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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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清澈柔和的神色,没有半丝波动,没有半丝怜惜。
“走吧,先过去。”南弦歌轻声让官席跟着自己。
“天使姐姐~!!!”一直瑟缩着躲在角落里的孩子余光终于瞥到了那一抹缓缓走来的在他眼里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身影,惊喜的站了起来,小跑着冲过去后在南弦歌一米远的地方堪堪停下,羞怯却满含感激期待的叫了她一声,那双虽年幼稚嫩的却早已麻木苍老的大眼睛里罕见的有了些许灵动。
“乖,先跟姐姐来,好不好?”在对上小孩儿的双眼时,南弦歌的神色也瞬间变化,变得温柔,怜惜,轻柔而宠溺,。
“好。”小孩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虽然他太多年的乞讨经历告诉他不能够轻信任何人,就像轻信当初那个他亲生的父亲一般,下一秒就被他杀了自己最爱的母亲大人,然后驱赶出刚五岁的自己。
可是他的直觉让他沉默着任由南弦歌毫不嫌弃的牵上他的手,跟着她一步步的往未知的方向走。
似乎这个姐姐身上生来便带着种令人沉溺的温柔且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的魔力,他觉得,就算……就算真的被这个姐姐骗了,他也不会恨她的……
被两人无视冷落的官席远远的吊在他们两人后面,看着南弦歌从始至终的行为,凉薄完美的唇角轻轻上扬着,带着一丝似笑非笑,以及难以察觉的温柔。
带着小孩儿到了最近的童装店,南弦歌在半路时曾蹲下身问过他,叫什么名字。
小孩儿抿着唇倔强的看她许久,才不自在移开与她温柔的目光相对视的双眼,轻轻的说:“我不知道……”。
南弦歌看着他的动作,心底已经清楚,却仍然怜惜的摸了摸他脏兮兮的小脸,轻声道:“那以后你就叫谙无吧,这是华夏名字,等会儿姐姐把这两个字写给你看,好不好?不喜欢就算了,就另外取。”
“喜欢!”小小的孩子咬着唇强忍着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没有和天使姐姐说实话,他撒谎了,他有名字,他叫青木智子……
可是他不愿意告诉她,因为他讨厌这个名字,厌恶这个名字,就连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他都觉得好想吐好难受,可是天使姐姐给他取了新的名字,还是华夏国的那种两个字的名字,谙无,他觉得此刻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就是面前这个姐姐叫谙无的时候柔软温暖的声音,最好听的名字便是面前这个姐姐用温暖轻柔的声音叫出来的谙无。
即使……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华夏字怎么写,也不懂它的意思,他依然这般觉得。
南弦歌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拉着他往童装店走。
在门口时,谙无被南弦歌牵着的手突然缩了缩,他也停下了脚步不愿意再往前走。
疑惑的停下进门的动作,南弦歌侧身低头关切疑惑的看着谙无。
“我……”谙无怯生生的眸子可怜祈求的望着她,试图改变她要带他进去的举动。
他那么脏……天使姐姐那么美好……把他牵着进去服务生虽然不会赶他们出来,可是一定会不喜欢和嘲笑姐姐的……不可以……
恍然一笑,南弦歌无奈的蹲下身轻声安抚道:“姐姐进去给家里的弟弟买套衣服,能拜托你帮姐姐试一下吗?而且说不定男孩子和男孩子的审美更符合啊,万一我买的他不喜欢,那姐姐不是白买了浪费了,对吧?”
浪费这个词,对于才九岁的谙无来说,是他的字典词典里绝对不允许出现的词语。
所以虽然对于进去依然有一丝抗拒,以及自己也说不清的心底的一闪而过的失落和羡慕的情绪外,他终究乖巧的埋着头任由南弦歌将他拉进去。
官席在南弦歌身后无奈扶额,真是骗小孩都那么熟练,让他试衣服……试的出来什么?你唯一的弟弟不是已经十六岁了?
南弦歌转身时轻看了他一眼,官席当即移开视线走到隔壁的一家男装店里假装闲逛。
南弦歌将谙无安置在一旁后,叫来服务生,在服务生讶异的目光中在他耳边轻柔的用流利的岛国语低声嘱咐着。
许久,服务生才礼貌的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太多善意和尊敬。
南弦歌温柔轻笑着安抚被服务生请着到后面去的谙无,示意他不用担心,放心跟着去便是。
在谙无被带走后,南弦歌才拿出手机。
“小歌儿,这个小孩儿真有那么重要?”官席的短信。
“嗯,很重要,你注意点,周围有监视着他的人,别露出破绽被逮了。”
“监视?一个小乞丐?真是丧心病狂!”官席。
……南弦歌看着他的回复不再回信,这妖孽也好意思说别人丧心病狂,他当年就为了弄清楚一只咬了他的小蚂蚁的巢穴,就硬生生跟了那蚂蚁一天一夜,然后顺利找到蚂蚁窝,把巢穴挖开后便用火把所有蚂蚁烧的一干二净,连幼虫都没留下。
唔,不过至于谙无,从两天前她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青木小明竟然给她送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真是……不顺利解决他的话,都对不起他亲手送上的礼物呐!
在男装店里的官席没有等到南弦歌的回信,想了一下突然也想起来自己当年干的那件事儿,轻耸了耸肩,自顾自的做出个无辜的表情,就算是现在,他也会这样做的。
咬他一口,灭满族。
很正常不是吗?洗漱好出门后正好碰上同样出门的穿的更是极其养眼的官席,南弦歌挑眉轻赞一声:“不错!”。
官席以为她是在夸他的打扮,正准备开口得瑟,就见她抬着洁白的手腕,看着上面不知何时戴上的黑色手表,点头轻声道:“挺准时。”
“……”暗自懊恼自己自作多情,官席又抬头细挑着微泛红妖媚的眼角,不落后的说:“我一向守时!”
敷衍的点头,南弦歌在说完话后就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我们之前谈话……”官席进门后关门,看着整齐的屋子突然皱眉。
南弦歌对于他很少见的后知后觉稍微无语,看他一直紧锁着眉头才缓缓开口:“放心吧,我一直携带信号屏蔽器……”。
“…咳…”手握成拳抵在薄唇上方轻咳一声,官席不自在的自己坐下,掩饰尴尬。
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犯如此低下的错误,可一到南弦歌面前,心里就不自觉的发慌紧绷……更何况从小就是依赖着她长大的,即使自己比她大好几岁,可自己是叫她师姐她也一直护着自己的…所以在她身边也会不自觉的就放松一些,觉得她会处理好一切事。
“昨晚让我的人联系了任务发布方,他确认他的女儿在最近五天内不会有生命安全,因为对方是绑架,据说青木小明想向他索要的赎金同样是……一亿美金。”南弦歌以闲适地动作随意坐着,边说着,边颔首示意官席吃了桌子上的另一份早点。
“唔……”眯着桃花眼,轻抿了一小口牛奶,极其妖媚性感的伸出柔软的舌尖将嘴唇上残留的白色舔尽,官席这才惬意而慵懒的放缓了说话时喑哑性感的调子:“正巧,我的人查出青木小明最近被山口组黑吃黑了一把,损失颇大,没有实力报仇,自然只能忍气吞声的另寻路子发财~”话落,又含了丝不屑一顾的情绪道:“却没想,是个只会拿女人来赚钱的渣~”。
说完,官席便安静的吃饭,举止间竟全然是旁人及不上半点的优雅贵气。
听到他的话,南弦歌澄澈的眸子里也闪过丝不喜,不过…反正是将死之人,何必计较罪孽多少!
“等会儿和我一起去找一个小不点,然后差不多晚上就可以行动了,我将附近所有明里暗里的红外线感应器和监控摄像头都拍在这里面了,吃完了看。”南弦歌说着将手机摆在桌子上,推到官席面前。
轻轻的抿口牛奶,南弦歌又继续说道:“如果不得已必须进去,就走东南角,进去后见机行事,具体晚上安排,任务要求里的女人你那里也有照片,任务要求首要的便是她的生命安全。”
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南弦歌便也安静地坐在那里等他吃完。
“你说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归校()
希望你不要被这尘世玷染污浊了眼,南弦歌想起那个温雅清朗而又慈悲为怀的冥,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句。
天亮后,南弦歌将一切打理好后,独自出了这片岛屿。
而彧,则按她的吩咐在她离开后的第三天才回华夏国。
一个平凡无奇的,没有繁华也没有硝烟的小镇。
南弦歌出现在这个镇上唯一一家小医院,斜斜的倚在病床旁边的看护椅上,眉眼中全是冷漠桀骜与戏谑。
静静地看着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到连嘴唇都没有血色的妖孽男人,半晌,终于开口道:“任务相冲了?”
贪婪又柔和的艰难侧头看着床边的南弦歌,官席略上挑的桃花眼眨了眨,然后有些郁闷的应声道:“嗯,早知道那些也是你的目标,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挑了挑眉,南弦歌冷声道:“那还真是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了,不过昼楼那么多人,都是废物吗?需要你特意过来?”
如果真的废物到这种程度……呵!南弦歌垂下眼睑,嘴角勾起冷漠的轻嘲。
“当然不是……”官席想要大声的反驳,却因为重伤,整个人连说话都是柔柔弱弱的,有些怨念自己的状态,随即自暴自弃的嘟囔:“不是请了20多天的假……反正也是闲着……”
然后在南弦歌戏谑的注视下,渐渐没了声音,紧紧地抿着苍白的薄唇不再说话。
“嗤,无聊就拿重伤来消遣,官少的爱好可真独特。不过……”南弦歌看向床上妖孽闪烁着不敢与她对视的眸子,冷着声音一字一句道:“一开始就重伤,然后利用我的人来转移对方视线,添了不少麻烦最后还让那群傻瓜对你心怀感恩愧疚,啧……白鸠不愧是白鸠……”
一句话,官少,白鸠,两个称呼的出现讥嘲,足以让官席清晰的接收到南弦歌已经生气的事实。
“……你生气了?”悄悄的瞄了一眼脸上依然带着笑却让他心惊的南弦歌,试探的问了一句后见她不理会他,官席垂了眸子,满脸不情愿地道:“谁让那个彧总是对我抱着杀意,每次都恨不得一枪崩了我的样子…我又没有杀他全家……”
从南弦歌的角度看去,少年妖孽一样精致魅惑的苍白脸颊上除了不甘心的辩驳,更多的是一种可能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失落。
“……”无奈的看着他叹口气,南弦歌一句话没说的起身离开。
官席躺在病床上看着那抹纤弱却又笔直的背影从门口消失,不自觉地紧了紧拳头,完全不顾手背血管上插着的针头。
见那抹身影真的没有再出现,官席渐渐的沉了一双褶然的眸子。
又是这样,总是无条件的维护着她手下的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那个八年前出现在她身后从此再也没有消失过的彧,真的……很重要?
官席周身涌起一股阴暗的杀意,果然,比起那个彧对他的杀意,他官席,更想要先杀掉碍眼的彧!
门被轻轻推开,官席的思绪一顿,然后看过去,就见南弦歌手里提着袋子正在关门的动作。
怔了怔,官席握紧的拳头缓缓地松开,一双粲然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南弦歌,像是连眨眼都会舍不得。
原来……她没有走啊……官席也说不清自己心里那松了口气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只觉得一瞬间整个人都像是活了过来。
“怎么回事?”南弦歌放下手里的东西,皱着眉看床上某妖孽已经流血的手背。
“……咳,没事,不小心碰到了。”官席回过神来,尴尬的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
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南弦歌勾了勾唇,没有再问他,而是自己动手,抬起他的手背,重新给他扎进了针头。
在那双微凉却柔弱无骨的手碰到自己的手背时,官席的手臂便不自禁地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就想躲开,但是最后还是僵硬着手任她动作。
“起来吧,先吃饭,吃了后还是和我一起回华夏,这里的医疗水平太差了。”南弦歌一手撑着他后背,一手挽着他另一侧的腰,然后尽量不扯动他伤口的扶他坐起来。
在南弦歌用手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抵在自己背心时,一向大胆魅惑的官席却整个人僵住,直到坐起来,都动都不敢动,愣愣地看着南弦歌精致的脸颊。
半晌,南弦歌都已经收回手了,官席才反应过来,然后耳根处开始羞耻的泛红,这倒让他苍白的脸色好看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