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恰恰年华-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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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萧君扬在墙壁上摸索着打开了灯的开关。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小截檀香袅袅的烧着。
难道自己估计错了?这个念头在萧君扬脑海里过了一瞬。
但他紧接着大踏步走出房间,拎着盛广煊的衣领把他拖了起来,一米八几的男人拎在手中不费吹灰之力,他拎着盛广煊去了房间,然后把人狠狠的扔在地上。
“人呢?”依然是刚刚说过的那两个字,不过语气已然在爆发的边缘。
身上血迹斑斑的盛广煊狼狈极了,他被一路拎来已经是不好了,看着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的房间也傻眼了。
不应该啊!
颜秋意他不知道跑哪里藏起来了,但是身子不见好俨然要归西的老头子怎么可能也忽然不见了呢?!
心里慌乱的不得了,但是盛广煊面上却一点没显示出来,他故作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萧君扬,然后低低的笑出声,大脑中却在思索对策。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太过出乎他们预料,被囚在房间的颜秋意忽然出逃知道现在不见踪迹,萧君扬带着人闯进盛家如此肆无忌惮冲他开枪,往日里看似忠心耿耿的手下非但不阻拦反而直接遁走……尤其是现在,重病不起待在床上静养的盛老爷子居然不见了。
萧君扬显然没那么大耐心等他想出对策,冰冷的枪口直接抵上盛广煊的太阳穴,这个人有多惜命他是知道的,“别想耍什么花样,我今天来就没打算把人留在这。”
盛家的人基本上都被盛广煊调开,只剩他的手下跟不足为惧的盛清儒,一时之间竟没人关心他的处境。盛广煊不由在心里暗叹失策,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楼下的几个士兵立刻进入警戒状态。
“今晚上可是真够热闹的,不过晚回来一会就错过这么一出好戏。”进来的是一个形容粗犷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这人我看的可有点眼熟啊……”
盛广煊看到来人心里涌上一丝希冀,“二叔……”
萧君扬一听称呼就皱了皱眉,这个人这正是盛家家主盛识长房嫡子的好兄弟陈生,自从盛识的儿子死了以后很久不曾来往了,今天晚上忽然来到怕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这不是萧家小子吗?一晃你都真的大了。”陈生并没有理会盛广煊的套近乎,看也不看他,“谁特么是你二叔,我大侄子就清儒那孩子一个,瞎套什么近乎!”
盛广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陈生扫视了一遍房间的情况,原本带着几分憨厚老实的笑容瞬间收敛,“今晚要不是我过来这里指不定发生什么吧,盛家小子,你倒是告诉告诉我,”想到自己在电话里听到的,他眯着眼睛喝问,“你来盛家是为了什么?莫不是看盛家老的老幼的幼,想要仗势欺人吧!”
刚刚推开门的一瞬间,萧君扬就知道这是盛老爷子的房间。听闻他突然晕厥昏迷不醒,直到今天才稍有好转,那么盛广煊的用意就有些值得玩味了——老爷子受了惊,万一有个好歹的这笔账只会全算在他萧君扬身上。更别提这个节骨眼上还来了一个倾向性如此明显的见证者,几乎要把他的名头给坐实了。
而他再怎么解释是为了颜秋意也不会有人相信,因为人压根不在这。搜遍了二楼所有房间仍然一无所获的祁霖带着人正要下来,便看见这对峙的一幕,心道不好,就听得萧君扬开了口。
萧君扬闭了闭眼睛。
“我今天来自然是……”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一个苍老雄浑的声音打断,细听时不难发现对方话语里的虚弱。
“自然是来帮我老头子保驾护航的,子孙不成器,能信任的小辈就君扬一个,只能大半夜的拜托他上门辛苦这一趟了。”
说话的正是卧床不起不能见客潜心养病的盛老爷子盛识。
老爷子一出现顿时惊得在唱的人下巴都快掉了。
要不是清楚这次过来的目的,说不定真以为萧君扬是受老爷子托付过来保驾护航的。没准还会以为一老一小知交莫逆托付性命呢。
接到消息说是盛老爷子不好的陈生迈前两步,“老爷子,您,您没事?”
萧君扬虽然不知道为什呢病的不轻的盛识大晚上的不待在自己房间,衣服精神头还挺足的样子帮自己说话,但着并不影响他发现局势已然呗扭转。
“原本有事来着,这不小朋友来了,我老头子就精神多了。多亏了君扬。”
“您客气了。”
陈生这才反应过来,对着萧君扬实打实的鞠了一躬,“萧家小子,真对不住,钢材把你当成了恶人,我以为你要对老爷子不利来着。”
萧君扬挥了挥手示意祁霖她们下来,嘴上客气道,“您严重了。”
盛识是从书房出去的,因为作者轮椅出来的,所以门并没有关严,在场的人大多精神紧绷,是以并没有注意到躲在暗处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原来是这样()
Chapter201
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纱布,颜秋意很清晰的感觉到了手触之处一片冰凉,伴随而来的便是阵阵钝痛,看来伤口果真不出所料裂开了。原本白皙纤细精心呵护的双手,上面也是布满了细细密密的伤口——外墙墙壁上遍布的锋利石子既帮她逃脱怀疑成功遁走,也十分不留情面的留下了伤口。
迷药的药效很是强烈,即便她用银针在穴位上狠狠扎过,身上的伤痛没有停过,也无法阻止不断翻涌的困乏和无力,若非她心性坚韧意志力惊人,还真不一定能撑下去。
但是不管怎么说。
她逃出来了。
轻轻的舒了口气,颜秋意脸上现出一丝舒缓的笑意,即便受了再多苦,能逃出来总归是件好事。而且这次之后,不用太过担心盛广煊再次找茬了。只要盛老爷子在世一天,她就远不需提心吊胆的活着。
当时她兵行险招决心好坏拼一把,从盛清儒的房间外直接爬到盛识的卧室——中途经过些许波折,她终于成功进入盛识的房间。盛老爷子是昏迷着的,对她来说却是个上好的机会,这意味着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躲在这里。但是先前的大意让颜秋意吃尽了苦头,故而她现在每走一步都要在脑海中思量半天,这样一来发现房间中的草药味道不对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几乎不需要思考就能够知道这其中的关节,盛广煊既然能用迷药把她绑来,那么自然也能有法子让盛识永远好不起来,怕是盛清儒身子迟迟不见好转也有他的手笔在吧。如果是平时,以她的半吊子水平她是根本不会管这档子事的,但是转念一想,在盛老爷子心里盛广煊已然是个不肖子孙,也就是说只要老爷子活着一日掌权一日,盛家的权力就永远不会到盛广煊手中,她自然也安全的多,说不准还能有机会报复回来。
取下身上别着的银针,颜秋意决定试一试,前世施筠教的些许药理还残存在脑海中,更加之这辈子为了学好武艺对人体穴位的研究,她觉得自己最起码也能让盛老爷子清醒一时半刻。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燃着的香,颜秋意差不多可以确定这是使人意志昏沉最终陷入昏迷的一味香料,配方并不算多高明,对健康人没什么作用,对虚弱的人来说少不得是催命符。一杯茶水熄了燃着的香料,颜秋意接着月光开始施针。
医术不是严戎的强项,但在人体穴位上却研究颇多,身为他的弟子,颜秋意自信不能学到十分,至少七八分也是没问题的。细细的银针没**道,颜秋意的脑门上也渗出一层薄汗,这本就是耗费体力和精神的活计。她丝毫不关心盛识醒了是否会感激她,反正只要盛广煊不痛快了她就痛快了。
'左右现在一时半刻出不去,倒不如试一试,等人醒了她再走一步看一步。
房间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但就是这样颜秋意还是听到了门外的吵吵扰扰。而这时,盛老爷子已经幽幽转醒,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她。
……
“到底是虚惊一场啊,要不是老爷子您出来,我怕是真要误会了萧家小子的一番好意了。”陈生歉然看向萧君扬,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不住了。”
萧君扬淡淡的摇头,“这没什么,换个人怕也是会误会的。”更何况这粉本就不是误会,有那么一刻他是真想杀了盛广煊,但到底顾忌太多没能动手。虽然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帮他说话圆了这个场,但萧君扬还是决定顺着对方的话头说下去。“您一时好意,说到底,也是君扬考虑不周,这瓜田李下的难免被人多想。”
陈生不由感叹这名门世家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知礼守节本事通天,关键人家这性子是真好。跟盛家不省心的子孙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得比。就连自己好兄弟的独子盛清儒,在气度上也是远远不如的,当然清儒那孩子还小身体也不好自然没有什么可比性。
盛识脸色并不是很好,但精神头看起来不错,他凉凉的目光扫了一眼地上浑身是血的盛广煊,“家丑啊。”
盛广煊脸色灰败的垂着头,他不知道原本计划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就连控制的好好的盛老爷子也忽然苏醒,手底下的人不在,这下他算是栽了大跟头了。不但没能扳倒萧君扬,就连夺权也是失败告终。
陈生对盛家的偏房子弟一向有些反感,若不是他们,自己的好兄弟也不会无端死于非命,连累的盛清儒那孩子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至今未好。虽然他看不惯盛老爷子的行事,但对他的安危却是在意的,而今这盛广煊更是不仁不义的想要杀人夺权,在他看来是绝对不能忍受的。当即开口,“老爷子,您需要我怎么做?”
盛识坐在轮椅上气势不减,他对着陈生点点头,“自然是有的。”转头看向萧君扬,“君扬,今天累的你跑这一趟了,只是接下来市我盛家的家事,还请体谅一下我这个老头子的不易。”
祁霖早已带着一队人马押着人等在门口,客厅里便只剩昏迷不醒的郑宽,穷途末路的盛广煊,气势汹汹的陈生,有几分精神的盛老爷子盛识,还有……脸色骤然有些不好的萧君扬。
盛老爷子对此浑然不觉,他只是笑了笑,“来,这东西是该物归原主了,小朋友可是帮了不少忙啊。”
落在萧君扬掌心的赫然是一枚银针,他忽然明了了盛识口中的小朋友是谁,当即如释重负。
“您老早些休息,如此,君扬便不多叨扰了。”
出了盛家庭院站在军用吉普旁边,祁霖终于忍不住问出声,刚刚情况不好他一直忍着担心出错,但现在,“君扬,这到底事怎么回事?”
未等祁霖得到回答,萧君扬就大步流星的绕过车头,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惊喜的开口。
“伊伊?”
一个温软的身体扑向萧君扬的怀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分寸()
Chapter202
萧君扬愣了一下,旋即接住来人,紧绷的面容上现出一丝失而复得的喜悦。“伊伊。”
颜秋意紧紧抱住萧君扬,扑面而来的安心气息让她鼻子一酸,原本觉得自己是无坚不摧的,现下竟平白生出几分委屈来。
祁霖看到小姑娘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也安安稳稳的放回了肚子里,索性人没事就好,大不了以后一起算总账,他也看盛广煊那人不顺眼很久了,正寻思着哪天把他套麻袋揍一顿呢,这下好了连借口都不用找了。心里正想着,冷不防被人扯了扯袖子。
“大刘,你干嘛?”
大刘拽过祁霖来悄声问道,“祁霖,你跟老大关系最好,你倒是跟兄弟说说,这什么情况?”
一行人都算得上是萧君扬的亲信,所以能二话不问直接跟着来救人,但心里着实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大刘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守在庭院里被陈生打晕的几个兄弟被扶着出来,扭头八卦的问祁霖,“别藏着掖着,是兄弟的就给句痛快话。”
祁霖'招了招手让大刘附耳过来,状似神秘的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其实这事说来也简单……”
祁霖停顿一下,大刘耐心的等他下文,“嗯,简单在哪儿?”
祁霖声音压的更低,“简单在……我其实也不知道!”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绕开来时的车,打开另一辆车的车门。他可不跟那俩人坐一辆车。
“哦你也不……”大刘猛地反应过来,“卧槽你小兔崽子坑老子呢是不是!”
转身一个飞踢奔向祁霖,祁霖机敏的躲开,“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大刘飞出的第二脚“哐”的踢在了车门上,周遭几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祁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安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