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换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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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体育老师从旁边的办公室出来看到这一幕,感觉很晕,‘到底谁是体育老师啊?郁闷,不过他也乐得清闲。那些女同学也都不跳皮筋了,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群奇怪的男同学整齐的蛙跳,压腿,俯卧撑。心里也都在,怎么没见老师教过这些动作呢?怎么都跟着陈康杰学啊?结果除了晕就是晕死。
上完下午的两节课后,同学们的开心时光到来了。一般放学后大家起码可以放心玩耍一个小时再回家,如果家长问起来也都有现成的借口---打扫卫生。
上体育课的时候陈康杰就询问了哪些人放学后要去斗鸡,结果来了12个同学,对于玩,很多同学还是很积极的。可是陈前程他们二班只来了七个同学,实力明显悬殊。幸好听说二班要和三班斗鸡,一班也来了五个男同学观战,结果他们被当成“自愿军”划到了二班的阵营。正好12对12,一场“恶战”就要开始了。
选择的场地是在小学部侧后头的一块农田里面,稻田里面没有水,长满了杂草。学校的东面是矿区范围,学校的西面就是当地村的耕地和农田了,由于挨着学校,很多男同学放学后都喜欢从耕地里的小路回家,一路还可以抓蜻蜓,挖蚯蚓,捞小蝌蚪什么的。
大家做好了准备工作之后,就马上要开始了。陈康杰选择站在最内侧,也就是上一块稻田田埂的边上。这是有讲究的,前世的经验告诉他,站中间的最容易被冲击,站最外边的容易被大力的顶摔到下一块田里去,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就不说了,反正控制不了,人和,三班已经占有了,毕竟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会团结得多,所以陈康杰就要抓住地利了,别刚开始就被偷袭搞翻了,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一开始一班和二班的“联军”就向三本的“阵营”发起猛攻,马伟和张家华都站在三班的中间部位率众发动了回击。陈康杰随着群体压上去,但是并没有冲进阵中去“厮杀”。他可不想像孙坚一样冲到敌人阵中,却被一颗流矢给偷袭阵亡。大将可是要站在关键的部位。
阵中马伟和陈前程对上了,你跳过来我跳过去,互相推顶。张家华也和二班的大个子熊光新“干起来”了。这时一班的钱晓斌看到陈康杰在观战,就向陈康杰冲过来,气势汹汹的。钱晓斌个头和陈康杰差不多,不过看起来比陈康杰要壮实一些。他冲到陈康杰的面前后,利用气势单脚跳起,想一招就把陈康杰磕倒。陈康杰仔细观看他的动作,又飞速测算一下钱晓斌的力度和着力点。就在钱晓斌的身体高高落下来的瞬间,陈康杰稳住身体,将右脚的膝盖高高翘起,钱晓斌也发现了不对劲,不过已经来不及变化姿势了,正好落下来撞在陈康杰的膝盖上,一下就被陈康杰的后发制人顶翻在地。钱晓斌就只能退出战阵了。
解决完钱晓斌之后,陈康杰才有心观察那边群殴的态势,发现三班这边被搞下去了两个,一二班的联军也被搞下去两个,加上退出的钱晓斌,局势变成了九比十,三班的胜算又大了一分。
正在张家华和熊光新战得难解难分之时,陈康杰注意到二班的高德波一边在和三班的罗波纠缠,一边在打量张家华的状况,想寻找一个有力的时机出其不意干掉三班的这个主力(在他看来张家华就是三班的主力,有点擒贼先擒王的意识,不错),他想螳螂捕蝉,可惜他的这一意识被陈康杰捕捉到了。陈康杰慢慢的靠上去,等待一个“黄雀在后”,就在他麻痹了罗波,转身想给张家华一个偷袭的时候,陈康杰突然发难,横出来斜刺里大力顶到高德波的腰上,他失去平衡,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张家华留意到高德波倒地的姿势和地点,也推算出自己被偷袭了,知道幸好陈康杰来了个反偷袭救了他“一命”,张家华对陈康杰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下子三班的胜算更大了,不过不能掉以轻心。为了速战速决,陈康杰加入了张家华对熊光新的战团,二挑一。陈康杰也是想把熊光新搞下去后,打击对方的士气和实力,毕竟熊光新是对方的绝对主力。
陈康杰斗鸡本来技术就不错,张家华和陈康杰挑都不一定能占到便宜,现在他们两个联合挑熊光新,刚才熊光新和张家华都才战成平手,现在就更没胜算了。果不其然,陈康杰和张家华的一个配合,就把熊光新弄了个踉跄,为了站稳,双手不得不离开脚让脚站到地上。
熊光新一去,那边兵败如山倒,很快就多米诺骨牌般陆续败下阵来。陈前程在马伟和另一个同学的夹击下,也很快认输。这样以三班还有七人手没离脚的战绩完胜。
战斗完毕,大家排成一排仰天躺下来休息。叽叽喳喳分析胜负的原因。高德波说是陈康杰破坏了他的好事,罗波说是因为三班本来就厉害,熊光新把原因归结于他的不小心,马伟总结说是二班一班太逊了,陈前程说是三班运气好。张家华没有说话,他想说,但是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胜利了。
“其实原因虽然是多方面的,但是关键一点是我们三班团结,战术配合比较好,你们是两个班组成的联军,缺乏团结的默契,所以容易被各个击破,所以我们以后无论做什么,一定要团结,只有团结才能战无不胜”
陈康杰最后指出道。他们也都似懂非懂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又理解不清楚。毕竟陈康杰说的这番话太大人味太深奥了。他们也都一脸崇拜的看着陈康杰,并认真思考陈康杰的那番话。
第九章 联合谱曲()
第九章联合谱曲
“呵呵,陈康杰,你真打算唱歌给老是听吗?
这天下午下了音乐课,何婉容甫一走出教室,陈康杰就乐呵呵的追上来。
“何老师,我想唱首歌给你听听,你帮我指导一下”
何婉容还以为那天这小家伙说的是当不得真的童言呢,隔了一个礼拜,就“找上门”来了。
“当然是真的啊,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尤其是对何老师你这样的美女,岂能虚言敷衍”
陈康杰昂首挺胸,拍着胸脯豪言道。
“那好吧,这里过道上不合适,我们到那边树荫下去,我听听看你这个小男子汉唱的什么歌”
何老师佯怒嗔到,一瞬之后就笑了起来。
到了树荫下,陈康杰顺了顺气息,就开始用他了稚嫩的同音唱起了《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刚开始听前两句,何婉容脸上还有点玩味的笑容,继续听下去,表情就惊住了。这首歌根本没听过啊,词句之间对爱情的表达是那么的炙热直白,又似乎在述说着一种暗恋的压抑,音调也起伏绵绵,煞是动听。
“你这首歌是跟谁学的啊?我怎么没听过啊?”
陈康杰才唱完,何婉容就有些激动的拉着他的手急切问道。
“何老师,这首歌是我自己编的呢,好听吗”
陈康杰有点点骄傲的似笑非笑答道。何婉容听到这小家伙这么回答,脸上也不由腆红了起来。心里想这么个小家伙,怎么会编排情歌哄我呢?难道是喜欢我?一霎那何婉容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谬,自我腹诽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才六岁啊,还是自己的学生呢。
陈康杰瞥到何婉容在发愣,拉了拉她的手,何婉容才回过神来。陈康杰拉着何老师的手,感到很柔滑白嫩,觉得“艳福不浅”,也就没有放开。
“你这么个小家伙怎么还会写情歌啊?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还莫名呢。”
何婉容搡着陈康杰的肩膀,咯咯娇笑的打趣道。
何婉容这一笑,差点让陈康杰神魂颠倒。陈康杰心理年龄可是三十岁啊,哪里受得了一个极品美女这样诱惑啊?哈喇子又差不多快流出来了。
“你个小色狼,干嘛!”
“何老师,你好美哦”
陈康杰脱口而出,才说完就觉得不对,才挠着头嘿嘿傻笑。没办法,说错了话,陈康杰只能急智装天真可爱。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语。结果还是陈康杰化解了尴尬。
“陈老师,你能帮我谱曲吗,我不懂乐理”
“好啊,这首歌这么好听,我也想学,你等着,我去办公室拿纸笔”
何婉容对陈康杰的请求欣然应承。
陈康杰唱了几遍,还结合之前自己听到的原版给何婉容详细讲解了配乐,为了尽可能和原作品相同,陈康杰还连歌词之间的停顿音乐都哼出来。何婉容也不疑有他,专心致志工作着。
就在这个小树林中,陈康杰的第一手“偷盗”歌曲完成了。谱完曲后,何婉容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音乐天才,没学过音乐的那么一个小家伙,居然能够创作出这么优秀的作品,音乐系的老师也没几个有这水品啊!她哪里知道陈康杰只是一个信手拈来的盗版贩子啊。
接过何婉容递过来的乐本,陈康杰在右下角用写上“作词/大洋芋,作曲/何婉容”几个俊秀的字。何婉容看到了,有些动容,可是还是不想贪天之功。
“大洋芋是谁啊?你的小名吗?陈康杰,这可不对,词曲可都是你作的,我只是举手之劳”何婉容被陈康杰这个艺名给逗乐了,不过还是没忘记提醒自己可没什么功劳。
“大洋芋是我的艺名,嘿嘿,何老师,我哪里懂什么曲啊,就是瞎编乱唱,这曲本来就是你谱的嘛”
何婉容一边嘲笑陈康杰这个搞怪的艺名,同时也知道不是这个理,所以推拒不受。不得已,陈康杰才改成“作词/大洋芋,作曲/何婉容、大洋芋”,何婉容看到这个答案,又拗不过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家伙,也只能勉强接受(其实能参与这么一件作品的创作,何婉容还是有点美滋滋的)。
解决了署名的问题,何婉容的兴趣又来了。
“陈康杰,你打算怎么处理这首歌啊,就自己在家唱着玩吗?”
陈康杰心里嘀咕,自己唱着玩?开玩笑,自己唱着玩用得着写出来吗?当然是要用来赚钱了。
“何老师,既然你都觉得这首歌好听,好东西要和大家分享嘛,你说是不?所以我打算寄到唱片公司去,看他们会不会有兴趣”
陈康杰表现得很大方。何婉容心想也是,如果这首歌能流传开来,也算一段佳话。也就不再追问了。谁知道她不追问,陈康杰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她发怵起来。
“国内这边的音像公司未必会接受我们的作品,我打算寄到香港,那边的音乐公司我猜想他们应该有人会喜欢的,听说那边有家叫滚石的唱片公司还不错,寄过去试试”
“香港?”
对这时候的人来说,香港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大家羡慕又害怕,羡慕的是知道香港是大城市,很繁华,害怕的是香港是资本主义啊,牵扯到资本主义,那可是容易犯错误的啊。何婉容惊讶道。
“对,就是香港,何老师,我还编了另外几首歌,你这几天如果有空的话,再帮忙谱上曲,一同寄过去,那样命中率应该会高点”
何婉容进一步震惊之余,又揣度这小家伙还会有什么歌曲,会不会有这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那么好听。
约好了下次谱曲的时间,各自分道回家了。陈康杰走得倒是笑呵呵的,似乎完成了什么艰巨任务一样。
何婉容却一路上都心神不宁,骑在女士自行车上,两次差点撞到行人。时而对陈康杰的表现好奇,想起他站立深情演唱的搞笑摸样,自己都会心泛起笑容,时而哼唱几句自己也刚学会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哼了几句脸上又娇红起来,像个还没熟透的红苹果。
“你这丫头,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啊”
看到女儿开心的哼着没听过的歌开门进屋,赵月香打笑问道。
“妈妈,我发现了一个音乐天才,我刚才唱的这首歌就是他写的呢”
何婉容跳起来挽着赵月香的手笑着说道。想把今天的震惊和妈妈一起分享。
何婉容的妈妈赵月香,在矿务局后勤物资科任副科长,其实也就是个闲职,何婉容的爸爸是矿务局常务副局长何保国,副厅级干部,后勤科谁敢让赵月香干具体的粗活。今年四十五岁,不过可能由于生活条件好,又会经营装扮自己,所以看起来很年轻,和何婉容挽着手上街很多人还以为是姐妹呢。
“呵呵,是哪家的孩子啊?居然会写情歌给我家丫头,才情蛮不错嘛,带回来我和你爸爸看看”
“妈妈,你说什么呀?是我的一个学生,人家才六岁呢”
听到妈妈打趣她,赶紧嘟着小嘴辩解道。
听说是个才六岁的小孩子,赵月香先是也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感兴趣的询问起来。女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