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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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所立的这一处看过去,三处高楼都几乎处于视线的同一水平面,这就是风水上的三足鼎立之势了。
三足鼎立,鼎有三足,所以直立,不偏不倚,不漫不溢。
而也正巧,其中一足就是自己的擎天游戏公司。
南弦歌看了看便利店的四周,四处走动着,手里的几枚铜钱随着她有规律的走动而悄然落下。
待到手心空落,南弦歌才停步,满意地看着这一处形成的只有自己可见的“势”,然后在周围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离去。
她刚才用铜钱组成的,是一种最基本的阵法,风水知识浅薄的她,也只能根据大师兄白梓莘的点拨来布下这种简单的阵了。
这是为了使三足鼎立之势更稳固,然后三方能量运势经过这个平衡点的阵相互流通,哪怕一方运势破损,另外两方也会在无形间即使对其进行修补。
她能力有限,也不是专职风水师,所以不可能做的更好了,如果要更好,就只能师傅苍穹或者大师兄两人之一来动手了。
术业有专攻。
这件事做好,南弦歌便直接开车去了红枫大酒店。
“南夫人,请吧!”南弦歌临时给南弦易置办的别墅里,柳素一脸无措惊惶地看着面前犹如绅士一般,躬身弯腰,特别有礼的做着请的动作的男人。
“你们是谁?这里是我家,你们不要乱来!我告诉你们,这是我家!你们快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柳素下意识地后退着,一步步地,然后被脚下的桌角一挡,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直接倒在柔软地沙发上。
她不停地说着这里是自己的家,不仅仅是说给面前这几个来历不明来者不善的男人,也是说给自己惊惧不安的内心。
这里是她的家,她的主场,这些人不能够对她做什么事情,她也不应该再恐惧,这里不是南家,南家已经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就是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
脑海里杂乱无章的思绪不停翻搅着,柳素头痛地皱眉,退无可退之下,只能够颤抖着手解开手机密码,开始拨打电话。
“头儿,她……在给门主打电话。”外面又进来一个人,贴在为首的犹如绅士般的男人耳边,悄声汇报着,语气里有几许不可置信,又带着三分荒唐。
“头儿,她竟然不报警?还打给门主?还不是傻了吧?”他说着,然后满怀恶意地猜测。
凉凉地看一眼多嘴的属下,月云掩下嘴角的弧度,轻斥道:“好好做自己的事儿,出去吧!”
“是,头儿!”被训了一句,这人也不难堪生气,挺了挺胸膛,然后施施然离开。
等人走了,月云才又将视线放回到沙发上那个蜷缩着身子的妇人。
她眼下的青黑,眼角的皱纹,惊惧的双眼。
无不告诉月云这就是自家门主那个丧心病狂的养母。
“真丑!”暗自嘀咕了一句,月云压下心里的杀意和嫌弃,朝柳素走进两步。
“南夫人,莫不是还要在下抬你出去?我们按照上面的命令,礼貌的来请你去做客一趟,可不要让我们这些跑腿的为难!”缓缓启唇,优雅地说着自己的来意,若不是他身后四人满是血腥的目光,恐怕柳素会真的信了他这番无比真挚的邀请。
月云虽然表面功夫做的极为到位,但他后面几位属下甚至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心脏跳一跳的难受。
太虚伪了,太虚伪了!
要知道月云平日里就是个既毒蛇又毒舌的人,行事更是心狠手辣,丝毫不拖泥带水,是组织里国内月字组仅次于月凉的存在。
可今天这一行事,直接让他太阳穴疼的离开,太难受了!
要不是花涯前辈和陆琉前辈非要离开,直接提了他来暂时做暗门在S市的负责人,并且耳提面命地念叨着要自己绅士!要温柔!要礼貌!不要将杀伐表现的太明显,怕会吓到别人……
要不是这样,他至于现在在这里这么憋屈吗?若是以他往日的性格,早就一手刀劈晕她然后拖走了!
更何况这女人还那样对门主,简直比生死仇敌还有有血海深仇好嘛!这让他如何装……
“头儿,淡定,别冲动,冲动了花涯长老要剥了你的皮的!”后面的人一看到月云的手在垂着的时候缓缓地紧握着,手背上青筋暴起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悄声劝说阻拦着。
这位可千万别暴走,不然不止他要玩完,今天跟着他的这几个人都得死的很惨!
花涯前辈可是说了,这是月云第一次以负责人的身份行事,如果除了差错,就直接降级!
降级啊!多么严重的事情,他们从暗字爬到安字,再爬到谙字,再往上,对于他们这些并不太优秀的人来说,每一级都得花费好多年才能够上去,每一级都是无数次地死里逃生,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置,如果就因为月云一个差错,他们就集体降级……估计就算月云再厉害,他们也会先想方设法的弄死他,然后才能够平衡心理了!
后面的人一提醒,月云蠢蠢欲动的情绪被自己努力压制下去,心中一直催眠着:要冷静,要冷静,心平气和,世界多美妙,不生气!
“你们是谁?我不会走的!你们不要乱来,我不会和你们走的,你们上面的人是谁?”柳素绝望地看着手机拨出去的电话直接被断线,显示没有信号,紧紧地环抱着自己,如临大敌地警惕地看着月云,因为惧怕和未知的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啊,就等着她问呢!
月云风度翩翩极有教养地微笑,轻声为柳素解惑:“南夫人可还记得十八年前京大某医院丢失孩子的一位产妇?喔不对,可能您根本没有见过她,不过没关系,你可是养了她的女儿整整十八年呢!”
斯文体面地微笑着的月云,此时在柳素眼里,就如同吃人的猛兽,就连他微弯的唇瓣,都像是染了血一般可怖。
而等月云的这番话说完,柳素便整个人都被惊的差点儿没了呼吸。
浑身甚至包括骨髓都在发冷,完全不受控制的狠狠颤抖着,就连牙齿都上下搓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六章 出走()
见她如此怔愣着没有反应,月云给身后的几人一个眼神。
他们也会意地往柳素面前走,高大的身躯和常年见血的戾气随着他们越走越近,便给柳素越发大的压力。
她哆哆嗦嗦地蹭到沙发的边角处,惊惶地看着一两步就走到她面前的男人。
“不要动我,不要……我还给她!把南弦歌还给她还不行吗?我不要了,我还给她,放了我……放了我吧!”柳素嘶哑着嗓子竭力地哭喊着,尖锐又颤抖地声音让月云耳膜一阵刺痛。
听到她的求饶,月云饶有兴致地看着沙发上狼狈而惶惶不安的妇人,半晌,深吸了一口气,颇有些气急反笑的样子,“南夫人,我竟然还不知道您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偷了别人的孩子来养了十八年,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孩子带给你的荣誉光环,丝毫不曾考虑过对方母亲家人的感受,现在却口口声声说不要了,要还回去?怎么,南小姐她在你眼里其实只是个工具,玩…物?想要就要,想丢就丢?”说完,月云自己都觉得荒唐地冷笑出声,也再保持不住一开始的伪善,眼神一冷,骤然道:“既然不想自己走,那就我们抬出去吧!”
声音同样很冷,像是淬了毒裹了霜!
早就蠢蠢欲动地等他命令的人更是在他说完话的一瞬间,就将两指间薄薄的刀片直接贴在柳素的喉结处,“南夫人,请吧!”
柳素浑身颤抖,但因着喉结处紧贴着的那把只能够感受到薄刃的寒冷温度的刀片,她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抖,就连口水都不敢轻易下咽,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喉咙就被切破了皮肉。
她被这样威胁,连话都不敢说,就更别说让她像那会儿那样扯着嗓子威胁了,只能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随着挟持住她的人的力道往外走。
月云最后跟上,从后面看柳素僵硬着身体,呼吸都不敢幅度过大的背影,无声冷笑。
这个世界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总是那么多!分明没有半点骨气,却还抱着各种侥幸,非得将刀搁在她脖子上,才肯束手就擒。
轻吹出一口气,环视了一圈这间同他们来时没有半点区别的屋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随意地往矮几上一放,然后出去,关门离开。
一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至于柳素祈求奢望的出来后会被人看到她的被挟持的状况然后报警,也只能够是随着关上车门后一同湮灭的绝望罢了。
傍晚,南弦易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自家一向纯善温柔的姐姐,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苦恼担忧的模样。
“姐,怎么了?”南弦易放下背包,坐过去关心地询问。
抬眼见到是他,南弦歌呼吸顿了顿,然后抬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颇为无奈地道:“妈她走了,只留下了这个,小易,我实在不知道往哪儿去找她了。”说着,指着矮几上的一页信纸。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断绝关系()
南弦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甚至还来不及细想她话里的意思,快速地一伸手拿起那张纸,粗略地浏览着看完。
然后拿着信纸的手渐渐收紧,纸张的一侧在他手里缓缓地被捏拢,揉皱。
满心的火气却因为一只轻柔地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给轻易平息。
“小易,别这样。”一抬头,就对上自家姐姐心疼不赞同的目光。
“姐~”南弦易鼻尖酸楚,猛地环手抱住南弦歌纤细的腰,将头埋在她肩窝。
居家的衣服并不厚,所以很快的,南弦歌便感受到从肩膀处传来的**,她被动的被少年抱着,侧脸看着埋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一只手抬起揉揉他的头,另一只手也回抱住此时软弱的少年。
“没事的,我在呢,小易不哭了,都是小男子汉了。”轻软柔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三分心疼七分宠溺,像是绵软的蜜糖一般,将少年裹在其中深陷沉溺。
“姐,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她根本就不在乎我们对不对?她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她不会再回来了对不对?”少年即使平日里倔**躁,可他的心思却太过柔软敏感,面对亲人只留下一张信纸的离开,内心深处的某些情感终于开始成片地碎裂,摔在心底,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够听清的刺耳声音。
少年埋着头,不管不顾地任由眼泪肆意流淌,将南弦歌衣服的肩膀处浸湿了一大片,他的一声声痛彻心扉的疑问让南弦歌默然无语,只能够敛下眉眼,一只手在少年弯曲僵硬的脊背上一下下地轻抚过,无声地安慰。
“姐,我心里好难受啊……”少年哭了许久,终于还是沉闷着声音,软弱地说出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嗓子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将本就变声期的声音变得更为低哑破碎。
“小易,没关系,姐姐还在呢,姐姐一直陪着小易,你别哭了,听话,也许妈过几天就回来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南弦歌扶正了少年的身子,侧头直直地看进他那双通红的已经溢满了血丝的眼睛,捧着他的脸,轻轻地为他抹去眼角处和脸颊上的泪水。
“姐,你不用骗我了……她说她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我们姐弟了,她怎么会回来,就算……就算她回来了,我也不再认她了。”被姐姐那似乎用尽了力气才勾勒出弧度的苦涩微笑刺痛了双眼,少年沉重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就说出了这番话。
心痛,哀伤,无情,绝义。
柳素洋洋洒洒的一整张纸上的字,唯独那句“是你们拖累了我,所以,从今往后,我与你姐弟二人,再无往来!”让南弦易生生地绝望了。
不仅仅是对柳素的绝望,也是对所谓的母爱绝望。
而造成少年这般绝望痛苦的罪魁祸首,却满面宠溺哀伤地轻柔地帮着少年擦拭着不停滴落的泪水。
“好,不认她了,以后我们姐弟两人好好活着,比谁都活的好。”南弦歌柔和着眉眼,顺着少年的话安抚着。
第一百二十八章 准备离开()
许久后,南弦易不再哭泣,而是紧紧地咬着牙抑制住自己生理上的抽噎,通红着一双眼孺慕依赖地看着南弦歌。
“吃饭吧,明天我就回京大了。”南弦歌精致白皙的面庞上像是被打了一层柔和的暖光,她轻轻地执起少年同样骨节分明的手,将他往餐桌旁牵。
反手攥紧南弦歌柔软细腻的手,南弦易抿紧了唇沉默不语,眼中闪过惊慌无措。
他知道姐姐近期就得回上京,但是在这种节口上突然离开,真的很让他恐惧,会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