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临阵换帅,空降任命。”钱龙舟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通过短信向东方港总部详细地汇报了情况。得知了情况的杜彦德连忙找到了辜晴倩她试图与公主联系改变公主的决定。
辜晴倩看到了杜彦德,只是笑了笑,“到时候损失的是她占城港的兵,我们只要保证占城港不被掠夺就好了,到时候用我们自己的火力展示在安南人面前展示一次,他们自然就知道按照严格军事训练出来的部队有多么了。另外,虽然鲁奇这个家伙肯定会大败,但是他现在提出的那些什么铁蒺藜之类的东西肯定占城港产不了,还得从我们这里进口,所以我们还能赚上一笔。”
杜彦德一脸无语,“那你是不是还指望在占城港面前展示一次火力之后让占城港再进口一批猴版步枪啊?”
“那个不好说,但是占城港这次损失肯定不会太大,听钱龙舟说过一般面临骑兵之后没有经过针对性训练的步兵基本上都会溃散,他们应该不会抛弃手中的武?”辜晴倩说道,“不是说当年缅甸远征军还有扛着枪一直逃到印度的新一军吗?”
“那不是一码事,这些土人军队对于手里的武器没什么概念,我要是没弄错,估计钱龙舟甚至都没有机会教育他们怎么保养武器。”杜彦德连连摇头,“他们的溃逃一定会把步枪丢得满地的。”
“这就更好,我们就能够出口更多的猴版步枪,这个月我们在占城港的布匹贸易大获全胜,直接让许多当地的纺织作坊直接倒闭了,他们很多人近期直接北上跑到我们这里打算要捣毁我们的纺织机械,但是随后就发现了我们能够给他们更多的职位和住宿伙食条件,”辜晴倩神秘地笑笑道。“所以现在基本上都直接投奔我们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那边就让鲁奇去折腾?”杜彦德有点郁闷,现在的元老院体系产品质量绝对不亚于日后的德国造,而且穿越众此时的军事理论也绝对超越新时空几百年,不过让一个纸上谈兵的鲁奇去夸夸其谈地瞎指挥一场显而易见会遭遇大败的战争不符合元老院的伟光正形象。
“其实让他们败一场也有好处,起码让公主以后不敢再干涉军队方面的事情,她现在撤换了钱龙舟换上鲁奇都是她自己的个人决定,在占城港她可是女王一样的存在,我们也不能让她朝令夕改。等他们大败之后我们再在占城港外扳回一局,就可以了。对了,”辜晴倩突然问道,“我们的军队不会打不赢吧?”
“我们的军队自然不用说,咱们的1628步枪比他们的猴版步枪都要好上几个等级,另外咱们的军事组自从上次在砖厂用排队枪毙的战法击溃了数倍于己的敌人之后就开始在归化民民兵中推行了这种阵列线射击训练了。比较起来咱们要是输了可才叫做没天理呢。”杜彦德不由对于自己军队的战斗力充满了信心。
…………………………
义山烽火台上墩丁正围着一圈站在烽火台顶上。纷纷扒着顶部的垛口往外张望,不远处的几座村庄此时都弥漫在燃烧的火光和烟尘之中,几具尸体躺在村庄外的小道上,绿色的草地上到处洒落着鲜血和破碎的武器,一群又一群的农民被驱赶到了晒谷的空场上被一群群矮小的黄皮肤人用绳子绑起来然后一队一队地被牵往南面。
“墩长,下面这……怎么办?”墩丁望着下面这个场景不由问墩长道。
墩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能怎么办?咱们只能守好这个墩台别让这些南蛮把我们攻破了,老百姓看到咱们的狼烟不赶紧跑反而留着守村子,这也是他们自己选的命了。”
此时下面几个南蛮队长模样的人有模有样地骑着坐骑用手里的铁刃指着这个还在冒着烟的烽火台一边说话一边笑着,墩长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想也想得到肯定都是在讥讽他们这些安南兵只知道死守烽火台发信却不敢和他们决一死战吧。他又何尝不想想去拯救那些被掠夺的人口啊?其中虽然没有他的亲人,但是偶尔村庄赶集的时候他也经常赶过去买东西,里面颇认识了不少人。此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熟人要不就是被蛮兵砍死在路边,要不就是一家一家的被绑起来带往南方。前年和去年这些南蛮也曾经来过,不过要早上两个月,今年却他们故意推迟两个月前来,打了这些安南军民一个措手不及。这些来不及逃走的村民在这些连安南官军也抵挡不住的蛮族人面前又如何可以抵挡?
墩长只能寄希望于这些蛮族人能够早点北上,他好趁夜摸进村子里找找看还有没有活下来的乡亲,能救出来一个算一个了。
此时村庄里的一个灶台下,一个大地窖里,正蜷缩着三十多人,其中男女老幼都有,看来是一大家子。他们在早上看到狼烟之时就已经钻入了这个地窖里,根据往年的经验,这些蛮子只会在村子里烧杀抢掠一通然后一窝蜂北上,等到掠夺完后再有带着他们的战利品一窝蜂南下离去。他们这几年都是躲在这个大地窖里逃过劫难的。但是今年情况却完全不同,他们家里添加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此时刚刚满月,对于周围一片漆黑全然不适应,只是不停蹬腿地哭闹。几个大人试图去哄着孩子睡着,谁知道孩子却是越安抚越闹腾的厉害。在这燃烧的爆响和人与坐骑的嘶喊声中孩子的哭声非常明显,他们已经能够听到外面有蛮族人骑着坐骑在附近开始了。
“捂死了吧!”家里的老人无奈地望着孩子的母亲,母亲又怎么能够愿意杀死自己的孩子?连忙哭喊着就要上来夺回孩子,却被身边的人拉住又捂住了嘴巴。此时老人叹了口气,手捂住了孩子的口鼻。
女人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但是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拉住绝不放手,万般无奈的她狠狠地咬住了捂在她口边的手,“啊!”被咬到的人不由高声叫了出来。与此同时,头顶突然一亮,的人不由心里一沉,被发现了!
第八十章 南蛮北犯 3()
果然,在头顶的入口原本被搭住的石板炭灰都被蛮兵移了开来,许多黑白的炭灰正在噗噗掉落在地窖里,一时间外界照下来的光带中充斥着漂浮的灰尘。地窖中的人都纷纷咳嗽起来,一边惊恐地抬头望着上面入口处。
入口处正有两个丑陋的蛮兵脑袋伸着向下探望,他们原本并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会有人,只是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又有女人的嘶喊以及男人的尖叫他们好奇地在房子里到处翻找,偶然间就发现了炉灶下的这个秘密入口。
“快去叫队长,这下面有人!”一个小头目样的蛮兵对另外一个指挥道,然后又一次对着下面眯着眼睛仔细看。站在光线良好的地方是看不清黑暗地方的东西的,人都一样,无论是蛮兵还是野兽,而下面黑暗中的村民却能完整地看清楚那个蛮兵头目的眉毛胡须。这个蛮兵满脸横肉,因为经常参加战斗脸上遍布刀疤,牙齿又黑又黄,还瞎了一只眼睛,此时他向下一探头,下面的村民都止住了声音,就连之前小脚踢个不停的孩子也停止了哭闹。
“都给我出来!”这个蛮兵用安南语大声地喊着。“不出来就放火了!”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扭头望向抱着孩子的老人。老人叹息了一声,“出去吧,咱们这里又没有其他的路出去,真要是放火一个也跑不掉。”
没多久,这三十多人顺着楼梯一一爬了上来,在十多个蛮兵的围绕下站成了一圈。
这时蛮兵队长过来了,这个队长穿着一身铁甲,头上戴着一个锅盔,上嘴唇皮大概在前几次的战斗中被砍没了,牙齿就这么突兀地露在外面,脸上还有一道刀痕。他走上前来,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三十多人,然后冲旁边的一个蛮兵叽叽呱呱说了几句,那个蛮兵立刻用安南话说道:“队长大人发善心了老人和小孩都可以离开,但是现在外面还在抓人,所以你们还是先躲进去吧。”
老人们惊奇的望着这些蛮兵,觉得不可思议,这些蛮兵不是每到一处都要杀光抢光烧光吗?怎么还能留下老人和孩子?他们也不多想,连忙戴上那些小孩子在几个蛮兵的押送下又回到了地窖里,只是那个哭闹的小孩又闹腾起来,他的母亲连忙冲上去想要抱住孩子,却被一旁的一个蛮兵一脚踢翻在地上,然后抽出锋利的铁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抱着孩子的蛮兵楞了一下,大概是想把孩子还给女人,却被一个蛮兵小头目一把夺过去呵斥道:“你这个傻子,这个孩子就是个累赘,你带着干什么用?给你当儿子吗?”说着又抽了那蛮兵一个耳光,接着恶狠狠地走到地窖入口。看的老人和孩子都了地窖,拿着这个小孩子狠狠地对着地窖里就是一掼。孩子的哭闹声戛然而止,接踵而来的就是地窖里的惊呼声和地窖外女人的哭喊声。
“倒油!放火!”蛮兵队长对这些事情毫不放在眼里,淡然下令道。地窖入口边的几个蛮兵连忙把地窖的楼梯给抽了出来用力地踩成了几段,屋外又有几个蛮兵提着几个装着都不知道是些什么油的油罐走了进来,用火点燃了直接用力砸向地窖里。燃烧的油迅速地在地窖里蔓延开来,老人和孩子在火焰中惊叫着一个个试着扑灭身上的火苗,但是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个的火人。
“看到了吗?老人和小孩都是不能干活的,抓回去一点用都没有,又没有什么肉,吃起来口味也不怎么好,最好吃的还是她们。”说着蛮兵队长笑着在哭晕过去的女人身上摸了几把,“带着走吧,这个女人才刚生了孩子,记得喂东西吃,这时候的鲜奶可是美味啊!”他吩咐了两句,就带头走出了屋子。
身边的蛮兵们纷纷抽出武器呵斥着让那些青壮走了出去,而女人则被要求脱光了衣服,“从现在起,你们再也不需要衣服了!努力干活才有东西吃,不然我们就杀了你们吃肉!”一个蛮兵用脚狠狠地踢着一个不愿意脱衣服的女人大声用安南语说道。“快点!免得老子享用的时候还要脱衣服那么麻烦!快点!”
没多久,在屋子里传出一阵尖叫之后,几个不愿意脱衣服的女人都被斩杀在地,剩下的几个女人老老实实光着身子跟着一群蛮兵走了出去,接着蛮兵把火把丢到了房子的茅草屋顶上。
燃烧产生的黑烟在火焰中迅速升腾而起,刺鼻的烟味夹杂着油脂燃烧和烤肉的味道迅速飘散开来,屋外的男人们被集中在村庄烽火台的一面,被要求跪地宣示愿意成为克洛汗的奴隶,凡是不愿意的,就被直接抽刀斩杀。而女人,则早被集中起来押到附近的一处大屋了。
惨叫声夹杂着烟味以及烤肉的味道飘了过来,义山烽火台上的十多个墩丁不由得愤怒异常,但是却又丝毫没有办法。外面这些蛮兵至少有三百多,自己不过十多人而已,别人不来打自己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他们一个个扒着烽火台的垛口向村庄张望着,也能够看到那些光着身子被蛮兵恣意妄为的女人们冲着这边伸手求助,此时的他们觉得又愤怒又羞愧。这些蛮兵年年都要来,近几年对他们的掠夺力度越来越大,动则把农民整村整村地抓走,用大车把堆积如山的粮食布匹铁器和成箱的财宝运往南面。南越阮氏的军队曾经两次与克洛汗的掠夺者进行过大战,结果都是一边倒的大败,安南军队虽然勇猛,但是在这些掠夺者的骑兵面前丝毫讨不到好,并且这些蛮子毫不畏死,面对着安南士兵的弓箭长枪就敢顶着往上冲,而且一旦抓住了安南兵丁一律砍了手脚丢到路边等俘虏被太阳活活晒死。两场败仗打下来,安南这边就开始流传蛮兵不可敌的传言来,最后到了现在如果没有超过蛮兵十倍的士兵,将官都不允许手下人出去与蛮兵对峙。这个情况的恶果就是,一旦蛮兵北犯,的安南军队都是缩在自己的驻地或者城池里闭门不出,整个安南境内都无兵可用。
还好这些蛮兵只是北上来劫掠粮食和来不及逃跑的人口,对于城市和驻地他们都没有足够的攻城器械来破城,所以每年损失的钱粮和人口都属于可以被接受的范围。而地方官则把这些“可以接受”的损失悄悄地抹平了,使得每年被呈报上南越阮主的报告里面总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但是阮主对于手写这帮子当官的心里清楚得很,自然知道他们玩的猫腻。但是他现在手下的兵对克洛汗南蛮的军队是闻风丧胆,就算是叫他们去攻击武朝军队都没有这么畏首畏脚。两场大败下来,他也看到了路边那几千具没有手脚的尸体,心里也是一阵胆寒。
此时的阮主阮福源正坐在他皇宫的偏殿里批阅着下面那些地方官送来的加急奏章。“又是南蛮!”他心烦意乱地在好几份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