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香之盛宠嫡妃-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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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两道力量在交战着,他整个人陷入了混沌之中,辨不清方向。
夜轻萤算是看出来了,她怎么觉得夜正弘整个人都变了,原来,夜正弘是被姬夫人控制住了,难怪,和从前的他判若两人!
夜轻萤加重了惑心术的威力,直接将姬夫人加给夜正弘的意识压制住。
夜正弘闭上眼,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背夜轻萤一刺激,那些被姬夫人封死的记忆却是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记忆里,那张绝色的笑颜浮现在眼前,如梦如幻。
“是她!是姬夫人!是她杀死了幻雪,就是她!”
夜轻萤将这些意识加进了夜正弘的脑海,夜正弘猛地睁开眼睛,掉转了方向,举起掌,朝着姬夫人劈了过去。
姬夫人完全没料到夜正弘有此一举,慌忙躲开,却还是迟了一步,背上中了一掌。
“夜正弘,你发什么疯!”姬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夜正弘。
夜正弘则是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还幻雪的命来!”
姬夫人更是一怔,看向夜轻萤,瞪了她一眼。
没等姬夫人怒骂夜轻萤,夜正弘的攻击再一次落下,姬夫人就算想施展惑心术反压夜正弘,却也扛不住夜正弘这连番攻击。
萧清绝退到了一旁,看着这两人缠斗,走到了夜轻萤的身边。
论武功,姬夫人根本不是夜正弘的对手,加上夜正弘被他弄成了怪物,自然也不怕她的毒了,这一场战斗,毫无悬念。
萧清绝看了一眼在一旁躲着的夜元安,冷声道:“你留在这里给他们收尸吧!”
“啊?”夜元安惊悚的看向萧清绝。
这叫什么话!
“或者,我们都留下来,给你们一家三口收尸。”萧清绝又继续说道。
夜元安咽了下口水,勉强的扯出一道笑容,道:“三叔,我这……这也不是故意的,这跟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知道你没那个胆子。”萧清绝毫不意外,夜元安可真是半点都没有遗传到姬夫人和夜正弘的优良基因。
夜轻萤看向那两人,侧头看向萧清绝,道:“就让他们打?不管了吗?”
“管不了。”萧清绝淡淡的说道,“这也叫,自食其果,恶有恶报。”
姬夫人注定要死在夜正弘的手里。
而夜正弘,惑心术一旦失控,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夜轻萤禁不住拧眉,刚想离开,便是听见姬夫人惨叫一声。
她看了过去,只差没吐出来。
夜正弘的手,直接从姬夫人的胸膛穿过,从她的背后伸出来,血淋淋的,煞是可怖。
萧清绝忙伸手,挡在了夜轻萤的面前,不让夜轻萤继续看。
夜元安瞧得脸色苍白,喃喃的唤了一声:“娘……”可他根本不敢上前。
姬夫人死了,而夜正弘整个人清醒了大半,身体随之颤抖起来,他杀了姬夫人,惑心术的本源便是开始碎裂,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紧接着,夜正弘浑身的骨头开始碎裂,全身所有的皮肉失去了支撑,支离破碎,直接瘫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团肉泥,而姬夫人随之倒下,压在了那团肉泥之上。
夜元安直接转身,狂吐了起来。
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死法,偏偏还是自己的父母!
“走!”萧清绝根本不让夜轻萤看,拉着她便是转身离开。
凌千忆背着拓跋珂,与沉鱼一起跟上。
出了小树林,回了皇城,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一幕,夜轻萤还是觉得有些反胃。
夜轻萤回头看了一眼被凌千忆背着的拓跋珂,问萧清绝:“那真的是你娘吗?”
“不知道。”萧清绝自然是不清楚。
“……”夜轻萤无语,这还能不知道?
萧清绝便又道:“等她醒了才知道。”
“哦。”夜轻萤无奈的点头。
刚到侯府,他们正好碰见李国公府的人上门。
那些人原本是来找萧清绝和夜轻萤的,谁知他们不在,这些人便是有些失落,刚准备离开,却又是瞧见夜轻萤和萧清绝归来,顿时,这些人高兴极了。
“李家的人?怎么了这是?”夜轻萤一阵疑惑。
走在最前面的是李国公府的李管家,夜轻萤认识,而这李管家一般不轻易出门的,这回,竟然是亲自上门,可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侯爷,老奴奉命来请侯爷过府一趟。”李管家上前,便是对夜轻萤行礼道。
“嗯?有事找我?先进去说吧!”夜轻萤想着人家特地登门,自然也不能怠慢了人家。
李管家忙摆手,道:“老奴就不进去了,事出突然,请侯爷见谅。”
“小瞒姐让你来找我?”夜轻萤疑惑。
想来,除了李小瞒的事,也没什么急的了。
李管家道:“的确是我们家小姐的事,但是,是国公让老奴来请侯爷您。”
“什么事这么急?”夜轻萤更加疑惑了。
李管家低叹道:“是我们家小姐,她……她要嫁人了。”
“什么!”夜轻萤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了去。
嫁人?嫁给谁?宋宇飞吗?宋宇飞这么神速?
一时间,夜轻萤的心头飘出了一堆问题。
“是啊!小姐一时冲动,要嫁人,国公劝不好,只能请侯爷去劝了。”李管家叹道,“国公不希望小姐抱憾终生。”
夜轻萤看向萧清绝,道:“我先去看看小瞒姐,你们先回府吧!”说着,她便是转向李管家,道,“李管家,我们边走边说。”
“好咧。”李管家连连点头,跟了过去。
去往李国公府的途中,李管家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宋宇飞这段日子一直想要见李小瞒,可李小瞒一直避而不见。宋宇飞又不肯放弃,李小瞒便是恼火了,正逢沈国公为自己的孙儿沈擎苍求亲,李小瞒……答应了!
她竟然答应了!
李国公是十分乐意这门亲事的,但是,他更加不希望李小瞒是意气用事,因此,他让李管家来请夜轻萤过府一趟,劝劝李小瞒。
婚姻大事,自然不能如此草率!
夜轻萤听到了这事情的原委,禁不住叹气。
宋宇飞和李小瞒之间,估计隔了不少的距离,这得看这么化解了。
到了李国公府,她先是拜会了李国公,之后,便是去找李小瞒。
李小瞒的屋子里,满是浓烈的酒味,几日不见,夜轻萤越发觉得李小瞒憔悴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夜轻萤扶额,进了李小瞒的房间,自顾自的走过去,将房间里的几扇窗户都打开,好让屋子里通通气。
“你来了。”李小瞒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头柱,身边,还有些散落的酒壶。
夜轻萤走过去,索性坐在她身边。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把自己作死。”夜轻萤无语的吐气。
“什么啊!我不过喝点酒,又没什么事!”李小瞒说着,便是拿起一旁的酒壶,要继续喝。
夜轻萤劈手夺过,道:“别胡闹了,来,跟我说说话,喝什么酒啊!”
李小瞒无声的笑笑,道:“你想听什么?”
“为什么要答应嫁给沈擎苍?你又不喜欢他!”夜轻萤撇了撇嘴。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李小瞒回答。
“你以为谁都是宋宇飞啊!”夜轻萤直戳她的心思。
李小瞒脸上的表情禁不住一僵,脸色也微微发白,随后,她淡淡一笑,看向夜轻萤,道:“都知道了?”
夜轻萤点头,又摇头,道:“只知道他是你师父。”
李小瞒点头,道:“没错,他是我师父。我喜欢他,这也是真话。不过,我不可能嫁去东临,更不可能嫁给自己的师父。只有我嫁人了,他才能死心,这样,对我对他,都好。”
“你真的能放下?”夜轻萤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
“放不下……又能如何?”李小瞒唇角泛起无奈的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师父是宋宇飞的?”夜轻萤问。
李小瞒低叹:“你失踪的那段日子里,宋宇飞经常来找我,开始我也没理他,不过,看他那么坚持,我也就偶尔应约见见他,那时候,我只是觉得,他对我很熟悉,我对他也有那么一些熟悉的感觉。后来,东临和北冥联军攻打天照,我们天机营被夏侯峥派了出去,我们的兵力和对方的兵力实在是悬殊得很,我以为必输无疑了,谁知道,他竟然来了!他在军营的那段日子,我其实有些猜到他的身份,只是我不愿意承认,可惜,到最后,所有的一切还是真实的摆在了我的面前。”
因为太真实,所以不得不去面对。
“你当初拜师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宋宇飞的身份?”夜轻萤很是疑惑。
“那年,我十五岁。可那时候的你,已经是战场上的女修罗了。我跟爷爷说,我想像你一样,爷爷说,我武功低微,对战场也不熟悉,如果我真的想要去保家卫国的话,就先去他的老友那里学艺,等到出师,便可以去战场了。”李小瞒似乎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你爷爷的老友,那怎么会是宋宇飞呢?宋宇飞他还那么年轻……”夜轻萤无语。
“爷爷的老友,在东临。我为了自己心中所想,便去东临寻找爷爷的老友,我没有带任何随从,只带了我的战马,疾风……”
——
李小瞒牵着疾风,深一脚浅一脚的行在崎岖的山路上。时值寒冬腊月,她刚到山下,天上突然就下起了雪,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了。
这年,她才十五岁,独自一人去找爷爷的老友拜师学艺,却被这一场大雪改变了此行的所有际遇。
不知过了多久,行了多远,看看四周,入眼一片银白。李小瞒只觉得这座山好高好大,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她却还在山中打转——
她迷路了!这种时候迷了路可是要命的!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逞强,多带几个人就好了。
雪还没停,风刮得更凶了,李小瞒手脚都冻到麻木,脸上还苍白得吓人,再找不到躲避的地方,说不准就得冻死在这大山里。
可她走了很久,别说山洞,就连一处背风能让她生火取暖的地方都没见到。
天已经完全黑了,李小瞒只觉得双脚没了知觉,迈出一步都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意识逐渐模糊,终于,落下一个沉重的脚步,瘦小的身影倒在雪地里,手中还拽着拴马的缰绳。疾风原地转了转,嘶鸣一声便是趴了下来紧靠在昏迷不醒的小主人身边。
此时的无极山脚下。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胆敢随意带出来,还在无极山上弄丢了,哼!等我回来再处罚你!”说话的男子身材略显消瘦,脸上戴着面具,看样子正打算上山。
“属下自知犯下弥天大错,甘愿受罚!”另一黑衣人弓身对着消瘦男子说着,“只是门主,现下天已经黑了,还下着大雪,您看是不是……明早再上山?”
“对面马王山上那个马老头儿每天清晨都会过来一趟,要是那个东西落到了他的手里,只怕会察觉到我派秘密研制兵器的事情!你先把这批东西带回去,我独自上山!”不等黑衣人搭话,消瘦男子便转身朝山上疾行而去。
世人所知的奇兵门,是一个以精通排兵布阵而而闻名的门派,对门下弟子要求颇高,许多人削尖了脑袋,也无法入得奇兵门。出现在无极山的男子,正是奇兵门的门主——云枭。他上山为的是寻回被自己亲信弄丢的一件兵器,这兵器是奇兵门二当家亲自设计制造出来的,若是哪个国家得到此等兵器,兵力提升远远超过一个档次。
若是被别人捡了去,说不好要给奇兵门带来不少麻烦,因此他才匆忙上山寻找。
云枭举着火把行在山中,只觉得阵阵寒意,他本就不是习武之人,身体也是比一般男子消瘦些,自然是耐不住这腊月的风雪。好在,风已经停了,雪还零零碎碎的飘洒着,只是下得极小。
拐过一颗老树,入眼的是一匹白色骏马跪坐在地,旁边还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少女,走近一些,他看到少女身下的雪地里隐隐露出半截铁块,像是某种兵器的一部分。
云枭眨了眨眼,呼出一口气:“看在你助我寻回失物的份上,我就管上一回闲事吧。”
隐在无极山附近林子里的一间草屋内,云枭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即将燃尽的柴火,偶尔抬头看一眼仍然昏睡的少女——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昨夜他将少女带到自己落脚的草屋,给她喂了些温水,又取了两张棉被给她盖上,自己在边上生起一盆火,就这样坐到了