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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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上眼可见的就出了一道血淋子。
这一下,直接把朱娟撂倒在了地上。
杨淑珍这下子可得着了,一边儿对着朱娟的屁股狂抽,一边儿恨铁不成钢的喊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害人精!我让你以后再欺负人!人家苏娅招你惹你了?啊?!”
……
当李宪听到宅后动静赶到的时候,便见到朱娟已经捂着屁股把脸扎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这样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没办法,童年期记忆实在是太深刻。
在李宪那悲惨的童年之中,一共有两类东西让他毕生都难忘,一看到就菊花紧屁股痛;老爹的皮鞋,大巴掌。以及老妈的炉钩子,鸡毛掸子,衣服架子,笤帚噶哒,以及各种长条状器物。
皮鞋和巴掌毕竟是有限力的东西,李宪真正的屁股克星,是那些长条状的器物。
夏天直接揍,春秋冬扒了棉裤秋裤毛裤揍,那真是……一鞭一条痕!
现在,朱娟把脸插在土里怀疑人生的状态,跟他小时候无数次的遭遇竟然同出一辙。
所以在这一刻,就连朱娟欺负了苏娅,都让李宪生不起来气——对于这种遭遇,他能够切身的体会到疼痛。在他的潜意识里,无论是犯了多么大的罪过,都不应该遭到这样的劫难啊!
见到这般景象,他赶紧过去将貌似还没解气的杨淑珍拦了下来。
当得知因为欺负苏娅,朱娟竟无意之中把失传了百余年的雀翎黑陶给重现江湖之时,李宪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当他看到一旁哭着给朱娟求情的一个丫头,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即使那张脸还带着婴儿肥,即使此时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柔弱,但是李宪还是屁股一紧。
他吞了口唾沫,伸手一指那丫头,问杨淑珍道:“这是……”
杨淑珍虽然还没出气,但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将炉钩子杵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道:“哦、这就是我家老疙瘩,老三朱静。在海林刚回来,原本早就想让她回来了,可是想着她刚刚出徒就给人师傅撂摊子不好,就让她在哪儿多呆了段日子。”
介绍完,杨淑珍对朱静一招手:“静儿啊,过来跟你宪子哥打招呼。”
回来这两天,朱静对李宪这个名字绝对不陌生,对于这个家里人吃饭时候得提好几次,看样子改变了自家命运的男人,她很是好奇。
听到娘亲招呼,她立刻擦干了眼泪走上前来。对着李宪一鞠躬,“宪子哥,你好……”
耳边,朱娟的哀嚎抽噎,让李宪面对眼前这熟悉有陌生的面孔时,整个人都吓退了两步。
见他反应的有些不自然,杨淑珍一皱眉头,关心问道:“宪子,你咋了?”
瞅了瞅犹在地上怀疑人生的朱朱娟,又看了看面前还没成母老虎的朱静,李宪咽了口唾沫:“杨婶儿,我觉得……娟子欺负苏娅的时候朱静也在场,自己姐姐犯错不去制止,也得算从犯。”
一听这话,杨淑珍一拍大腿!
立刻将朱静扯着脖领子拉了过去,不过没用炉钩子,而是直接用手在其大腿里子的嫩肉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宪子哥不提我都把你这小犊子给忘了!”
“哎呀!妈,管我啥事儿啊!都是我姐干的!我冤枉啊!”
看着朱静在杨淑珍咯吱窝地下不住挣扎,李宪又吞了口唾沫。
朱静女士,见面礼收好。
往后余生,请多关照!
第193章:来了大佬(1300月票加更!)()
收拾完了自家两个不成器的闺女,杨淑珍干脆就守在了烘房外。次日,随着一阵“刺啦刺啦”的沸水刺耳声,烘干房附近传来了一阵欢呼。
一批十六个瓶子,在高温下被各种方式洒水之后废了大半。但是存留下来的那一小部分,无一例外,都浮现出了令人振奋的墨绿或墨蓝色雀翎纹!
而且表面经过涂炭之后冷却下来的黑陶成品,在硬度上,也硬生生的上升了一个台阶。
趴在炕上已经起不来的朱娟不知道,因为她无意之中的作怪,失传了百年的工艺,重现在了江湖之上。
黑陶是人类最早的制陶工艺,流传至今已经有太多的门道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而身为黑陶手艺的传承人,眼见着雀翎黑陶重新问世,杨淑娟激动的当场落泪。
事实上,当李宪这个春对的外行看到那纯黑之中带着隐约墨色斑纹的黑陶罐罐之时,都忍不住心生赞叹。
特别是那一小批成品之中,一尊那被水滴溅射后,在罐身上绽放出真如同孔雀翎一般绚烂斑点的陶罐,让他爱不释手。
黑陶之美美在古拙,但是雀翎黑陶却在古拙之中,透着一丝绚烂。美的不明显,但是一旦发现这美,便能让人陷进去,脱不出来。
美的如此妖异。
搞黑陶,李宪是本着玩票来的。本想着靠炒作将邦业文化这块大招牌树立起来,以此来提高邦业白酒的身价。现在,雀翎黑陶的问世,让李宪对这个一路传承下来的手艺,有了更高的期待。
在周围人一片振奋之中,李宪砸了咂嘴,对身边的众人到:“现在人都在这儿,咱们得统一一下口径。我首先声明一点啊,雀翎黑陶的发现是偶然。”
就在一群老实巴交的手艺人思量着这话的用意时,李宪勾了勾嘴角:“我的意思是,协会虽然刚刚成立,但是你们这一群秉承着传承和工匠精神的黑陶工艺继承人们,许久前就开始为了将雀翎黑陶重新问世而默默努力。经过十几年的呕心沥血的研究,反复的试错,终于将雀翎黑陶这门失传了的绝技在邦业重现。”
听着李宪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群人更不理解了。
看到众人茫然的样子,李宪叹了口气:“来吧,动起来。雀翎黑陶再多做出来一批,每个人月工资涨一百。要是想后半辈子吃香喝辣,就照我说的做。”
这句话实在,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
看着协会里瞬间就忙成一片,李宪摸了摸下巴。
“不行,看样子得追加对黑陶的投资!”
想了想,他直接打电话给了刘伟汉。
“刘县长,有桩大买卖,你得让宣传部配合一下!”
……
几天功夫,邦业黑陶协会经过十几年的艰苦钻研,复刻出了失传已久的雀翎黑陶技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虽然在现阶段,黑陶这个物件还没怎么受待见,可是对于专业内人士,这个消息可是足够震撼。
对于任何一门传承,继往开来和补漏拾遗都是一件大事情。
在邦业县委宣传部的联络下,省博物馆很快得知了雀翎黑陶在邦业重现于世的消息。
对于黑陶,省博物馆不陌生,馆内之前就有大量的文物黑陶收藏。
可是听说是雀翎黑陶之时,馆里负责接待的专家还以为是在邦业发掘出来了什么遗址。当前来联络的宣传部人员再三强调是县下属黑陶协会将失传的雀翎黑陶复刻了出来之后,整个博物馆的陶瓷专家们都震惊了。
在黑陶所有的品类之中,雀翎黑陶肯定不是公认最稀有的——最稀有的黑陶品种是黑陶鼻祖灰陶。但是在黑陶的所有品类之中,雀翎黑陶是最独特的一种,这一点毫无质疑。
为啥?
存世量太少了!
这种独特的黑陶,只有在明朝时期有过记载,在一些明代墓葬之中出土的,却是少之又少,而且大多残破,很少能看到完整的雀翎陶。
所以,得知了一群手艺人用十几年的时间将这门绝学复刻出来,博物馆相当重视,立刻派出了专家前往邦业考察。
一下子,之前坐落在大宅身后丝毫不起眼的邦业黑陶协会热闹了起来。
不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就是李宪,却直接一推六二五,将所有的风头都交给了县委宣传部和黑陶协会会长杨淑珍。
他自己,反倒是在自家的大宅子里,做起了别的勾当。
“喂、你干嘛不跟我说话?”
这两天杨淑珍忙,协会又要供学员们吃饭,又要接待来自省里的专家,李宪的宅子被县委宣传部借去了一小半,连带着厨房。
而老朱家的两个闺女,也自然被安排到了宅子里帮着给协会做饭。
看着这几天恨不得把自己扒皮吃肉的朱静,李宪就想笑。
小丫头有意思,真有意思,脾气也是真犟。
被他坑了一把之后,整整五天的时间,任他怎么上前搭讪,就是以怒目回敬。
“喂喂、”拿了把瓜子儿,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朱静鼓着脸洗菜,李宪扔了一小把过去,“跟你说话呐。”
被骚扰了n回,朱静终于受不了了,直接捡起了地上的一堆菜叶儿扔了过来回敬:“小姑奶奶不跟嘴欠的人说话!”
抹掉脸上的烂菜叶,李宪笑的更开心了。确认过那熟悉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没坑错人。
“杨婶儿!杨婶儿你看看你们家老三!”
在朱静的惊恐的眼神之中,李宪将脸伸出了厨房,嚷嚷开了。
大腿里子还一片青的朱静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菜,走上了前去,站在了李宪的面前。
居下临高倒没输了阵势,咬牙切齿的低声质问:“你到底想干啥呀!?我记得我也没惹你吧!”
姑娘,你现在倒是没惹我。
李宪嘿嘿一笑,想说点儿什么,但是又觉得说出来自己跟精神病似得。千言万语,到最后只能变成了一句话,“没啥事儿,就是我有个弟弟,哪天介绍给你认识啊?”
一听这,朱静一张小嘴张大了:“干啥?”
“不干啥,就是看你这丫头不错,感觉给我当弟妹挺好的。”李宪说的可是大实话。
没成想,朱静的眼睛拉长了,讲这话当成了一种调戏。带着无限的鄙视,瞪了李宪一眼:“呸!谁要是摊上你这么个欠儿登叔子,那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损?再说,瞧你这样,你那弟弟也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看着朱静真真儿的恨死了自己,李宪哭笑不得。
之前的见面礼,看来送的有点儿大啊……
正在他为此苦恼的时候,宅子里,一行人走了进来。
“请问邦业黑陶协会在这吗?”
李宪伸脖子一瞅,愣了。
这一行人和这两天登门的专家学者可不太一样,看起来像是买卖人。一行人俱是风尘仆仆,看样子像是从外地赶过来的。
为首那人,李宪看着似乎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
他赶紧迎了上去,将负责接待的郑唯实拉到一旁,对为首那人伸出了手,“你好,有什么事儿么?”
看到李宪,那人握手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来、
“你好,我是佳德拍卖行的总经理,陈冬升。还未请教您……”
听到这名字,李宪穆地瞪大了眼睛。
哎呦喂、
就说今天怎么起床的时候喜鹊喳喳叫?
来了大佬啊!
第194章:那就来个专场吧(第一更求月票!)()
眼前的陈冬升三十多岁模样,说话时候像个商人,但是身上还有一种学者的书卷气。和李宪后来所知道的那个大佬,还有不小的差距。
李宪虽然没见过这位,但是这位的名头还是听到过的。
只是印象之中,他记得这位是做保险的啊?现在怎么搞起了拍卖行呢?
不过不管现在做啥,这样的行业大佬李宪得重视。客气的接过名片后将人引进了宅子。
陈冬升一行四人在大宅的堂屋坐定,便下意识的将堂屋打量了一番。李宪注意到,当看到那一屋子的老家具时,目漏精光。
这时,苏娅端着茶送了进来。对苏娅谢过之后,陈冬升接过了茶碗,没喝,放到了一旁。
李宪呵呵一笑,“陈先生哪里人?”
“哦,湖北天门。”陈冬升很客气。
李宪点了点头,赞道:“楚竟陵邑,津门之畔,好地方啊。”
客套的赞了人家的老家,他呵呵一笑:“陈先生,东北这儿规矩小,我们请人喝茶就是真请喝茶。所以先说好了,天儿太热,我一会儿要是端起茶来喝一口,可没有要送客的意思。可别我喝完了茶一低头,你们人没影儿了。”
陈冬升一行几人虽然身上西装革履,看起来比李宪大裤衩白背心精神多了,但是现在外面天气已经二十五六度,大老远乘车邦业这么个穷乡僻壤,几经辗转之下衬衫领子都汗透了,看着苏娅端上来的茶水早就吞口水。只是出于礼节,才没敢动。现在听到李宪这番实在话,也就不客气,笑呵呵端起茶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喝完了茶,陈冬升笑着将堂屋打量了一番,李宪注意到,这个家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