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最强驯兽师[重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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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麾最带着点不能言明的烦躁和愤怒时,何酒鲜少的保持着乖顺跟随着麾最上了飞船。
“期待将军下次莅临。”
夏川岛的市长还有一众相关的领导者都带着客气的微笑对冷着脸麾最做欢送状。
不论是那些期待麾最到来的还是期望麾最永远不要再来的,都没有人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而麾最,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人所谓的礼节。
何酒抱着蓝至尊,看着麾最冷硬这脸,连头都没回就直接无视了一票高官们。
“为什么你这几天看起来很烦?”
何酒坐在来时的位子怀里抱着打瞌睡的蓝毛球。
“没什么。”
麾最的脸色很糟糕,虽然看起来好像和平时冷着脸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何酒和麾最日夜相对,也算是能感觉到麾最情绪的变化。
“因为那个突然出现在城市中的霍尔加吗?”
何酒知道这时候其实不该打扰沉思中的麾最。
但是也不知是因为和麾最一起的时间久了还是什么,明知这时候不该去触动这个危险的男人,何酒还是撇着嘴继续他的话题。
“。。。。。”
麾最并不想让何酒接触这些事情。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让何酒知道有关于这个美好国度之外的任何恐怖。
中亚联盟的疆域辽阔,何酒作为一个有高等公民身份的人,理所应当该享受属于他自己的那份安宁。
而至于那些只要想想就让人感到痛苦和沉重的问题,根本不管何酒什么事情。
“我听若兰她们说过的,霍尔加这种东西如果不是有什么意外绝不会出现在人类都市里面的。尤其还是夏川岛这种旅游胜地。”
“。。。。。”
不管何酒说什么,麾最都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
“夫人,您需要甜点吗?”
早早就感觉到了麾最的低气压,展柏利害怕何酒真的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触怒将军。
所以轻声的打断了还想要继续喋喋不休的何酒。
何酒皱着眉头心里觉得很别扭。
“我不吃甜点。”
何酒果断拒绝了展柏利的好意。坐在驾驶位关注着航行线路的展柏利听到何酒的回答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沉默。
毕竟这是将军和将军夫人之间的事情,他多嘴原本就已经十分多事。
“麾最,你这几天都不高兴。一起出来度假你还度出火来啦!”
何酒把蓝毛球放在了一边的座位上不悦的说道。
就算知道麾最可怕,就算已经亲眼见过麾最的恐怖。
甚至特别属于麾最带给他的,那份冷酷震撼也还新鲜具体。
可是何酒这个人,说白了就是受不了一点点的别扭。
尤其这份别扭还是和他日夜相对的麾最带来。
“。。。。。你!”
麾最还来不及开口阻止何酒的胆大妄为。
径自坐在了麾最大腿上的何酒涨红着整张脸,两个眼睛直直的瞪着麾最一瞬迟疑的双眼。
“你就算是为这些事情烦心,也没什么用啊?而且看着你这张好像便秘的脸我就烦死了!快点给我把你的眉头松开!”
何酒也不管自己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狂放和尴尬。
细细想来,他和麾最多少尴尬的要死的事情都干过了。
这种小事,其实对何酒来说也都已经不算什么稀奇意外。
何酒越发细腻的手掌拍在麾最的脑门上。
潇洒的揭掉了麾最那个压抑的大军帽,微凉的手指捏着麾最原本能夹死蚊子的眉头。
“大麾最。。。你还是太年轻啦。看看我~这世上天大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愁什么愁?”
何酒知道麾最身为一军之将肩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他不了解那些东西的背后到底有多可怕,又或者多么的艰难。
死过一次的何酒,在孤独到要死的地狱里面走过,才真的感觉掌握在自己手里每一个快乐的时刻,才是最重要,最珍贵的。
因为当一生过去,人们在死前的时候就会发现。
原来人的一生除了曾经握在手里的时光其他的什么都留不下。
何酒的眼光慢慢的垂下,他想暂时做个一分钟的小丑打断麾最一直持续的苦大仇深。
在何酒的眼里,什么都拥有的麾最其实该比自己活得更好更自在才对。
他羡慕麾最,也正是因为麾最是那种他向往的一切都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强者。
不用委曲求全,无需牵手绊脚。
“何酒。。。”
麾最看着何酒的微微失神的眼睛。
他的心已经够乱了,麾最反手抱着何酒的腰背才感觉到掌握在手心中的这份存在,是有多么的具有吸引力。
甚至已经到了,可以打断他的思路并反而让他被牵引的地步。
“何酒。。。。。”
麾最再一次用低沉的声音轻轻叫着何酒的名字。
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像是一个诡异的阀门。
直到麾最的大手将何酒的头按下,他开始用力的吻着何酒的唇瓣。。。
一种一直被他忽视的,独独只对何酒才能产生的冲动与好感一瞬间充满了他的脑子。
麾最的脑子在那时候是完全空白的。
而被吻的昏天黑地的何酒,也完完全全被麾最突如其来的深吻弄的又惊又乱。
“唔。。。。你。。。啊。。。呜呜呜。。。你干什么?!啊!”
何酒挣扎着被麾最吻的乱七八糟的抱着。
从想着要带何酒来度蜜月的那天开始,麾最其实就无比的期待着两个人的蜜月会有怎样意外的收获。
麾最不想承认自己会对这样一个不着调的人产生感觉。
但是就算是帝**最硬最强悍的石头也有脑子管不住心,心管不住身体的时候。
麾最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力道,他将何酒整个人全部都揉到怀里一般。
何酒被吻着,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清楚就又再一次的被麾最给压着感受着对方炙热无比的亲吻。
‘糟了!这混球不是在开玩笑!’
何酒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他当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玩笑与亲密,可能会因为某些特殊的环境拉锯到什么尺度。
男性都不是矫情的物种,他们就算真的和兄弟关系好到睡一张床,甚至接吻。。。
但只要心里保持着清醒的界限,能够理智的区别自己需求的是哪一方面,那么也就不会存在擦枪走火又或者不小心爱上这种意外。
不过有的时候,也不排除日久生情,又或者某种程度上的不可抗力。
何酒被麾最几乎要揉碎在怀里一般。
最开始还能拼着力气挣扎一下,但是当感觉到麾最的认真之后何酒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给抽走了。
“嗯。。。哈啊。。。。。。”
何酒感觉自己气血上头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只想找机会喘息好摆脱某种几乎窒息的感觉。
整晚整晚的和麾最相拥而眠。
曾经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的何酒,现在又如何能想到他作为一个说好了要喜欢美女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能忍受另外一个大男人的深吻还不觉得厌恶的。
都怪他和麾最这混球靠的太近了!
都怪他对麾最犯蠢犯尴尬的都习惯了!
都怪他一离开科学院就彻底把自己和麾最这混蛋绑在一起了!!
何酒的挣扎慢慢变成了无可奈何的回应。
直到麾最的手一直摸到了何酒的衣服里面,何酒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现在这样有多么像一对甜蜜恩爱的真。新婚夫妻。
“恩。。。”
何酒被麾最放开的时候,还一幅脑子缺氧的状态。
坐在驾驶位的展柏利很是无奈的揉揉眉头,但也不能做任何的评价。
只能把自己当做一个木头人的展柏利,心底一丝丝的烦躁还并未让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奇怪的情绪。
“麾最。。。你这个禽兽。。”
何酒有气无力的被麾最抱在怀里。
因为太过靠近的两人,何酒轻轻的挪动屁股却感觉到了某奇怪东西顶到了自己。
。。。。。。
这次何酒真的有点崩溃了。
“卧槽。。。麾最你大爷的你给我起开!”
何酒黑着脸,一巴掌拍在麾最的脸上。
急着挣脱麾最的何酒,向后退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他有一天还会被另外一个人吻到腿软。
啪叽。。。
何酒摔地上了。
麾最:“。。。。。”
何酒意识到自己的丢脸之后,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做回了自己的位子。
撇过头之后,何酒很想假装刚刚的热吻是场幻觉。。。
然而。。。
“唧唧唧?”
早就在何酒和麾最两个人激动的深吻中醒过来的蓝毛球,看看自家妈咪,又看看自家爸比。。。
两个人的耳朵都好红!
难道是生病啦!
大赤龙告诉蓝毛球,人类如果生病就好像会身体变红。
看到何酒越来越红的耳朵和脖子。
蓝毛球着急的跳来挑去,只怕自家妈咪生病了就再也不能抱着自己了!
焦急的跳来跳去的蓝毛球最后一个用力撞到何酒的后背,然后在这个突然袭击下额头咚的一声撞到窗户的何酒,被反弹回麾最的怀里,看着麾最那张根本就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的脸。
一个全熟一个半熟的两个虾米面对面半天相对无言。
“噗!”
何酒这个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在任何时候都似乎可以以嘲笑自家这个苦逼丈夫为先。
烧红着脸笑的发抖的何酒,也是第一次看到麾最的耳朵红了个彻底的模样。
看不到自己表情的麾最,不知道自己摆着一张冷酷将军的嘴脸却顶着两个红的显眼的耳朵是有多可乐。
总之是不爽何酒这么自顾自的傻笑,麾最将何酒彻底重新抱回怀里又一次的吻住了何酒的嘴唇。
几秒之后麾最放开了何酒的嘴巴。
“再敢笑,就亲到你嘴肿。”
麾最一脸凶相,但是却因为两个红耳朵完全没有一点点的杀伤力了。
但是这一次,却比往常的任何一次恐吓效果都要好的多。
何酒苦逼着脸想到自己还要回去面见学校里的那般小弟。。。
真要被麾最亲到嘴肿不能见人。。。
何酒表示“我这个人最严肃了,你看!我根本没就没有笑,咱们君子动手不动嘴!”
麾最完全不负开始的愁云满面,怀里抱着自家的老婆,果断听话的将军大人按照将军夫人的意思只动手,不动嘴了。。。
何酒:“。。。。臭流氓!我要和你离婚!你手放哪儿呢?!(╯‵□′)╯︵┻━┻”
第八十一章 【异尊会的问题】()
一次短暂的蜜月已经结束。
就算何酒再怎么想要逃避,等着何酒这个所谓要改变驯兽界男人处理的难题还是会毫不客气的如约涌来。
何酒早上从床上醒来看着靠在床背上直勾勾瞪着自己的麾最,心里不自觉的发毛。
“我去学校了。。。那个。。。你你你,午饭晚饭自己吃不用等我了。”
说完了话就急急忙忙离开了房间的何酒,现在只要对上麾最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感觉莫名的害羞。
何酒走在假期中的首府学院里面脸上带着点忐忑。
平时人来人往的校园,没了学生们在学校里面挥洒汗水的确显得冷清了许多。
早就做好了要被若兰二把手鄙视死的何酒人还没到驯兽系的教学楼之前,就已经看到一群熙熙攘攘的人围在一起仿佛发什么了什么大事。
不远处驯兽系的热闹对比着首府学院整体的冷清,有种说不清的诡异感觉。
“若兰女神!连那个三星的臭小子你们异尊会都收!我这个六星到底差在哪儿了?”
满脸不服的高大男生站在异尊会招新展台的前面,大声叫嚷顿时引得群情激愤。
“你的各项审核不符合我们异尊会的考核标准。”
若兰站在展台之后,丝毫不为其他学生所动。
“凭什么?你们异尊会所谓的考核标准到底是什么?一个个把我们刷下来,什么都不解释就告诉我们一句不符合考核标准!谁能心服?”
“你们服不服对我们异尊会来说根本不重要。我们的考核很公平,你不符合标准就是不符合。”
若兰冷着脸,一幅冷若冰霜的样子令人害怕。
何酒远远站在一边就看着这些拥堵在展台处或排队或叫嚷的驯兽系学生。
一个星期,何酒原以为凭借若兰的能力早该结束这场招新的考核了。
虽然也料到了那些超乎想象的报名热情可能会让若兰手忙脚乱。
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