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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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是只面向名流贵族的存在。
就这般赤……裸裸的,残忍的将人与人之间,划出了最直接的等级高低。
它的选址就足够高调,在上京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中心,像一枚镶了金的华贵勋章,牢牢的占据了一袭西装上最引人注目的位置。
之所以如此高调,不过是它背后的人或者说背后的势力后台足够强硬!
因为后台足够强硬,所以无所畏惧,姿态放的高了,追逐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所有的原因加起来,促成了伊人现在的地位。
没有人敢在里面闹事,绝大部分人都以能够进入伊人而骄傲自豪,更是各个顶级圈子里聚会的首选之地。
而自己,踏足上京名流圈子的第一步,就是在伊人,如此……算不算高起点呢?
南弦歌在电梯里,看着冰冷的镜面倒映出的另一个自己,不置可否的笑着。
“南小姐,请!”电梯门刚开,就看到早已等在那里的风轻墨,以及一脸阴郁神色的安彻。
“请。”淡淡的颔首,精致如斯的脸上扬起一抹并不夸大的浅笑,配着那双温柔到极致的澄澈眸子,竟让人在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沉溺进去。
安彻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的诧异和难以置信毫不掩饰,他上下审视了她一瞬,然后半眯着眸子沉声道:“老二,这就是你推开所有应酬等在这里足足半个小时的原因吗?”
话语间的疑惑和不满清晰可闻。
闻言,南弦歌和风轻墨齐齐停下脚步,南弦歌微侧过身子,好似现在才见到安彻一般,对他轻轻颔首,一举一动不带丝毫烟火气,礼仪完美的完全让人感受不到她的无礼。
她这般没有半点错漏的礼貌行为,却让两个男人齐齐的怔愣了半晌。
安彻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点儿风轻墨为了等这个女人而推开应酬的原因了,无它,实在是这一番举止,同风轻夏太像了,那种所有的优雅礼貌,一言一行都早已深融于骨髓的贵族气质,是他们这种没有历史沉淀的家族出来的人做不到的。
而风轻夏,是唯一的一个,是最优雅华贵的一个,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位。
风轻墨,想必是从这个南弦歌身上,看到了风轻夏的影子。
如此,安彻便已经为自己为风轻墨找了一个算不上完美却绝对说得过去的理由。
而风轻墨,却只觉得眼眶酸涩。
不仅仅是从南弦歌身上看到了妹妹的影子,更是因为……她的行为,直白而又残忍的提醒了他,是他亲手将妹妹的心血拱手送人的!
对他而言,无异于锥心之痛。
“是我给的南小姐邀请函,想来上京这个一成不变的圈子里多了南小姐这样一位女士,会是令人期待的事情。”风轻墨收回思绪,此刻的他也没了以往在学校时散漫不羁的模样,绅士的让人挑眉。
他说完,安彻也没有再说话,三人一同从走廊往今晚聚会的地点走。
今晚这场聚会,是一场慈善晚宴,也是一场变相的拍卖会,所到的人无一不是这个圈子里举足轻重的存在,当然,再高大上的宴会,也总有不该出现的人出现,比如那些以被邀请者朋友伴侣的身份蹭进来的人。
这种人,是没有地位的,他们在真正受邀的人眼里,无异于一个工具,或者说取乐的存在更为恰当,特别是女性。
而南弦歌,则在同风轻墨踏进拍卖场的一瞬间,就被人下了这样的定位。
“哟,风家主,今儿个竟然还带了个玩乐的?啧,几日不见,口味大有提升啊!!”风轻墨刚引着南弦歌在拍卖席位上坐下,一旁的一个穿着打扮皆是不俗的男人便调笑着开口,穿着皆是定制的版型衣料,可见家世如何,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他同贵族二字,一瞬间就有了距离。
风轻墨闻言紧蹙着眉宇,不着痕迹地看一眼南弦歌,见她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好的情绪,却没有轻松的松一口气,反而心中愈发的紧缩,不悦地看一眼面前面带嗤笑的男人,冷声道:“南小姐是我请来的贵宾,齐少爷,还请慎言!”
“嗤,不过是个攀权附贵的女人罢了,风轻墨你还维护她?怎么,难道你没有告诉她,你风轻墨风家主,现在早就败落的倾家荡产,窝囊的连风家都拱手让人了吗?”被称作齐少的男人冷冷嗤笑一声,然后极尽嘲讽,高傲而又不屑的看着风轻墨瞬间变得青青白白又只能隐忍不发的难看脸色,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令他获得了极大的愉悦快—感!
南弦歌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一般置身事外的看着两人针锋相对,在听到男人最后说风轻墨窝囊的将风家拱手送人时,脸上淡淡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似是听到了什么值得莞尔的事情一般。
仅仅是这么一个突然加深的浅笑,都炫目的让齐楠不由得为之一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在那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猛然击中,再也没有痊愈的可能。
第二百二十六章 慈善宴()
仅仅是这么一个突然加深的浅笑,都炫目的让齐楠不由得为之一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在那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猛然击中,再也没有痊愈的可能。
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齐楠正了正衣领,随即自认为绅士有礼的对南弦歌道:“这位……南小姐,不知宴会过后,我可否有幸邀美用餐呢?”
不得不说,这些世家子们,一旦要装模作样,也是很有唬人的风范的,一如刚才还态度可憎的齐楠,现在再看他,完全是另一副模样,轻易就能勾得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生面红耳赤。
不过可惜的是,他猎艳的目标偏生是南弦歌,这个披着天使皮囊的修罗恶魔。
想到这里,风轻墨不作声的咽下所有愤懑,看着齐楠公孔雀一般开屏作死。
“你算个什么东西?”然而,还不等南弦歌开口,一旁就有一个颇具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语气里尽是不屑。
男人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像是封存了百年的好酒,刚开坛时的浓郁醇香,惹人微醺,意外的撩人心弦动人心魄。
齐楠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脸面,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黑着脸转头想要看看是哪个不知趣的敢打他的脸,却在看到缓步走过来的男人时瞳孔猛缩,脸上的血色也一瞬间尽失,冷汗随着苍白的脸颊就这么滑下来。
“席……席爷!”来不及思考这位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齐楠战战兢兢的开口,对着眼前这个明明比他小的男人称爷,身体也自觉的敬畏地微躬。
“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在她面前放肆?嗯?”官席那双极漂亮妖媚的桃花眼里满是狠戾,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的看着冷汗直流的齐楠。
而他们这一处发生的事情早就被在场的所有人注意到了,如果说一开始这些人还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在看齐楠对待南弦歌,那么在官席出现后并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能够在这里的人,不会是傻子,就算是傻子,现在看着官席的态度,也知道南弦歌这个从来没有出现在名流贵族圈子里的新面孔,绝非等闲,至少,在官席护着她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是一个附庸,而是值得他们所有人谨慎对待的存在。
气氛似乎在官席那声充满压迫力的“嗯?”后,就变得凝固起来。所有人的心都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捏紧,就连不远处的这次拍卖会的官方人员,都紧紧的绷着一根弦,生怕这位爷心情不好,就在这里大开杀戒了。
“误会,席爷,都是误会!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这位小姐,实在是抱歉,还请您见谅,见谅!”眼看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惹了这位满身煞气的爷,齐家家主赶忙小跑着过来,拉过齐楠,满脸卑弱的赔着笑脸,心里更是苦涩恐惧。
看着不着痕迹的挡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看着他凶狠的为她出头维护着她,看着别人对他敬畏的无以复加,南弦歌面上的浅笑变得真切起来,带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柔暖意。
“想来齐少爷说的也只是客套话,官席,算了吧,不要耽搁了今晚的慈善宴。”刹那间凉薄的眸光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南弦歌对官席轻轻的摇头,然后柔和的笑着给人一个台阶下。
听了她的话,齐家家主仿佛见到了生的希望一般,赶紧拉着齐楠对南弦歌赔礼道歉,然后期翼的小心翼翼的看向官席。
官席收到南弦歌的意思,暗了暗眼眸,随即冷声道:“滚吧!”
“是是是!马上滚!马上滚!”齐家主不停地弯腰点头应着,然后拉着脸色灰白的齐楠快速远离。
而离得近的看客,却没有错过南弦歌话里对于席爷的称谓,竟然是直呼其名,这……代表了什么,他们都已经隐约明白了。
也正因为如此,在他们心里,不由得又将南弦歌重要的程度,往上加了更多的砝码。
“席爷!”风轻墨身为京大带领南弦歌和官席这个班级的辅导员,自然没有旁人那般诧异的失了礼数,但还是恭敬地让步,将他身后的位置让了出来。
不管官席坐不坐,但他风轻墨的态度就必须先摆出来,否则就是不敬,那么大概在明天,上流社会里,就很难再有风家的立足之地了。
在这里,在这个圈子里,他风轻墨,不再是官席的老师,而是一个落魄家族的家主,对官席,是要敬畏的,这,就是圈子里等级明确的森严与残忍。
“歌儿,跟我过去坐吧?”官席只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又将视线移到南弦歌身上,说话间带着些期许。
与对待旁人的态度想必,截然相反,判若两人。
“嗯。”南弦歌抬眸看着他,看进他那双妖媚的满是涟漪的眸子里,半晌,浅笑着点头应了。
她点头的一瞬间,官席的神色明显缓和了太多太多,身上的煞气也似乎消散的无影无踪,让围观者惊愕的差点儿合不拢嘴。
“风家主,谢谢您的邀请函。”临走,南弦歌有礼的同风轻墨道谢,一举一动完美的挑不出半点差错。
“……”风轻墨在心里苦笑,面上却强自扯出一抹客套的笑意:“举手之劳,南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不管围观者在心中如何猜测议论,南弦歌坐在官席旁边,倒是闲适的翻看着拍卖场发下来的册子,在里面挑着自己可能感兴趣的东西,然后记在心里。
“有看上眼的吗?”见她看完后合上了册子,官席适时的将一杯微烫的白开水递给她,然后询问道。
南弦歌接过水轻抿了一口,然后侧头看着他,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现场的灯光比较暗,可是以她的视力,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的容颜眉眼,就连眼眸流转间不自觉的撩人媚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席爷准备买给我?”
少女的声音好听微凉,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戏谑。
第二百二十七章 原石()
“怎么,席爷准备买给我?”
少女的声音好听微凉,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戏谑。
“……”官席难得的一噎,然后开始恢复了他在南弦歌面前的常态,不满地低声嘟囔着:“你要我自然会给你买啊,可是明明你的人头比我的值钱了整整十倍……我还要存钱取媳妇儿呢!”
少年低哑魅惑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进耳朵里,让人心里不自觉的就生了些许的痒意,分外挠心。
闻言,南弦歌侧头看着他,见他抿唇垂眸有些不满的委屈模样,不由得失笑,感情他还记挂着两人的人头酬金呢……
“啧,席爷在上京这一亩三分地儿可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谁敢不给您面子呢是吧?我不过一个落魄小家族的孤女,肯定不会被人放在眼里,所以呐,还得仰仗席爷庇护~”南弦歌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话语间满满的调侃。
官席却只在意到,她故意忽略了他说的某些话。
……这么避之不及吗?官席漂亮的桃花眼稍许暗淡,随即又扬起一抹风流倜傥的笑来。
“谁若和你过不去,那就不用再见到明日的飞雪了!”
少年凉薄的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偏偏轻而易举的就暖了人心。
南弦歌垂眸浅笑,不再应他的话,自顾自的小口抿着手里杯中温热的水。
虽然心中尽是失落,但能够一侧头就见到她明媚温暖的浅笑,官席也觉得有一种现世安好的心安感。
至少现在她就在他身边,不是吗?
很快,拍卖会便开始了,一样又一样价值不菲的古董宝贝都一一被人拍下,南弦歌坐着的这一块却至始至终都安静一片,没有人举牌喊价,似乎刚才那些,并没有能够入这些人眼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