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最强驯兽师[重生]-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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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条峡谷就是自己的墓地,那么至少在他躺下之前可以将这些威胁到家国的怪物们杀掉,可以将收录了自己搜寻全部信息的飞信器抛出这个影响磁场的峡谷。
快速的在长山青岭里面穿梭。
麾最的身法仍旧无比的流利。
几乎没有惊动到森林里任何动物,麾最在差点就要出了国家边境线一个黑色的矿山前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东西。
灰色的军装在四周灰蒙蒙的天地里并不显眼。
脚下踩着那些乌漆墨黑的渣滓,看似也只是一座普通的煤产矿山地界。
但是当越走越觉得柔软的黑色渣滓们不对劲时。
麾最停在了一个低洼的地方,蹲下身仔细的查看到了这些黑色渣滓的真正样貌。
捏起这些渣滓闻了闻。
再熟悉不过的焦味终于让麾最明白之前的那股不适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这里才不是什么矿山虽然看上去和真的矿山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这些独有境外怪物们焦味的渣滓,却彻底暴露了这里曾经来过的是什么东西。
麾最突然伸出手狠狠将手插入脚下那片较为柔软的‘煤渣’之中。
当一条乌黑的触手随着麾最的扯出而不断疯狂扭动并且整个怪物从地底现出原形时。
那长的颇像霍加尔的东西,终于在麾最的紫金闪电里面颤抖着变成一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废物。
看到了这个东西之后,麾最几乎能够直接确定是有境外的东西潜入了季迪亚甚至越安境内。
眉头紧皱的麾最也不急着将眼前的这个怪物拖走。
朝着这座看起来极其巍峨的煤山深处而去。
麾最跳过了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
当一个极其深并且极其隐蔽的缝隙突然出现麾最眼前时。
看着这道显然不是天然而来的沟壑,麾最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看着范围已经相当大并且隐藏在森林和山脉之中的这个地方。
已经足够肯定这里有着外物入侵证据的麾最刚想转身离开。。。却隐约听到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之内。。。
似乎有吼声传来。
顿在原地的麾最努力的想要确定不是自己的出现了错觉。
当从天空中俯视而下只见一个粒灰色的小点瞬间没入了一条狭窄的细缝当中时。。。
展柏利的举着剑,意识已经完全模糊。
和流徒们拼杀至此,身上被炼血狠狠破开一个口子的流徒哇啦哇啦的惨叫着却又更加凶狠的扑向了已经随时就要倒下的展柏利。
“将军。。。你可一定要。。。收到这个飞信器。。。”
在彻底脱力之前,展柏利笑了一下看着漆黑一片中那条狭窄的亮光里一个小小的黑点朝着自己飘来。
模模糊糊的时候耳边一片安静,展柏利仰着头看着那条狭窄而明亮的缝隙。。。
却不知为何的突然想到了夫人笑起来,有时会眯着的眼睛。
展柏利真的很喜欢夫人那双干净的大眼睛。
看着夫人张牙舞爪也好,撒泼胡闹也好。。。能够安然的生活在美好的世界里。
那难道不才是自己想要守护这个世界的。。。理由吗?
时间随着展柏利倒下去而变得无比缓慢。
当彻底失去了意识的展柏利已经不再有威胁的时候,只剩下最后的两个流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谁也不让谁的朝着展柏利的‘尸体’扑了上去。
当两个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占有展柏利并且享用的时候。
一个悄无声息下落的影子慢慢走到了两个流徒的身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惨叫落下,麾最看着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展柏利,然后将两个已经烤熟了的流徒踢到了一边。
弯腰,捡起展柏利的佩剑。
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展柏利整个裹住。
怀抱着奄奄一息的展柏利踩踏着极其光滑的石壁跳出了这个漆黑的深渊。
看着一片光明的世界。
当心急如焚的德修斯再次看到麾最出现时,也不由得被麾最怀里的那个血人震惊了。
“交给你和莫德了,救不回来你俩就可以回家了。”
麾最的表情不知有多恐怖。
看着这样都不知还有没有气息的人,德修斯也顾不上什么。
招来了随军的所有医护把麾最怀里的展柏利小心的接过。
揉着眉头也不再回头看这个已经到处都是怪物的森林。
麾最无法想象,为什么境外流徒窜入到了境内这么久,当地的官员甚至军人都居然毫无所查?!
怒到简直没办法说话的麾最,带着极低气压朝着季迪亚的政|府大楼而去。
而同一时刻,还在和那些到处制造混乱的暴徒们抗战的集团军总指挥却是满头冷汗心里没底。
“怎么能有这么多?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市长那边不是说只是一个小缺口吗?”
第七集团军的总指挥看着乱七八糟的战报,一时间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小动|乱居然还能打的他们这些正规军节节败退。
“不知道啊?按照情报上说明明就只有这个地方集中出现的怪物。但是我们打到都快清理完了,突然不知道哪里又冒出来的更多怪物啊!”
一边的参谋也皱着眉头紧张的不行。
自己所管辖保护的地方出现着这样的问题,他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现在还搞得事态越演越烈!
这要是让中|央问起来那真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那现在怎么办啊?指挥?”
“怎么办?能怎么办,先把之前的情报来源都撤了,重新派人进行实地排查。在境内还能被敌人打成这样?简直就是笑话!”
突然出现的第七集团军督军一拍桌子几乎是怒吼着说道。
被督军这么一震,一下子脑子也清醒了起来。
总指挥和参谋立刻就转身出去重新部署排查。
看着那一大堆找不到重点的军报,第七集团军的督军却皱着眉头站在桌边慢慢的阅览着这些信息。
看了一会儿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不对。
思考再三接通了还在最前线作战的佐将。
“明德。。。现在那边怎么样了?”
“督军,这边的地势很复杂,而且四周密布着我们的防卫网。不能大范围的攻击,那些流徒又似乎有意识的故意将战局引导向四周。我们目前只能是在人数上压制对手然后延缓他们的入侵。”
看着屏幕那头时不时就在远处炸起的各种异能攻势。
第七集团军督军叹口气让佐将努力维持现在的局势。
本以为这就是一次小小的意外只要将那些趁乱进入国境之内的流徒赶出去就可以了。
却没想到,这从一开始就像是一局被人研究好了的棋局。
下棋的人棋力强悍,他们这些对手只能勉强拖延点时间。
季迪亚的情况只糟不善。
麾最将已经能够找到的那些证据和线索与一干参谋佐将讨论并且分析。
虽然大家都不想把情况想的太坏,但是当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坐在最上位的麾最时。
只见麾最两手肘着桌子眉宇间是如同恶鬼见到了鲜血般的恐怖。
所有人都等着麾最下命令。
然后沉默了足足好几分钟。麾最开口却不是说有关战局到底该如何展开。
“展柏利怎么样了?”
随着麾最冷而严厉的询问,佐将们都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德修斯。
“命暂时保住了。但是展参谋长。。。透支太过。要是能够醒过来的话自然就没事了,但是如果就此醒不过来。。。可能以后都就只能躺着了。”
德修斯给展柏利治疗的时候,着实被展柏利的骨气还有毅力给震惊到。
看着那些几乎全部都有断裂的韧带,还有那些刀刀见骨的伤口。
身体体力透支有的时候可能都不算是最可怕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展柏利到底经历了什么。。。
居然可以让那么一个超能者异能透支到脏腑都呈现衰竭的状态。
也不是没见识过类似这样的帝**人。
但是在帝**呆了这些年,按理说早该习惯这种情况了。
可是不得不说只要是个人哪怕看再多。。。
等到下一次遇上的时候却还是没法控制的心肝狂颤,震惊难挨。
“尽量治好,不管是用最贵的药还是什么。展柏利还有他的使命,现在还不能没有他。”
麾最的这句话已经是对展柏利极高的评价。
看着德修斯皱着眉点点头,其他的佐将们也都绷着脸继续看着手里的那些资料。
“目前的局势到底是怎么样,还没有彻底搞清楚。不到万不得已帝**不能贸然出战。不过关于季迪亚边境线上的热战,集团军可能处理起来很棘手。
那边的事情由齐佐将和魏佐将来处理。散点作战不要再出问题,注意缩小我军的消耗还有伤亡。”
麾最连看都没看两个接受命令的人就淡淡的下了命令。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上战场了,可是对战场的事情一点都陌生的麾最。
甚至有时候睡着了做梦还能梦到和慕战一起与敌人决战时候的场景。
过去的一切都真实的太鲜血淋漓。
麾最对境外流徒的痛恨当然是足够让麾最把这些渣滓挫骨扬灰的程度。
可是一军之将要是在了解到敌人的意图就是制造大规模的混乱的情况下还贸然报复的话。
那么他这个将军可就是拿着家国安危来开玩笑。
麾最派遣自己的两个佐将前去支援集团军,当大部分的人甚至就连敌人都认为麾最只是单纯的做个支援缩小消耗和伤亡的时候。
唯有躺在越安顶级宾馆里面的秦烈西吃着盘子里面新鲜的人肉笑着看那些整理仔细的报告。
“啧啧啧。。。不愧是麾最。果然你一来就看穿了我的计谋。”
笑的灿烂的秦烈西仿佛一点也不着急麾最看破了自己的计划一样。
虽然知道麾最根本就在借用集团军的手来摸自己的底线。
而且明明也没办法有效的阻止麾最的动作,可是秦烈西看起来就是特别的高兴。
“呵呵。。。怎么你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秦烈西伸出尖锐的黑色指甲挑起对面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
瞪着惊恐的双眼,嘴唇打着抖不敢对秦烈西有一点点的反驳,小姑娘手里攥着刀叉点点头。
“我当然会开心啦?~。。。毕竟不管怎么说,我的一个敌人帮我干掉了我另外一边的敌人嘛~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个麾最。但是作为对手来说,他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配得上做我对手的男人~”
只要别张开那张仿佛鲨鱼一般的嘴露出那些锋利的尖牙。
其实,远远看过去。皮肤丰润饱满的秦烈西也算的上是一个英俊非凡的男人。
第167章 【幻德尔加的身份】()
何酒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第一次十分难耐的想起了某个人。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何酒揉乱了自己原本就一团乱的头发叹口气。
有时候人的心情总是很奇妙的会因为周围的情况而变化。
何酒最近的比斗艰难,神经也不免绷的很死。
脑子有时候僵化起来,何酒想起足足好几天不见的麾最,心里总有种‘老子就这么被那个混蛋给扔了!’的诡异感觉。
然后翻个身,咬着嘴唇又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怎么总是往那些莫名其妙的地方靠。
伸出手拍拍自己的额头何酒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麾最了。
一边嘲笑自己像个女人似得一边又无知无觉在和麾最的感情生活里面越陷越深。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互相坦陈了之后的夫妻生活真的很幸福和谐。
所以有的时候就连何酒自己都忘记了曾经麾最对自己说过的话。
关于不要求忠贞,不要求他等待的话。
何酒在一天天越发重视麾最的日子里像是潜意识忘记了曾经自己的愿望还有麾最的‘承诺’。
“哎。。。好烦。睡觉睡觉!”
原本白天就累到几乎脱力,晚上也不知是身体还是脑子背叛了自己。
总是没法控制的想麾最。
何酒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第一次十分难耐的想起了某个人。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何酒揉乱了自己原本就一团乱的头发叹口气。
有时候人的心情总是很奇妙的会因为周围的情况而变化。
何酒最近的比斗艰难,神经也不免绷的很死。
脑子有时候僵化起来,何酒想起足足好几天不见的麾最,心里总有种‘老子就这么被那个混蛋给扔了!’的诡异感觉。
然后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