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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26部分

小说: 穿越之康熙年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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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看着历史上记载的事情一件件应验,反倒是她的消遣。可若要将她卷进来,她是万万不愿的,在她心里,她还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去,即使她现在还没有找到方法,可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找到。

    可是现在她却被告知,她或许要嫁给一个皇子,一个她只见过两次面的皇子,竹箢觉得脑袋里成千上万只虫子在鸣叫,她身上愈使力想要压制住,脑子里便闹得愈厉害。她想放声大叫一通,可却不能,如果十三阿哥在,或许他可以再拉着自己拼劲全身力气地跑到喘不过气,可他却不在。

    “德妃娘娘赏你镯子时,不曾说过什么?”八贝勒见竹箢冷静了些,道。

    “零零碎碎的,已经记不大起来了。”回想昨日的场景,叫人迷惑的地方颇多,可关于十四阿哥的这一块,竹箢算是搞明白了,怪不得十四阿哥那么执意地要德妃娘娘把这镯子赏赐给自己,原来是有深意的。可他是怎么想的,不过见了两次面,就这样稀里糊涂儿戏一般地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或许,对于他这样尊贵的皇子而言,本该是三妻四妾的,娶个福晋算什么,厌了腻了,还有的是屋子给自己娶别的中意的女子。

    他和自己不同,他自小接受的不是一夫一妻制,对于婚姻,他大概只是认为,不过是府里头多了个女人为自己生孩子,而对于自己来说,那是自己人生中顶重要的一件事,甚至可以一辈子一个人过,也不要随随便便就嫁了了事。

    那串还未曾见过的手串,想来也是别有深意的吧,至于深意的另一头牵着谁,竹箢已经顾不得了,毕竟现在这一只玉镯已经够让自己焦头烂额了。

    并不想欠人情,可竹箢不知道该同谁去求助。四贝勒虽说与十四阿哥是一母兄弟,但历史上不是说,他们关系并不亲,自己怎好再给他出难题?况且她同四贝勒并不熟识,上一次怀嬴的事,可以算是她无知者无畏。倒是八贝勒,与十四阿哥更亲近些,他的话,十四阿哥或许会听。

    这样掂量着,竹箢便同八贝勒开了口,她先是郑重地给八贝勒行了个大礼,而后言辞恳切道:“求八爷帮帮奴婢。”

    “你从未求过我,即便当日蕙情那般刻薄与你,你也未曾言语过,当真就这么不乐意嫁给十四弟么?”顿了顿,他又加重了语气道,“那可是嫡福晋。”

    竹箢连想都没想,她道:“蒙德主子与十四爷错爱,奴婢实在担不起这厚望。”

    “不后悔?”八贝勒未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中竟带着隐隐的期盼,还有放下的一颗心。

    竹箢迟疑了一下,道:“也许以后会,可现在绝不后悔。”

    “起来吧,我去说说看。”八贝勒轻声道。

    “奴婢谢八爷恩典。”又拜了一拜,竹箢方起身。八贝勒既应下,想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竹箢抹了把脸,心里却不敢放松。

    八贝勒还未带来好消息,十四阿哥却先找上了门。

    “你这是何意?”面对着眼前这个有些气急败坏的大男孩,竹箢有些语结。

    “回十四爷的话,奴婢福薄,实在担不起德主子与十四爷这般厚爱。”

    “少拿你在八哥面前的那套来搪塞我!”十四阿哥说着,就要把手中的镯子往竹箢腕子上套。

    竹箢哪里肯!好不容易送出去的烫手山芋,哪里还能再让它回来?竹箢一直闪躲着,嘴上说道:“十四爷,您别这样,这么贵重的物件儿,奴婢怎么配得起!”

    十四阿哥一面套着镯子,一面道:“我说配便配,你倒是顾忌个什么!”

    “十四爷,十四爷!您且停停,容奴婢说几句话。”竹箢忙道,只想着能拖上一会便是一会。

    十四阿哥倒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道:“好,便听你说,你若说不出个道理来,今儿这镯子你是戴定了!”

    竹箢匀了匀气,开口问道:“十四爷先告诉奴婢,为何选中奴婢?”这是竹箢一直不能理解的事情,才见着两次面,说的话统共还没有十句,他倒是看上了自己哪里?

    “这有什么为何?看中了便是看中了,要那么多说头做什么?”竹箢狠狠白了他一眼,她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那也就是说,并不是非奴婢不可,换做其他人,也是可以的了?”竹箢慢慢引导着他。

    十四阿哥思索了一下,道:“可我偏要你。”

    “这是为何?”竹箢想尖叫,他他他,他这是什么逻辑?不是说,康熙的这些儿子从小也都是学数学的么?就学成这种思维逻辑!

    “你哪里来得那么些个‘为何’,相中了便娶了,我前头那么些个哥哥娶亲,也没见哪个嫂子问这问那的。”十四阿哥说着,又要往竹箢手上套镯子。

    竹箢狠狠甩开他,道:“奴婢知道,奴婢这样子似乎很不识抬举,放着皇子的福晋不做,却是推三阻四的。可是求十四爷高抬贵手,这紫禁城里头,这大清的天下里,有的是官家小姐、贵族格格想要嫁给十四爷,也不差奴婢一个不是?十四爷您俊采风流,自该配一位美德美貌的俏婵娟,却不是奴婢这样的蒲柳之姿。”

    十四阿哥的眉头皱得很深,好一会子,他才道:“你喜欢八哥?”

    竹箢心里头一惊,不知自己的哪句话叫他会错了意,忙道:“奴婢不敢,奴婢……”

    “不用说了!”十四阿哥打断了竹箢的话,道,“怎么我看上的人,都是这般模样!”虽是小声嘟囔,可竹箢离得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没敢说什么,更没敢表现出来,瞧十四阿哥的架势,恐怕已经有些松动了,她宁可叫十四爷误会,也不愿错失这个机会。

    “罢了罢了,我这镯子,倒是没人稀罕了!留它倒也没意思了。”说着,他竟回手将镯子甩到墙上,摔了个粉碎。

    竹箢瞪大了眼睛盯着地面,晶亮亮的碎玉,映着阳光,漂亮极了。

    “再没人强迫你了。”十四阿哥自嘲地笑笑,转身就要走。

    竹箢忙唤住他道:“十四爷,这镯子……”

    “我自个不小心失手摔到了地上,不是个好兆头,是不能娶你了。”说完,十四阿哥提步便出了院子。

    竹箢愣愣的,一时不知道怎样好,想了一会,进屋取了个空盒子出来,蹲在地上,小心把断镯子拾到盒子里,连带那些再也恢复不了的碎玉,一并扫进了盒中。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什么,可就是觉得应该收起来,或许有一天会知道的。

    第二日,八贝勒来院子里寻自己是竹箢没有想到的,八贝勒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到她的院子。

    “我没想到十四弟竟会来寻你。”八贝勒道,这也是出乎他意料的,十四弟竟会那样上心。

    竹箢低着头没有说话。八贝勒又道:“德妃娘娘打了他二十下板子。”

    “什么?”听到十四阿哥被打了,竹箢猛地抬头看向八贝勒,道,“怎么会被打?”

    “御赐的物件被损毁了,只挨二十下板子,已经算是轻的了。”八贝勒淡淡道。

    闻言,竹箢咬住下唇,是啊,那镯子是御赐的东西,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应该拦着他才对,也许拦不住,可如果自己言辞再和缓些,他或许也不会砸碎了那镯子,自己总是有责任的。

    “他伤得可重?”竹箢小声问道。

    “十四弟的身子骨向来好,倒也没什么大碍,可虽说如此,到底是结结实实的板子,这几日走动不便却是免不了的了。”八贝勒道。

    竹箢想去看看他,可他住在外头,自己哪里就能看得了呢?就算他在宫里头,那阿哥所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了的,何况是她这样尴尬的身份。

    正低头想着办法,八贝勒道:“若是有什么话,可以写了信,我帮你带给十四弟。”

    “可以吗?”竹箢的眸子蓦地亮了起来,是呀,自己不可以,可不代表八贝勒不可以。

    八贝勒垂了眼帘,别过头去,拨弄了两下瓶中的梅枝,只“嗯”了一声。

    竹箢忙坐到桌前,沾了墨汁,摩挲平宣纸,准备给十四阿哥写封信。可临到提笔,却又不知要写什么好,几次要下笔,却又停了下来。如此来来回回,墨汁竟有些干了,竹箢又沾匀了墨汁,却依旧不知从何下笔。

    最终,她撂了笔,站起身来。

    “怎么不写了?不要我帮你带信过去?”八贝勒见竹箢站了起来,诧异道。

    竹箢摇摇头,道:“奴婢没什么事情要说的,只托贝勒爷替奴婢带个口信儿。”

    “什么口信儿?”八贝勒挑眉道。

    竹箢抿了抿嘴,道:“就说,奴婢总是希望十四爷好的。”

    沉默良久,八贝勒轻轻地说了一声:“好。”

第二十九章 故人之后() 
不知为何,自那日托八贝勒替自己给十四阿哥捎个口信后,竹箢一直纠缠纷乱的心反倒恢复了往日的平和。

    三日后,康熙下旨,大红的绸缎烛火映亮了十四阿哥府的夜空,完颜氏,一个从此入主十四阿哥府的女子,十四阿哥的嫡福晋。

    听到“完颜氏”这三个字的那一刻起,竹箢才恍然想起,历史上,十四阿哥的嫡福晋可不是姓那完颜氏么?亏得自己当初还那么心惊胆战的,真是白虚惊了一场。

    再见到十四阿哥时,已经是他大婚的半月之后了,不同于十三阿哥,大婚后的十四阿哥竟仍是原来那般性子,而与竹箢之间的感情增长之快,倒可谓是“一日千里”了,直惹得十三阿哥见了竹箢,也不免“拈酸”两句。

    十四阿哥大婚的喜气儿似乎还未过,五月的紫禁城中,渐渐拢上了一层阴霾。当今皇上的二哥——裕亲王,爱新觉罗·福全——“有疾,帝连日视之。”

    竹箢自然并未见过裕亲王,毕竟她在后宫做事,皇子们常与额娘请安,见到并不稀奇,但裕亲王是外廷男子,后宫之处,他是鲜有涉足的。虽说竹箢也曾在乾清宫服侍了一小段日子,倒也不曾见裕亲王来懋勤殿见驾。

    总体说来,她对裕亲王的印象还算是不错的,潜意识里,他该是位儒将,温文尔雅,笑意点点,有着沉稳的步伐和宽容的胸怀。

    八贝勒的眉头,不曾皱起过,哪怕是这个时候,可竹箢瞧得清楚,他眼里,再不是平淡无波,福全,是极疼爱他的皇伯父,福全给他的疼爱,甚至超过了他的皇阿玛。

    竹箢知道,若是没有差错,福全,活不过六月了,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一步步走向死亡,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不能提醒一句。竹箢有些颤栗。

    八贝勒似乎愈加忙碌起来,却也会在每日给良妃请安后,到猗兰馆待上一小会子,或看书,或眯上一小觉。每每这时,竹箢总会奉上一壶菊花茶,想着法子让八贝勒灌下些去,这些日子,他也没少上火吧,瞧那眼睛,隐隐泛着赤色,声音都有些嘶哑。

    这日八贝勒来了书房,竟比往日更不耐烦了几分,才进屋,就解了外头的褂子甩了出去,身后跟着的明全忙伸手接住。八贝勒才甩了褂子出去,又开始解外袍的衣领扣,竹箢自里屋出来,就看见这一幕。

    八贝勒见竹箢出来,不耐地同明全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明全忙道了“是”,将八贝勒的褂子挂好,才恭身退了出去。

    竹箢走上来,给八贝勒请安,见八贝勒衣领子扯开了大半,哪里还有平日的温润平和的模样?竟是比前几日还要烦躁,心道,许是裕亲王的病情堪忧。

    八贝勒随手叫竹箢起来,道:“倒盏凉茶来。”

    竹箢嘴上虽应了,却是端来杯热着的菊花茶。

    八贝勒接过茶盏,才喝了一口,便撂了桌上,道:“不是叫你端杯凉的来?”

    虽说此时八贝勒正是急躁的当口,竹箢却也不怕他,道:“八爷此时火气正盛,该是喝些热茶将火气散散,若是贸贸然喝了凉茶,虽贪了一时痛快,到底于身子无益。”

    八贝勒双眼红色愈盛,周身的气息也热了几分,瞧着竹箢,胸口里头一股子火却怎的也发不出来,只一个“你”字出口,便再无了下文。

    “呀!”竹箢本欲再劝他几句,却瞧见八贝勒流了鼻血,忙解下帕子按住八贝勒的鼻子,又一边扶着八贝勒走到脸盆边,拧了个冷毛巾敷到八贝勒的额头上,叫八贝勒自己按住。

    流鼻血,若鹓可是有的是经验。高中时,也不知怎的,有一阵子,那鼻血是天天来报道。有一次,大半夜里,若鹓本睡得正香,潜意识里觉得鼻子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流,人还没醒,却是反射性地俯身将头探出了床铺,果然,又流鼻血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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