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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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围观人群顿时哄的一下闹腾开了,“只是帮着翻一翻箱子就得了五块!”“就是,这也太好运了!”台下的人们纷纷议论着,都在赞叹这个归化民的好运。
中奖的归化民此时也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捏中了一大笔钱!一旁穿着雪漫设计的卡其色女式棉布风衣的女归化民走上前来,带领他走到领奖处,亲手把奖励递给了他。
中奖者此时兴奋得大脑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氛,待到低头这才发现手中的只是一片纸。这片长方形的纸印刷精美,左上角印着“5”的字样,整张纸上印刷着的是精美得不得了的条纹。左上一条印着“元老院银行”,右边印着“五元”,右下角也有“5”字样。整张纸的边缘满满地印着被齿轮和麦浪水稻环绕的绶带,由于东方港油墨是个大问题,所以整张钞票都是用蓝色的墨水印制的,只有中文是用紫色墨水印制的,显得非常地显眼。钞票左下角是一排数字,“东c000583”。
钞票的背面右上角是放大过的元老院国徽——一轮旭日下乘风破浪而来的东风,被麦浪水稻齿轮绶带包围的是一张东方港的鸟瞰图,不过这肯定不能和打印的照片来比较。另外图案下中间一排还印着水汪凼在旧时空特地花钱设计出来的签名以及他的个人元老印章——小篆刻的“水汪凼”三个字。
整张五元的钞票大概跟手掌差不多大,几乎都是蓝色的。接过钞票的归化民愣在当场,这是什么?这能跟钱比吗?
“首长……”他不由有些弱弱地向女归化民问道。
女归化民吃了一惊,连连摆手,“我不是首长,你有什么事情?”
“同志,那个……”拿着钞票的中奖者不知道该怎么说,“能不能把这个换成钱?刚才首长说了我中了五块啊。”
“这就是五块啊,你看上面写着了呢。”说着女归化民指着钞票上的“5”字样。“这就是五块钱,你可以拿去在元老院名义下的店铺里购买东西的。”
中奖者不由得有些惴惴,思考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跟对面的女归化民说:“同志,能不能换五个花边?”
元老院银币的名字很多,“船洋”背面的东风,“老鼠钱”米老鼠版,“鸭子钱”唐老鸭版,“花边”指银币周边防止被挫去而特地冲压的边齿,“狗钱”高飞版。女归化民何尝不知道他想要的是银币?但是眼下别说是银币了,这里就连一个铜币都没有。
此时台上又发出一阵欢呼,这第二个归化民摸到了一张两元的奖券。看到那个同伴正在兴高采烈地走过来,他不由得咧嘴笑了笑,果不其然,女归化民把一张绿色的钞票放到了那个人的手里。
这两张钞票引起了距离得近的围观者们的注意。
“他们两个怎么得到的是纸片?”
“这纸片怎么能够当钱?”
“莫非是银票?”
“这才不过二两五两,拿什么银票啊?”
“可是票不也开十两的银票么?开个一两也不奇怪啊。”
两个拿到钱的归化民惴惴地对视一眼,拿着钞票就下台了,他们第一个直奔远处的一家粮行,想要把这钞票破开,找钱总不能全找钞票了吧?
不过此时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这两个着急把纸币出手的归化民身上,他们的注意力被集中在摸奖箱上。刚才可是人都看见了,两个归化民肯定不会是首长的托儿当然,以现代人的骗术,就算是托儿土著们也看不出来,一个摸出了两元,另一个摸出了五元。自己就算手气再差,也肯定可以摸出个一两块的样子来。
人都疯狂的往前挤,想要早一点上前摸奖。
“大家请注意,摸奖资格是需要购买的,一角钱一次。”水汪凼在归化民警察组成的人墙后大声喊着。
于是一群元老带领着后面黑压压的归化民立刻冲到了缴费处。这个是一开始就安排过的,在前面带头的元老大部分都是金融口或者根本就是彩票部门的工作人员,此时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带领气摸奖的热潮来。至于中不中奖,这区区一二五十块的中奖额度他们倒是不放在眼里。
归化民不知道这些猫腻,眼下看到两个归化民在上面一摸就摸出了两块和五块的奖励,自己心里也是热腾腾的,纷纷从口袋里掏出各种硬币排队往前购买额度。
“我买十次!”一个元老故意大声地说道。旁边一众归化民惊讶地大吸凉气,这可就是一两啊,摸十次的话如果能多摸到几个倒是很不错的事情,要是什么都没摸到,不是就都浪费了?
很快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元老手中捏着十个摸奖资格券走上前去,伸手就在里面抓了一把,手中有五张卡片。唱票的归化民仔细检查了这五张纸片,“两张没中,一张一角,一张五角,一张一元。”
他接着又把手伸到摸奖箱里抓出五张卡片来,唱票的归化民再次大声唱出来:“三张没中,一张一角,一张五角。”
“哇……”围观的归化民都兴奋了,这个首长花了一块钱进去摸出来了两块二角钱来。
“这赚大了啊。”下面的人兴奋不已,帮着这个首长高兴。
水汪凼满心的不高兴,今天的摸奖可是一点手脚都没有做的,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有奖的纸卡这么容易被抓出来,剧烈摇晃过的摸奖箱里这些纸卡怎么没有沉下去?
下面的归化民们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硬币向前行进,他们纷纷购买的一元两元甚至十元的摸奖资格,疯狂程度比当年大陆开始兴起摸奖热潮还要更加热烈。
台上不时发出唱票员的声音,“一角!”“五角!”“一块!”“两块!”
这样的声音等于是在摸奖热潮的火上浇了一把油,更多的归化民正在掏着自己口袋里的硬币。由于硬币太大,携带不方便,大多数人都把硬币放在家里,身上只带一角两角的硬币就足够一个人在东方港美美地过上一天了。这时他们才觉得身上的钱不够,在大家都没有钱可借的情况下,他们纷纷往家里跑,回去取钱。
一时间摸奖点前的人又跑掉了不少,就让后面更多的人有机会凑上前来。这时一个穿着长袍头上包着四方巾秀才模样的年轻人排到了购票处前,伸手把一把碎银子放在办事员的面前,“兄台,这能摸多少次?”
这碎银子倒是难不倒办事员,他拿起一个小秤称了一下银子,估算了一下成色,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打了两下,“扣除火耗一元二角,十二次。”
秀才打扮的人点了点头,右手一伸,接过了摸奖资格券,低头看了看资格劵,苦笑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四周接着义无反顾地走上了摸奖台。
第一百二十章 福利彩票 3()
彭凌特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摸奖台上下来的,这时他还犹如一个行尸走肉一样毫无知觉地游走于正在重新建造中的港口区中。
家在安允南面的彭家倒是有六亩地,在十年寒窗苦读之后彭凌特终于考取了个秀才功名,又花了几两银子贿赂了粮官,终于给自己家免去了钱粮。本来想着好日子就要来了,结果却遇上了前年和去年的粮食歉收,不仅没能赚多点粮食,反而把家里的存粮都折腾了个一干二净。好在他家里也就只有他自己和老母亲二人,吃得不多,一时间倒也不会生存堪忧。
俗话说穷文富武,彭凌特一直以来家境都不怎么样,现在这样一折腾下来家里粮没了,钱也只剩下三四两银子。眼下自己虽然还有六亩地,但是明年开春就没有种子可以播种了,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安允现在没有流民了!不仅流民没有了,乞丐也没了,就连平时每天都蹲在城门口附近等人雇佣的短工也找不到了!这对于县官老爷们来说是好事,没有流民就没有社会隐患。可是对于这些大小地主来说却是个可怕的问题:他们很快就要开始播种了,却招不到短工!
彭家这种小地主不像那些大地主一样家里蓄养着的奴仆或者长工,如果小地主敢于蓄养长工,农闲时分怕是吃也要吃穷他们!所以短工在农忙时分就是非常可贵的劳动力,大小地主们以略高于长工的工价雇佣这些短工们下地干活,最多还管个饭就够了,从彭凌特记事以来这安允的地主就是这样操持家业的,他家也毫不例外。
不过自从原来的北海卫烽火台那里登陆了一群海贼之后,这一切就变了。那些海贼不仅不劫掠不裹挟老百姓,反而建设工坊,从周边的占城港、安允城这些地方招收流民,开垦做工什么的只要是个人就要。
短工们原本生计就困难,平时农忙还好,至少能吃饱,但是到了农闲时分就完全只能吃自己了,要是农忙时分没能弄到足够的钱粮,饿死也不是没可能的。短工们倒还好,流民就更加悲惨,他们只能依靠富户们时不时可能会冒出来的“善举”喝到点能照出人影的稀饭续命,要是这些大善人不出现,经常一天就能饿死几十人。
自从那些髡贼开始招募流民后,这些每天为吃饭发愁手中无隔夜之粮的流民短工们都看到了生存的希望,纷纷卷起铺盖或者——连铺盖都没有——呼朋唤友扶老携幼直奔东方港而去。
这些流民短工们好过了,那些大小地主们就开始叫苦不迭了,由于短工的数量减少,短工的工价也一涨再涨。你还不能跟他还价,还上两句人家直接甩白眼,爱雇不雇,反正现在等着要雇人的地主多的是,要是真找不到地方干活——老子去投短毛。
彭凌特家眼下就遇到了这样的尴尬,好不容易谈好了两个短工来帮忙,就把自己剩下的三四两银子都给花完了。他母亲把当年陪嫁的珍珠簪子拿了出来彭凌特拿去城里的当铺给当了,然后又打发他去短毛那边买些便宜粮食来吃——自从东方港的短毛开始收粮之后,他们倒是做出了个奇怪的事情,竟然用极为便宜的价格供应给老百姓粮食。价格相当便宜,才一两多一石。可惜就是要限量供应,还只出售给归化民家庭。每个家庭都有一本粮折,粮食禁止私下交易,只能从高德粮行购买,而且每个人每次只能定量购买,超出了定量,就算给再多的钱也不卖。
彭凌特自然吃了瘪,作为大武的秀才,他丝毫没有剪发的打算。既然他不是归化民,也没打算加入归化民的行列,肯定就没法从人力部获得登记并领取粮折。既然手里没有粮折,别说是想按照水牌的价格购买粮食,就算价格提高一倍工作人员也没打算抬眼皮。
于是乎这个两手空空的彭凌特只能揣着那一两多的银子在东方港里转悠起来,结果正巧就看到了水汪凼的第一次彩票摸奖开幕。
他的心一下子就通通直跳起来,那两个只是上去帮忙的土鳖“龟化民”短毛竟然一个摸到了五两一个摸到了二两,接下来的一个真短毛竟然直接丢出一两,竟然就摸出二两二来。这可真是划算的生意啊。
他原本心里还有一丝警惕,觉得这是这帮短毛搞出的骗钱诡计,谁知道接下来上面唱票的“龟化民”假髡在上面大声地喝彩个不停。他也的确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真髡假髡摸出了有奖的奖券,然后用这个奖券直接在兑奖处真正地兑换了钱。虽然拿到的都是短毛花纸,不过看那些真髡也是兴高采烈地拿着这些画纸直接购买更多的资格上前去购买摸奖资格,彭凌特就知道这些短毛花纸肯定是有价值的。
年轻人就是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尤其是在这么多欢呼的影响下,彭凌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念叨着,“这是短毛的阴谋,骗你们的血汗钱的!”但是一个更大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吼着,“那么多假髡都摸到了真正的奖励,凭什么我就摸不到?”
两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交战着,身边的人群手中举着硬币往购票处前挤,他在人潮中逐渐站立不稳了,渐渐地被拥挤的人潮推着慢慢向购票处前行。
待到了购票处,他身上的银子一起凑起了十二次的摸奖机会,然后又在众多羡慕的目光中走到了摸奖箱前。
“一张五角,两张一角。”唱票员大声地喊着彭凌特摸出来的纸卡。
“什么?”他脑袋里嗡的一声就懵了,为什么之前那个真髡一两银子摸出了二两二?为什么自己只摸到六钱?
他不由得眼前一红,连忙换取了六角纸币,然后又拿着这六角的纸币又跑到购票处,接着换成了摸奖资格券,然后又急匆匆地冲上了台。
“一张一元,一张五角。”唱票员又一次大声地喊出了彭凌特摸出来的纸卡。
彭凌特这时才发出了满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虽然第一次摸奖摸得很糟糕,但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