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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5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心理罪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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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儿,这些东西……稍后都要用到吗?”蓝朔看着车上被南弦歌和白梓莘拎进来的一捆香烛和纸钱,皱了皱眉,总觉得像是在演电视一样,那些鬼片僵尸片里做法的人拿的不就是这些东西?

    “嗯,是师傅吩咐我们买的,究竟用作什么,我也不清楚。”南弦歌不知蓝朔心里天马行空的在想什么,何况蓝朔脸部的线条冷峻凌厉,任谁看了,第一印象也是觉得这是一个铁血的汉子,性格冷硬霸气,谁会想他的心里活动全是那些惊悚电视剧。

    “这些都是稍后会用到的,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那些不是神,是更难缠的小鬼。”白梓莘体贴地为两个一头雾水的人粗略讲了一下,虽然讲的不够细致,但在场的两人无不是聪明的,一瞬间便各自明了。

    一路无话,待三人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隔得远远的,便看到苍穹随意将身体倚在一颗并不粗壮的树干上,背影潇洒闲适至极,看着不像是来处理阴邪之事的,反倒像来郊游一般,四周杂草丛生,却丝毫不曾破坏他一身的倜傥俊逸气质。

    直到南弦歌和白梓莘都已经快要走到苍穹不远处了,蓝朔依然有些怔愣,他侧头询问南弦歌道:“这位……就是你师傅?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嗯,不得不说,一路上蓝朔脑海里想象的,都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拿着拂尘,穿着道袍,一身的神秘莫测的高深气质……

    可眼前这位,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那张脸更是精致帅气的天怒人怨,这种……绝色小鲜肉的形象,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所有想象,一时间竟接受无能。

    “……嗯,师傅他在我两三岁时便一直是这副容貌。”南弦歌清楚蓝朔肯定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自家师傅可是靠着这副容貌让无数的花季少女为之倾倒,若告诉那些女孩儿他是个年纪百岁有余的糟老头子……任谁都觉得自己是神…经病吧!

    蓝朔有些被吓到,随即便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只剩下尊敬。

    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彻底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南弦歌是自己的女儿,白先生的一身本领也不是花架子,他们都说那是他们师傅,那决计是不可能错的,所以在南弦歌点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大半信了,再听她最后一句话,蓝朔心中一凝,彻底没了其他想法。

    从前他从未见过容颜不会衰老的人,最多也就是靠着化妆品或各种养生来维持容貌,可那些都只能够延缓衰老。

    但这位,是真的从歌儿两三岁时就是这般模样,且肯定在更早,早到歌儿还未曾被他收于门下的时候,他就是这般模样了,那么几十年时间,婴儿都已成人,他却还是那副容貌不曾改变过,这其中的深意……

    “先生好,我是歌儿的父亲蓝朔,这些年来感谢您对她的照顾!”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苍穹身边,蓝朔上前一步,颇为尊敬地对苍穹伸出手。

    南弦歌和白梓莘尚且没有来得及同苍穹打招呼,闻言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安静地站在那里。

    苍穹悠然地直起身来,然后伸手与蓝朔相握:“蓝先生客气了!”

    态度不算敷衍,却也没有那么客气,蓝朔却丝毫不介意,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很可能是个比自己爹都还要大一轮的高人。

    “不要耽误时间了,小白,把买的东西给我!”没有闲聊几句,苍穹直接看向白梓莘。

    小白……白梓莘无奈地温润笑着,将手里一直提着的香烛纸钱递给苍穹。

    “歌儿,带着你爸往后退,小白,站在我身后来。”苍穹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在场的也都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做,一时间这整个荒林里除了他性感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以外,就只有他们脚下踩上枯草树枝时发出的细碎响声,安静的气氛让人很容易便会心浮气躁。

    待一切都差不多了,南弦歌和蓝朔远远的站着,看着苍穹和白梓莘开始行动。

    两人将一对白烛插…在拔了杂草的土地里,而后就着这一片空地,开始燃烧纸钱,期间就着纸钱的火焰,点燃了整个一捆的香。

    “拿着。”苍穹将点好的香随意的分成两份,然后把其中一份递给白梓莘,自己手里拿着另一份,两人没有多余的话,各自手里那着香,背对背往相反的方向走,每走一步,就会双手合十,掌心里是正在冉冉延烧的香火,而后一步一作揖,如此反复,两人再碰头的时候,他们走过的路便赫然是一个看不见的圈。

    由白梓莘将两人手里的香拿着在地上一把插…下,苍穹则拿着一个类似碗的容器,里面竟还有着水,他将地上已然成了灰烬的黑色纸钱灰捻起,洒在盛满了水的碗里,手指在水面上空滑动出看不懂的符咒,然后随意地在自己身前将水一洒而尽,只留他脚下一片湿润的空脊土地。

    做完自己的事,白梓莘便又站回苍穹身后,安静地当个背景板。

    苍穹看着闪烁着的明灭不定的烛火,双手交错着快速动作着,他的速度快到远处的蓝朔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残影。

    缓缓地,两人面前的土地蠕动起来,而后一口血红色的棺椁从土里升起来,依然带着几乎凝为实质的肉眼可见的黑色煞气。

    白梓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远处的蓝朔也同样一瞬间后退,只是白梓莘是因为昨日的经历,被那气息一瞬间击的受了内伤,所以会选择后退。而蓝朔则纯粹是因为得知了那是一口棺椁而不是箱子的原因,可见他受的震撼不小。

    苍穹看着眼前的棺椁,凝了凝眉,神色间也浮现出严肃,南弦歌见他这种神色,便知这棺椁里的东西不能够小瞧,竟然能够让师傅都觉得棘手,于是拉着蓝朔的衣摆,又一次开始往后退,直到自己心中那突然而起的不安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消散后才停下步子。

    蓝朔无声地跟着南弦歌往后退,作为曾服役过三年的军人,他心中尚未消磨殆尽的直觉告诉他该往后走,要离那东西远一点,再远一点!

    “孽畜!手段竟这般残忍血腥!”苍穹看着那口棺椁,突然出声咒骂,那双浮光流转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怒火和杀意。

    白梓莘不知道师傅究竟看到了什么,却又一次直面地感受到自己同师傅之间实力差距的巨大。

    见他懵懂,苍穹平息下怒火,开始为徒弟详细的解释着。

    “那风水师手段不小,可心性也实在是该杀,这口棺椁其实是原木定的,如今这血红的颜色,全是被里面的东西影响侵染了的,是鲜血。”

    “他竟然狠心杀了七七四十九个命格极阴的女孩儿,且都是先用各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激起那些孩子的怨恨,憎恶,绝望,恐惧等负面情绪,再在她们死掉的一瞬间抽取她们的灵魂,再用龙脉的气息遮掩住天机,防止天道的窥视察觉,最后将那四十九道命格极阴又充满了怨恨愤怼的邪煞灵魂装在这口小小的棺椁之中,又在棺椁上定了四十九根定魂钉,防止她们的灵魂逃逸。”

    “做好这些后,将棺椁掩埋在蓝家的祖坟之地,任由这些阴邪煞气搅动这一片墓地的风水契机,破坏地势和运道,从而直接影响蓝家的整个直系血亲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而且若不解了这个东西,那蓝家,绝对会在短时间内就落得家破人亡,此后再无翻身之力。”

    “如此歹毒,其心可诛!”苍穹最后下了定论,短短八个字,蕴含的杀意让白梓莘都不寒而栗。

    他很少见师傅生气,连语气重的时候都很少,更不用说现在这般一身杀意怒火,猛然见到,白梓莘只觉得自己就算是站在师傅背后,竟然也快要承受不住那种势的压迫,不由得后退一步以此卸力让自己松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白梓莘同样无力插手,不过他也明白师傅将自己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帮忙,而是让自己认真地看,用心的学。

    师傅在传道授业这种事情上,从来不会藏私,不会为了防备而留一手,依着师傅的话来说就是:徒弟能够超过我,不是正好正面确定了我看人教人的能力吗?

    苍穹围绕着这口棺椁向身后四方八面作揖行礼,而后将棺椁打开。

    棺椁的盖子往外推开的一瞬间,白梓莘又一次重伤吐血,远处的蓝朔也骇然后退数步,唯二不受影响的,就是站在棺椁面前的苍穹和一直在那里站着不曾移动过脚步的南弦歌。

    白梓莘有些站立不稳,可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还是坚持在原地不曾后退,他要将苍穹接下来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才罢休,他要变强,强到足够与天道谈条件,让天道在一些事情上为之妥协,如此,他才能够找到阿墨,他的阿墨。

    南弦歌在那里想了想,又在蓝朔担忧的目光中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而后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转身低声嘱咐了蓝朔两句,而后一步步往白梓莘和苍穹所在的方向走,离得愈来愈近,却似乎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直到一双柔嫩的小手抵上自己背心后,白梓莘才察觉到南弦歌走近,侧头担忧地看她一眼,再得到她回应的目光后舒展开眉心,已经收回的目光中却多少带了些疑惑。

    南弦歌手上为白梓莘温养身体,眸光却落在了那口去了棺盖的棺椁上,于是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东西。

    一只黑色皮毛的猫的尸体,很小,那双幽绿的泛着死气的诡谲猫瞳却是睁着的,只要一看过去,便会让人头皮发麻,那种它在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感觉也如影随形,如附骨之蛆一般甩也甩不掉。

    猫尸干瘪,看着似是一张皮肉包裹着骨头,该有血有肉的地方尽皆凹进去,看着骇人至极。

    诡异的是,这猫的尸体这般小,即使放干了它的血,也绝对做不到能够将整个棺椁从内到外都染红的地步,可偏偏这棺椁就是由鲜血染红的,除了血色,其他半点颜色都没有,均匀至极。

    南弦歌在远处不知,离得近了自然嗅到那棺椁上散发的浓烈的血腥气,没有其他味道,就是纯粹的,不含半点杂质的鲜血的味道,连该有的猫尸的腐烂气息都半点寻不到。

    虽然疑惑,她却并没有出声询问,而是同白梓莘一道,乖巧地站在苍穹身后,安静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第一百九十二章 192() 
她刚坐下,蓝朔便笑得柔和,不过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虽然长得好看,可由他笑起来,就是让人觉得诡异,本来打算坐到小妹身边去的蓝翎无意间瞥到蓝朔那诡谲的痴汉笑容,不着痕迹的抖了抖身子,然后打消了坐过去的念头。

    正好这个时候厨房里的童潼在厨房门口探出半截身子来,叫他们可以准备开饭了,于是蓝翎解脱般的几步跑上楼,去叫爷爷下楼吃饭。

    饭桌上,童潼不停地用公筷给自己女儿碗里夹着菜,每夹一次,都会温柔又小心的问她喜不喜欢吃那一样。

    可是其实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将南弦歌喜欢的和不喜欢的菜品都问的差不多了,现在面前这满满一桌子,几乎都是南弦歌喜欢的菜色。

    南弦歌也确实没有拒绝过她每一次的夹菜,只是到最后,看着自己碗里冒的同小山般满的各种菜,无奈地一口口扒着,合着饭一起慢慢嚼着。

    自然,她是吃不完的,可是她不会拒绝童潼给她夹菜的行为。

    蓝翎发现自家小妹就连吃饭都是自成一种气质,在凳子上坐的端端正正的,却又不是军姿的那种刻板,而是让人能够感受到她认真的端正,那种融于骨子里的端正,且她就连握着筷子的手,都一直是那个姿势,却不让人觉得保持会很累,她微垂着头,小口小口的吃饭,咀嚼,明明每个人都会做的动作,由她坐起来,又似乎分外的好看,那种极古老的贵族才会有的雍容优雅,举手投足都自带端庄的气质。

    那不是什么小说里的形容词,而是一个人,长久形成的一种溶于自身的习惯,也称作:教养。

    显然,南弦歌的一举一动都昭示着她是个极为有教养的人。

    对此,整个蓝家人都觉得极为骄傲和自豪,特别是三个大男人,更是有一种迷之骄傲,不愧是他的女儿(妹妹,孙女)不管在哪儿都是最出色的!

    饭后,蓝朔在二楼暗搓搓地不知道在和蓝老爷子商量什么,随后蓝穆行也笑得一脸慈祥,一旁当背景板的蓝翎见两个长辈笑得这么……诡异,只觉得慎得慌,抖了抖身子,抬脚就准备溜之大吉。

    然而他还是没有溜掉的,刚准备跑路,就被自己亲爹给从背后拽住了衣服的领子,蓝翎并不是太强壮,所以只是动了动肩膀,就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力。

    然后他就听着爷爷和父亲交代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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