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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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提过。
作为一个天才,一个生物课题研究人员,他恨不能将自己的一辈子都花费在实验室和那些研究上面,所以也根本不会怎么在乎研究环境,对于大部分研究者来说,安静封闭的空间,反而更利于他们的实验。
“自然,我先代表山鹰,欢迎你的到来。”南弦歌明媚的浅笑着,纯粹澄澈的眸子里也是温暖的笑意,那真挚的目光,给予了容颜最大的鼓励和肯定。
“好,我会去的!”容颜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肯定的点头,这是他今晚收到的最大的惊喜。
宴会就要结束,可安彻的脸色,却越发的黑沉阴郁,因为他发现,他所有想要算计的对象,竟然都没有往他的坑里跳,除了宴会一开始,之后他们根本没有动那些特别为他们准备的酒水饮食,这让他在酒店的布置完全落空,就连被他安排在某个房间的安赐,都没了用处。
这让他又惊又怒,怒的是自己的心机谋算成了白费力气,惊的,却是这让他心惊肉跳的巧合,怎么可能那么巧所有自己要算计的目标都没有中招?当巧合的基数变大的时候,一切,就已经不能够再用巧合来解释了。
他紧了紧自己手里的酒杯,看着满场各有打算的宾客,咬了咬牙,只能够不甘放弃,他不能够再想着搏一搏,他和安家都已经不敢博了,因为拿不出一大把的筹码。
再强行算计下去,怕是一不小心就会将整个安家都算计进去,到那时,才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如今唯一的出路,只有诚恳地向蓝家道歉交好,求的蓝家人亲口说出的一句原谅,否则,安家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拖垮的。
收起阴霾重重的眼神,安彻端着酒杯,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径直的走向场上唯一一位蓝家的人,蓝翎。
“蓝少,你今天能够光临,实在是我安家的荣幸,还请允许我敬你一杯。”他面上带着谦恭却并不卑微的笑,礼貌的向蓝翎举了举杯。
蓝翎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妹妹,绞尽脑汁的想要猜到她和容颜在聊些什么,正专心呢,就被安彻的出现打断了,这让他心里不悦,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看着眼前自有一番气质风度的安彻,又想到最近安家的状况,他心里对于安彻的目的,已经一清二楚。
之前妹妹就和他说过关于安家的事,所以他倒是不介意放安家一马,毕竟他安家只能算是个背锅的倒霉鬼,蓝翎心里有了主意,便也顺着安彻的意,同他碰了碰杯,算是接受了他的来意,两人开始各有心思的聊了起来。
在旁人看来,就是蓝家的少爷和安彻聊的挺来,便会猜测两家关系是不是已经和缓下来了,不再同一开始那么紧绷,虽然他们不知道安家之前哪里得罪了蓝家被蓝家的附属家族或者友好的势力给针对,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蓝家应该已经原谅安家了。
南弦歌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两人,她的目光混杂着那么多人的注视,自然没人注意到,不过当她环视了一圈现场却没有发现安黎之后,便饶有深意的笑笑。
果然是行动派呐!
是不是该感谢自己这个做女儿的终于帮她达成了心愿?
就是不知道她并没有离婚的丈夫,南堔看到那些场景后,回去什么表现呢!
“你饿吗?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车上,官席早已换掉了那套沾满了宴席气息的衣服,侧头询问身边抱着阿冕的南弦歌,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满的缠绵深情和关心。
“不用了,送我回那边吧。”南弦歌摇头,车里即使开着最大的暖气,她抚摸着阿冕的手指依然冰凉一片。
“歌儿,你和蓝家”官席突然迟疑着询问,话没有完,他又急忙道:“我只是刚才在你出去后担心你,就跟着过去了。”
这算是他的解释了,问题都还没有问完就匆忙解释,看得出他有多怕南弦歌误会。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我就是蓝家那个刚出生就死了的女儿。”南弦歌却好像对于他突然的询问并没有半点意外,整个人平静的不可思议。
“”官席虽然已经听到也做了猜想,可真正听南弦歌说出来,又是另一种震撼,他看着她,没有说话,眸光闪动间又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
“我刚出生,就被不小心死了胎儿的柳素偷换掉了,蓝家得到的,只是一个剖腹出来的死婴,我被柳素当作自己的女儿抱会了s市南家,叫了他们十八年的爸妈。”南弦歌清冷的声音在温暖的车厢里响起,带着一丝渗入骨髓的凉意,可她的脸上,她的眼眸里,都看不出任何的愤怒或者怨怼,没有情绪,甚至还带着些许看不透的清浅笑意。
官席想到自己从见到她的那天起,直到现在,她永远都是别人口中的优秀者,她成绩顶尖,她性格温柔良善,她的家世良好但凡是认识她的人,只要提起她,都无不是夸赞感慨和崇拜,她被那些人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被很多双眼睛看着,不能够出丝毫差错。
不能够不温柔,不能够不善良,不能够不得第一名,不能够有任何缺点
他曾经是不懂且艳羡的,纵使他自己已经足够优秀,可对比起她来,他终究差的不止一点半点,所以他也和那些人一样,将她放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盯着她。
他从前觉得很虚幻,世界上怎么会有事事都完美的人呢,她的一生,无论是谁看来,都是顺遂的,用一帆风顺来形容毫不为过,似乎在她的人生路途中,就从来都不会有负能量,不会有坎坷困难,一如她的性格,不会生气,不会吵闹,永远那么温柔和善良理解。
可是后来,懂事之后,他有了自己的势力,有了成熟的判断力,才终于发现,原来不是那样的,全部都错了,错的离谱。
她也会不高兴,她也会难受,她的家人根本不是像外面所说的那样疼爱着她,而是将她当作棋子,当作一个随意压榨价值的工具,她那个弟弟也让她伤透了脑筋,她也会冷嗤嘲讽,她也会手染鲜血,眼都不眨的了结数条人命。
他开始心疼她,他终于知道她为了那些荣誉夸奖有多拼命,她拼命的让自己在别人眼里变得更好。
他终于知道,她为了她那个冷血无情的家,付出了多少,倾尽所有,将好的都留给他们。
可是即使那样,即使他心疼她心疼的不得了,即使他恨不能帮她手刃了那一家人,也一直觉得至少她有一个完整的家,至少她享受过父母的爱,至少她不是孤儿。
但今天晚上,一切的因为所有,一切的即使也,都被完完全全的颠覆了。
官席觉得自己的血都开始随着她清冽的声音在一寸寸变冷,他突然从心底深处涌现出了巨大了恐慌不安。
他转过身面对着她,然后紧紧地将她抱住,抱得紧紧的,像一个即将被大海淹没的人抱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对不起。”良久,他沉重的闭了闭眼,然后才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声音嘶哑难听,像正在弹奏中的低沉琴声突然破音。
第二百六十八章 268()
未修
南弦歌微怔,而后伸手回抱住他,在他耳廓旁柔柔地笑开,轻声道:“没有什么对不起,在一起就好。”
拥抱拉近了心脏的距离,狭小的车厢里,气氛变得温馨而暧昧,四周的温度似乎也在开始上升,彼此间的呼吸交缠融合着,偶尔一两声轻吟喘息更是让听者脸红心跳。
等车停下,南弦歌呼吸略急的退出官席炙热的怀抱,脸颊微红,一向清冷凉薄的眸子里也似乎沾染了许多情/欲之色。
官席惊艳地看着她,他从未见过她这般娇媚惑人的模样,如丝媚眼,肿胀微张的唇瓣,他此刻恨不能将她再一次的搂进怀里揉进心里,看着她脸颊上一时难以消散的绯红,官席只觉得口干舌燥,某处更是有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但看了看她身后的窗外,他不得不压下所有的冲动,放她离开。
南弦歌下车离开,感受着背后那道似乎要黏在自己身上的缱绻视线,抿了抿微麻的唇,终究还是扬起一抹愉悦轻松的笑来。
花钰早在接到她消息的时候就提前回来,此刻正好过来接她,她拒绝了蓝翎和官席的外套,瘦削的身影在黑夜里愈发的单薄脆弱。
将大衣替她披上,花钰跟在她身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回禀着一些信息。
第二日,南弦歌同白梓莘苍穹一起吃过一顿温馨的早餐后,带着备好的礼物,自己驱车到了上京的一处军区大院。
即使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需要经过任何检查,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隐瞒了军衔身份,经过重重检查,然后带着那同样经过各种扫描检测后才确认无误的礼品进去拜访今天要拜访的人。
“弦歌姐,你来了?快进来,外面太冷了。”周琪一大早就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了,家里就他和他爷爷在家,父母都有各种任务工作,每天天南海北的飞,一年到头,一家人都见不到几面,昨天晚上回来后,他并没有和爷爷说今天弦歌姐就会来家里看望他,为的就是给老人家一个惊喜,所以刚吃了饭,他就迫不及待的一趟又一趟的往门口跑,看看南弦歌到了没有。
“好,周爷爷呢?”南弦歌看他执意要帮她提手里的东西,也就没有再坚持,松手让他来拎,然后询问着自己要拜访的老人家现在在哪里。
“爷爷他吃了早饭就去书房练字了,他不知道你要来,我想给他个惊喜,嘿嘿。”
少年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笑笑,和她却没有没有半点生疏,语气里尽是崇敬亲昵。
“调皮,那我自己去找周爷爷吧,你就不用跟着了。”南弦歌轻笑着无奈摇头,而后拒绝了周琪的带领,自己径直的往周家书房走去,脚步前进间没有半点犹豫,对这里显然是熟悉至极。
到了书房门口,南弦歌一眼便看见里面那个穿着军大衣满头华发满脸皱纹却仍旧挺直了脊背的老人,他侧对着她,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还举着放大镜,凑的很近的观看着墙上的一副画,偶尔重重的咳嗽一声,那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都苍老颓废极了,老人更是会难受的捂着震痛的心口摇头。
“周爷爷,歌儿来看望你了。”南弦歌敲了敲门,老人却并没有听见,她踏步进去,站在老人身侧,在他惊喜激动的注视下放大了声音对他说话,精致白嫩的小脸上更是适时的扬起一抹明媚温暖的笑来,整个人乖巧极了,让人恨不能将她捧在手里疼爱着。
“弦歌,歌儿啊!你这个丫头还记得来看老头儿我啊!”老人突然看到她,更是激动不已,慈祥地笑着感慨着。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既然来了,就陪老头儿我说说话,哈哈,也就你这个小丫头不嫌弃我喽!”老人开怀地笑着,抬起颤巍巍的布满了老人斑且苍老的皮包骨的手,慈祥地拍了拍她的头顶,言语动作间,更是满满的对于南弦歌这个小辈的疼爱。
“怎么会,小琪如果敢嫌弃周爷爷,我可是第一个不答应的!”南弦歌扶着老人在桌前坐下,替他倒了一杯不满的热茶,然后故作出严肃的表情,而后又明媚地笑开。
老人也被她逗乐,眉眼舒展地颤抖着手拿起面前的茶杯,直到喝进嘴里,那茶杯中的茶水都没有洒出半点来。
一老一小就如同真正的爷孙俩一般,上午陪着周老在书房里下棋,喝茶,聊天,而后吃过了午饭,南弦歌又陪着老人去分别看了一场京剧和书画展览,送老人回来后,才准备告辞离开。
“你这一去啊,又不知有多少危险,周爷爷这心里啊,总是七上八下的安不下心,囡囡啊,你千万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活着回来!”临别之际,老人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的嘱咐着,与其说是嘱咐,不如说是祝福,从前几十年戎马生涯枪林弹雨走过来的老者,此时对着这个才刚成年的孩子,却险些老泪纵横,满满的心疼和不舍。
“周爷爷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回来,囡囡啊,千万要活着回来,周爷爷等你呢!爷爷还有看着你结婚生子,不然啊,就算哪天突然闭上眼没了,也不安心放不下你啊!”老人粗糙的仿佛老树皮一般的手掌,颤抖着轻轻的替她将额上的碎发捋到一边,声音里都带着沉重的叹息和哽咽。
“周爷爷,你放心,弦歌一定会活着回来,没有丝毫损伤的回来,到时候,我一回来就来见你,亲口告诉你,我回来了,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南弦歌咬了咬唇瓣里面的嫩肉,看着面前这个将她当作亲生孙女儿对待疼爱的老人,眼眶微红,一滴泪水就这么划过脸颊,留下湿掉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