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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穿越之勋贵世家-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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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可见,笑音相闻。

    两边坐定,水酒斟上,菜点摆上,男人们那一处,沈葳两个儿子,两个外甥,四个女婿便起身贺沈葳,沈葳举着酒杯,领了一众晚辈转过屏风,先敬了丁氏,再回到原处,饮了贺酒。

    沈家不仅进京,赏赐了伯爵府,最值得贺的,是沈葳的差事定了,沈家的前程定了。沈葳任了府军左卫军三品指挥同知,现府军左卫军的指挥使是宣宁侯,已经年过六旬,再过一任,就是快七旬了,到时候沈葳四十中,正是一个武将巅峰的年纪,府军左卫军头一把交椅,就是沈葳坐了。武将之家,手掌军权,追求的最高位置,就是一支京卫军的指挥使之位。

    男人们开始喝酒聊天叙话,女眷们只能陪坐默默吃菜,听隔壁说话。

    无非家事,国事,天下事,聊着聊着,对边就说到了皇长孙。

    皇长孙出生在西苑,满月的时候接到宫中,现在暂时安置在乾清宫。现在皇上已经宣布了册立皇长孙为皇太孙之事。皇上就那么一点血脉,册立皇长孙为皇太孙,确立储君,以固国本没什么好争的。争的是,皇上同时封了作为储君居所的慈庆宫,也不置别宫,就要把皇太孙长久的养在乾清宫,就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乾清宫是皇上的居所,皇上平时处理朝政,宠幸妃嫔都在乾清宫,皇太孙和伺候皇太孙的一大批人,也挤进乾清宫,不是住不住得开的问题,是这个与礼制不合。一群迂腐的御史,请皇上按礼制办。

    礼制是什么,皇子开蒙以前随母居住,开蒙以后太子住慈庆宫,皇子住端本宫,皇长孙的母亲,先太子妃出家了,在大报恩寺,年幼才一个月的皇长孙随谁住?皇长孙的居住,没有礼制可遵。所以,一群人又争起礼制来。皇上和皇长孙能不能住一个宫殿,朝堂里掐得很厉害呢。

    事涉即将成为皇太孙的皇长孙,听着话的女眷们也纷纷搁筷子,以示庄重。皇太孙要是能平安长大到继位,可是在场各位的效忠对象。

    丁氏辈分最大,又是眼里只有儿孙的长辈,听着插话道:“爷爷要养孙子,有什么好争论的,帝王之家,连寻常百姓的伦常都没有吗?”

    赵氏余光瞥着思伽,附和丁氏道:“老太太说得很是,皇上就这么一个宝贝,当然要时时看在眼里才放心。昨天,皇上赐宴,老爷和我也拜见长孙殿下了,我还蒙皇上的恩宠,抱了一抱。”

    皇上常常请大臣吃饭以示隆宠。赵氏和皇上同宗同族同辈分,少了一般臣妻的避讳,也连着请了。皇上刚刚得了孙子,正是得意的时候,已经在很多大臣面前显摆过了,还有,册立皇太孙的典礼在即,也得让皇长孙习惯见见陌生人,免得在典礼上吓着了,不好看。

    “长孙殿下如何,听说长得结实,模样甚是可爱?”沈莹连忙八卦着问道。皇长孙的一丝一毫,是能牵扯到国家的大事,不止沈莹好奇,就是对面的男人,惟俊和章浦两个,也沉不住气转头看向赵氏。

    赵氏笑道:“殿下的模样俊秀,长得敦实,我抱着还很压手,皇上说,快十斤了,可见殿下能吃能睡,一个月就长这么大了。皇上是不管外面争议的,已经把乾清宫的东侧殿收拾出来,起了殿名:安泰。”

    丁氏感叹道:“安泰殿,这名不错,长孙殿平安康泰,才是国家之福!”

    晚辈们都随声应合,遥祝皇长孙平安康泰。

    饭吃半顿,陆氏有备下了戏乐助兴,请丁氏点戏。丁氏捡着热闹的曲牌点了,只闹到申时,才放女儿,孙女们离开。

    韩昭旭没有骑马,和思伽同坐马车。思伽靠着韩昭旭的肩膀,抒发道:“他生下来的时候,不到七斤吧,这么快长到十斤了,也不知,模样变了几分,肯定不是我记忆里的样子了,婴孩儿,都是一天一个模样。”

    韩昭旭缄默着搂着思伽。

    思伽带着不可思议的叹息道:“爹娘真是太精明了,他们什么都猜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对皇上很有看法,觉得他渣死了

    我写的是古代文从封建君主来说皇上算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从帝王或是贵族对于女人的态度来说 皇上对傅好之心也不是十恶不赦吧现代强奸罪都不需要判死刑的你们还想本作怎么虐皇上

    皇上叫嚣说 傅好报复了他

    的确如此

    他的求而不得就是最大的报复

    皇上待韩昭旭之心是很好的是有父子之情的他要傅好的孙子坐他的皇位一半的本意是为了保全韩昭旭一脉所以 皇上绝不会养得让孙子仇恨自己的生父生母

    皇上不至于变态皇长孙长大了 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如皇上所说 为了韩昭旭这个不认自己儿子

    皇上眼看着自己的一儿一女折去

    太子和皇上也是父子呀 只是皇上害怕自己死后 太子迫害了韩昭旭皇上是眼看着太子堕落 没有阻止的(太子之死的余震还没有写完,要是读者看不明白,我再解释)

    皇上两次说怀阳是自己最中意的女儿,最像自己的孩子(韩昭旭像他妈)也是为了韩昭旭才把她流放崖州

    韩昭旭身上留着一半皇帝的血 他不可能一点都不动容呀

    傅好死前说傅家的人太过锋利 容易折断傅好一直是很清醒的活着 潇洒风流的活着她愿意锋利折了就折了

    可是她也矛盾呀她骄傲又担忧

    骄傲儿子的锋利又担忧他将来会折断

    所以把一个孩子将要绝嗣的皇上是最好的结果了而韩昭旭的内心依然归宿傅氏(别不理解韩昭旭现在为什么不改姓傅,他心里认知姓傅,从来没有改变过。沐讲 傅好 韩昭旭,他们一定程度上 是超脱世俗的心里过得去就行了 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的)

    父族母族两边血脉都有继承 是最理想的结果 是人间的世情

    韩昭旭不是全然的妥协还是顾全了家族的传承古人很看重这个你们可以把它看成是一次过继

    文里已经又两例了

    黔王过继给了孝慈皇后的娘家郭氏

    苗族阿幼朵的那个哥哥他和妻子第一胎得的儿子 也要过继给妻子已经断了男嗣的娘家

第179章 储君() 
苍擎院的左次间;满屋都是给孩子准备的东西。八口一米高宽的樟木箱子,置办了足够孩子穿到两岁的四季衣裳;有半个箱子的衣裳;是思伽碰过的,那些思伽和韩昭旭中衣该做的尿褥子也在;真是这么多年了;加起来的针线也没有一年的兴致。一张乌木婴儿床,是韩昭旭动手为孩子打的床。床样子思伽和韩昭旭商量了一天,画了改,改了又改;每一片木板都打磨的光滑,曲折处还包着软巾,怕孩子磕着;思伽又为它做了一个草虫花鸟的软罗烟帐子,床头悬着一把三寸长的蝙蝠纹大金锁,床脚挂了两串杏仁大小的银制风铃。孩子要用的,面盆,澡盆,尿盆,便盆等各种器具,成套烧制的,累累的堆满了一角,还有各家提前给孩子送的礼,穿的,戴的,玩的,摆放的,祝福的,也放在这里。所有,提醒着那个孩子来过的东西,都集中在这里了。

    韩昭旭小心翼翼的从背后环抱着思伽,静静的立在屋中。

    “伽儿,沈家的命运和前程,绝不容许再一次被无知无觉的陪绑,娘不是作为你的母亲来问你,娘是作为沈家的宗妇来质问你,你作为沈家的女儿回答我,韩家是在当忠诚还是奸佞?乾清宫里的皇长孙,流的是韩家的血统,还是赵家的血统?他是不是你和韩昭旭所出的孩子?”

    思伽环顾着,神思怅惘,张了好几次口,才坚定了决心,不舍,留恋,又决然的道:“二郎,这个屋子的东西,我不想再看了,都清到库房里去,永远的……封存吧!”

    “好!”靠在思伽背后的,韩昭旭的身体怔了怔,圈在思伽腰上的手紧了些,脱出了一个字。这些东西,带着甜蜜和痛苦的回忆,永远的用不出了,与其天天睹物思人,还是整理掉的好。

    思伽转身,抬头托着韩昭旭的下颚,道:“娘说,此事在沈家止于她和父亲,就是大哥二哥也不会告诉。”

    “四岁以前,我期待过,我的父母有合在一起的一天。后来,我明白了我的期待对娘是苛待,与自己是奢望。八岁以前,我只期盼着,和娘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辈子在边关牧牛放羊,记忆里那段相依作伴的时光,安宁充实,现在也未曾黯淡,所以,那样的日子突然没了,那一年,那一刻,我惊惧惶恐,我怕他,我也恨他,浑浑噩噩的病了一年多。这些年,我知道自己年少轻狂,可是改不了,傅家的人起手不悔,我必不后悔自己的恣意,可是走到现在,伤了自己我无所谓,总是亏欠了你,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岳父岳母如意的沈家女婿。”韩昭旭握着思伽的双手,眼中失意。

    傅家的人,总是自相矛盾,天性的孤寒,在尘世中,又不甘寂寞。所以,傅好才养育了韩昭旭,韩昭旭孤独了十年,忍耐了十年,又是不甘寂寞,拖进来一个沈思伽,命运似乎在轮转。

    思伽仰头,缓缓的把唇覆在韩昭旭的唇上,轻柔温暖,微启嘴唇,舌尖触碰对方的舌尖,细腻呵护。

    一个没有沾染性致的接吻结束,思伽垂头,看着自己的左手牵过韩昭旭的右手食指相扣,道:“父亲和母亲活得太清楚,太警醒,他们仅仅是要确认事情的真相而已。”

    “沈家是忠臣,是直臣,窥得了一角,质疑和恐惧韩家的失节也是应该的。瞒不住就算了,韩家的忠心天地可鉴,应该澄清。”韩昭旭道。

    思伽点头道:“所以我说了实话,你也不必自咎。我的娘家是忠直之臣,也想当堪用之臣,不屑裙带之故。说句冒犯皇上的话,将来有那么一天,沈家要是转做了外戚,成为当朝第一的外戚,依照我朝的规矩,我的娘家就要高高的供养起来,尊荣富贵穷极,却是要废了沈家至少两代男丁。我的父兄我知道,他们都是血气之人,追求明公正道的实在权利,在权利之上满足他们对家国的抱负,这一点,才是他们立于世间的成就。平恩侯郭家以外戚之身手掌军权,年年遭受御史台攻讦,终被太祖皇帝猜忌;承恩公明的不来,暗的来,借太后之威把五省盐务搞得乌烟瘴气,又是什么下场;广恩伯孙家倒是甘愿当富贵翁,碌碌无为,多没意思,三家外戚在眼前,沈家还是觉得当忠毅伯自在。”

    韩昭旭被思伽开导着笑了下,道:“岳父岳母之心果真清明?”

    思伽抬起头来勉励笑道:“你看,一个后备的京卫军指挥使,都让我爹爹这么兴奋,好似一生功名大成一般,当了外戚,沈家还敢那么雄心勃勃的,毫不避讳的追逐军权嘛,所以,爹娘不会抱怨你,你还是沈家的好女婿,至于我……”

    思伽摸着韩昭旭精致的眉眼,一双明润的眼眸含着深情,如月下凝露折射出的光辉:“我说过,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原来的模样。你英俊的模样,强壮的身体,轻狂的个性,矛盾的坚持,恪守的骄傲,若是你我之间的情爱,成为了你的包袱,让你步步后退,退到面目全非的地步,你不是你,我们的情爱,有什么意义。我不追求最高的富贵,最高的权势有最大的担当,是我不同意你去的,我不同意,你改变现在的样子。”

    “以前,我听过一句话,男人靠征服天下来吸引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左右天下。此语虽是顽话,也有几分真谛。婆婆不屑帝王十几年的痴缠,不慕左右天下的权势,你也把心事憋了二十年,要不是先太子忌惮了你,要不是端和和怀阳侮辱了你,你是准备在心里藏一辈子的,要是没有触及,你连我也不会告诉。你们母子一脉相承,婆婆没有国母的性情,掰不过自己的心,你也一样,三岁定老,你太过锋芒和锐利,不知圆润,也没有成为帝王的品性,更当不好一个储君。最是无情帝王家,婆婆不信皇家,我也不信皇家,秦始皇之扶苏,汉武帝之刘据,唐太宗之李承乾,唐玄宗之李瑛,周太祖之柴标。他们都是帝王疼爱过的儿子,都有堪配储君,乃至帝王的才德,可是他们都没有坐上帝王的宝座,为什么?帝王,能成为一代雄主的帝王,他注定要成为一颗天煞孤星,他的权利之下,看不上平庸软糯的储君,更容不下锋芒太过的继承者。储君,于帝王,是父子,亦是君臣;于天下臣民,国无二君,似君非君,储君是天下最难做的位置。二郎,你的性情太过刚直和刚烈,不愿曲折,你和你的生父,连父子之情都续不好,怎么能耐下心性日日和他父子相对,稳坐一个储君,就算你掰过了自己,做着一人之下的位置,你压抑的面目全非的心呢,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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