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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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谢谢木学长了,不惜做一个恶人,帮我解了围。”南弦歌悠然地在树荫下的小道上走着,身边是身形修长面容清朗的木植。
“一年多没见,小丫头同我倒是越发的客气起来了”木植无奈地摇头笑道:“今天本来就是他们做的过分了,我也只是顺便给他们一个能够让他们长长记性的教训而已,格兰斯这个地方,看着不大,弯弯道道却也是多的数不胜数,不吃点儿亏,他们将来才是真的会哭的,我只是间接的做了件好事不是吗?”
木植微微侧头,满脸的无辜与温柔笑意竟与一年前的南弦歌的神色相差无几,南弦歌见他这般,不禁微愣,而后轻笑出声,点头符合着他;“是了,能够得到会长大人的指点,是他们的荣幸。”
“对了,校长说你虽然恢复了学业,但是仍然不准备到校学习?而是准备自学,最后参加学院的一应考试?”木植和南弦歌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下,而后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我需要办些事情,耗费的时间应该会很长,却又不能够把学年挪到几年后去,只能够选这样一个折中的法子了。”南弦歌弯了弯漂亮的眼眸,清软着声音解释道。
“几年需要花费那么长时间吗?有什么是我或者木家能够帮得上忙的吗?”木植微微的蹙着眉,担忧地问道。
他直接将自己和自己背后的家族一起搬了出来,作为木家唯一的正统嫡系继承人,他哪怕是随意的一个决定,都可能将木家推上某条一去不返的路,可是在这个时候,面对南弦歌和她可能会面临的棘手问题,他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和家族一起摊在了南弦歌面前,任其索取。
像是丝毫不担心南弦歌会做出什么让木家从此衰退或者走错路的事情来,放心至极。
南弦歌凝视着木植真挚担忧的表情,轻柔地勾了勾唇,颔首道:“我手里的这件事除了我自己,谁也帮不了,不过木学长,弦歌倒真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和木家略微地伸出援助之手”
“你说,只要我木家能够做到,我绝对不会含糊”木植并没有半点为难的意思,反而愉悦温和的笑着答道。
“我会离开s市甚至华夏一段时间,这期间,我希望木家的医馆能够给予每一个手持密令上门求助的人。”南弦歌思索了几秒钟,然后抬头看着木植,平静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听闻这个请求,木植倒是沉默了几秒钟,想了想,还是没有过多犹豫的点头应下了这件事,但他还是不解地询问:“能够同我稍微详细一点的说一下吗?”
南弦歌理解的点头,毕竟牵扯上的是一整个家族,木植如果毫不犹豫不问缘由的就答应你了她,她反而会觉得不够靠谱,所以木植这么一问,南弦歌自然没有什么被质疑被不信任的不悦,仍然是轻轻柔柔地将某些事情半真半假的掺杂着细细地说给木植听。
“原来如此”木植恍然点头,而后认真地对她承诺道:“放心吧,这件事对于我们木家来说算不得棘手,医者仁心,我们木家医馆会为每一个持密令上门的人提供尽可能的帮助的!”
“那拜托了,我会派人亲自将酬谢送到木家的!”南弦歌起身,礼貌地对木植弯了弯腰,也成功的止住了木植即将开口的推辞谢礼的话。
南弦歌同木植告辞后,就直接飞去了上京。
“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她将外套递给身边的彧,边往前走边询问。
“他们不想大办,说太招摇了,只想普通平凡一些,所以在老大你吩咐下来过后,两天时间下面就全部准备好了,日子定在明天中午的13时14分”彧的目光近乎贪婪地追逐着她的身影,宛如一个病态疯狂的人,却又生生地遏制住了自己的一切冲动,冷静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一生一世吗,倒是浪漫,彧,他们修成正果了,你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作为老大,我偶尔还是会担心你的个人问题,所以什么时候,你也找一个合适的吧,我会保证你平安的度过这一生!”南弦歌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因为她的话而怔愣的属下,许下自己的承诺。
保证暗门上层某一个重要人员一辈子的平安,也只有南弦歌敢说出这种话并且绝对能够被完美执行了,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说出这种话都绝对会成为一句空话,成为一个笑话。
可也正因为她敢说,她能够做到,彧才不得不怔住,然后满心的苦涩悲哀,偏偏还要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装作平静地无所谓地笑着道:“孤家寡人也挺好的,我暂时倒是没有成家的想法,还想自由几年。”
南弦歌轻而易举便能看出他说这话的勉强和低落,可她却假装不知情地无视了,反而拍拍他的肩膀,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身继续走。
“”唇瓣几乎被抿成了一条直线,彧手臂上搭着前面少女的外套,尽可能地收敛着自己的眸光,跟着她往前走,将无数的勇气和心思以及想要说出口的那些冲动的话,都深深地掩埋在自己的心底。
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心里分明只有你()
那是一片阳光绝对照射不进的地域,那里只有他想要永远埋藏在黑暗中的珍宝,就想被埋在地下永远舍不得拿出来给别人看的稀世奇珍。
“我师傅现在在哪儿?”南弦歌看着不远处紧闭的院门问道。
“重先生在半年前找到了好几个老友,巧的是,那几人都没有子嗣,三个月前他曾回来过一次,并没有交代什么,离开后就和那几个老者一起旅游去了,沿路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如今已经回到了华夏,在d省境内。”他只需要看她一个动作,就清楚明了她问的是谁,关心什么,从而给予她最完整的回答。
“师傅和师兄在吗?”南弦歌颔首。
“两人都不在,前天白公子被虹色集团的领头人请去处理一些问题了,苍先生去约会去了。”彧说起苍穹时顿了顿,神色有一刹那的古怪,然后瞬间恢复成平日里的样子。
南弦歌见他这般,不由得失笑,她是极为了解师傅这个人的,一张毫无瑕疵的脸简直男女老少通杀,他也不曾愧对了这么完美的一张脸,身边的女伴随时更换,还自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们了!”南弦歌正对着彧和花钰,神色微暖。
“我们是老大的后盾,再辛苦,都心甘情愿!”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敬畏地对她低头弯腰。
见两人如此,南弦歌勾了勾唇,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并不冰冷淡漠的微光,她拍了拍两人的肩,然后开始接手他们还未处理的重要事务。
一天很快过去,这一天里,南弦歌一直待在屋子里做着每一项决定,没有踏出去一步,更别提去造访什么故人。
于是作为故人之一的官席在眼巴巴地等了她一整天都没等到人之后,终于怒了,愤而飙车赶到她所在的地方,满身的扭曲的戾气。
“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花钰关门时听到恶名远扬的昼楼楼主白鸠突然对着自家门主大声吼了一句,语气里满的都溢出来了的幽怨和指责让花钰大夏天的生生打了个寒颤。
“”南弦歌无奈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用一只白皙纤细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住自己正在看的纸张上面,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揪着自己的衬衫领子,抿着唇用那双眯起来后狭长精致的桃花眼幽幽怨怨地指控般地瞪着自己的人,他那声大吼更是在耳边响彻,可她偏偏就好像从那语气里,从这张媚色浓郁的绝美五官里,听出看出了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莫名的,她就联想到了一只久盼主人不归的大狗狗,见到主人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亲昵地蹭着,而是冲着人狂吼着,仿佛面对生死大敌一样,可那后面不停摇着的尾巴却又出卖了它。
唔这么一想,竟然有些萌?
南弦歌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官席的身后,仿佛见到那里有一根短短的尾巴不停地晃动着,她就着官席的动作,倾身在官席薄薄的唇瓣上轻轻碰了碰,离开后微仰着头,露出细长性感的脖颈和锁骨,声音里含着些许的笑意:“我心里分明只有你。”
本就不平淡的话,被她一说,更是极其的撩拨着官席那颗难以平复的躁动的心脏。
听她说着他从来不曾听过的情话,官席指尖微颤,松开了她,紧抿着刚刚被轻吻过的唇,只觉得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四肢都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
“你”他含含糊糊地想要反驳,心底里却根本不愿意反驳,挣扎了一瞬间后又看到身下的人儿笑意吟吟的美好模样,下腹一紧,那些所有的情绪就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不容分说地俯身低头,又一次朝着那张红润柔软的小嘴亲了上去,耳根却也在口舌接触后的缠绵悱恻间悄悄的染上了颜色,鲜红欲滴。
夜色撩人,无边无际的蔓延着,宽容地遮掩了所有的污垢,也贴心的掩护住了放纵的情…色。
天光渐明,官席轻轻地睁开眼眸,入目的就是如瀑的黑色发丝,尽数柔软地摊开在枕上,偶有几缕发丝凌乱地搭在女生裸…露、出来的肩上,大概是发丝太细太少,所以根本遮不住原本洁白的肩膀上一处处极为羞人的显眼痕迹,看的官席喉咙微紧。
“擦擦嘴?”少女微哑后低沉着更为性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一室寂静。
官席回神,正对上她转过头后看着他的眼眸,那黝黑纯粹的漂亮眸子里,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戏谑。
尴尬地咳了咳,官席想要移开视线,可仿佛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怎么努力,目光都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根本挪不开半分,一时无措地红了一张精致魅惑的脸。
“这一回,席爷怕是想不负责都不行了呐~”她毫不避讳地坐起来,伸手用手背贴了贴官席的脸颊,而后在他僵直的动作下摇头感叹道:“真烫,再害羞一些,这张妖媚精致的脸蛋儿怕是就要烧起来了!”
她就像是个流。氓一般,嫖了良家妇女?官席后,不仅赖着人家要对她负责,还不停的揩油
官席僵直着身体感受着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努力地放松平复,待到她收手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后就忙不迭地将被子扯在手里,然后紧紧的将南弦歌裹在里面,不等她问,就解释道:“刚起床呢,虽然是夏天,也要注意不要感冒了。”
他用被子裹住她,然后又从外面紧紧地将被裹成一团的人儿抱在怀里,垂着头在她耳边轻轻呼吸着,呼吸间全是她发丝上的清淡好闻的味道。
南弦歌因为他这番做法微愣,随即看着赤条条的官席,好笑地轻声道:“你这是方便我观赏吗?”
“”官席整个人又一次僵住,然后通红着脸,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最后才囧囧有神的拿着衣服三两下的给自己套上,做完这一切后,才终于自在了些,脸色除了残余的微红外,也基本快恢复如常。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双喜临门()
南弦歌很快也穿好了衣服,今天是花涯陆琉的婚礼,他们两人从小就没了父母是个孤儿,所以无论怎样,她自己作为他们的老大,特别是被她看着长大的花涯,她终归是要到场为他们这一对新人做个见证的。
虽然她根本不相信花涯会被陆琉欺负了,反而有些担心陆琉吃不消花涯的脾气
“新郎,无论贫富贵贱,不论贫穷与疾病,不论困难与挫折,都会陪在她身边,爱她,保护她吗?”
“我愿意!”
教堂里,一对新人深情地注视着彼此,当新郎口中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时,娇美到极点的新娘眨着眼流下一滴晶莹的眼泪,而后却泪眼朦胧地望向了台下人群中的南弦歌。
南弦歌对花涯轻轻点头,精致白皙的脸上也是真挚轻柔的笑意,带着祝福和鼓励。
仿佛是给予了花涯莫大的勇气一般,花涯一边回答着牧师“我愿意!”,一边拿着捧花踮脚吻上面前男人的嘴唇。
“陆琉,我把我自己和爱情,一起给你。”她亲吻完后,任由陆琉搂着她,而后在他耳廓旁轻声说道,声音轻的只够她身边的陆琉听清,却又重的让陆琉一瞬间便感受到了那种浓烈厚重的情感。
陆琉,从见到你那天起,你就被我放进眼里了;从你终于爬上高层被她赐名为陆琉的时候,这两个字就被我刻进心底了;从两颗戒指交换的这一刻起,我花涯,就彻底拥有你了!
别想逃,别背叛,否则我会亲手引爆你的,连着我自己。
陆琉,这是我爱你的承诺。
旁人可能不知道花涯笑中带泪的眼里表达了什么,可是陆琉和从小看着花涯长大的南弦歌,却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