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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118部分

小说: 穿越之康熙年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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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她也有许多话想问问落颜,想问问她这些年可还好,即便被这样宠着,她心里所认为的阿玛毕竟是太子,太子遭罪,她可有因此难过或是被谁刁难过?四爷登基,她可有因此记恨她的“四叔”,记恨她的“四叔”取代了她的“阿玛”,那声“皇阿玛”叫得可还情愿?也想问问如今她这废太子女儿的身份可有让她觉得尴尬?她想问落颜的太多太多,可数度张口,却怎么也问不出来,落颜她太聪慧了,若鹓生怕自己一个措辞不妥,便会让落颜胡思乱想些什么,便也只得作罢。

    迷迷糊糊睡下,若鹓只觉那枕头那棉被都分外惹人爱,若让她这辈子都不松手,她也是肯的。只是睡得正香甜,不知有什么蚊虫在骚扰她,竟是将她生生从睡梦中吵醒。

    若鹓起先还扭躲着,见是躲不开,便极为不情愿地将眼睛撑开了一道缝,虽昏暗,入眼的明黄色还是让她察觉出了不对劲。

    “你……唔……”才要开口,胤禛已先一步欺身上来,将若鹓吻了个结结实实。

    好半晌,胤禛才松了口,低哑着声道:“醒了?”

    他这样作怪,叫她如何不醒?若鹓拍开了钻进她衣襟中的手,对于被打扰好梦一事很是不满:“这个时辰了,扰人清梦实在叫人恼火,即便你是皇上,也要说出个缘由来,否则我可是饶不过你的。”

    对于若鹓板着的小脸,胤禛很是不以为意,一面仍旧揩着油,一面道:“在外头待野了,如今回了宫都不知来找我了?”

    若鹓转了个身,双手抵在胤禛的胸口,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刚进宫时,难道不是你让高公公来传唤,叫我在凤音阁中老实待着?自个说的话,莫不是如今全忘了?”

    闻言,胤禛倒是低低笑了起来:“怎么?恼了我了?当日宫中杂乱,本也是不想烦扰到你。只是我虽这般嘱咐,也只是让你少外出走动,又何时让你紧闭宫门,连我都给关在外头了?”胤禛说着,在若鹓身上掐了一把。

    若鹓低呼了一声,扭头道:“大晚上的我懒得同你理论,明日睡饱了再说。”忽又想到什么,道,“你把我弄到养心殿来,明日落颜醒了见不着我,到处找我可怎么办?”

    “良辰会同她说的。”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胤禛又偷了个吻。

    若鹓捶了他一下,撇撇嘴:“当皇上也没个当皇上的样子,这样半夜掳人的事情都会做了,赶明儿你还要学些什么?”

    胤禛大笑着将若鹓又搂了搂紧,贴在若鹓耳畔,道:“若非你连日里不肯理人,我又何须这般连皇帝的面子都赔进去地偷人?”

    若鹓白了胤禛一眼,突然有些沉默。

    “怎么了?我瞧着你这几日的样子,不单单是因着我嘱咐你那几句话同我置气。”胤禛捏着若鹓的下巴,小声耳语。

    “没什么,只是心里头有些个烦闷。”若鹓拨弄着胤禛衣领口的几颗盘扣,垂着眼答道。

    胤禛静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你虽出自储秀宫,往日里又同十弟、十四弟交好,只是……”

    “你知道了?”若鹓话才问出口,旋即便觉多此一问,她身边除了花舒与康熙留给她的人,其余都是他的人,况且她当时询问八爷等人之事时,并未特意避开谁,他知道了也是寻常。

    “若鹓……”胤禛才唤了一声,若鹓突然紧紧搂住胤禛的脖颈,脸埋在他肩头,闷声道:“不用同我说,我只是、我只是心里有些难过。”

    胤禛顺着若鹓的背,声音听起来竟满满是温柔:“怎样能让你好受些?”

    若鹓退开些,小声道:“八爷……”

    “若鹓,事关老八他们几个的,我不能答应你。”胤禛的声音仍旧轻柔,目光中却显示着他在此事上的不肯让步。

    若鹓咬了咬唇,道:“皇太后崩逝,可否让恂郡王赶来见他额娘最后一面?”见胤禛要开口说什么,若鹓忙又道,“只悄悄见一眼也好,求求你。”

    胤禛张了张口,到底叹了口气,将若鹓搂入怀里,轻声道:“睡吧。”

    若鹓不知他这是应下了还是拒绝了,却也没再开口。

    两日后,陈辽接若鹓到了宫门口,神神秘秘的样子,若鹓有些莫名其妙,有心询问,陈辽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忽的想到什么,若鹓一惊,随即便再也站不住了,在宫门口不停徘徊张望着。半晌,一辆不打眼的马车自远处哒哒驶来,停在若鹓跟前。

    “回来了。”瞧见挑帘而出的人,若鹓不由眼眶酸涩,扯出了个笑容,轻声道。(。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一百四十八章 恂郡王爷() 
“回来了。”瞧见挑帘而出的人,若鹓不由眼眶酸涩,扯出了个笑容,轻声道。

    来人见到若鹓却是一怔,跳下马车,道:“若鹓?你怎么在这?”

    “数年未见,你可还好?”若鹓未答反问。

    十四阿哥,如今的恂郡王闻言眸色有一瞬的晦暗,随即冷笑一声:“如何是好?如何是不好?不过任人摆布罢了。”

    若鹓知他所指,亦是心中有气,便也不接他的话茬,道:“既然平安回来了,那就去永和宫看看吧。”

    恂郡王闻言转身欲上马车,手扶在车框上,却又转身,言语迟疑道:“你……跟了他?”

    若鹓不料他会如此问,有些怔愣,随即点了点头。

    “你竟是跟了他,呵,你竟真是跟了他!”恂郡王闻言退却两步,冷笑连连,话中多见凄凉,“何时的事?”

    “康熙四十三年。”

    “竟是这样早,枉费……”恂郡王突然止住话头,摇头道,“罢了罢了,终是他赢了,他都赢了!”语罢,再未瞧若鹓一眼,蹬车而去。

    若鹓定定立在一旁,目送着马车一路入宫门,直至再瞧不见,许是盯着久了,眼睛一阵胀痛。

    “格格,咱们回去吧。”一旁月琴小声询问。

    “嗯,回吧。”若鹓垂下眼帘,淡淡道。

    若鹓才回到院中,落颜捧着一大簇杜鹃朝她走过来:“姑姑,姑姑院中这杜鹃开得极好,我一时没有忍住,摘了些。”落颜捧着杜鹃花同若鹓打哈哈,比花儿还娇的小脸叫人怎么看怎么爱。

    “你喜欢就拿去玩吧。”若鹓抚了抚落颜的脑袋,浅浅回了个笑,便打算回屋去。

    落颜瞧出若鹓面色有些疲惫,也懂事地没再缠着若鹓,自个去寻乐子了。

    一进屋中,若鹓便瞧见四处摆着的杜鹃花,想来是落颜吩咐的。若鹓坐到妆台前,广彩玉壶春瓶中,一簇开得正盛的杜鹃花显得格外耀眼。这瓶子是杜鹃很是喜爱的一只,她是念旧之人,喜欢了便一直喜欢着。

    若鹓不爱打理这些,都交由屋里头的人去做,是而即便若鹓的小金库里头摆满了各宫各处赏赐送来的各式各样的瓶子,若鹓的妆台上,却始终摆着这么一只。杜鹃去后,若鹓也没再叫人将这只春瓶换下去。若鹓瞧这瓶子似乎比往日鲜艳了些,想是花舒姑姑心细,知她睹物思人,故而对这只瓶子上心打理吧,若鹓扯了扯嘴角,便从春瓶上转开了心思。

    若鹓轻叹,杜鹃对物如此,对人也执着。若鹓始终忘不了杜鹃临去时同她说的话,她与杜鹃相处数载,竟不知晓她心里头爱慕的人会是十四阿哥。可事后想来,都是有迹可循的,每每十四来这里,杜鹃总是格外不在状况,平日里甚是机灵,有十四阿哥在,总会犯些小错,却又窘迫得不行。可她是从何时起对十四阿哥上了心思的,恐怕除了杜鹃自己,再没人知晓了吧。

    若鹓长长叹出一口气,杜鹃不在了,如今十四阿哥又是这样的处境,若是杜鹃泉下有知,可否会怪她?怪她竟不肯帮一帮十四阿哥?想必是会的吧,连她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可又怕是不会吧,杜鹃最是维护她,又怎么舍得怪她?

    若鹓将脸埋在手掌里,再抬头,竟已是哭过了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果帮了八爷他们,那想必是要四爷同十三为难,可若不帮他们,她又于心不忍。这样的左右为难,若鹓一时间竟将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匆匆唤来月琴几人,若鹓吩咐了马车,打算即刻出宫回府,她虽一时还想不到两全之法,只是却知道这宫中,她是片刻也不想多待了。

    良辰闻言,忙劝阻道:“格格,咱们这样擅自离开恐怕不妥,要不要奴婢去养心殿回禀皇上一声?”

    若鹓方才正为两难之事头疼,见良辰劝阻,又想到他本是胤禛的人,不由有些迁怒:“你既是要同你主子禀报,尽管去就是了,你去禀报你的,我自出我的宫!”

    良辰跟在若鹓身边也不算短了,却是头一次见若鹓动怒,还是冲着自个,当下便“扑通”跪了下去,又是怕又是忧又是急,还有些委屈地道:“格格恕罪,是奴婢失言了,奴婢只是担心格格,奴婢的主子是格格,格格您别不要奴婢,格格,奴婢知错了……”边说着,还一边同若鹓磕头。同在屋中的月影同香今并几个小宫女也忙不迭同若鹓或是求情,或是跪地。

    若鹓哪里真的怪罪良辰,只是她刚好撞了枪口,见她不过片刻,额头便是红了一大片,忙一面上前几步扶住她,一面急声道:“你平日里的胆子都去了哪里?怎么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怕成这个样子?还不给我起来?这要是传出去我身边的丫头胆小如鼠,可是丢我的人!快起来!”

    边上月琴同香今也忙着拉良辰,赶巧花舒姑姑进屋来,见这乱作了一团,三两句便弄清了来龙去脉,忙柔声开解,扶着良辰道:“格格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最是雷声大、雨点小,很是会唬人,要我说啊,你就该呛她两句,才好给她消火气。”

    花舒姑姑这么一说,倒是将良辰给逗乐了。若鹓不由跺脚,嗔道:“花舒姑姑!你也帮着来闹我!”

    几人又说闹了几句,良辰同若鹓谢了恩,被月琴拉出去净脸梳头。

    屋中静了下来,若鹓倒也平静了许多,良辰说得也在理,胤禛虽未拘着她,可她若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同他打声招呼,搁在谁身上,谁不恼呢?况且他虽在八爷的事情上拒绝了自己,却到底退了一步,成全了十四。她此番进宫说是安慰他来了,安慰的话却没说几句,反倒是给他添了不少堵,这样想来,若鹓不觉有些惭愧,便喊了花舒姑姑,随她往养心殿走一趟。

    岂知皇帝大人却给她来了一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若鹓吃了个闭门羹。若鹓想着方才高无庸回禀她“皇后在里头陪着”的尴尬神情,若鹓就不觉气闷,他分明是故意气自个,什么嘛,明明先前还那么大度地让陈辽去接十四,这会他倒是小气起来了。

    若鹓越想越气,索性甩下了一句“我来过了”,便往马车停靠之处去了。只是她的车马还未到宫门,先被拦了下来。

    “十三?”若鹓自马车中探出身来,就见一身朝服的怡亲王笑意淡淡地立在她的马车前。(。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复当年() 
御花园中,若鹓与十三并肩而行,随侍之人都立在原处候命。

    “瞧你的方向,是要出宫?”

    若鹓微微顿住,点了点头:“是想出宫去住几日。”

    “听皇上说,你才回来不过十来日,怎么,住得不惯?”

    “我……”若鹓不知如何说下去,慢慢停住,十三也随之立住,只瞧着她,却并不催促。

    “十三,我有时觉得,我或许不该回来,我、我见着惠太妃还有十四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让你同他为难,可又不忍心看着八爷他们……”若鹓微微闭住眼睛,仿佛眼睛看不见了,这些事情就真的也不见了一样。

    “若鹓。”十三抬手按住若鹓的肩膀,道,“有些事情,从一开始,便就预示着结局如何,八哥、九哥、十哥、十四,也包括四哥与我,我们既然决定开始,就已经做了这样的准备。现今是四哥登上了帝位,若换做……四哥与我会是如何,我们也坦然接受。这件事上,并无对错与善恶。”

    若鹓认同十三的话,也知道若今日八爷是皇上,四爷与十三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们虽是兄弟,却先是政敌,在争夺皇权的路上,谁也松懈不得,退却不得。

    只是,她到底不是生在皇家,不是长在皇室,她还……硬不下心来。

    “你说的我都明白,让我回去想想吧。”若鹓微微叹气,“此次进宫,本是担心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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