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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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殿下也会狩猎么?”潇夙歌转头玩味地看着身旁的人,勾唇隽逸地一笑,因身着黑衣而显得冷酷凛然的气息瞬间消散。
万俟漓悠有些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箭矢,听到她的调侃也不生气,扬了扬眉挑衅道:“你看不出来的还多着呢,不如待会比比谁逮的猎物多?”
“正有此意,不过某人输了的话可别哭鼻子才是。”
“切,谁哭还不一定呢!”
潇夙歌好笑地瞥了他一眼,余光却正好扫到万俟皓泽骑着匹褐色宝马缓步向这边踱来,他温雅地笑了笑,与他们聊了一会儿,不过万俟漓悠几乎不应声,潇夙歌也不太想进行无谓的寒暄。
正巧那边传来‘咚——!’地一声,狩猎赛已经开始了,万俟皓泽自感多余,也便不再多说,只是看着他们的眸中隐隐含着抹犹豫,直到离去,绕到嘴边的那句‘小心’也未说出来。
“我先走了,有本事就追上我!”号令一发,万俟漓悠只回头对着潇夙歌扔下这么挑衅的一句,便一挥马鞭疾速掠走。
忽略万俟皓泽的异样,潇夙歌眉峰一挑,同样一夹马身如闪电般迅速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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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危机四伏()
身下龙马无聊地打着响鼻,万俟漓悠手中把玩着箭矢来回旋转,心里嘀咕着那人怎么还没来,他又没往偏僻山路里跑,不至于那么久吧?
闲闲地舒了个懒腰,头一转正好瞥到不远处似有墨骑玄衫一闪而过,他打马向那边走了一段距离,果然在一棵树边见到那抹熟悉的背影,促狭地笑了笑,他正准备从背后吓那人一下,却见那人蓦地掠身离去,而上空传来一阵破风声,抬眼一看正见一张布满碎刃的大网向他罩来!
与此同时,四周出现数十个持刀蒙面人,均携一身杀意向他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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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夙歌骑于麟驹之上蹙着眉四处寻找,这淮峻山委实太大,从正午到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她都未找到万俟漓悠,这人到底跑哪去了?稍一停下,万俟皓泽那异样的神情便再次浮现眼前,思虑了片刻儿,她心中总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潇兄?”
闻声看去,见到来人,她眼底顿然一冷,随后调转马头准备离开,不欲理会。
乔若城打马跟在她身旁,一身天蓝色锦缎云纹猎装衬得他越发俊美华贵,他礼貌地拱了拱手,笑得和煦温雅道:“在下与师妹走散了,正巧遇到潇兄似也在找人,多个人就多份力,不如我们一起做个伴如何?”
“不如何。”潇夙歌并不看他,只观察着四周声音寒冽道。
见她这般冷淡的模样,乔若城也不在意,默默地跟在其身边,笑容依旧俊雅无双,只是眸底却带了些微不可察的探究之意,他当然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隐隐的排斥意味,但他自问来到盛京后并未真正的罪过这位潇世子,对方为何要对他如此抗拒?
莫非……
他们从前见过?
可若真是如此,那么这般风姿绝世的人他不可能没印象才是,甚至没遇到过一个与其相似之人……等等,相似之人!
骤然抬眸深深凝视着前方那抹熟悉的玄衫背影,恍惚间,他好似在记忆中看到了一抹同样的身影,但,那是……谁?
乔若城心中突然一凛,为何他又想不起来?这些年来这种感觉出现了不止一次,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却被他淡忘掉了,他知道自己很不对劲,但不管暗中寻访多少名医,他们的说词大意都相同,那就是他的身体并无任何异样。
不过越是这样,他反而越觉得事有古怪,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原因可能就出于白舞依——这个他深爱着的女子身上,他不愿怀疑她,可他也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
而且……
忍着脑海中突然的剧烈疼痛,乔若城再一次问向自己:他真的爱她么?这种出于身体意识的爱是正常的么?
如果是,那么他为何一直不想娶她?又为何总觉得心头好似空了一大块呢?
不待他继续疑问下去,不远处的林子里突然传来打斗谩骂声,回过神来只见潇夙歌已率先骑马掠去,他不由一夹马身跟上去一同察看。
“谭璐儿,你别太嚣张!”
“本小姐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这么嚣张又怎么样?!”
“你!”
“你什么你?!本小姐最讨厌你这样虚伪的女子,上次打不过你可不代表这次我同样会输!”
“哼,那你就试试!”
两人一来看到的便是一红一绿两道身影不住缠斗,弄得四面沙土齐飞扬,而万俟珂抱着剑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她们,既不帮忙也不阻碍的场景。
潇夙歌淡淡地看着这一幕,发现谭璐儿的武功确实精进了不少,至少能跟白舞依打个平手了,看来自从上次一战,对方回去是苦练了一番。
万俟珂走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对旁边的乔若城无视地很透底。
“这是怎么回事?”潇夙歌微微压低了声音问道。
“如你所见,她们打起来了。”万俟珂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声音如他的人一般冷冽。
潇夙歌有些无奈,她又不是目盲,“我是问,她们为什么打起来?”
“不知道,一见面就打起来了。”万俟珂依旧面无表情冷声道。
“……”好了,她知道不用再问了,反正也问不出来什么。
看了他们一会儿,乔若城对着打得正欢的白舞依道:“依儿,别打了。”
白舞依自然早早就看到自家心爱的师兄了,但奈何只要她一分神,谭璐儿就立马趁机挥鞭过来,弄得她完全没有退出的余地,只能向乔若城投去求救的目光。
脚尖一点,乔若城蓦然跃起一手扯住谭璐儿的鞭子,另一手揽住白舞依的腰将她带出这完全停不下来的战局,松开手中软鞭,他拱手清声道:“这位姑娘,在下师妹若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海涵,姑娘若要赔偿只要合理均可以提,但请不要再战了。”
“我们女人间的事情,你一大男人插什么手?!”谭璐儿皱着秀眉不满道,她本来都快打败白舞依了,结果被这男子突然打断,她现在心里不是一般的气。
乔若城面不改色,依旧温声道:“请姑娘不要再拉着在下师妹打斗了。”他说出了一串地名,“日后姑娘若有难处可随时来这里找人相助。”
他目光深沉地扫了一旁无声淡看的潇夙歌的一眼,随后拉着白舞依上马离去。
谭璐儿沉着张俏脸瞪着那两人离开的身影,低声咒念了几句,接而走到万俟珂他们身边,发现潇夙歌只独身一人,眼眸闪了闪,疑惑道:“你怎么就一个人?你家那位六殿下呢?”
潇夙歌敛眸淡声道:“走散了。”
“啊?”谭璐儿惊奇地瞪大一双漂亮的杏仁眼,随即嫣然一笑道:“没关系,我们帮你一起找。”
“不用劳烦了。”潇夙歌勾唇浅淡一笑,她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很好,可越是这样,自己越应该离她远点不影响她的人生。
“这哪算劳烦啊!你是江宸的朋友,江宸又是我和阿珂的朋友,这样我们便也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嘛!”谭璐儿小嘴微撇,有些不满地分析道。
无奈地摇摇头,潇夙歌正待再拒绝,却蓦然感到一股巨大的杀意向他们袭来。
抬眼望去,他们周围现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蒙面人,全部手持弓箭地瞄着他们,端的是分分钟把他们射成筛子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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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jan尚陈子溪的花花,以及安迪880的钻石花花~(≧▽≦)/~
蠢作者说好九点到十点发文的但是吃坏东西拉了好长时间的肚子,拉倒肾虚有莫有?!我觉得我需要一箱肾宝o(╯□╰)o
唉,论爷为何乳齿苦逼/(tot)/~
第四十章 不用比了,我没你贱()
为首的领头之人扫视着他们三个,语气阴寒道:“我们只要逍王世子的命,你们两个若是识相的就快滚!”
潇夙歌面色微沉,对身旁两个早在蒙面人出来之时便以一种保卫的姿态护在她跟前的人低声道:“你们走,不必顾我。”
“不行!抛下一个不会武的人自己逃跑可不是本小姐的风格!”谭璐儿眉峰疏朗,除了有些凝重的神情外,身处这种弱势情况下的她竟是不见丝毫胆怯。
另一侧执剑冷酷而立的万俟珂虽未言语,但那坚定的眸子中透露的意思很明确:他,也不会走。
被这两人牢牢挡住的潇夙歌拢了拢眉,看着他们的眸中带着淡淡的欣赏及无奈。
那领头之人见这幕情景,嗤笑了一声,狠戾道:“既然你们如此不识趣,那也别怪我们误伤了!”只见他抬手一挥,四周蒙面人立马搭起了弓箭。
“放箭!”
瞬时密密麻麻的箭雨铺天盖地得冲他们袭来,此地颇为空旷,几乎没有什么遮挡物可为他们稍微阻拦一下,万俟珂只能不断掐出一个又一个剑诀配合着手中画影剑布出一道浅色的屏障护于他们身前,而谭璐儿则是立在另一面无限挥舞着长鞭扫开那些射来的箭矢。
如此一来,短时间内他们倒是安然无恙,不过毕竟双拳难敌四掌,对方人数上太过压制,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万俟珂执剑的手虽依旧沉稳无比,但从其泛白的脸色以及那越见薄弱的屏障上不难看出他撑不了多久了。
而另一边,谭璐儿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泛着一层细密的冷汗,挥舞了上千次的手臂越来越沉重,酸疼得几欲抬不起来,到底她再强悍,体质上仍是比不得男子的,连万俟珂都觉乏累了,她更是不可能不感疲倦,因而终是在一次动作不受控制地放慢后被射中了左臂,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染深了她身上的红衫,娇美的面颊上也被擦出几道浅浅的血痕,但就是这样的情况,她亦是咬牙坚持着,未见丝毫退缩,俏丽昂然的眉宇间满是不服输的倔强意味。
潇夙歌有些怔愕,她现在的身份跟他们根本不算熟识,为了她陷入这般境地有必要么?她很清楚自己,若是双方角度对换一下,自己能不能像他们一样是个很大的未知数。
不过以万俟珂那耿直到一根筋的性子能做到这样,她其实还可以理解。
但谭璐儿却是真正颠覆了她对其的观念,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个任性刁蛮、高傲自我最多有些率真可爱的女孩,可她此刻展现出来的如傲雪红梅般坚韧不拔的气节足以让任何人惊撼动容。
有些盲目地挥舞着手中长鞭,渐渐流失的血液让谭璐儿脸色越发苍白,头脑开始晕眩,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她觉得自己是撑不住了,倒下的一瞬间,她心中满是愧疚与遗憾,愧疚于她还未能回家向脾气暴躁却对她疼宠入骨的爹爹道歉,遗憾于再也见不到自己一心想嫁的‘夫君’了。
在意识完全消散之前,朦胧中,她好似并未跌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努力地睁开眼,面前却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那人是谁。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安心休息一会儿吧。”
谭璐儿觉得她可能是真的快死了,不然怎么会在此刻听到她那不知跑哪去的‘夫君’跟她说话呢……
接过她手中的长鞭向冥空狠狠挥去,顿时携着无尽的霸道气势卷走了面前大部分的箭雨反向射去,趁此时机,潇夙歌将怀里女子交给背后也快要倒下的人,接而恢复了本音冽声道:“你的剑可否借我一用?”
万俟珂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之剑交予她,随即扯下自己的衣摆为谭璐儿受伤的手臂简易地包扎起来后便盘腿而坐静静地调整着内息。
“想要我的命?”向前走出一步,扫视着那些不住射箭过来的蒙面人,潇夙歌双眸危险地轻眯,嘴角却渐渐勾起一抹邪肆傲然的弧度,身上的玄色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平日刻意收敛起来的那股令人压迫窒息的恐怖气势此刻全部散开。衣摆一扬,她不再挥鞭而是动作缓慢地挽出一朵朵凌厉洒然的剑花,手中本来泛着寒冽之息的画影剑逐渐笼上一层浅色的金芒,锋利的剑身处隐约似有金色云龙游走其上。
正在调息中的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