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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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在看看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南弦歌三人,冷淡的脸上掠过一丝柔和,朋友,都会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与安慰。
格兰斯很大,格兰斯周边更大,可再大,有名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世间巧合并不多,但刚刚好足以让南漪雾心惊胆战。
她正面带羞怯的从衣物间换了一套同早上的风格完全不同的衣服出来,在一群男男女女面前转了一圈询问意见,心中得意的享受着男生惊艳女生艳羡的目光,余光却瞟到南弦歌懒懒的倚在凳子上面带温柔欣赏的看着她。
尽管经过早上她已经知道南弦歌绝不是世人口中的南弦歌,但在看到她以及她眼中那抹诡异的欣赏后还是本能的僵住了笑容与转动的身体。
“小歌儿,那个女生长得不错啊,虽然没你和方诺漂亮~”衢絮拿着一套挑好的衣服正准备问问南弦歌的意见,却见她欣赏的看着另一个方向,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衢絮先是眼睛亮了一下,然后不雅的撇了撇嘴,不再感兴趣的吐槽:“而且一副柔柔弱弱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身边还围着那么多男生,我不喜欢……~”
“呵呵,是吗?絮絮你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们,那是我妹妹,南漪雾”南弦歌好笑的看着衢絮一脸不喜欢的神情,缓缓的说着让三人都脑袋空白的话。
“都说了多少次叫我絮絮姐姐……呃,你刚才说什么?”衢絮炸毛的正要教训不听话的南弦歌,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话,嗓子里的话就这么梗在那儿上不来下不去,呛得她翻着白眼狠咳了几声,然后急急的拍开南弦歌给她轻拍着后背的手,语无伦次的问道:“妹妹?什么雾?你在开玩笑?她姓南?你的?”。
“……”本来震惊的方诺和拓蔚听到她乱七八糟的询问,也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姓南?你的?说的那是好像弦歌莫名其妙有了的孩子似的。
南弦歌也无奈的抵额,这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
等到衢絮彻底反应过来后,暴脾气立刻炸了,挽着袖子就要过去问个清楚,早有准备的三人忙把她紧紧拉住,让她淡定。
有预感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以衢絮的脾气绝对会发生什么让人抓狂的事,南弦歌然后拓蔚和方诺把她拉着出门,然后起身去柜台结账。
“麻烦了,除了这些袋子里的,还有这位小姐身上穿的这套,以及……那边那位小姐今天买下的所有衣服,这是卡,刷完后递给那边那位小姐”南弦歌掏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礼貌的指了指需要付款的衣服,然后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说道:“另外麻烦您帮我给那位小姐带句话,‘这是姐姐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南家的孩子再穷,也不需要用外人的钱’,谢谢”。
在服务员面带笑意的答应后,南弦歌才提着手里几人挑好的衣服出门,同三人回学校。
而身后的服务员则在她离开后,面含不屑的看着不断换着各种衣服的南漪雾,这个妹妹真是比不上姐姐的一根头发,一看那样子就是个喜欢勾三搭四的狐狸精,竟然还要姐姐来给她收拾摊子。
女人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一般都含有敌意,更何况有了一个很好的让人看不起的点,不屑和恶意的猜测更是犹如潮水。
南漪雾尴尬的看着准备付账却一脸惊诧的几个男生,再看看一脸不屑厌恶的服务员,听着她尖锐的转告南弦歌留下的话,眼中带着欲落未落的水珠,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原本雾雾蒙蒙的眸子里骤然划过不甘与滔天的愤恨怒火。
南弦歌竟然付了钱,南弦歌!你竟然如此用一个低贱的服务员来侮辱我!当着这么多人给我难堪!南弦歌,你可真是恶毒!
“那个……我姐姐她,她总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出门…所以有时候会跟着我……”一抬头,又是那个可怜兮兮梨花带雨俏生生的小姑娘,不安的咬着唇,接过服务员摔在台面上的卡,转身泫然欲泣的向那几个男生解释着。
然而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不是她想说想解释的事情,而是:“你姓南?”。
在袖子里握紧了拳头,南漪雾咬着牙煞白着小脸点头承认,随即闭上眼,不愿再看这些人让她窘迫难堪的目光。
“呵呵,南小姐,今日是我们眼不识人,稍后还有事,我先告辞了,真是抱歉,以后有时间再聚吧!”一个刚才还抢着为她付钱的男生收敛了所有的讨好,皮笑肉不笑的向她告辞,然后甩手离去。
“抱歉,我还有事……”
“我先回学校……”
“有缘再聚……”
“……”
所有人都在最短的时间用最撇脚最令她难堪的借口快速走人,她怔怔地站在那,一时间脑子空白,几欲晕倒,愤恨的咬咬牙,南漪雾拿起买下的衣服转身出了门,她发誓!除非有一天将南弦歌那个小贱人狠狠踩进肮脏的最下层,否则这辈子都将不再踏足这家令她丢尽了脸面的店!
然后她还没有将心中的嫉恨怨怼完,就被一群人请上了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
她知道很奇怪,并不想上车,但是那个一脸憨厚的男人拿着一把刀抵着她的腰,她只能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中战战兢兢的进了车。
一进车,那个男人就放开了自己,一个长得娇小可爱的女生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她强装镇定的忽略那个男人手里还把玩转动着的刀,看着他们问道,却不知此时她的脸色苍白一片,没有半丝血色。
“木头,你看看你,吓到人家漪雾小姐了,让你温柔温柔,总是学不会!真是个木头!”花涯娇嗔的冲着陆琉抱怨了两句,随即可爱的歪着头看向南漪雾,冲她眼眸弯弯的可爱一笑,然后道:“真是抱歉啊,这个木头不懂温柔,吓着你了吧,你别怕~我们是你姐姐的朋友,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是……”假装苦恼的皱皱眉,然后恍然点点头,继续道:“嗯……我们只是请你来交个朋友,顺便送你去你接下来三天该待的地方,完成惩罚~你不要害怕喔~”说完,灿烂友好的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无瑕的小米牙,让身旁也一样看着她的陆琉一晃神。
纵然花涯笑得可爱灿烂,语气友好安抚,表情娇俏美好,但只有她身边的性子憨厚第六感却极其惊人的陆琉察觉到她身上那一丝掩藏起来的凌历骇人的杀意。
花涯是南弦歌在垃圾堆里捡出来的,那时候她还没有五岁,已经五岁的南弦歌丝毫不嫌弃不厌恶的拉着她脏兮兮的手,一步步走出了那个她被扔掉后就一直待着的垃圾堆,那个肮脏恶心宛如噩梦般的地方,把她带到刚成立的总部后,因为花涯太抗拒陌生人,便亲自帮她洗澡。
花涯懂事的太早,这辈子她都记得那个犹如天使的小女孩儿,踩着凳子站在浴缸旁边,拿着淋浴头吃力的给自己冲水,然后肉肉软软的小手不嫌弃的在自己背上搓洗着那些常年累积的脏淤,后来看到自己背上被她搓红了,还抱歉的温温柔柔的冲自己笑,花涯那时卑怯的直视南弦歌的眸子,小孩子特有的敏锐没有让她在她眼中感受到任何一点儿厌恶或同情,只有让花涯沉溺想哭的温柔与怜惜。
那时候南弦歌小小的软软的一团,轻轻的往自己背上呼着气,看自己哭还手足无措的安慰自己。
花涯第一次被人那样疼惜,来自一个五岁的天使。
也是第一次被南弦歌生疏的梳头,帮自己扎好看的辫子,给自己换粉嫩公主裙,软软的牵着自己骨瘦如柴的手,心疼的抱着安慰。
至今花涯都记得南弦歌软软糯糥的话:“以后你就叫花涯吧,世上最美的花,离痛苦最远的天涯,我会给你最好的,所以你要乖乖的,小花涯”。
第八章 最轻惩罚()
而当她从暗门训练营出来后,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监视南堔和南漪雾。
在得知南弦歌因为南漪雾的存在而被毁了原本完美的家时,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南漪雾。
不巧正要行动的时候被彧得知了消息,将她召回暗门进行严厉的惩罚,并告知她这是南弦歌的命令,绝不能对南漪雾动任何杀心,只需要随时监控。
花涯从暗门出来已经十二岁了,接手监视南漪雾的任务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年了,可以说在这五年期间,在南漪雾不知情的暗处,花涯随时掌控着她的一举一动,换个说法,花涯大概是除了南弦歌以外最了解南漪雾的人。
所以在她真正出现在南家打破了表面的和谐的时候,花涯就在暗门闹了一通,也由此让彧没有选择她去接南弦歌,换了稳重的陆琉。
她知道南弦歌可能不在意南漪雾的存在,但他们这些一直跟着她的人在意,在意的要死,每时每刻都恨不得让南漪雾从南弦歌的生命中消失。
陆琉感受到花涯上升的杀意,皱着眉突然伸手握住花涯攥紧的手,掌心里粗糙的老茧附上花涯柔嫩白皙的手背,一时间,两人都有一秒的愣住。
尴尬的轻咳一生,陆琉飞快的移开手,花涯也动了动指尖,然后缩进了袖子里。
花涯的杀意被陆琉的动作打断,不自主的侧目撇了一眼陆琉这个木头,花涯撇撇嘴,嘁,真是个木头!
一路无话,等车停了,南漪雾望进眼里的景象让她瑟缩,一片茂密的遮掩住所有阳光的树林,明明是大白天,一眼望去却看不到光线,也没有路,杂草丛生,秋风一吹更是有一种破败荒凉的阴深。
“这是……哪儿?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南弦歌那个贱人!她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南漪雾看着这片林子,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喃喃自语着,然后发了疯似的质问,咒骂:“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会后悔的!我爸爸是南堔!南弦歌那个小贱人,你们是她什么人!南弦歌,你去死好了,我一定会弄死你,小?婊?子!放开我……!”。
疯狂的咒骂着,俏脸上更是一片恨不得南弦歌现在去死的狰狞,此刻的南漪雾,哪有几个小时之前的娇弱气质?
“呵,自己都保不住,还想着诅咒别人?”花涯冷着脸听她骂完,然后嘲讽的轻嗤道,看向同样脸色难看漆黑如墨的陆琉:“木头,把她带进去吧!别在这继续污了耳朵!”。
花涯沉着脸,脸上可爱的笑容早就消失殆尽,只剩下恨不得马上处理掉南漪雾的不爽,陆琉再不把人从她面前带走,她不敢保证自己一激动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琉也板着脸看着尖锐叫骂的南漪雾,想了想,干脆的一手刀劈在了她后颈。
南漪雾身体一僵,然后闭着眼软软的晕倒了过去。
不可察的轻松一口气,这女人太聒噪了,嘴巴真毒。
南漪雾皱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手下意识的往后颈按,那里有点痛。
“啊……!!!!!鬼啊……”猛地发出尖锐的大叫,坐着用手撑地急忙往后退。
她一睁开眼,眼前就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僵硬的坐在瓷砖搭的台子上,没有了眼珠的眼睛空洞洞的看着她,可偏偏这具尸体身上全是血,却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歪着头,没有了眼珠的小脸被人化上精致的妆,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纯白色连衣裙……南漪雾张大了瞳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啊!!!”捂着眼睛尖叫,随后发疯般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可是这套裙子是格兰斯附近最有名的店买的,自然质量也不差,她的指甲都撕破了也没有撕开这件连衣裙,反而指尖的血让她的裙子染上点点血红,更加剧了她的惊恐。
她撑着手要往后退,她想要远离这具尸体,远离它看着自己那空洞的瞳孔,可是她退了一下后就整个人僵住。
缓缓的侧头往自己手撑的地方看过去,然后尖叫着哭泣着整个人弹起来,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可是这间屋子让她崩溃,惊恐,甚至觉得自己面临着地狱。
目之所及,到处都是尸体,男的,女的,老人的,小孩的。每具尸体的死相都不同,摆放姿势也不同,但相同的是不管南漪雾往哪个方向躲,总会发现有那么几具尸体在诡异的望着她,且每个都被穿上最华丽的衣服,被化上最精致的妆容,更何况这间屋子的灯光太亮,晃的人心里发慌,并非阴森的环境才能使人恐惧,如同现在,当白色的炽光灯打下,每具尸体都好像被打上了高清的光,哪怕尸体上伤口的一丝一毫狰狞,指节的诡异弯曲,微微扬起却开始稍稍腐烂的嘴角,都如同一个放大镜,将南漪雾心中的恐惧放大了数倍。
每具尸体都像死前在参与一次最盛大的聚会,前提是忽略他们身上狰狞的伤口,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