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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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斯托,这两个船长在霸主被集火射击击沉的时候被水手们救了出来,他们此时不光丢了退休金,连船带水手丢了个干净。刚开始的时候斯顿还想带着卡内斯托一起逃到海边的红树林里去,等着退潮后冲进港口夺取一条中国人的铁快船逃出去。可是天还没亮,就有铁快船沿着海边用那非常亮的东西扫射红树林,很快就发现了他们,正当他们想要逃跑的时候,被几百名手持长矛的民兵围了个结实,统统被押到了俘虏营里。
这个俘虏营也让他大开眼界,居然这些中国人不用砖石砌墙,也没有用木头造围栏,只是在竖起的木头上围上了铁丝网,就这么围出了一个营区来。里面是堆积如山的建材,中国人的员,他们叫首长的人教会了他们怎么用这种建材地搭建起一座又一座木制房屋来,这才两三天,整个俘虏营里几千人就全都住进了房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这些房屋,不由得啧啧称奇,这些中国人不仅造产品令人惊奇,就连造房子也是这般鬼斧神工,之前不起眼的那些木头木料竟然能够在短短两个小时里就能组成房子来,这要是用在海上城市里,那该多方便啊!
但是此时的他根本就没心思考虑这些,他发现这时的水手们开始有了变化。本时空的水手基本上都是船长的私产,是高级船员的奴隶,就算是被俘的情况下,他们也应该对船长俯首称臣才对。他原本打算混迹在水手当中,以免被中国人救出来勒索赎金,不过几天前中国人把他们全部过了一次堂之后就很轻松的把他们这些船长或者高级船员从水手中甄别出来了。
让他想不通的是这些中国人居然一点刑罚都没有上就轻松把他们挑出来了。负责审问他们的中国人不过是两男一女,男人负责询问,女人只是负责记录,时不时凑到询问的人耳边说几句话。他接受询问的时候竟然连一句谎话都说不成,自己甚至稍微停一下询问者就直接让自己不要想假话他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暴露的。难道这些中国人有读心术?这些中国人会把某几个问题放在一长串问题里面重复的问,就算是自己偶然骗过了他们,但是在下一轮问题冒出来的时候就很难不露馅,所以到了最后他只能选择说实话。更让他恐惧的是,他曾经试图否认自己之前的回答,但是人家只是在桌子上拍了拍,就会出现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
斯顿不怕死,但是却很害怕这些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这些中国人透着一股邪味他不经意间都会出现哆嗦的感觉。
两天前两个“手掌”在一边讨论船帆的安放问题一边路过一个船木匠,这个船木匠偶然听懂了,便顺口接了一句那两个中国人开心不已,送了一瓶价值不菲的“花露水”给他。一个水手长想要把那瓶花露水据为己有,被拒绝之后,他叫了几个忠于他的水手把那个船木匠掐死后顺走了花露水。但是这就成了整个营地中悲剧的开端。
俘虏营的人员在发现尸体后上报了“手掌”,“手掌”们很快就赶到并且开始调查。本时空的水手谁懂得痕迹学啊?这些凶手们留下的痕迹简直跟大太阳地下光一样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才一个多小时后就抓获了三个水手。紧接着这些中国人就直接在俘虏营里露天审讯了这三个水手,这些水手哪里熬得过这些满腹经纶的中国人?
斯顿现在还在回想当时的情形,那些中国人只是查看了脚印检查了被掐死的船木匠,就知道了凶手的身高和体重,还在人面前讲述了指纹的唯一性。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十根指头,自己几十岁的人了,却从来没有发现过每个指纹都是不同的过。
凶手受到了审问,很快就交代了受到水手长的指挥杀人夺取花露水的经过,审判很快就下达了,水手长因为是主谋,被直接判处绞刑。这些中国人不仅房子是搭建的,就连绞刑架也是搭建的,一辆大车很快就运来几根木头,那些穿着蓝色军装的中国兵几分钟里就搭建起一个绞刑架来。
水手长被押上绞刑架的时候腿肚子都是哆嗦的,不过押送他的中国兵却毫不含糊,三两下就把他挂在那里了。另外三个凶手被宣判了死刑,但是和水手长不同,他们的执行不是绞刑,而是被送达劳动营劳作至死。
这个案件让的水手都轰动了,在这里高级船员就算是杀死水手也是可以被判处死刑的?他们突然间就领略到了自己生命的价值。
中国人随后在他们中间展开了思想工作,跟水手们辩论高级船员凭什么能够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这两天来斯顿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吃饭的时候自己身边充斥着敌意的目光了。
此时中国人还保留着他们这些高级船员和船长的特别优待,但是水手们开始不认帐了,水手们渐渐组织起自己的小团体,几个团体甚至明目张胆地跟他们这些高级船员做对了。
就在这时,俘虏营里传来一阵喧哗声。
“你是打算造反吗?这可是大副!”一个高级船员指着一个水手的鼻子大声吼道,“保持纪律!”
“大副算什么?没有我们这些水手,你们在大海能动起来吗?难道指挥海鸥拉船吗?”水手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不要跟我说纪律,你们这种纪律就是对我们这些水手使坏我们给你们承担责任,你们则可以作威作福!”
旁边围观的水手们开始哄笑起来。
高级船员怒不可遏,正待发言,被一旁的大副拉了拉。不过他明显误解了大副的意思,冲着水手再次大声吼了起来。“你们笑什么?都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把你们都拖龙骨!”
一个相当健壮的水手从斜刺里冲出来在他脸上啪啪就是两个耳光,“你敢!这可不是迈德诺的海船,这可是中国人的俘虏营!”
高级船员被打得眼冒金星,但是他却听明白了,眼下中国人虽然还保留这些高级船员和船长的优待,但是却并不保证他们的特权。此时在高高的岗楼上站着的中国兵只是端着步枪冷冷看着自己这边,脸上不温不火的,明显不会给自己撑腰。
大副明显看到了哨兵的表情,他认为哨兵不会偏袒一方,连忙做了个手势,许多现在还服从他们的水手抄起各种手里能拿到的东西对着这些跟他们做对的水手围了上来。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哨兵冲着他们大声吼道:“不许打架!”同时对天鸣了一响。
在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俘虏营的大门被打开了,许多民兵涌了进来,铁丝网外面则出现了很多手里端着步枪的士兵。在士兵的掩护下,民兵们把忠于高级船员的水手们都抓了出来在外面罚蹲马步,只留下了造反的水手和那几个高级船员。
不光大副傻了眼,就连斯顿此时也呆如木鸡,这些中国人在搞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偏袒这些命比蝼蚁贱的水手?这些水手有什么用?水手不是可以消耗的消耗品吗?
第九十一章 俘虏营的火药桶()
“这偏袒水手是哪门子事情?”杜彦德在办公楼楼顶上好奇地看着这出闹剧,水手们涌上前去在殴打着这些高级船员,高级船员们此时只是一味地防御着,没有办法对抗这超过自己十多倍的对手们。
肖明伟瞥了一眼楼下的打斗,摇了摇头道,“这是打杀威棒,这些高级船员们认为自己最大,可以在我们面前也摆谱,大多数高级船员都拒绝和我们合作,并且呵斥我们为海贼。”
“可是安允城里的那帮老爷也叫我们海贼啊。”杜彦德被这个理由逗乐了,他看到下面打人的水手们动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应该是被打过招呼了的。
“那些都是中国人,不和他们计较。眼下我们需要弄明白海图,这帮高级船员要是不协助我们,我们还真的很难参透这些海图。并且我们这也算是跟迈德诺人开战了,如果不能够熟悉周边海域的状况,在迈德诺主力舰队来的时候要不就只能放弃东方港和我们的全部船只,要不就只能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肖明伟摇了摇头道,“这两件事都不是咱们想要的。”
看到远处最高的大楼顶上站着几个中国人正一副旁观者的样子看着自己这里,斯顿知道这是中国人故意搞出来的混乱,此时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抱住脑袋护住胸口,任这些水手在乱打。
果然不多久,那些拿着长矛的中国人就冲了进来分散了人群,不过他们并没有驱散闹事的水手,也没有对他们进行处罚,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又走了。
斯顿苦笑了起来,跟身边的卡内斯托说道:“我们要倒霉了。”
卡内斯托点了点头,他看到外面还在被罚半蹲着的水手们,如果有人支撑不住了还会被一旁的中国兵狠狠地踹一脚。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负责分配食物的不再是高级船员了,而是刚才闹事的水手,可想而知这些高级船员们能被分到多少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水手长,你敢只给我分这么一点?还有船长的一份……”水手长愤怒地冲着分食物的水手挥舞着手中的木碗,在船上的时候自己那次吃饭不是享受饱餐?甚至还有一杯餐后的朗姆酒,可是眼下自己手中的木碗只有浅浅的一层。
“你算什么水手长?每次不都是像船长的狗一样摇着尾巴跑前跑后的?你什么时候做出过决策?要不是船长是你姐夫,你能当得上水手长?”负责分餐的水手嚣张的用勺子指着水手长的鼻子笑道。惹得旁边的一众水手都哄笑不已。
水手长火大了,把木碗往地上一摔,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不过分餐的水手动作比他还要快,直接就是一脚踢在他的下面,“老子忍你很久了,每次都是你作威作福,看看你现在胖的像猪一样的,也能当水手长?也能在船上指挥水手作战?就算是他……”说着水手指了指水手长身后的一个壮实的金发水手道,“凯恩都比你实在。”
凯恩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一直以来根据船长的安排作为水手长的“幕僚”,用他的本事水手长,在这个胖子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发布命令,以免发生错误。但是这个水手长从来就不认可他的本领,一味地打压他,或者给他穿小鞋。如果不是船长给他特别的优待,估计早就不干了。
“凯恩,过来,”分餐的水手冲他招了招手,“这个死胖子平时是怎么欺负你的?”
“我哪有?”水手长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他明显看到附近的几个高级船员悄悄地退开到一旁,明显是没打算帮他。“凯恩你是我的兄弟,我平时多么关照你啊……”
凯恩走上前来在分餐水手肩上拍了拍,“别闹了,分餐吧,都快饿死了。”
“没错!大家还记得三年前的那次淡水短缺吗?”一旁又有水手叫了起来,“我们每人一天只能喝一口水的时候,这些该死的混蛋还可以用淡水来洗澡!”
这句话突然间就引起了水手的共鸣,他们平时在船上都是底层的存在,吃饭的时候吃最少,喝水的时候被排在最后,如果重病或者受伤就会被直接抛入海里,假如有人质疑船长的决定不是走跳板就是拖龙骨。相比较起来在中国人的俘虏营里反而自己过得像人样一些。
“这帮该死的吸血鬼!奴役你们,随意践踏你们的生命,用你们的一切去换取他们的作威作福,他们的功勋是通过你们的生命得到的,他们的财富也是通过你们的生命得到的,但是他们获取利益的时候有你们的份吗?”一阵巨大的声音从大门口传了过来,人连忙转过头望过去。
大门正在缓缓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国人正从打开的大门走进战俘营,他腰带上挎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上面有一根线一直牵到耳朵边,连接着一个挂在耳朵上看起来像是个缩小过的炮膛刷的玩意儿上。他说话时看起来轻描淡写,一点儿也不费力,但是传出来的声音却如同雷鸣一般,整个营地里都能听见。
“你们就好像是一株植物,他们就像是植物顶端的花,当他们收获了赞美和利益的时候,你们只能给他们衬托。你们的生命在他们的眼中就好像是腐烂的尸体,而他们就是吃着你们的尸体长大的蛆虫和食腐动物,你们这么多年来就一直被他们奴役着。”
进来的是肖明伟,他身后跟着几个士兵,拖着一辆大车,大车上是一个大木箱。
卡内斯托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坏了,这个大木箱里是他的私人财产。
斯顿也看到了,连忙用手戳了一下卡内斯托,“这不是你的箱子吗?”
“是啊,”后者开始有些哆嗦,“不是跟着霸主一起沉没了吗?这些中国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