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换地-第1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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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陈康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就不好再和三哥继续聊了,将他留在原地思索,陈康杰走到另外一边去接电话。
手机上虽然没有显示是谁打来的,但是号码显示是日本的,在这个时间点上,陈康杰大概能猜到是谁打的电话了。
“莫西莫西。”
“杰少,许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什么时候来日本啊,挺想念你的。”电话里传来了佐藤三郎笑嘻嘻的声音。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顶级帮派的大哥,会以这样的态度和语气给人打电话。要是佐藤三郎的那些下属看到,估计得大跌眼镜。
平时的佐藤三郎,那都是板着个脸,十分严肃和威严。在对待下属上,佐藤三郎是苛刻的,对待敌人上,佐藤三郎是残忍的。在一起与敌对帮派的械斗中,佐藤三郎在对方老大都已经表示投降了的情况下,他都毫不留情的再给一刀。就是这么一个人,却露出了和善甚至有些调皮的笑容。这怎么能不让人意外。
“佐藤,我短期内是去不了日本的了。你想念我,不会是因为你变穷了吧?”
“呵呵,怎么会呢?杰少,现在我们在资金上,已经能够自给自足了。我是真的想念你啊,盼着你早日到日本来,视察我们正义会。”佐藤三郎听出了陈康杰那是玩笑,所以也不以为意。
“你放心,我要是来日本,保准第一个打电话给你,你要是不给我安排得妥妥帖帖的,我一定不答应。”对于这个日本下属,陈康杰还是比较满意的。
“一定一定,别的地方不敢说,在日本嘛,可以这么讲,首相能办到的我能办到,首相办不到的,我估计也能办到。”佐藤三郎的口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信心十足啊。
佐藤三郎这么说,虽然有些夸大的成分,却也算不得太过吹牛。他除了不能左右外交和军事等军国大事之外,普通的事务,确确实实是首相能做的他差不多都能做。
现在在日本,忠义会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关系有关系。佐藤三郎与不少国会议员以及县市长都有不过的良好关系,佐藤三郎帮他们拉选票,而他们又能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忠义会官方的保护。这是日本大的黑帮通常说选择的行为方式。
反正忠义会的名声并不差,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并不反对与他们打交道。
“看你那么轻松,还能笑得出来,我猜应该是我交代的事情办妥了吧?”陈康杰说道:“要不然的话,你不会那么油嘴滑舌。”
“嘿嘿,当然,你交代的事情,我怎么着都要给办好啊。要是这么点事情都给搞砸了,我哪里还有脸面见你啊。”佐藤三郎一点不谦虚的说道。
“你们找到那个曾奎了?”陈康杰问道。
“找到了,不但找到了他,而且还将他给软禁起来了。我打电话来,就是想听听,您打算怎么发落他?”
“怎么样?都还顺利吧?”陈康杰以一种关心的口气问道。
“嗯。。。。。。也算顺利吧,我们是在纪伊山脉的八剑山找到他,当时他们一行人正在八剑山游览,三口组还特别派出了一队人马给予保护。我亲自出马,经历了两场战斗,将他们追到熊本之后,才总算将那个曾奎给控制住。”佐藤三郎言语轻松的简单介绍道。
不过在他的语气停顿以及故意营造出来的轻松氛围里,陈康杰还是能够大概猜得出,那两场战斗绝对不轻松,其间,一定产生了不小的牺牲和损失。
“你说的八剑山,应该是在大阪附近吧?那可是三口组的地盘,难道他就那么轻易让你们给捉住?”陈康杰问道。
“他当然不会伸手就缚,那里是三口组的地盘是没错,可是我们精心组织啊,跟随我去的都是忠义会的精英,拿下那么一队人,还是不成问题的。考虑到安全,我们的确没有从陆路返回,而是直接从熊本上船,走的海路。”能够不走速度更快的陆路,而是直接下海走水路,可见,当时佐藤三郎他们面临的危险,陆路一定被三口组给堵截了。
“好了,我知道了,辛苦大家了。对于那些出了力,有表现的人,好好给予奖励吧,算在我的头上。”
“不用,不用,怎么能算在您的头上了,那些家伙,也不可能只拿好处不卖命啊。现在人已经软禁在东京的一处偏僻房子里,我就想问问,怎么对付?”
“什么都不用对付,就让他打电话回香港,把他们办的《香江周刊》给我停了,他能答应这点,那就放了他,他要不做不到,那就一直关着他。”陈康杰下达指令道。
对付《香江周刊》,陈康杰直接玩釜底抽薪。你们不是要爆我的料吗?我干脆就直接让你们玩不成。
昨天夜里,向炎已经派人将他们的印刷厂给捣毁,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短期之内,想要恢复出版发行,是有点不容易的了。
不过这只能起到延迟的作用,他们总归还是会找其他印刷企业来承担印刷任务。不过,这家周刊既然敢找自己的麻烦,那自己怎么着都要反击一下,他的反击就是《香江周刊》彻底消失。
“好的,我一定将这事给办好。那小老儿要是不识相,那我一定会好好整他,保证他生不如死。敢得罪你,天涯海角我都不会将其放过。”佐藤三郎恶狠狠的说道。
经历过了一番血雨腥风之后,表面上显得镇定自若的曾奎,现在心底里其实是充满忐忑的。他死活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对付他,不但杀了他的保镖,而且还不留情面的将他押解到东京给关了起来。接下来,将面临什么未知命运,曾奎一丁点底都没有。
第1908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作为和连胜的龙头大哥,曾奎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可以说没有什么场面他没见过。从到处做小弟时带头冲锋,到后来带领一帮小弟敢冲敢杀,再到后来,领导有着几万人的一个庞大社团。
可以说,曾奎经历过的斗争和流血场面不计其数。他自己本人也是伤痕累累,只要将光线的外衣退去,其胸前和后背,很难找到一块光滑完整的肌肤。他杀过人,当然也被人追杀过。
可就是这样的人,一样会存在恐惧与害怕。毕竟他所经历的那些峥嵘岁月,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自从当上话事人,曾奎就几乎再也没有直接面对过血粼粼的场景。
俗话不是说了嘛,人越来,胆越小。
更何况,今天的经历还是那么的离奇和不解。本来在八剑山上玩得好好的,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冒出一批黑衣人来,这些人一不报名号,二不谈因果,见人就砍,一丁点都不含糊。
好几年,曾奎都没有见过血粼粼的血人了,然而在一天之内,他就见到了许多。
那些人从打扮到气势,应该也是道上的,可是,他们动起手来,又显得专业,如同受过训练一般。
不但他的保镖几乎全部陨殁,就连三口组派来保护他的那一队人,全身而退的,也几乎没有。那些人似乎为了自己,不计伤亡,不顾生死。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抓我,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在三口组的地盘上搞事,他们明显是丝毫不给三口组面子了的。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实力呢?在曾奎的脑子里,实在是有太多的不解之谜。
一开始,曾奎还以为是香港那边的帮派派人来找他寻仇,这些年,他也清楚自己是得罪不少人的,指望他早点死的是大有人在,于是乎他才会走哪里都前呼后拥,带着不少保镖。
然而一听那些人说话,一个个都是十分地道流利的日语,曾奎就打消了他的那个想法。这些人很明显是本地帮派,而且实力不凡。不太可能会听从香港那边的要求。
一个人孤独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整个房间里空空的,除了他坐的那把椅子,不再有任何的家具,也没有其他人。不过透过木房子的缝隙,曾奎能够感觉得到,这所屋子的四周全部都是人。就算他是被绑着,人家还是不放心,依然戒备森严。只是这种重视,并没有让曾奎有受宠若惊的喜感,反而更加加深了他的忧虑。
既然如此对他,那么就说明他能顺利返回香港的可能性比较低。
哎,早知道这样,当初派陈其谋来就是了,自己干嘛要亲自跑一趟呢?以为与三口组形成了合作同盟,自己就找到了强援,结果呢?连自己都掉进了虎口。真是可悲可叹啊。
就在曾奎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嘎吱”一声从外面滑开。
曾奎抬眼看过去,见到进来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穿着一身和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上嘴唇上留着一溜小胡须。他的那一双眼睛看起来相当阴郁,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暴起将他一口吃了。
在那个中年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每一个都孔武有力,他们的站姿是双脚分开的,进可攻退可守。
“曾奎先生,这里还算清静吧?这所房子已经好几年没人住了,你现在是它的唯一客人。”中年人来到曾奎的面前,俯视着他,露出冷冷的微笑说道。
曾奎明显愣了愣神,他很意外,来人说的不是日语,而是他能听懂的国语。虽然生涩,不流畅,但起码意思是听得懂的,不影响交流。
“客人?哼,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你们到底是谁?凭什么把我给抓来关在这里?”这样的对话似乎是情理之中的,曾奎生气,同时也想搞明白这几个问题。
“曾奎先生,我们是谁似乎不要紧,关键是我希望你能够很好的配合我们,你要是能配合,那大家都有好处,反之,恐怕你就真当不成客人了。”对方不紧不慢的用威胁性的话语说道。
“到底要我配合什么?”怎么着曾奎也是当惯了大哥的人,即便受制于人的反问,他也是昂起头颅,不坠气势。
“听说你们和连胜在香港办了一本叫做《香江周刊》的杂志,我们希望你能打一个电话过去,让你下面的人把这本杂志给取消了,永远不再发行,并且,以后也别再涉足媒体了。”对方语气深沉的说道。
“取消掉《香江周刊》?以后不再涉及媒体?”这样的要求着实大大出乎曾奎的预料,他打死也想不到,对方提出来的要求竟然会是这样的离奇。
一个日本人,居然关注起香港的一本杂志来,而且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就是让他将杂志给停了,这怎么听都算是奇葩的要求。
“是的,没错,看来我的国语还是不错的嘛,曾奎先生能完全听懂。”对方点点头得意的笑着道。
“那得给我一个理由,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换成别人也会像曾奎这样好奇。
“没有理由,就是希望你照办。”对方放肆的摇头道。
“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恕难从命。”对方不给面子,那曾奎也要拿捏一下。他又不是一个可以呼来唤去小马仔,这么点脾气还是有的。
“哦?真没想到,曾奎先生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有这样的骨气,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不过你要是不能做到的话,那我就只有给你说抱歉了。”作为日本人,玩这种惺惺作态的礼貌,通常都是很得心应手的。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见到那位和服日本中年人不动,他身后的两个手下却朝他走来,曾奎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很明显,人家自然不是来将他松绑释放,那剩下的,就是对他施与惩罚了嘛。曾奎很想挣脱,可是双手如何扭动都脱不开。他想躲避,也无从施为,只能身体紧紧往后靠,似乎这样就能规避对方似的。
“他们不干什么,就是让你清醒清醒,明白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在这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抱歉了。”
和服中年人刚说完,接着就听到曾奎凄厉的惨叫声。那两个下属,一人捏住曾奎的一只手,同时采取措施,曾奎脆弱的两根小手指就这样被掰断了。
“啊。。。。。。尼玛的。。。。。。啊。。。。。。”在惨叫声中,脑门上冒汗的曾奎还不忘骂人。
“曾奎先生,骂人可是不对的,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