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计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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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居然破天荒地给仆人留了一句话,说是等杜阮廷回来的时候和他们说一声,他去楚家了。
去楚家了?
祁凛皱起了眉头。
还记得上次谈论到他母亲的家族的时候,如果没记错,段之淳似乎表现得极为排斥?照道理说他没有理由去楚家,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惦记着事情,祁凛和杜阮廷只在杜家停留了一夜,就出发去楚家了。
楚家所在的那座城里,比杜家所在的城更加萧索,大街上一路走来,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
而楚家的境况也比大街上好不了多少。
家中凡是修为到了脉灵境的剑者,都得了病,浑身青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少人都觉得楚家要撑不下去了,之前来投靠效力的高阶剑者大部分都已经找了各种的借口纷纷离开,另谋出路,连家中修为低微的下人都跑了不少,生怕自己也染上了这种病症。
楚家大宅一夜之间清空了三分之一,不可谓不凄凉。
杜阮廷和祁凛的到来无意识楚家在黑暗中找到的一盏明灯。
出来接待的人是楚凝心,她是一介女流,平时不注重修炼,修为低微,结果家中出了大事之后反倒只有她还是安然无恙的了,只能够出来主持大局。
比起五年前那个青涩的女孩子,如今的楚凝心已经成熟了不少,不仅是样貌,还有气质,都变得沉稳起来。可她见到祁凛时眼中的爱慕,却丝毫不减当年。
一边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一边是有实无名的丈夫。
杜阮廷看到楚凝心这般对祁凛眉目传情,纵使祁凛是别开目光完全不看她的,杜阮廷心中也有些不高兴。
他语气有些不太好:“楚姑娘不请我们进去吗?”
楚凝心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来一般,匆匆扫了杜阮廷一眼,声音中带着柔弱,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随我来。”
她将杜阮廷和祁凛带到了前厅,唤来婢女上茶,将楚家发生的大事大致地讲了一遍,便期待得看向……祁凛:“请问杜公子可有解决之法?”
祁凛干咳一声道:“在下不是杜公子。”
“我知道啊……”楚凝心喃喃了一句,才意识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朝祁凛看去了,顿时红了脸,将目光转向杜阮廷:“杜公子意下如何?”语气中的热情比刚才不是差了一个档次。
杜阮廷没有回答,脸色也不太好看。
楚凝心见他态度不怎么样,咬了咬下唇,也不说话了。
祁凛自五年前就对这个女孩子没什么好感,第一次见面就投怀送抱也就罢了,如今明明是有求于人,态度却还是这般,实在不怎么讨喜。
可他毕竟不能就这么让气氛尴尬下去,便开口解围道:“给楚家治病可以,但我们有一个条件。”
楚凝心的语气立马提上去了,看向祁凛的目光中似乎也有崇拜的光在闪动:“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杜阮廷突然冷哼了一声。
楚凝心扫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祁凛的笑容却淡了,他道:“我们要安息香。”
楚凝心一愣:“……什么?”
“安息香。”祁凛重复了一遍。
“这……”楚凝心有些为难了。
安息香是他们楚家的传家之宝,有驭兽之效,是楚家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家中如今还是父亲坐镇,若真要给,也是轮不到她来做主的。
楚凝心咬了咬唇,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不如这样,祁公子跟我来,我让家父回答你如何?”
祁凛道:“楚家主不是生了重病,无法下床?”
楚凝心道:“是生了重病,双腿难以行动自如,却也不是连话都无法说的。祁公子且随我来,家父现今一直躺在床上,做一个决定想必还是可以的。”
祁凛想了想,同意了。
第078章 …诊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78章…诊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楚家主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
祁凛一走进去,就差点被熏出来。楚凝心倒是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面不改色地就走了进去。祁凛在门外喘了口气,才跟了进去。
意外地,他竟然在房间里看到了齐非越和段之淳。
齐非越的存在不难理解,毕竟他的师父列谦还坐在床头,给楚家主扎着针。
但段之淳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段之淳察觉到祁凛的目光,侧过脸朝他打了声招呼。
楚家主也看到了,他咳了两声,道:“杜公子,祁山主,你们来了。”
祁凛和杜阮廷双双点头致意。
杜阮廷开口道:“楚世叔的身体近来可有好转?”
楚家主叹了口气:“唉,还是老样子,手脚都不能动。”
祁凛瞧他面色红润,只是从脖子开始往下皮肤便是一片青紫,从被子中探出来让列谦针灸的手臂上也是布满了淤血的痕迹,着实看不出来是什么离奇的病症。
杜阮廷按照祁凛教的,询问了一下他得病之后的症状和感受,又向列谦讨教了几句,便将话题带到了安息香上面。
楚家主的回答很干脆,他只稍稍思索了一番,便道:“若是能够将楚家上下从这次的病痛中解救出来,区区安息香又算得上什么,到时候楚某定然双手奉上。”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祁凛松了口气。
这病症一时半会儿解不了,楚家主都躺了这么些天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便让楚凝心将二人送去了客房。
杜阮廷和祁凛的关系并未对外公布,楚家给他们安排的自然也是两间房,就和段之淳和齐非越等人的房间在同一个院子里。
只是将人送到房间之后,楚凝心却并未立刻离开。
杜阮廷看到她看向祁凛依依不舍充满恋慕的眼神之后,皱了皱眉,道:“楚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楚凝心似乎对他的打扰很是不满,却又不好在她这个挂名“未婚夫”的面前发作,便表情冷淡地告了声辞,转身离开了。
待她走后,祁凛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杜阮廷坐在桌边喝茶。
祁凛笑着在他对面坐下,道:“你刚才可是吃醋了?”
杜阮廷闻言呛了一声,祁凛连忙替他拍背。
被拍了两下,杜阮廷有些别扭地侧身避开他的手,转了个方向,将杯中的茶水喝尽。
祁凛收回手,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但笑不语。
近日相处下来,祁凛倒是越发喜欢杜阮廷这般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的性子了。许是年纪尚浅,又没经历过曾经的那番灰暗经历,杜阮廷的性子仍然纯真,少了以前的那种冷漠和狠厉,更让祁凛对其爱不释手。
祁凛也不知自己的想法对不对,越与现在的杜阮廷相处,他越不想让他恢复记忆了。
不是说祁凛不喜欢未曾失忆时的杜阮廷,说实话,他最先喜欢上的就是原来的杜阮廷。只是现在他失了忆,心思变得更加简单易懂,这般听话的模样倒让祁凛有些舍不得了。
更何况,事到如今,他也未曾对其他人说过杜阮廷失忆的事情。
杜阮廷从小少言,倒也不曾被人揭穿。
失忆之事瞒了这么久,祁凛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该向谁开口,如果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人,反倒徒惹麻烦。
想想还是算了,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杜阮廷见祁凛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祁凛回神,笑着将杜阮廷的手抓住,放在掌心摩挲。
杜阮廷被摸得有些痒了,想要收回手,却被祁凛抓住手腕,稍一用力,屁股从凳面上微微抬起,就被对方捞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怀里。
杜阮廷的心性到底还是个男孩子,被迫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说实在的还是十分别扭。
可祁凛却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腰不肯放,还将脸埋在了他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敏感之处,让杜阮廷忍不住微微颤栗。
“阮廷,又是一个十天了。”祁凛将下巴靠在杜阮廷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即使天心蛊因药物而变异成了同心蛊,它原本的作用却依旧没有消失。
杜阮廷一愣,继而明白过来,脸微微地红了。
祁凛看得有些蠢蠢欲动。
若是未失忆之时,杜阮廷的脸上是断不会出现这般羞赧的表情的。
这也是祁凛不太想让杜阮廷恢复记忆的原因之一,这般姿态的哥哥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
“嗯?怎么不说话?”祁凛尤其喜爱在这个时候逗弄杜阮廷,每一次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果然,杜阮廷缩了缩脖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你要做……便做了,我又能怎么样,你还问这些做什么。”
“听起来,廷儿似乎不喜欢我这么做?”
“……也不是不喜欢。”杜阮廷顿了顿,“不要叫我廷儿。”
“为何?你爷爷都这么叫你了。”
“就是感觉怪怪的。”
“怎么会怪怪的,不都是叫你吗?”说着,祁凛又叫了两声。
杜阮廷的脸更红了:“不知道,反正就是怪怪的,你别这么叫了。”
祁凛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在杜阮廷的脸颊上猛亲了两口。
杜阮廷伸手去推拒他,却被攫住双唇,挑开了牙关。
祁凛扶住他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唇齿相交,相濡以沫,杜阮廷微微阖起了眼睛,双手搂住了祁凛的脖子。
祁凛的手也忍不住探进了对方的衣襟……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了。
“祁凛,他们说你们住这间房,我就……咦?你们怎么了?”
破门而入的是段之淳,他见祁凛捂着嘴巴,杜阮廷红着脸站在一边,有些不明所以。
祁凛动了动被咬疼的舌头,还感觉有些微微发麻,幸好没有被咬出血,要是在段之淳面前突然吐出一口血那可就丢大发了。
他闭了闭眼,忍着不适道:“你来干什么?”
段之淳也不客气,直接就在祁凛的边上坐下了。
杜阮廷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在祁凛的另一边坐下,就在段之淳的对面。
段之淳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杜阮廷还是没有恢复记忆,他是个很直接的人呢,既然得不到回应,他干脆就不打招呼了,直接对祁凛道:“你们去隐逸山庄,拿到药方了?”
祁凛点点头:“拿到了。”
段之淳道:“确定是真的?”
祁凛再次点头。
段之淳也就没再多问,换了个话题道:“你们这次来是为了给楚家看病,可是小阮的记忆还没有恢复,谁来看?你来?”
祁凛道:“这就不劳你多费心了,山人自有妙计。倒是你,之前不是还很排斥楚家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自己送上门了?”
“啊啊啊——说起这个我就烦!”段之淳抱怨道,“我之前在小阮家呆的好好的,本来还想请教一下杜老先生有没有什么修复静脉的方法,结果突然就被楚家的人给截住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大开杀戒吧?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傻逼把我的身份和行踪透露出去的,你说,是不是你!”段之淳朝祁凛一指。
“我没那闲工夫。”祁凛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也就是说,暗中有人通知了楚家你在杜家,而且他知道你是腾蛇后人,楚家的后代?”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那你的血脉身份,除了我们几个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
“魔域的人都知道啊。”
“……”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段之淳不满道,“要是没有强大的身份和实力,我怎么在魔域混?而且魔域大部分都是妖修和魔修,他们又打不过我,我没必要隐瞒啊。”
“……”祁凛无奈道,“那你就不能怪自己身份暴露了,谁让你这么不知收敛。”
段之淳瞪眼:“谁说我怪他们了,我顶多就把他们揪出来之后折磨一顿罢了。”
祁凛:“……”
祁凛不想就这个问题和段之淳争论下去,话锋一转道:“话说回来,你在楚家呆了这么久,有没有看出些什么?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之淳道:“你问我我问谁?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药毒的。不过我觉得那个齐非越的师父有问题。”
祁凛皱眉道:“你是说列谦?”
“不错。”段之淳道,“他没来之前,我舅舅,也就是楚家的家主,还是能够下地的。但他一来,只看了两眼就说束手无策,却又每天给我舅舅扎针。结果没两天,他就连床也下不了了,连坐起来都困难。”
“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能说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