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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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得到消息急忙赶过来的Ava到大厅时,看到的就是一派和睦美好的画面。
她最敬畏恐惧的老大竟然和自己的父亲以及很严厉很遵守老旧礼仪的管家聊的很好,每个人都带着柔和满意的微笑,不亦乐乎。
“Ava,快过来,你朋友可是特意从遥远的华夏来找你的,不要失了礼貌!”一反之前对待Ava的愧疚宠溺,Charles三世终于端起了父亲的架子,严肃地对Ava要求着。
“……”愣了一下,诧异地看了眼严肃的Charles三世,Ava收回目光,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却始终不敢对上南弦歌的视线。
“尊敬的伯父,我们能够单独和Ava聊一聊吗?您知道的,我们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南弦歌礼貌歉意的笑着,委婉请求道。
“好,那你们好好聊,我和管家就先出去了。”Charles三世理解地点头,然后带着身后的老管家放心离开。
“……老大。”他们一走,月凉刚关上门,Ava便恭敬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南弦歌面前单膝跪下,垂着头不敢看她。
“呵,起吧!”嘲讽地看她一眼,让她起身后冷漠道:“最后一次动用你护法的职位,好好看看刚收到的消息吧,看看你的这次行为给暗门造成了多大损失!”说着,让月凉将一封他手写好的纸递给Ava。
“……”Ava紧紧的看着纸上工整的字迹,瞳孔因为不可置信而放大,半晌,愣愣地捏着纸,不发一言。
上面写着,M国FBI情报部门发现了她的失踪以及被她删除的资料,还有她在华夏国的存在,并且隐约触及暗门的存在,寻着资料找到了她父亲的存在,然后告知Charles三世她的行踪,利用Charles三世给身处华夏国的她发了消息,说她父亲被不明势力盯上,性命堪忧。实际上只是想要召回她,然后对她进行审查,进而监视,想要从她这里找到暗门在M国的基地,进而拔除这支翅膀,然后除掉她,尽可能大的对暗门造成伤害。而现在,他们已经通过之前她试探性发出的一条密码查到了暗门在M国华尔街的某一个据点,秘密地将里面留下的暗门成员全部击杀。
Ava惨白着脸,拿着纸的手僵硬地抖动着,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不论说什么不论如何解释,她都没有话可以说。
“23条星字精英的命,就因为你不告而别的举动轻易丧失,所以降职成为星忆,等受完刑堂一个月的惩罚,就去星字组对他们解释吧!”南弦歌冰冷的命令让Ava回神。
因为她的过失,丧失了整整23条星字辈的成员,要知道每一个有级别的精英人员,都是暗门每年花费无数金钱精力和资源才能培养起来的,一举损失23个,就算是强大如暗门,也会小小的肉痛,因为他们不是因为任务而光荣的死,而是因为一个高层愚蠢的行为牵连至死。
所以南弦歌将她降到星字组,让她同他们一起训练,让她进去面对星字组其他成员的愤怒,让她反省。降低的,不仅是她的地位,也是声望,以后星字组里没有人愿意将一个葬送了他们23个生死兄弟的人看作队友,不给她暗地里使绊子不给她脸色看就已经是幸运了。
更残酷的,说不定心存怨怼然后在某次任务里直接将她推出去送死,让她永远回不来。
毕竟……能进入暗门的人,从来都不会是什么三观正同情心泛滥的好人。
“……是,星忆领门主令!”星忆沉重的闭闭眼,再睁开,便没了之前的愧疚和心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定和对M国某处的淡淡仇恨。
她自认为以前对这个国家足够尽忠职守,暗地里为它解决了无数矛盾,一双手从进入行动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干净过,每天似乎都能够看到手上沾染的鲜红的血,连梦里都是无数的尸体和那些人死亡前的怨怼。
可是华夏有一句话叫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正如她,在帮着组织里完成了无数次任务后,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提出了退出申请。
原以为很容易就会被同意,毕竟以前她的同伴就是提出了申请后回归了正常普通人的生活,只是听说做了整容,从此没有人知晓她的存在。
可是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了,在组织上同意她申请的那天,她依着吩咐去整容医院的路上,就遭到了暗杀,暗杀者竟然还是平日里对她最友好的一个上级。
防不胜防之下,她被重伤,险些丧命,是暗门的人救了她,除了那个上级,然后直接带她回了华夏,并没有做什么整容,因为暗门里每个人都会学习易容化妆之术,这是最基础的,如果这个学不会,是不会允许你出任务行动的。
她非常感谢暗门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可是M国,这个生她养她的国家,却偏偏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的一方。
第五十一章 拜帖()
“明天你也去执行任务罢,我会想办法让你脱身,不要死的太早。”凉凉的看她一眼,南弦歌带着月凉去找了Charles三世。
Ava不清楚门主和自己父亲说了什么,但是当天晚上用过晚餐后就被之前一直缠着自己的父亲毫不犹豫地赶了出门,还说什么:“带粟在M国好好玩一段时间,然后回华夏国继续你的生活吧!”若不是他接着又一句记得时常回来看他同他通信,星忆都会以为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找错女儿了……
晚上,南弦歌调动了整个暗门在M国的成员和高层,整理组织起一张名单。
也是当晚,所有名单上的人,或政府高官,或商场大触,或各个行业的顶尖人才,他们都收到了一封制作精美的拜帖。
黑沉而暗红的帖面,让这些崇尚神的人都不喜的皱眉。打开帖子,里面是鲜红但不暗沉的纸面,很漂亮,而且黑色的字印上去同样能够看得很清楚。
然而这些人都没有来得及看上面的人字,就已经不约而同的想要将这张精美昂贵的拜帖扔掉,当作从来没见过它。
他们的视线早已被帖子里轻柔夹着一朵似乎帖子主人生怕压坏了的罂粟花吸引。
罂粟花,固然漂亮的引人沉沦,但这在很多国家属于违禁物,也被很多人视为死亡之花,却有人堂而皇之将它夹在拜帖里送过来。
知道这朵花的含义的人早已面色苍白,疯狂地拨打电话,叫嚣着警局派人来对自己进行保护,而不知道它的含义的人,也在看清拜帖内容后接通了警局的电话,慌张无措的让警部对他们进行保护和报案。
“门主,今晚M国的这些警官们,怕是有得忙了。”月凉顶着一张帅气无害的脸,此刻从酒店窗口居高临下的往下望,看着不远处警笛长鸣的混乱,笑得一脸恶劣。
“怎么,你也手痒想要参与?”南弦歌难得戏谑地同他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月凉噎住,随即摇头,他才不愿意和那些警员打交道,又不经杀,还人数众多,还是官方人员,杀起来不仅不过瘾还会惹上不小的麻烦不易脱身。
“不过,真是期待那些人看到拜帖时的精彩表情,听说是花涯护法以前亲手设计的,门主,是不是啊?”月凉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里拿到的一张无名拜帖,好奇的问着同样没事做的南弦歌。
“唔,你可以去看看,不远处不是正好有一位?”南弦歌继续一本正经。
“……门主,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去的,让他们受苦去吧!”侧头看了眼窗外不远处的喧嚣混乱,月凉郁闷地拉上窗帘,双手在桌上支着头闷声道,说到最后,一双俊朗的眸子里无不闪烁着满满的幸灾乐祸。
“为什么不愿意接触他们,我看过你的任务执行信息,竟然全是国内的。”南弦歌斜睨他一眼,然后恍然道:“唔,难道是因为你不会外语?怎么不认真学习呢……”说着,眯着眼狡黠的笑。
大概,也只有在月凉这种与她而言没有半分威胁性却又忠心无二的人面前,她才会稍微轻松的放下紧绷的神经莞尔的笑。
“……门主……”月凉怨念的看了一眼笑得美好的晃了他的眼的南弦歌,又不敢真的反驳她,只好继续撑着脑袋发呆,将视线转移开不再和南弦歌搭话。
好笑地挑了挑眉,南弦歌也不再逗他,而是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晚上。
昨天M国繁华的夜晚被一张张血红的拜帖闹得人心惶惶,全国大部分警力都派出去了,剩下的则被安排着彻查此次事件。
白日里也严密的看守着四周,就怕错过那个疑似杀手,嫌疑人的人,政府也召开了紧急会议,却一反平日里嚣张强硬的态度,除了派遣足够的警力部署以外,便没了其他举措。
南弦歌站在窗口,淡漠的看着灯火阑珊的夜晚。
月凉终究没有逃过去执行任务的劫,下午就被南弦歌派遣着同星忆一起去击杀名单上的几个人。
异国深秋的晚风与华夏似乎没有什么差别,一样的凉意入骨。
南弦歌鼻尖嗅了嗅,缓缓勾起一抹浅笑,不过……多了丝勾人沉沦犯罪的血腥味呐!
关上窗户,坐在桌旁打开电脑,看着电脑屏幕上页面里的名单,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名单上一个个鲜红的名讳变得灰暗。
坐在电脑前无声地看着,中指轻轻敲击着鼠标,直到页面上所有的名字都变得灰暗,才关掉页面,转而打开另一份名单。
这是暗门这次出任务的名单,名单上同样是一个个名字,不过不同的是,有的是名,有的,却只有代号。
上面也有为数不多的名字变得灰暗,看着那些没了色彩的名字,南弦歌摇了摇头,没有半点怜惜心疼。
狮子搏兔,亦需全力,暗门内部的训练不可能让他们在执行任务时如此轻易的陨落,否则也不会放他们出来接任务,可他们还是死了。
这只能说明八年的平静生活已经磨掉了他们作为一个杀手该有的狠戾和警惕,以及不要命的血性。
死了,便死了罢!
凉薄的关掉所有页面,南弦歌便懒散地支着下巴打开电视,收看实时新闻。
听着电视里金发碧眼的主持人述说今日的新闻,听完了,也并没有听到关于M国某些人员遭到袭击暗杀的消息,轻嗤一声,无聊的起身离开。
看吧,每个国家都是这样,尽可能将血腥恐惧与腐烂肮脏藏匿在黑暗里,然后营造给人民一种世界和平的表象,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它的子民,用小部分人的牺牲换他们的安好。
可是被它所维护的人呢?暴乱,恐慌,游行,示威,大肆宣扬这个国家的某个污点,有意识的抹黑,似乎永远都在网络上愚昧而又张扬,看吧,这就是我这个国家不好的地方,你看它恶心的制度,你看那些愚蠢的规定,看看这些被我们人民养着的蛀虫吧!
“啧!”嘲讽地摇头,南弦歌看外面已经黎明,拨通了彧的手机。
“活着的都回来了?”一夜没睡,原本就略低沉的声音里更带了点喑哑。
“回来了,被抓住的也都暗中处理了,不过……”彧拿着手机,侧头厌恶地看着在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最终不情愿地开口:“我们有两个成员遇到了M国的特种兵,一时大意差点被击杀了,不过昼楼的白鸠顺手救下了他们,又被他们拖累着不小心中了暗处狙击手的子弹,反应快没有被爆头和伤到心脏,但是依然重伤昏厥。现在在我们名下的医院,手术后已经脱离了危险。”
听彧的述说,南弦歌眉头跳了跳,无奈地叹气,难怪这两天她眼皮一直跳。
“那两个成员丢回训练营,不满足星字组的入组要求就这辈子都不要出来丢人了!”南弦歌冷着声音,顿了顿,又道:“让白鸠在那里好好养着,明天我过去,记得隔离监视他,不要允许他踏足暗门基地哪怕一步!”
“……是!”彧在听到老大要为了白鸠过来后,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却在听到她最后的话时放松下来。
白鸠,终于还是不会被老大信任的,既然不信任,老大就肯定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就算老大对他多了纵容,他大概也只能如自己一般将心事默默的藏在心里了。
想到此,一向冷静稳重的彧也少见地勾起唇,看着病床上昏厥的白鸠露出一抹快意恶劣的轻笑。
正挂了电话,门就被轻声敲响。
“洗了再过来。”打开门,看着两人与走时没有差别的衣着,南弦歌皱了皱眉,他们身上的血腥味于她灵敏的嗅觉来说太浓了,于是毫不犹豫的又把门关上,留下月凉星忆两人面面相觑。
再开门,两人俱是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