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勋贵世家-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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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再随大部队回去。
妯娌之间许久未见,难免亲热,赵氏扶着龚氏的手笑道:“四弟妹瞧着倒是丰腴了。”
龚氏恼道:“七个月大的时候,胎儿偏小,大夫让我补,娘也天天盯着,孩子生下来还是四斤多,肉都长在我身上了,原来清减些了,一个冬天窝着又胖了”
惟佑惟俊思伽上前给四婶婶行礼,几人一起过了穿堂,敞厅,到了赵氏之前居住过的正院。燕京果然地精,同样标榜四进的宅院,这座宅子明显比贵阳伯府小很多,不过,沿路花木扶疏,屋檐清雅,黛瓦红砖颜色堂亮,又不同于严州府沈宅的小巧精致。
龚氏的两个孩子,思仪已经九岁,开始抽条子,没有了前年的圆润,规矩也学得好,正正经经的给伯母哥哥姐姐们行礼,而依旧憨憨的阿土,显然把之前的记忆忘光了,亦步亦趋得跟着姐姐喊人,喊完了不住的拿眼睛瞄,不知道能不能记起来。
龚氏又让奶娘把阿狄抱过来,圆圆滚滚的小家伙还在睡梦中,赵氏接受掂了掂,道:“还挺压手的。”
龚氏舒心道:“两个奶娘伺候着他呢。昨儿闹了许久都不肯睡,晚上的外头乌蒙蒙的还要出去。不过睡着了都是安分的,溺了换尿布都不醒。”
赵氏笑道:“这个月份真是爱看景的时候,小孩子能吃能睡才好养活。”
龚氏接回孩子,转给奶娘吩咐道:“哥儿半个时辰后还不醒要唤起来,白天睡多了,晚上他又要折腾了。”
一路车马劳顿,匆匆进饭就去睡午觉,思伽只是乏不是困,捉了思仪一处闲话,小尾巴,六岁的阿土也跟进来,在屋子里和吨吨玩闹。
思仪细细的问了爹爹的近况,才过完年的,沈茁的很多开支也都是府里拨,思伽倒是有些能说的。思仪也聊起了燕京的情形,主要是哪处街有什么好吃好玩之类的,还说了外家的姐姐妹妹们。
赵氏有了精神便开始检查严州送上来的部分嫁妆,瞧着家具保存完好,手工扎实,又赏了负责此事的管事。正完了这事,门房来回:“二姑奶奶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四位投的雷 破费了
可爱扬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14 15:33:42
苏苏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12 08:47:36
802114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12 00:04:56
sanya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11 21:28:52
我呢,好好思考了一个晚上。很多读者都认为我的文现在出了严重的逻辑性的错误,而我本人现在也没有丝毫的意思。为什么呢?可能是和我的多年阅读的东西有关。
我看网络电子小说的年龄不到两年,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沉溺在**小说(你们懂的,**小说女的都是炮灰),而男女的言情小说看了不到半年。我之前看的书,除了我的考试专业书外,都是一些被冠以了“名著”的中外读物,还有大量的历史小说,如《大秦帝国》;历史通俗演义小说,如《杨家将演义》《隋炀帝后宫,如《警世通言》;艳情小说,如《金瓶梅》《**经秘戏》;唐宋元的戏曲底本,如《牡丹亭》;京剧唱本,如《汾河湾》,志怪小说,如《神仙传》,还有一些不能归类的如《老残游记》《宋慈洗冤录集》等等,大部分书的作者都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或是写书的是男人(言情小说作家大部分都是女的吧,至少在)。
有一则白话短篇小说,说的是一个小康之家的大妇,三年无所出,为丈夫聘了贫寒良家女子为妾,妾生了一个儿子,大妇对这个儿子视如己出,想培养儿子读书。私塾贵呀,纸笔贵呀,古代科举考试的入场费高呀,和现在我们考公务员的费用不是一个概念。所以一家三口大人都拼命地供孩子读书,男的在外赚钱,大妇是识字的,教儿子认字,小妾干家务,为了凑好儿子科举的费用,大妇小妾还天天做针线活到天黑,最后,三十年后,儿子考中了探花,给大妇请封了诰命(生母小妾还活着)
存在即合理
古代一夫一妻多妾制度的存在了几千年,有它的合理和谐性
这个故事,便是妻有妻的位置,妾有妾的位置
这个小说,没有小妾的穷亲戚来打秋风,没有大妇和小妾为男人争宠,没有儿子顾念生母忽视嫡母,没有开金手指赚钱很容易。
如果按照言情小说的思维。
那个大妇这么那么苏呀,为了贤惠给丈夫纳妾,为了小妾能一举得男吃斋念佛的祈祷,为了没有庶子熬花做针线熬花了双眼,
那个小妾为什么那么没有野心呀,三十年洗衣做饭都是她在干,为什么不窥伺正妻的位置,那样儿子请下来的诰命会在自己头上
再举个大家可能看过的例子《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杜十娘说了一句话叫“收佐中馈”是佐不是主持,所谓聘为妻,奔为妾。杜十娘在李甲的身边也是一个妾而已呀。你觉得以杜十娘那么光明磊落的女子会谋害正妻吗
而这个故事,说明了另一个更深刻的道理。杜十娘有万金之数,够一辈子吃喝了吧,还是要上杆子哈着一个男人,是因为爱情吗?不全是。
女人是一定要嫁人的,不是出家,不是找死,就是要嫁人,不管是正妻还是妾室,就是要找个男人依靠。
李甲把她卖了,不全是爱情的破灭,而是她能被转手一次,也能被转手两次,这个嫁人依靠所求的心灵的归属是没有的。杜十娘阅尽风尘,才有这个觉悟,才找死的。
我的小说里,秀儿,还是个清白之身呢,她的第一指望也是要男人的,路都还没有走过,为什么要她出嫁,自杀,或是一个人孤独过一辈子。杜十娘难道没有这个财力支持自己孤独过一辈子吗?沈芯的思维也是如此呀,不嫁给田老爷她也饿不死。
如果表妹仁慈,韩家仁厚,男主人也喜欢的话,秀儿一生最理想的生活就实现了,韩昭旭不是李甲那样的男人,没钱的时候会把她卖了。
至于你们说的仇恨什么的古代不是那么算的。
皇上和定王是天家子嗣皇权之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博弈
所有集合在那么身边的势力只是各为其主
结果 皇上赢了 定王输了历史只是胜利者写的而已
宋朝 太祖太宗 也是皇位相争呀
不是我们后世的怀疑,太宗上位的时候就有传他杀兄夺位了
这只是个窃钩者诛 窃国者侯的故事
太宗也没有杀光太祖的所有子孙太祖的子孙有报仇的吗朝堂里有为太祖报仇的吗
太祖的子孙依旧是宗室一脉
太祖留下来的臣子大部分被太宗所有
那么直接的仇恨厉害关系,做臣伺主的忠心,都没有报仇了
何况 韩家和秀儿之间拐了多少道弯了,中间身份差了多少级别
如果你们不能放开这样的仇恨的话 我只能说我的文你们也看不下去了
我剧透好了
赵氏和沈家也是有杀祖之仇的
我写出来了,赵氏的祖父,死的时候 爵位是开阳王 是郡王 谭王之名是仁宗追封的
我写出来了,赵氏说祖父是圈禁郁郁而死的,祖父的封地在长沙
我写出来了,沈家以前驻守过湖广,沈莹是在湖广出嫁到浙江的
我还没有写明的是,太宗下旨,圈禁开阳王 削了开阳王王府的护卫,监视王府的执行者,就是驻守湖广的武定侯呀。
两家那么大的仇恨,还结了亲家,这是政治家的战略眼光(这件事情我以后提到太宗功过的时候会写)也是因为政治权利之争的输赢不是那么算仇恨的原因
而沈家和韩家也是像武定侯和开阳王一样,是一种家族利益的交易
秀儿还没有进韩家门,嫁妆先过去,韩家早就知道秀儿是什么来历了
说得直白一点 沈家就是怕遭受诛心的猜忌,不能庇佑秀儿,请韩家庇佑
韩家愿意庇佑,自愿接受这个烫手的山芋
不是看在思伽面子上 而是在和沈家的利益结合中
一个秀儿 真没什么
第71章 倒换()
燕京;大梁政治权利的中心,各方势力角逐;是个最容易出头,也是最难出头的地方。崇安侯冯家;落寞十年;想要重新赢回圣心,居于要位,前途艰辛。出孝两年多,各处专营,在去年的大规模洗牌中也没有占到什么好位置;而冯顺等着五城兵马司的出缺等了两年都没有到,当然不是没有缺;只是看哪家有本事能跑通门路罢了。冯侯爷不到五十;有个爵位在身,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自己也在求表现。冯顺前面有两个嫡兄,家族有实力总是紧着出身好的使力,官场上,若自身没有压倒性的实力,嫡出总比庶出容易冒头,是以,冯顺一直在待业中,这不是冯家有意打压庶子,冯顺的父兄如果前程挣出个样子来了,五城兵马司的缺还不是随传随到。女人的命运寄予男人的前程,而男人的前程寄予家族的兴衰,这是世俗常理。
思仟给嫡母行礼,坐于赵氏的下手,成熟明理的面庞粉妆涂得厚重,一件枚红色孔雀纹团花褙子,是今年新流行的款式,一只亮澄澄的累丝衔珠金凤攒,是陪嫁单子上的首饰。
“祖母时常念起你,如今你公公,大伯已经重新启用了,很快便会轮到女婿。去年伊儿都生完二胎了,也儿女双全了。祖母还说起,你们小夫妻也该有动静了。成家成家,有了子嗣才像个家。”赵氏温言道。
思仟眼神昏暗,道:“孙女不孝,还老祖母千里挂怀。”
赵氏开解道:“倒不是催着你,这种事情越是着急越来不了。只是家里备了补身子的药材吃食带给你,你和女婿都瞧瞧,看用不用的上,还有方姨娘,也给你做了几身衣服。正今天早上收拾出来。”
思仟抬头笑道:“谢谢母亲,也不知姨娘近来可还安好?”之前寒暄的时候便问过丁氏,沈葳,如今赵氏主动提到方姨娘,思仟也多问一句,毕竟是亲母女。
赵氏自然回道:“平日多随你祖母念佛,只要你过得自在,她便是千好万好。”
思仟也尽是说些冯家的好话,婆婆明理,妯娌和睦,下人规矩之类的,略说了些琐事,思伽匆匆而来,思仟一年半未,只见她穿了一件杏黄色羽纱短衫儿,下一条高系浅绯紫色襦裙,身高长了三四寸,身形已显婀娜曼妙,眉若远山,瞳若秋水,唇如红丹,只肤色欠了一分白皙,贵州那地方呆久了,就没几个皮肤白净的,思仟看了眼自己玉白的双手,思伽底子好,离开了贵阳便能养回来,思仟笑着对赵氏说道:“四妹妹已经是大姑娘了,哦,瞧我这话说得多别扭,下个月都要嫁人了,难道还是小姑娘不成!”
思伽也实在装不出害臊的模样,只把头低了低,坐在赵氏身边。
赵氏道:“可不是,去年我回贵州的时候,也就是过了四个月,原来的衣裳都不能穿了,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拉条的时候。怎么穿这一身衣服过来,也不冷吗?”,赵氏摸着思伽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不由对思伽问的。
思伽腆笑道:“正在试及笄的冠服,脱了穿了,折腾得挺热的,再说,二姐姐又不是外人,我就着急过来了。”
赵氏嗔怪道:“胡闹,才三月的天气,怎么可以穿得那么单薄,如真,回去拿件外服来给姑娘。”
思仟趁机问道:“不知四妹妹定下正宾了没有?”及笄礼上,是要请一个德才兼备,儿女双全的女性长辈做正宾,高颂祝辞,为笄者梳头加笄。崇安侯夫人有这个意思做思伽的正宾,遣思仟过来透露这个意思。
赵氏是人精,一问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虽然提早进京是有意让思伽早点接触京中的故交姻亲,不过及笄之礼还是要办得低调,毕竟,后面有两件怎么也低调不来的婚事等着。思仟的婆婆可是侯夫人,才结亲没多久,选她真是不合适,逐道:“请的是你四婶婶的母亲,龚夫人年逾五十,养住了两儿两女,现在孙辈都一大堆了,正是福运红旺的长辈,思伽的及笄里由她老人家来当正宾也能沾沾她的福分。”
这件事情思仟也是一问,回头给婆婆一个交待,成于不成,自己都无所谓。崇安侯夫人急着揽当正宾,多是看在思伽是未来信国公媳妇儿的份上,想讨个情儿,攀附这门转折亲。为什么那么多风光都是她的?思仟隐在袖子里的手绢卷着手指,道:“女儿及笄的正宾是四婶婶,龚夫人请来当这个正宾最合适不过了。我听说今年要轮到爹爹进京述职了,可是还能赶上四妹妹出阁?”
赵氏遗憾道:“赶不上了,旨意已下,你爹爹三月二十出贵阳,八天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