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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重生之弥憾-第7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弥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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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哀求悍妇和胖子不要扣她的工钱,她可以让身体卑微如尘土,但不能丧失那颗守护希望的热心!哪怕得到的是悍妇的唾骂和胖子的耳光,她依然坚持着,苦苦地哀求着,甚至是磕头如捣蒜,直到门外响起汽车轰鸣声。

    “小心!闪开闪开!”

    门外传来无数道驳杂的惊恐声!

    餐馆门口的行人突然四散,李楠猛地转头,然后呆住了。

    只见一辆路虎出现在马路中央,车头正对餐馆,两个大头灯射出两道强光,旁边的悍妇下意识眯了下眼睛,随即听见越野车的轰鸣声,随之而起的是人群四散时发出的声音。

    悍妇猛地睁开眼睛,瞳孔爆裂!

    路虎神行者直接冲了过来,伴随着玻璃门碎裂的声音,嚣张霸道的路虎神行者冲进餐馆,一路碾压,掀翻桌椅板凳,撞碎柜台,把一切能撞的东西都撞的稀巴烂。

    过程很短,30秒不到,但长的让围观人群感觉到时间仿佛静止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惨烈的一幕,餐馆已经变成了垃圾场,悍妇哭天抢地,胖子冲过去捶车门怒吼道:“你特么谁?给老子下来!下来!”

    路虎车门打开,几乎在同一时间,顾北拎起棒球棍对准胖子的脑袋挥了下去,胖子的脑瓜子开了瓢,顾北接着又是一脚踹在胖子的肚子上,胖子的拖鞋飞上了天,一头撞在墙上,顿时血流满面。

    顾北下车,上前一步踩住胖子,手里拎着棒球棍,从始至终他脸上的神色都没有变化,没有愤怒,没有嚣张跋扈,只是问:“你凭什么打人?”

    “你……你是谁?”胖子被眼前少年眼睛里的凶光吓得打哆嗦,顾北也不多说,拎起棒球棍对准胖子的右脚裸打下去,右脚踝骨咯啪一声就碎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传出老远,回响在街道上久久不能平息。

    “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悍妇见自家男人被打,张牙舞爪扑向顾北,顾北看也不看,直接一个后摆腿将悍妇踹倒在地,冲过去揪住悍妇的的头发直接往水泥地板上砸,“砰!”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干嚎声戛然而止,悍妇直接晕死过去。

    这时响起了警报,一辆飚过来的警车跳下四名便衣,当头一个黑脸警察怒指着顾北吼道:“住手!”

    顾北扔了沾满鲜血的棒球棍,看也不看一眼背后的警察,转身走到呆呆看着他的李楠面前。

    李楠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背后,然后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表,表哥。”

    顾北蹲在李楠面前,将她藏在背后手掌拉过来,打开紧攒着的一根根手指,手骨节又黑又粗,有七八道伤口,鲜血已经凝结成了血痂,手掌上满是冻疮和老茧,有些地方灌着臭浓,清淤黑痂,伤痕累累!

    顾北心里一酸,仰头笑着说:“跟我回家。”

    ******

第十二章 心中的瑾() 
金圣泽很难想象顾北会如此愤怒。

    这像一头狡猾的狐狸突然变成了丧失理智的野狼,尽管难以理解,但他不认为顾北愚蠢,在十八九岁的年岁里,冲动和激情才是生活的主色调,然而以前的顾北给他的感觉是太成熟了,为人处世太理智了,那颗心太沧桑了,不像一个正常的少年。

    由于家庭条件极为优渥,金圣泽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形形色色,上到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但值得交心的并不多,他家教颇为严格,父亲曾经给他定下交朋友的三个标准:出世的智者,入世的强者,或者正常而阳光的普通人。

    顾北属于三者之间!

    金圣泽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顾北开车撞餐馆的时候,金圣泽并没有阻拦,但他知道撞了就出事了,当顾北拿着棒球棍打人的时候,事情就大条了,于是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无论是出于室友情谊亦或是其他目的,他都有打这个电话的必要。

    在电话里,金圣泽报了那四名警察的车牌号,挂了电话,5秒不到,那名黑脸警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后来黑脸警察挂了电话,抬眼看着车里的金圣泽,又望了眼顾北,然后开始驱赶门口的围观群众,清理现场。

    顾北带他表妹上车,瞧了眼态度突变的警察:“你干的?”

    金圣泽笑笑,说了句我开车。

    他启动引擎,在四名警察崇敬地目光下,离开一片狼藉的餐馆,直奔顾北家。

    金圣泽不熟悉石林市的路线,半道上又把车给顾北开。

    顾北开车,李瑾坐在后面,金圣泽从储物箱里掏出一个小药包,拿出纱布和碘酒给李瑾的手清洗伤口。

    李瑾说自己擦。

    “你手受伤了怎么擦?”

    金圣泽笑着瞧了眼李瑾,之前一直没有好好看过,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这么一看又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或许是营养不良,身子骨略显纤细,脸颊清瘦略略有些苍白,并不是十分的美,但柔弱纤细的气质之中又有一股执拗,像野百合,特别吸引人。

    金圣泽把李瑾的手拉过来,那只手上有七八道伤口,鲜血已经凝结成血痂,可能是餐馆老板让她超负荷工作,手上布满冻疮和老茧,有些冻疮破了,流着浓,金圣泽心里一酸,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手。

    金圣泽终于理解顾北为何如此愤怒。

    金圣泽掏出纱布沾了些碘酒给李瑾擦掉血污,尽管从小没有伺候过人,但这个小白脸动作特别温柔,嘴里还说:“痛不痛,痛你记得告诉我。我是你表哥的大学同学兼室友,叫金圣泽,燕京人,以后有机会和你哥去玩。”

    李瑾不搭理金圣泽,她一直看着开车的顾北,心事重重的样子。

    路虎到了顾北家住小区楼下,金圣泽说:“我就不上去了,改天再来看伯父伯母。”

    顾北点头,带着李瑾下车。

    金圣泽开车调头,顾北叫了他一句。

    金圣泽从车窗里伸出脑袋,问什么事?

    “小金同志,这遭谢了。”

    “小事一桩,你上去吧,我去修车顺带逛逛。”

    顾北摆手,目送路虎离去,然后扭头看了眼心事重重的李瑾,说上去吧。

    李瑾低着头“嗯”了一声。

    顾北看着这个样子的表妹,心里也是五味陈杂。

    前世的时候,自从他去晴川求学工作后便和这个亲表妹少了联系,他也很少关注二舅李国华的病情和境况,记忆中好像是这两年去世的吧,反正已经不大清楚,并非薄情,当年的自己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尚不懂事,家中又背负着巨额债务。深陷囫囵的人,又拿什么去帮助别人呢?

    如今回头想想,顾北心里有些歉疚,毕竟自己已不再是昔日小儿,为了挣钱忙于自己的事情忽略了亲人艰难的境况,也从没想过一向自强自尊的表妹会默默承受着别人的凌辱折磨,更不曾关心下二舅的病情。这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顾北摇了摇头,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表,表哥。”这时背后的李瑾小声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顾北扭头看着李瑾。

    李瑾看到顾北盯着她,那双黑瘦的手搅在一起满是紧张的样子:“我没事,真的没事的,我就是想找个寒假工挣些钱,没别的,今天的事情,你能不能不告诉我姑姑呀,我不想她难过……”

    顾北收起钥匙,转身走到李瑾面前:“傻丫头,现在不是我告不告诉你姑姑的问题,而是你这种做法很不对,你既然怕你姑姑难过,就不应该这么做。”

    顾北道:“家里这么多关心你的亲人,有什么事情跟他们商量,跟我说也可以,你表哥不是以前那个人了,以后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好吗?我帮你解决,等会儿吃完中饭,我们去看一下你爸爸,以后你的学费还有你爸爸的医药费我来出。”

    “我……”李瑾张了张嘴。

    “我知道你想打工挣钱,我知道你爸爸的尿毒症要很多钱,你下个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可是你怎么能让别人这么欺负呢?”顾北伸手摸了摸李瑾清瘦冰冷的脸颊,将脸颊上的一缕碎发扶到耳后根:“这不是我认识的李瑾,这样的李瑾会让全家人失望,李瑾应该是独立自强的,懂吗?”

    李瑾双手紧紧地揪在一起:“我,我懂,只是我爸爸……”

    顾北一怔:“你爸爸怎么了?”

    长久的沉默,李瑾低头看脚尖,说道:“我爸爸已经尿毒症晚期,医生说,再不给我爸爸换肾就没得救了,顶多再活半年,可是……”说到这里,她瘦弱的肩膀颤抖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可是换肾要十多万,家里已经欠了好多钱,我妈妈要卖血凑钱,我拦不住,我没办法,我打,打工……”

    顾北闭了闭眼睛:“你怎么不早说!”

    李瑾仰着头,眼泪就下来了:“我妈妈说姑姑家也没钱,不准我说。”

    ******

    PS:

    一、前面不小心把李瑾的名字写成李楠了,难怪老感觉不对劲。

    二、前面一章当中李瑾没刻画好,抱歉,原因是我太想写好,事实上哪一张我写了八个小时,最后用力过度崩坏了角色,回头我改改。

    三、新的一周,求收藏推荐打赏。

第十三章 一直都好() 
在前世,顾北从没有深入了解李瑾家的境况,他对李瑾家的所有的认知大多来自于老妈,毕竟是一个十八岁的男生,本身家里情况也不好,又在外地求学,自然知道的不多,如今重生回来,顾北是真正的从李瑾身上感受到这个家庭已经走投无路了。

    当他听李瑾说二舅李国华已经尿毒症晚期,没多少日子活的时候,不禁想起前世二舅李国华去世的事情。李国华去世那天顾北并不在,他印象也不大深,后来听老妈说,那时李瑾高考结束后在外打工,8月中旬,千盼万盼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录取通知书最先到二舅妈于凤手里。

    二舅妈没忍住,给卧床两年的二舅看。

    二舅接了信,盯着信封看了好一会儿,口里说:“等李瑾回来再拆。”最终二舅还是没忍住拆了,他看了信,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举了上去,吼了一句:“是浙大!是浙大!苍天有眼呀!”

    说完,二舅一头栽倒在床上,再没有起来。

    当时顾北在晴川,次日赶了回来,灵堂是在老家搞的,披麻戴孝的李瑾跪在二舅的遗像前烧了九斤三两纸钱,灵堂门外放着鞭炮,吹着唢呐,顾北至今还记得那首凄凉悲婉的曲子,像天上飘来的声音,调子吹到了心坎里,灵棚旁边生了六堆大火,烟雾弥漫,光火映照李瑾的脸,苍白如纸,在唢呐声中给人一种非人间的感觉。

    李瑾考上的是苏杭的浙大,全中国前五的名牌大学,但她终究是违背了二舅的遗志,没有去苏杭的浙大念书,没钱!二舅治病已经欠下巨额债务,葬礼是卖房子办的,已无力承担学费,李瑾最终去了沿海城市做一名打工女,在流水线上耗费自己的青春,消磨理想,后来在当地找了个男人结婚,把二舅妈于凤接过去,和顾北家少了联系。

    现在,李瑾再次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顾北看着眼前倔强的女孩满脸泪水,胸口有点痛。

    他是绝计不愿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的,人世间多数的悲剧归根结底是钱的问题,只要有钱,许多人的人生就可以彻底改变。他家如此,李瑾又何尝不是?他有钱,他还有机会弥补遗憾,他可以改变李瑾乃至于二舅的命运轨迹,他抱着瘦弱的李瑾的说:“没事,没事,小瑾,我们去看看你爸爸。”

    李瑾点头说好,这个一向倔强的女孩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

    顾北带着李瑾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上一次见二舅,是在重生前的2001年春节,顾北和父母来医院探望二舅,距离现在已经过去16年之久,顾北脑海之中没有多少的印象,他看到病床上那个瘦骨如柴、面色枯黄的男人,没有认出来。

    李国华没有想到顾北会来,倒是异常高兴,叫二舅妈于凤给顾北拿凳子。

    在顾北的印象中,二舅妈于凤不过四十岁上下,比老妈年纪稍小两岁,但看起来苍老的多,面容憔悴带着一股子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特别压抑,不过看到顾北还是露出了笑容,拿着条凳子递给他:“小北来了,跟你舅舅唠唠嗑,他一个人闷得慌。”

    “好。”顾北笑着点头,他听李瑾说二舅妈在卖血,但这件事情二舅肯定是不知道的,他自然不会提,拿着凳子坐到床边,病怏怏的李国华说道:“好久不见,你小子长个头了,可以呀,听你爸爸说你考了晴川的名牌大学,我们老李家出人才咯,李瑾,你要多跟你哥学习。”

    “好。”李瑾端了一杯水递给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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