情加起来让陶其华压抑了许久的脾气因为这件事罕见的在家中爆发了。
吕今南一把抓住她挥开自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温和的说:“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今天不是代你去拜访从国外来的那个投资商嘛,拜访完就和他吃了顿饭。手机没电了,所以你联系不上我,以后我会注意多带几个手机以防备用,以免我的华华联系不上我替我担心。”
他叫出了他们在大学谈恋爱的时候才会称呼的昵称,陶其华微微收敛了些,却还是不放心的说:“那你身上的香水味怎么回事?”
“这……”吕今南迟疑了,“不说好不好?或者明天再和你说?”
见陶其华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他连忙从公文包内摸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送到她手上,无奈的叹气:“这是你惯用的品牌新出的一款限量版香水,特意拜托一个朋友内部拿到的,有价无市,我知道你肯定喜欢……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哎……”
陶其华讶然,拆开包装喷在手腕上,轻嗅一下,果然和吕今南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样。她自觉误会了丈夫,却拉不下脸和他道歉,便将喷了香水的那只手放在他鼻下,赫然说:“我……很喜欢,你闻闻,好闻吗?”
吕今南轻笑一声,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调笑道:“现在我闻不到,等我带你回去好好品味品味。”
同一个晚上,祥叔敲开书房的门,见放置在一边的晚餐一动未动,他叹着气劝道:“小越,祥叔知道你伤心,可再伤心也不能不吃饭啊,你这个样子,你爷爷要是知道了,他该多担心啊。”
自从杨老先生去世,杨越一直都在忙碌,吃得却很少,让祥叔十分担心他的身体。开始他劝几句,杨越也会听话的吃几口。虽说他还年轻,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
杨越撑着额头,疲倦道:“我知道了,谢谢祥叔,等下我饿了会吃的。”
祥叔还想再说几句,看到他这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终究还是叹口气,说:“这些都凉了,我吩咐厨房给你做点宵夜过来。”说着,他端走晚餐退出书房。
柴非才从出租屋收拾东西回来,他提着自己的行李抱着自家养的闺女刚刚进门,看到祥叔端着餐盘从楼上下来,连东西都来不及放,上前问道:“祥叔,杨越他不肯吃东西吗?”
祥叔满是皱纹的脸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说:“这都四天啦,小越一直都这么颓废。劝他吃饭他就吃一点,不劝就不吃,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我担心他这身体受不住啊!”
柴非把行李放好,将自家闺女交给祥叔,走去厨房一边翻看一遍食材一边说:“祥叔你先休息,让我试试吧。”
他这几年也经常跟随谢建忠来杨家祖宅拜访,祥叔对他很熟,又叹一口气说:“也好,你也多劝劝他,不要太伤心了,哎。”
柴非洗干净一个茄子,切段蒸软,先放去冰箱让它快点凉下来。将所有调味料拌匀,他将这些放置一边,又煮了一碗龙须面。
煮好面之后,他将放在冰箱里已经凉下来的茄子拿出来,把调好的酱汁淋上茄子,宵夜就算做好了。
他端着宵夜敲开书房的门,放在一边招呼杨越:“杨越,吃宵夜了,我亲手做的。”
柴非做了一个手撕凉拌笳子,特别开胃。装在碗里的龙须面上卧着一只荷包蛋,面汤看着很是清淡,飘着些许绿绿的葱花。
这两样是杨越喜欢吃的也是柴非最拿手的东西。前世的杨越每次饭局喝酒喝多了,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这两样。用杨越的话来说就是,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有家的味道。
杨越再一次被打扰心中不耐,却也知道柴非是关心他,勉强按捺自己的情绪说:“先放着吧,我等下吃。”
柴非摇头:“再放一会面就糊了,吃一点吧。”
杨越也不知为何忽然怒火中烧,他蓦然抬起头眼神锐利语气冷漠:“滚出去!”
柴非咬着唇不说话,却依然不动半分,好一会才说:“我看着你吃,吃完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这付样子像是在杨越怒火上浇了一盆水,顿时让他为自己乱发脾气自责了一会。
杨越起身坐过去,提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又喝了一口面汤,忽然就停下动作,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柴非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见状忙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杨越深吸一口气,动作迅速的大口吃完面条,方才放下筷子,哽咽着说:“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不肯吃饭,爷爷为了哄我,亲手做了一碗面给我吃。他一直都认为君子远包厨,可却能为了我亲自下厨,而我那个时候却嫌弃他做的太难吃了。”
“杨越……”柴非目含忧色,心中隐隐作痛。
前世认识杨越的时候,他的爷爷已经去世许久,比现在早了好几年。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杨越,又是什么熬过去的呢。
杨越忽然握住柴非的手将他带入怀中,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杨越……”柴非僵硬着身体犹豫着要不要回抱他,却在此时感觉脖颈间落下一片温热的湿润。
“柴小非,”杨越音调颤抖,“……我没有家了,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个人了。”
第56章 联姻()
柴非缓缓抬起双手回抱住他,“杨越,你并不是一个人的,你还有叔叔,有祥叔,有范择大哥……还有……”还有我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都不离开你。
“那不一样的,”杨越的声音压抑而痛苦,“他们是朋友是长辈是亲人,却永远不可能是家人。”
家人是什么?
家人是避风港,是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对你好,是永远无可替代的存在。
“父亲去世后,爷爷就是我唯一的家人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会爱我比自己多,也只有他会包容我所有的一切。”
“……我小的时候,爷爷教我读书写字,他希望将我培养成一个君子,莫因父母之事情悲伤痛苦。我虽一直跟着他学,却始终不领其意……到最后,还是辜负了他的期望。”
“他一直都希望我能多陪陪他,可我却……却一直没有做到。甚至,我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真的……真的不配……”
不是的,杨越!你怎么会没有家人呢,我爱你,我会无条件不求回报对你好,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家人……你是如此优秀,又怎么会不配当杨老先生的孙儿呢?柴非很想打断杨越这些近乎痛苦的自责,但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柴非保持着沉默,慢慢红了眼眶。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杨越需要的不是回应,而是发泄和陪伴。
“和我说说杨老先生的事吧,杨越。”他最终放柔了声音,温柔说道。
杨越喋喋不休的说着杨老先生的事情。
柴非静静听着,随着七零八落的讲述,慢慢拼凑出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老者。
这位老者,学识渊博,身居高位,平和豁达。但撇开这些光芒,他和自己的爷爷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是那样不遗余力的,关爱着自己的孙儿。
杨越的讲述已经到了尾声。他慢慢松开柴非,神色平静,已看不出方才抱着柴非流泪的痕迹了。
对上柴非关心的眼神,杨越微微弯下腰,揉揉他的头发:“谢谢你柴小非,不早了去睡吧。”
“杨越……”柴非随着他的动作站来,踌躇着开口,“……以后……以后你也会有一个属于你的家庭,所以你不是一个人,永远都不会是的。”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杨越垂下眼眸,掩去其中情绪。
“我相信一定会的呀。”柴非笑了,他一笑就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特别可爱,“你是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呢。”
瞧见他的笑容,杨越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轻轻笑了,极为自然的牵起柴非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可是我还没……”
“托盘放在那里,等下祥叔会找人来收拾的。”杨越下意识收紧了手中力道,深邃的眼眸中思绪变幻不定,终究像是做出了决定,抛开一切只余一抹坚定。
“可是……”柴非无法抽回自己的手,只能随着着杨越的步伐往他房间走,“我的房间不在那个方向啊……”
杨越勾了唇角,意味深长道:“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你在害羞什么?”
“我、我才没有!”柴非底气不足的回道,心里又开始泄气。
一起睡没什么,这只能说明杨越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吧,他还是拿自己当晚辈看吗?
柴非耷拉着眉眼,无比失落。
这可真是一个不怎么好的认知。
子曾经说过,路漫漫其修远兮……杨越到底什么时候,能意识到我喜欢他呢?
知道杨越终于肯用餐后,祥叔高兴得不行。在征得柴非的同意后,将劝导杨越按时吃饭的重大任务交给了他。
而柴非住进杨家后,由于离学校比较远,便犹豫着要不要请几天假。等祥叔知道了,便立马安排了司机,接送他上下学,一个小时车程而已,完全后顾无忧。
陶其华最近喜怒无常,心情很不愉快。
起因便在于杨老先生的遗嘱公布后,将他手中握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留给了杨越。
当年她趁着杨越年纪小,找借口收走了杨慎留给他的股份。虽然她嘴里说着等他大学毕业就归还于他,但到了她手中的东西,再让她吐出来哪有这么简单。
就算杨越大学毕业了,她借口不肯归还,又有谁能说什么?
除非杨越敢豁出去起诉她。
不过陶其华还真不担心杨越会这么做。
毕竟他要是起诉了,他那个假清高的爷爷为了自身的面子着想,也是第一个不答应的:孙子和前儿媳为了股份对薄公堂,说出去也不是那么光彩的不是吗?
更何况她是杨越的亲生母亲,母亲替儿子保管东西是天经地义的。就算有人说闲话也不敢说到她面前来,陶其华也乐得装作不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对她说三道四。
毕竟最重要的就是杨氏集团的控制权,外人的闲言碎语,又能影响她几分?
她记得杨越懂事后,在进公司之初,还会争取一番。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大学毕业后竟然选择去国外继续读书,居然就这样沉寂下来。
陶其华开始怎么也想不通,有一段时间非常怀疑他这是在以进为退,以这个方式逼董事局做出选择。但出乎意料的是,董事局以黄望为首,好几个站在杨越那边的股东们都没表示什么。她心神不宁的过了一段时间,后来经过吕南今劝导,再加上杨越几年来确实无作为,也渐渐放松下来。
又有谁能想到,杨老先生竟然就这么去了,还给杨越留下了百分之五的股份……这足以让杨越在下一季的股东大会上占有一席之地了。
这些年来,陶其华掌管着杨氏集团,这里已成她的一言堂。开始是没有什么,但时间长了,因为她的能力限制,在杨慎手中辉煌起来的杨氏集团渐渐开始走下坡路,甚至最近好几年的财务都出现亏损。
不少股东对此颇有微言,但她为了拉拢他们,却是许了不少好处给他们,其中就有股权。虽然她拢共只送出了百分之四的股权,依然是最大股东,但却依然让她很是不安。她甚至开始让秘书私下去联系一些散股东,出高价购买他们手中的股份。
在杨老先生的遗嘱公布后,一些人渐渐生了些别的心思。又也许是她太急了,原本站在她这边的股东,立场居然也开始不坚定起来。
毕竟一个能力不出众的掌权人,和一个容易被掌握的继承人,老狐狸们会选谁,答案不言而喻。
而就在这些人持观望态度,等待杨越的回应时,杨越却出乎意料的整日待在杨家祖宅,开始了写写画画、看看书养养花溜溜狗的宅居生活。
“她终于坐不住了吗?”杨越接着电话,一手持着花洒浇花。听到手机那边回报过来的消息,他微微一笑,“在收购散股啊……出多少收?”
电话那边的人报了一个数字。
杨越嗤笑一声说:“那先放着吧,要是再联系你,你就吊着他,并把林叔也在联系你的事情透露给她知道。等她出到一个让我满意的数字,你再联系我。”
挂了电话,杨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